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的楊虎,色迷迷的看著那妖媚女子,一腳踹開身前那個家夥,向她走去。


    其實,楊虎自己也快到暴走發狂的邊緣了,卻得硬生生憋住,在沒完全搞懂這個世界的規則之前,他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他也正打算著找點什麽發泄發泄,這不,這個滿臉妖媚的女子就來了。


    首陽山下的村民剛剛出了事,晚上就有人假扮府中的下人摸進來,楊虎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一男一女必定是落蠻城的斥候了!


    不過,這妖媚女子,確實長得又妖又魅。


    那妖媚女子看著楊虎的赤身,一雙帶著魅惑之意的眼睛越來越水靈,變得水汪汪的,瓊鼻微皺,充滿誘惑的豐滿紅唇,擦得鮮紅,就在楊虎向她看去時,她居然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輕添了添紅唇。


    落在唇邊一顆紅痣上,更是平添誘惑妖媚,門口吹來的風中,帶著一股楊虎好久都沒聞過的胭脂粉香,渾身一震酥麻,楊虎身軀一震下身蠻龍抬頭。


    那女子身材玲瓏嬌小,身上那套緊身的夜行服,更是她嬌軀上玲瓏物件勾勒得一覽無遺。


    不過剛到楊虎齊肩的身高,卻是長得好一生風騷蕩肉,筆直的兩腿邁步之間,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扭來扭去。


    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楊虎城主還沒見到。


    城主大人,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了!先解決個人問題才是首要的任務,我管他斥候不斥候。


    滿臉猴急的城主大人,走到兩眼已經水汪汪的妖媚女子身邊,兩手一探就把那女人給抱了起來,轉身大步走進自己的書房,還沒進門呢!


    蠻龍上一熱,一隻溫暖柔潤的小手,早已悄悄握住他滾燙的龍根……


    ……


    憨二一直覺得自己的修為,已經到師傅所說榮辱不驚的境界了。


    不過當他又被自家大小姐,使過來招唿城主大人時,順手把已經拿下的刺客處理好,返迴城主大人的院落等候命令時……他鬱悶了!


    整整半夜的功夫,他一直聽著城主大人書房裏傳出女人的鬼叫聲,要死不活,死去活來,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聽得是渾身像火燒一樣!


    走又不能走,憨二現在總算親身體會了一把城主大人的厲害之處……


    那女人淒厲的慘叫聲越來越小,一直持續到了早晨才停歇下來,已經快要崩潰的憨二,終於等到城主大人開門出來!


    剛出門,楊虎就向憨二吩咐:“去把昨天抓住的刺客帶過來。”


    渾身難受的憨二,對城主大人虛弱的笑笑,轉身快步離開這個該死的院落。


    楊虎滿臉賊笑的看了眼憨二的背影,又朝自己的書房裏瞟了眼:“那女人兩三天動不了了吧!”


    城主大人倒是對自己的長處,相當的自信。


    沒多會,憨二手中拖著半死的刺客,帶到城主大人麵前。


    楊虎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刺客,桀桀的怪笑起來:“落蠻城就派你這種角色,來攻打我臨州城府?”


    滿心屈辱的毒狼盯著他呸了一口。


    毒狼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手中的情報出錯,他又怎麽知道這個廢物城主早變成另外一個人,他怎麽知道這次他們的進攻注定失敗……


    對付這樣的角色,上一世的楊虎可能還會慢慢詢問,威逼利誘。


    可是現在,他是城主,他是一個為了想在這個征戰不斷的城池世界中活下來,不斷壯大自己的城主。


    看了眼斥候表露出來的堅韌,楊虎桀桀的怪笑著對憨二吩咐:“把他手指切一節下來。”


    提著短劍的憨二,抓起毒狼的手指,劍光一閃,一個手指被他削掉。


    噗!楊虎瞪大眼睛看著憨二:“我說的是一節,不是一個啊!沒聽清?”


    聽了一整晚直播,還在昏沉沉的憨二,楞了楞,又抓起毒狼的手,削下一個指節……


    看著憨二那幹淨利落的一劍,楊虎哭笑不得:“艾!我說你就不能慢慢削嗎?你這樣一下子就削掉,他又不疼。”


    不疼嗎?


    憨二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下,滿臉冷汗縮成一團的刺客:“城主大人,我看他很疼啊!”


    “哎!我說你怎麽這麽傻啊!你一劍太快的話,他疼的隻是瞬間,像我們現在,主要是想把他肚子裏的話掏出來,所以要他慢慢的疼。”


    楊虎一麵說著,一麵走到憨二麵前,一把搶過他的短劍,順著毒狼左耳下橫拉過他的嘴巴,慢慢拉到右耳下。


    鋒利的劍刃輕易裂開毒狼臉頰上的肌肉,鑽心的疼痛,讓毒狼癱軟的身體在地上撲騰起來,卻被楊虎夾住腦袋動彈不得。


    不停的掙紮著,喉嚨裏喝喝的低吼著,毒狼怨毒眼神裏終於開始出現一絲恐懼。


    “你看,這樣他不就害怕了嗎?”


