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之力!


    城主強大的標誌!


    每一個城池中,從成為第一階青銅級別城主開始,都會獲得一套最基礎的青銅功法以供修煉,用來保護自己的城池。


    而這套青銅級的基礎功法名字就是,武將之力!


    武將之力分十層,一層一力,楊虎的修為隻是第一層,而他的城主夫人是已經修煉到了四層,所以慕容羽才會被楊虎快若閃電幹掉倩兒這麽吃驚,楞在當場。


    趁著慕容羽發愣間,楊虎拋開腦海中紛亂的念頭,一抖手中腰帶,捆住自己的夫人,使勁拉著她朝院子裏一棵被太陽曬得發燙的石柱走去,把失神的城主夫人捆在那裏,暴曬在烈日之下。


    做完這些的楊虎,臉上又浮現起邪笑,對著慕容羽說道:“慕容家讓我好害怕!所以,我現在就得及早做些防範。”


    他說著迴頭看了眼地上倩兒的屍體,桀桀怪笑起來:“真害怕啊!”


    從失神中醒來的慕容羽掙紮了幾下,想要掙開身上的束縛,就聽到麵前楊虎的警告聲。


    “你隻要敢把我的腰帶掙斷,我馬上修書請你那表兄過來,擒住他之後,我會把你們剝光捆在一起,送迴慕容家。”


    慕容羽看著楊虎麵上的邪笑,和他眼神深處的冷意,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個廢物真的不一樣了!他以前怎麽敢在自己麵前這樣放肆?而且他這些下流卑鄙的招式,是自己根本無力反抗的。


    自己被家裏的老祖宗下令,當作利益的交換物,下嫁給他,正隻因為慕容家不斷擴大的城池利益,和鐵城楊家捆綁在一起。


    如果自己和表兄被他剝光送迴去……自己和表兄的清白,毀於一旦不說,慕容羽簡直不敢想象,家中那些族叔,會如何處置兩人。


    在那些人的心中,隻有利益!


    想到這些,她掙紮的力道輕了下來,心中的慌亂也隨之平複,冷冷的看著楊虎:“我說過你不要侮辱我。我自從嫁給你,雖然不甘心,也從沒做過對不起你楊家,對不起你楊虎的事情。倒是你仔細想想,對不對得起我慕容羽。”


    楊虎邪邪一笑,放聲哈哈大笑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有個三妻四妾算什麽?你嫁到我楊家,不就仗著你慕容家的勢力,對這個家中事務不管不顧,隻知道尋求自己的安寧。看看這還像個家嗎?”


    大笑聲中,楊虎的手臂往庭院中指去:“房屋破損沒人修繕,庭院中雜草叢生,下人驕縱蠻橫無禮,你沒有責任嗎?我要你這樣的婆娘有何用處?”


    旁邊一幹府中下人,看著城主大人發狂,低頭不敢仰視,這時聽到城主大人的話,一個個開始渾身瑟瑟發起抖來。


    滿臉邪笑的楊虎,看著渾身顫抖的慕容羽不再說話,他剛才已經把慕容羽心裏的話,聽了個明白,鬆開手中的腰帶,任由尺長的腰帶落到地上,楊虎轉身走到石椅邊又坐了下來。


    案桌上,還有幾張紙,記錄著楊寶貴和府中賬房交代的事情,他仔細的看了看,他也不由在心中長長歎了口氣。


    之前的城主大人,真是無能到了極點,整個人被楊寶貴用手中掌握的錢財控製住不說,那個無能之輩,不敢向楊寶貴伸手,居然把注意打倒了城中居民身上。


    可惜,就連每年從城中收繳來的那點收入,又被這兩人貪汙了大半。


    這樣的人還活著幹嘛!死了最好。


    折好手中的紙張放入懷中,楊虎對著還在抽打楊寶貴的軍卒招了招手:“到軍營去,給我調一百個弟兄過來,給我好好審問這些人。從今天起,城主府邸要全部由軍卒守護。”


    看著滿臉驚訝的軍卒走出門去,楊虎迴頭看了眼下人們,冷哼了聲,坐在那裏發起呆來。


    其實,他是在查看自己的身體。


    所謂的武將之力,在這個紈絝的身體裏,連一絲都感覺不到,雖然楊虎能分辨出,這具身體在早期,還是經過了些打磨,可惜,這番打磨並沒有堅持下來。


    不過,這也讓楊虎心驚不已,這具身體就算是靠初期時的鍛煉,揮霍了這些年,身體的素質和機能,還是遠遠超過自己殺手之王最巔峰的時候。


    武將之力,有這麽強大嗎?


    他腦海中的念頭轉了轉,起身對剩下的三個軍卒吩咐了幾句:“你們幾個給我看好這些人。等大營的人一來,就開始審問所有人,隻要有懷疑,就用刑。我隻要結果。”


    他說著走過寒立的下人們身邊,往自己的居住的後院走去,楊虎要去找那本武將之力。


    迴到自己住所的楊虎,把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倒是那個紈絝藏在床下的幾本春宮圖和玩偶被他翻了出來。


    記憶……靠翻記憶能找到的話,他就不用費這麽大的力,那個紈絝根本沒把這書放在心上,他記憶裏會有什麽?


