周六的上午,肖柏開車停在畢夏普假日酒店停車場,等了兩分鍾,紀婉笙背著一個小包上了車子。


    “宋小姐呢…”,肖柏往外麵瞧了瞧。


    “她下午過來,我們先過去吧”,紀婉笙認真的在他導航儀上設了個地址,“你沿著這上麵的導航開就行了,對了,你帶了泳褲嗎”恧?


    “帶了”,肖柏灼灼的上下打量著她勾唇,“不知道你會穿什麽泳衣呢,是比基尼嗎”?


    “噢,你很喜歡比基尼美女嗎”?紀婉笙抱胸嘴角微沉,“你說要是在海邊你是什麽樣子,專盯著穿比基尼的女人看嗎,像個猥瑣的男人”溲。


    “咳,好了,你當我什麽都沒問吧”,肖柏被他堵得啞口無言,還差點想咬斷自己舌頭,他現在明白了,女人一旦蠻不講理起來真的連紀婉笙也不例外。


    不過他眼睛瞄到她手指上的粉色鑽戒時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第一次發現你戴戒指那麽好看呢”。


    紀婉笙也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鑽戒,沉下去的嘴角這才微微上揚。


    車子開出酒店,在紅綠燈門口停了一會兒,肖柏從後麵撈出一袋子零食到她手裏,“要一個多小時,車上無聊可以吃一點”。


    “謝謝”,紀婉笙心情這才不錯的撕開一包巧克力。


    ……。


    宋傾月的別墅靠著鄉村,肖柏左拐右彎後停在一座古老又浪漫的花園別墅門口,正是夏天,花園圍牆上甚至都種滿了紫色、紅色的花朵,乍眼望去,這棟別墅自然又清新,除了綠油油的草地外就是鮮花。


    紀婉笙下車把鐵門打開,肖柏的車隻能停在門口,他下車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花香味,這座花園別墅真是比兩人上次去普羅旺斯住的別墅又要好看許多倍。


    “你常來這裏嗎”?肖柏問。


    “來過幾次,不是很多”,紀婉笙往別墅裏走,她推開大門,肖柏才發現後麵還有一棟別墅樓,兩棟別墅之間是一個很大的遊泳池。


    “後麵還有球場,今天的活動應該會比較豐富”,紀婉笙自來熟的帶著她往二樓走,肖柏大致數了下,有六七間房。


    “這裏真大”,他說。


    “這棟別墅是傾月經常舉辦party的地方,不過她現在辦的比較少,我們晚上就住這吧”,紀婉笙推開最裏麵的一間房,“以前我每次來都是睡這裏”。


    她所說的這間臥室起碼有四十多個平方,兩麵皆是窗戶,外麵燦爛的陽光照得房間明亮又自然舒適。


    “今天天氣真不錯呢”,紀婉笙伸了個懶腰,她今天穿了條膝蓋略微破洞的牛仔褲,上麵簡單的白t恤,雙手向上舒展時,露出了腰間一小截白皙的肌膚,她的腰很細,連贅肉也沒有,再加上臀部微翹,肖柏看上去的時候就有點被迷惑到了,不由自主的從後麵環住她腰。


    “是啊,真不錯,那張床很大,我們要不要試一試”,肖柏把她身體轉過來,烏黑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的凝視著她。


    她臉泛起熟悉的熱度,沒說話。


    肖柏開心的笑著吻落在她唇上,他逆著光站著,幹淨帥氣的臉落入她眼睛裏時耀眼的令人心跳加速。


    她閉上雙眼,手覆上他胸膛,他果斷而強勢的忽然橫抱著把她安放在床上後唿吸急促的壓上來,雖然他身體不是很重,不過她還是有點不大習慣。


    “我愛你”,肖柏含含糊糊的親吻她。


    紀婉笙咬著牙望向窗外,陽台上的粉色玫瑰開的正豔,現在的她就像那株嬌豔的玫瑰一樣,正在盡情的為某個人綻放,連那觸電的感覺也席卷全身。


    他進來的時候,她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心裏一陣不可思議的激蕩。


    “你為什麽看著外麵呢,看我啊”,肖柏把她臉轉過來,她潮紅著濕漉漉的雙眼再次看清楚了他的輪廓,他低著頭,黑發散亂在額頭上,眼窩烏黑幹淨,鼻梁尤其的挺,唇泛著性感的粉色,他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排白皙的牙齒,明亮極了。