    活活把毒狼壓得趴在地上的楊虎,用滴血的劍尖指了指毒狼的眼睛。


    把毒狼當做憨二的實體教材!


    楊虎看著毒狼眼中的恐懼,邪笑著繼續給憨二上課:“這時候他雖然有些恐懼,不過斥候一般都受過特別的訓練,還能堅持一會,現在你應該接著把他的眼珠挑出來。加深他的恐懼感!”


    城主大人口在說,手可沒閑著,手腕一翻一挑,劍芒一閃,一隻血淋淋的眼珠掛在劍尖上被挑了出來,他一把推開毒狼。


    捂著眼睛的毒狼,滿地打滾,淒厲的慘叫聲裏,讓人聽著都覺得恐懼。


    憨二雖然和城主大人配合了一遭審訊,不過看著刺客的慘狀,和楊虎幹淨利落的毒辣手段,心中還是一寒。


    這貨以前最多是仗勢欺人,可沒這麽狠啊!


    他麵前的楊虎則是變得越來越瘋狂!


    瞪著通紅的眼珠,一把抓起刺客,瘋狂的笑意在楊虎臉上綻放開。


    “敵人開始害怕了,他心底的防線就會降低。不要以為這個時候詢問是最好的,我們接下來應該把他的四肢打斷。”


    話剛出口,他的腳已經重重跺在毒狼的膝蓋上,哢嚓一聲脆響,毒狼掙紮著的身體猛的坐立起來一僵,又直愣愣的砸到迴地上。


    楊虎把短劍丟給憨二,有些無聊的話了句:“這樣就好問多了。”


    他提起毒狼,往旁邊的李樹上一掛,一把撕開毒狼的衣服,楊虎看了看這件下人的衣服,陰測測的笑著對憨二說:“你看我像不像在收拾家裏不聽話的下人。”


    看著城主大人泛紅的眼睛,憨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沒說話。


    楊虎的目光在毒狼身上瞟來瞟去,像是在尋找往什麽地方下手。


    看了一會,他終於邪笑著從李樹上折了根手腕粗細的樹枝下來。


    剛剛醒來的毒狼,看著楊虎手中那樹枝斷口處,參差不齊的尖刺,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大聲的尖叫起來。


    “夠了!”


    “夠了!”


    兩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院落裏響起。


    院子門前是城主夫人慕容羽,書房門口是那個女斥候……


    衣衫不整的女斥候,跌跌撞撞的衝到楊虎身邊,抱著他的大腿跪了下來,哭泣著說:“我求求你放了他,就是不放的話也給他個痛快。殺死他。我給你做牛做馬,我給你做牛做馬……”


    被城主大人折磨了一夜的女斥候,臉上異常的蒼白,不正常的紅暈掛在她流滿淚水的臉頰。


    慕容羽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臉色又沉了下去:“她是誰?”


    楊虎邪笑著瞟了眼女斥候,也不理會慕容羽,放聲哈哈大笑起來:“我本想著等你睡醒了再收拾你,你居然自己出來了。”


    臉色蒼白的女斥候,緊緊抱住他的大腿,眼中帶著失神和強烈的恐懼,無意識的喃喃說著:“殺了他,殺了他。來收拾我,來收拾我……”


    一腳踹開抱著自己的女人,楊虎桀桀的怪笑著:“你不是想著用天魔*把我的精血吸幹嗎?哈哈!天魔*,真是笑話。”


    被楊虎一腳踢開的女人,連滾帶爬的又爬迴來,抱住他的腿,搖著頭:“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殺了他,殺了他啊!我給你做牛做馬……嗚嗚……”


    滿臉恐懼的毒狼看著眼前的一幕根本說不出話來。


    慕容羽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原來是你的小情人,剛剛帶迴來一個白瓔,又來一個會天魔*的妖女。你可真是有魅力,要不是……”


    楊虎看了眼慕容羽,冷哼了聲打斷她的話:“把她給我帶下去,收拾幹淨。我的事輪不到你來多嘴。”


    他說著提起女斥候,哢嚓幾聲,卸下著女人的兩手,雙腿,順手丟給慕容羽:“別讓她死了。我留著有用。”


    冷著臉的慕容羽,被楊虎這一手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往後退了一步,任由那女人跌在身前,冷哼了聲轉身向外走去。


    剛剛還在慘叫的毒狼,滿臉恐懼的看著迴過頭來的楊虎,哭喪著臉:“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說完之後你殺了我。”


    楊虎邪笑著看了眼憨二:“看看,我就說他心理防線會自己破的!”


    即便是憨二這種話不多的人,看著楊虎臉上的得意,也忍不住在心底編排了一句:“是個人誰受得了這種的……”


    滿臉邪笑的楊虎,微微一楞眼中閃過道異色,看著憨二沉聲說道:“別以為我心狠手辣,敵人要比我兇狠得多。對待敵人就要心狠手辣,這就是我對你們唯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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