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範無救的話。我有些不明所以,將注意力轉到了小微的身上。


    要說自己救過她,那我還真不知道,但要說老子跟她幹過什麽,我的心裏還是很清楚。


    我楞在原地,向範無救看去:“救她?我啥時救過她?”對於他的話,我有些鬧不懂他的意思。


    而範無救則斜了一眼謝必安:“你的人就是這麽辦事?這李青檬早就肉身消亡,留下這麽一縷魂,遊蕩在這世間,我讓這小子去拘她,這小子竟給她渡陽氣,你別告訴我,這他媽是你的意思”。


    範無救的話,讓我腦子有些犯渾,根本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隻覺得像是在講神怪小說一樣。


    至於謝必安,他則搖了搖頭,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對範無救道:你好像弄錯個事情,他不是我手底下的人。“


    “什麽?“範無救在聽到謝必安的話後,露出了詫異,兩眼瞪得老大,有些驚訝:那他手上的戒指哪來的?”


    謝必安歎氣,對範無救說道:“他的戒指是上代張天師手裏的那枚,至於是誰給的,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問問張天師的後代。”


    範無救的脾氣,顯然不如謝必安,聽了這番話後,嘴裏就開始念叨起來。


    對於這枚戒指,說真的,我確實不了解這它到底有何作用,此刻身前這兩位人,你一言我一語,期間還說了到張夢萱,這不由讓我大為驚訝。


    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這範無救,竟想要如當年鬱壘搶徐程銘戒指那樣,砍下我的手指,取下戒指,這讓我不禁慌了起來,心道,這兩絕對是刀口舔血的混混,也這麽想,我就越是心驚。


    可出乎意料的是,謝必安在接下來的話,雖說讓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卻也讓我起了疑惑。


    謝必安淡淡地說道:“你要砍我不攔你,可我先提醒你,鬱壘最近可是一直盯著這小子,有些事情,你想想看,會那麽巧合嗎?”


    “鬱壘?”範無救在聽到這名字後,臉上露出了忌憚,起先我還有些不可思議,但在看他的表情後,卻又似乎不像在作假,這讓又我泛起疑惑來。


    但對於此刻他兩的對話,我頭一次發現,這個平時少言寡語的鬱悶,竟是如此的神秘。


    這不由讓我聯想到,當初在南寧時,謝必安對龍哥不屑的神情,而對鬱壘卻忌憚的舉止,這無疑將所以的疑問轉向了鬱壘。


    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我手上的戒指,分明是張夢萱所給,為什麽卻又會和鬱壘扯上關係,而且張夢萱似乎和鬱壘並不是認識,這又是怎麽迴事?


    而就在我正想之際,範無救的半句話,將我的好奇心,推到了極點,他對謝必安道:“鬱壘這小子,連他師兄的事都不聞不問,你說他對這小子靠得那麽近,這小子該不會是神...”


    範無救的話隻說了一半,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旁的謝必安就立刻打斷:“反正不歸我們管,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別給自己惹麻煩。”


    範無救皺眉,應聲點頭,看著我沒有再說下去,對於他兩人出現後,一直以來的對話,讓我有些搞不清這兩人的狀況,如果說是混混的話,我想絕不可能會這麽簡單。


    我轉過頭看了眼身後的那些大爺大媽,不由向他兩問道:“你兩到底是幹什麽的?神叨神叨的,弄得沒一句話能聽明白的。“


    謝必安聽了我話,對我笑笑,告訴我他兩是公務員,管這片區域的。


    我聽得新奇,要說他兩是混混,我還真有點信,此刻要再跟我說公務員,社區長之類的,就是甩我兩耳光,我也不信。


    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是,這兩人的神情異常嚴肅,似乎不像作假,讓我也不確定起來,這到底是不是裝的。


    為了確定,我轉過身,向身後那些大爺大媽們,問起了他兩的事。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轉過身的一刹那,這些大爺大媽們,竟睜著空洞的眼眶,露著一張張青色的人臉,咧著嘴,衝我陰森森的笑著。


    看到這一幕,我嚇得脖子都僵了,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頭皮直發麻起來,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群鬼。


    我有些結巴:“這…全…是鬼…鬼!“眼前這一幕,對我來說太過於可怕,不由自主得就後退了幾步。


    可在這時,一旁的範無救卻嘿嘿笑了起來:“小子,鬧半天,還不知道我兩是幹什麽的?”


    看著這麽多鬼,加上範無救的話,讓我隱約已察覺到了什麽,看著眼前這一黑一白的兩人,我覺得自己的背心,已漸漸得,開始有些泛潮起來


    此時的我,腦中忽然多出了個古怪的猜測,但對於這個猜測,我卻又覺得有些荒謬,可又讓我不得不去相信。


    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兩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跟這些鬼在一起?”帶著疑惑,我向他兩看去,希望能得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範無救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可剛想開口,卻被謝必安截口道:我們該迴去交差了“隨後看向我,又看了眼狐精小微,問道:“它吸你不少陽氣,你要留下它嗎?”


    對於謝必安突然而來的話,讓我心中不免有些疑惑,我一個普通人,見到這狐精嚇都嚇死了,他竟在此刻跟我說這話,我自然沒有當真。


    但當我在看到範無救那驚訝神情,在遲疑片刻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便知道,謝必安他跟我來真的,對於這種狀況,我頓時汗毛直豎起來,忙想去拒絕。


    可當我再抬頭時,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已帶著那群鬼魂,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我驚恐的看向身旁的狐精,心跳驟然加快,隻見她此刻被一條鐵鏈緊緊的捆著,將那婀娜的嬌軀,束縛的更加性感了。


    隻是此刻我在她得臉上,看得一些讓我似曾相識的東西,那是我在南寧時,一幕又一幕的迴憶。


    她得眼神很清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哀求,嘴中含著一根鐵鏈,此刻正“嗚嗚”發著聲音,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麽。


    看著她,我有種錯覺,不知是不是因為同樣的名字,讓我將此時眼前的倩影,竟與往日的身影重疊了。


    也許這狐精與那小薇都不是人,隻是這麽一絲絲的相同,讓我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用我說,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女人在受到傷害時,特別是美女,作為男人,那種想去保護的感覺,總是會不受控製的產生。


    而我也正是因為如此,便走到她身前,抬手伸向她口中的鐵鏈,但我的心裏卻依舊對這狐精有些驚懼,生怕這狐精會突然暴起傷人,於是,在解開她口中鐵鏈後,迅速的退了幾步。


    說句實話,妹子再美,那也不是人,要說我不怕,那肯定是吹牛。


    我猶豫了片刻後,卻依舊不敢靠近,對著狐精道:“你叫什麽?”


    “李青檬”這叫做李青檬的狐精,秋波暗送,晃動此刻被鐵鏈束縛著的水蛇腰,扭動著身子,嫵媚得說道:“親愛的,來嘛,快過來給人家解開這鏈子...”


    我聽這李青檬的聲音,甜得有些酥骨,一時間就有些恍惚起來,直覺自己整個腦子有些飄忽,滿腦子都是小薇的身影。


    可等我迴過神時,才發現李青檬身上鏈子已消失,而自己手上就拿著那根鏈子,頓時就吃了一驚,嚇得急忙後退。


    而就這時,李青檬的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幽光,遮羞的鏈子已被蛻下,渾身那柔嫩的嬌軀,在柔柔的月光下,就像鍍了一層銀,展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而此時的我,卻已被嚇一身冷汗,見她踏著兩隻粉嫩的雪足,一晃一晃向我靠來,一股恐懼,立刻彌漫開來,真是應了一句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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