    她心中悸動的捧住他臉,仰頭吻上去,小聲的說:“輕點,下午要遊泳,別弄痕跡了”。


    “嗯”,他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


    兩人在斑駁的陽光裏交纏。


    ……。


    朦朧中,她仿佛聽到了塑料的聲


    音,吃力的睜開眼,看到他手裏正在撕著一個小小的包裝。


    “你怎麽還隨身帶在這種東西”,她臉紅的不可思議。


    “當然要隨身帶著,是為了你好”,肖柏重新整裝後,再次用沉沉的身體壓住她。


    ……。


    試過床後,紀婉笙蜷縮在一塊,心頭裏波瀾連連。


    第一次,她隱隱的覺得有點痛,第二次便體會到了那種快樂,第三次,猶如岩漿爆發,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她仿佛變成了另一個自己,連言語和理智都已經迷失了似得。


    “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你躺會兒”,休息了幾分鍾,肖柏微笑的拾起被褥蓋在她身上。


    她紅著臉往被子裏縮了縮,他看的心癢癢的摸了摸她後腦勺,才起床穿衣服。


    門關上後,她幹脆將被子蒙住臉。


    ……。


    中午一點,肖柏上來叫她時,她穿上衣服不久,剛洗完臉。


    “可以吃飯了,做了你喜歡吃的餃子”,肖柏心情很好的說。


    “你什麽時候做了餃子”,紀婉笙被他牽著下樓,很訝異。


    “我昨天晚上在家裏包了些,又在超市裏買了些菜,沒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場了”。


    紀婉笙驚訝的不知該說什麽好,隻是心裏暖融融的,她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


    “不客氣”,肖柏眼睛裏都是甜甜的味道。


    除了餃子外,還有火腿和生魚片、法國三明治。


    “晚上我做披薩給你吃好嗎”?紀婉笙吃著生魚片說,“可以放你喜歡吃的品種”。


    “我喜歡吃培根”。


    “沒問題”。


    中飯後,兩人午睡了一會兒,接近兩點半時,外麵響起汽車的聲音。


    “大約是傾月來了”,紀婉笙從他懷裏起來,走到窗前,果然是宋傾月的車子。


    “那我們下去吧”,肖柏套上t恤。


    下樓後,宋傾月正好走進來,手裏抱著兩個大紙袋。


    肖柏接了過去,也是些蔬菜瓜果之類的。


    “我來這麽早沒打擾到你們吧”,宋傾月笑著打量了他們兩人的衣著,都有點褶皺,大約剛才是在睡覺。


    “哪有,就想等你來一塊遊泳呢”,紀婉笙挽住她手臂,“走,我們去換泳衣,肖柏,你把那些水果切一下哦”。


    “哦,好,你們去吧”,肖柏抱著紙袋去了廚房。


    他把水果洗幹淨、切好,端到遊泳池邊,那兩個女人也沒下來,他想了想,又開了瓶紅酒後,樓上才傳來腳步聲。


    他轉頭,胸腔微熱。


    兩個女人都是一身比基尼,隻不過紀婉笙是純白色的,宋傾月是藍色菱形圖案的,隻不過紀婉笙皮膚偏白,胳膊和手臂纖細,而宋傾月皮膚偏蜜色,骨架略寬,但是卻也並不讓人覺得胖,也有一種豐滿的性感。


    “怎麽,看著我們倆傻眼啦”,宋傾月調笑了句。


    “是啊,兩位都是罕見的絕色美人啊,我今天真是太有福氣了”,肖柏摸了摸發熱的鼻子,“你們先遊,我去換泳褲”。


    宋傾月看他離開後,瞅了眼泳池桌邊擺放的水果紅酒,笑道:“他倒是準備的還蠻周到的”。


    “是啊,他對這些最拿手了”,紀婉笙緩慢的走進泳池裏,水還是略涼,她過了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五分鍾後,肖柏也換上泳褲走了過來,宋傾月遺憾的小聲的說:“可惜啊,沒有什麽肌肉嗎”?


    “我覺得挺好的,誰像你一樣,偏愛肌肉男”,紀婉笙打趣。


    “你們在說什麽呢”?肖柏笑問。


    “傾月說你沒什麽肌肉呢”?紀婉笙嘴角含笑。


    “平時沒時間做什麽運動,但是我也沒贅肉啊,打起架來的話,我應該比那些有肌肉的要厲害些”,肖柏衝她們倆揚揚眉頭。


    “當真”?宋傾月不大相信。


    肖柏微笑不語,他曾經一個人


    單挑過十個人,不過他說出來她們也不見得會相信,幹脆沉默。


    “遊泳吧,你會遊吧”,紀婉笙問。


    “會啊”,他鑽進水裏,矯健的身體像白鯊一樣,一眨眼就遊到了對麵,他轉過身來,朝後麵兩個女人招招手,紀婉笙沒動,隻是忽然之間臉很紅。


    “噢…看不出來啊”,宋傾月擠眉弄眼的聳了下她肩膀,“你們什麽時候發生的”?