    滿心氣惱的城主大人,站在房間裏四處查看,那裏還能藏下那本武將之力。


    臨窗的案桌,幾張舒服的靠椅,一張鋪滿錦被的大床,幾隻裝滿衣物的箱子,牆上還有一把裝飾用的戰刀,和一麵盾牌。


    楊虎的目光一一從物件上劃過,目光突然落在案桌下,一坨墊在案桌腿下的黑物上。


    一把提起案桌,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楊虎笑了,他手中這本髒書,就是自己要找的東西,那紈絝居然拿來墊案桌,真是敗家。


    楊虎跳上案桌坐在上麵,翻開第一頁。


    他額頭的青筋突然暴跳起來,那本髒書的第一頁中幾個大字,楊虎破口大罵起來:“欲練神功……尼瑪啊!”


    差點一把把書撕了的楊虎,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的悸動,繼續往下看去。


    欲練神功,身體必先如鐵似鋼!吐納龍象之力,充斥四肢百骨,武動乾坤!


    以一力之威,悍勇迎敵!


    以二力之威,勇戰強敵!


    以三力之威,破而後立!


    以四力之威,煉刀驚魂!


    以五力之威,持盾暴擊!


    以六力之威,身如騰龍!


    以七力之威,千裏探首!


    以八力之威,臨身如幻!


    以九力之威,君臨天下!


    以十力之威,踏破蒼窘!


    下麵是一段密密麻麻的的小字,書寫著武將龍象之力的入門口訣。


    楊虎的心神,隨著入眼的字句晃動起來,在他已經沒了焦點的視線盡頭,一名身形魁梧,全身穿戴青銅鎧甲持刀盾的武將,正在揮舞著手中的盾牌和戰刀,不斷重複著三個招式的演練著。


    那魁梧的身形,身似遊龍,連閃突刺,腳下落地之處,土石綻裂,刀芒吞吐如驚鴻,巨盾拍擊如巨浪拍打岩石。


    沉寂在眼前武將閃動的身影中,楊虎仿佛一具被無形絲線拉扯的玩偶,躍下案桌伸手抓起牆壁上裝飾用的刀盾,在房間裏隨著眼前的武將,一招一式的演練起來。


    橫刺殺!


    劈空斬!


    掩盾擊!


    直到天色黑盡,已經控製住整個城主府邸的軍卒,也不敢前來打攪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城主大人,隻是在楊虎的房間外,四處站立了二十名軍卒,守候在刀盾之聲從未停歇的房間外。


    楊虎的眼睛裏,閃動著攝人的精芒,口鼻間撲哧撲哧的喘著粗氣,身上的重鎧接縫處,不停湧出如雨的汗水,早把地麵打濕,房間裏的家具,也邊做碎片到處散落


    他已經累得動都不想動了,心裏卻在嘶吼呐喊著四個字:龍象之力!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壓下心頭的激動,楊虎這才拖著快要邁不開的步伐,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一抬頭就看到兩個麵無表情的軍卒持刀站在門口,楊虎疲憊的問了句:“叫你們辦的事情辦完了沒有?”


    軍卒點了點頭:“五十二個下人,都和府中的事情有牽連,兄弟們還在審訊,隻有馬夫憨二沒牽扯任何的事情。慶奎大人讓我們在這邊保護城主。”


    楊虎眼神一棱,張口就大罵起來:“保護個屁,這是在我家裏,快給我滾去審訊去。吃老子喝老子的,還要拿老子的?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我要他們把吃我喝我的都吐出來。”


    一番好意卻給楊虎大罵了一頓,兩個軍卒哭喪著臉對兄弟們揮了揮手,急急忙忙逃也似得跑出院子。


    “一群****!”低聲咒罵了聲,楊虎眼角挑了挑,拖著疲累的身體走到院子裏的水井邊,卸下身上的鎧甲,脫去一身黏糊糊的衣物,赤身站在井邊衝洗身上的汙垢。


    用冰冷的井水衝洗著身上的汙垢,想起剛才看到站在門外守護自己的兵卒們時,自己心頭的觸動,楊虎迴想起自己當年還是殺手之王時的故事。


    他突然長長歎了口氣:“多少年了!我都覺得自己早已經忘記了這種感覺。”


    楊虎是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多年的殺手生涯,讓他早已看透了世情。


    友情,愛情,親情,仁慈,仁愛……在他成為殺手的第一天就隨風而逝!從那個時候起,楊虎就拋棄了所有的一切,隻為了站在世界巔峰而努力著。


    從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從接受自己新身份的那天起,楊虎就打定了注意,自己再也不會去犯曾經犯過的錯誤,自己前進的道路上,無論有什麽阻礙,都會用兩手去砸開它。


    洗去一身的疲乏,再一次確定了自己想要的,楊虎就地盤腿在井邊坐了下來,開始按照武將之力的口訣,錘煉體內的龍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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