    紀婉笙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的朝肖柏遊了過去,遊到他身邊時,用腳在他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


    “你幹嘛”?肖柏莫名其妙。


    “你背上…有好多指甲印,你不知道嗎”?紀婉笙懊惱的小聲提醒。


    肖柏愣了愣,下意識的往背後摸了摸,頓時明白過來,大約是上午她在他背上留下的,“我怎麽知道啊,又沒照鏡子,你說讓我別在你身上留,我做到了,可你卻弄得我有痕跡,我都沒怪你,你還踩我”。


    紀婉笙踹了他腳,不想理他了。


    肖柏也沒怎麽和她們遊到一塊,隻是偶爾見她們遊累的時候,遞上一些水果,這樣,紀婉笙沒覺得那麽尷尬,宋傾月也受到了照顧。


    ……。


    三人在水池邊玩到下午五點,然後各自迴房沐浴換衣服。


    紀婉笙拿上換洗的衣服去浴室裏,剛脫掉泳衣,肖柏就推開浴室門走了進來。


    “你幹什麽,快出去”,她麵紅耳赤的捂住自己。


    “沒關係的啦,我一身濕漉漉的,沾著難受”,肖柏笑眯眯的把門關了,然後強製性的朝她走去。


    她扭扭捏捏的被他拉開手臂,窘到不行。


    肖柏打開花灑,水柱衝到兩人身上,連頭發也被水打濕了。


    “我幫你洗”,他擠了乳液在她背上,立即便聞到了一股好聞的香味,這股香味一直是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是什麽香味呢”?


    “蘭花”,大約是不好意思,她聲音羞赧。


    肖柏眸瞳深邃的笑了笑,喜歡看她羞澀的模樣,臉蛋和耳根都是紅彤彤的。


    快結束時,他輕輕的將她壓在乳白色的複古瓷磚上,幽深的眸中有淺淺笑意。


    “晚上好嗎,傾月大概快弄好了”,她踮著腳尖在他耳邊說。


    “好”,肖柏開心的在水下微笑。


    ……。


    兩人第一次一起洗了個澡,出來後,她雖然換上了幹淨衣服,但是臉蛋紅撲撲的。


    肖柏拿吹風機坐床上幫她吹幹淨一頭秀發,她望著窗外微黯的臉色發呆,吹好後,一頭烏黑的長發沒有任何造型的簡單披垂著。


    將近六點下樓,宋傾月已經在樓下等了一陣了,臉上笑的很曖昧,“你們洗的還真久啊”。


    “兩個人已經算是夠快的了”,肖柏走進廚房,“晚上吃什麽呢”?


    “菜都在冰箱裏,你看著辦吧,反正我不會弄”,宋傾月慵懶的手枕在腦勺後。


    “像上次一樣吧,我做披薩,你煎牛排、意麵”,紀婉笙係上圍裙。


    宋傾月打開電視,偶爾迴頭,看到廚房裏並肩站在一塊忙碌卻不時對望甜笑的兩個人,她真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大燈泡。


    ……。


    晚餐的時候,三人來了點紅酒,宋傾月問道:“下個星期你要迴米蘭是嗎”?


    肖柏咀嚼著牛排看向紀婉笙,她微笑解釋:“下星期一總公司召開季度大會,呆兩天就會迴來”。


    肖柏點點頭,讚說:“你做的披薩非常好吃”。


    “謝謝”,她心頭一甜。


    “吃完飯要不要打會兒網球”,宋傾月提議。


    “我沒問題啊,正好你說我沒肌肉,我得練練”,肖柏打著趣說。


    “那倒不用練,婉笙可不喜歡那種一身肌肉的男人”,宋傾月笑眯眯的說。


    “看情況來吧,有些人練得太過了,感覺有點惡心”,紀婉笙實話實說。


    “那我應該不會讓你惡心,我就算練一輩子估計也練不成那個樣子”,肖


    柏聳肩。


    晚餐後,肖柏在廚房裏洗碗,紀婉笙和宋傾月坐沙發上聊天。


    “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呢”,宋傾月看著廚房裏認真洗碗的男人,第一次對肖柏讚美,“我對會做菜又會做家務的男人最沒抵抗力了”。


    紀婉笙聞言挑了挑眉,她趕緊又補充:“當然,我絕對不會對閨蜜的男人下手的”。


    紀婉笙這才笑了,小聲說:“我這次迴米蘭打算和李路煬解除婚約”。


    “能這麽容易解除”?宋傾月皺眉。


    “我不知道,但我想試一試,有些事你不踏出第一步,就永遠都不知道第二步是怎樣的”,紀婉笙輕歎,小臉堅決,“我跟李路煬畢竟從小相識,就算結不成婚,好好的談,應該也沒道理變成仇人”。


    “但願吧,不過男人的心胸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寬敞,有時候比女人還狹隘”,宋傾月提醒,“你可別打草驚蛇”。---題外話---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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