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神女之園


    公孫同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身後隻跟了一個青木護甲的武士。/在這天未城的地盤上,公孫同當然用不著顧及什麽,隻看街上一隊隊的武士,難道還有誰敢在這裏動他公孫同一根汗毛。


    秦岩逗弄著肩上的紅魚兒,遠遠的跟在公孫同的後麵,這家夥不知道要幹什麽去,一臉興奮的樣子。


    沒走多遠,公孫同就停在一座造型別致的莊園前。站在門口的綠雲護甲大漢馬上媚笑著跑到公孫同跟前,點頭哈腰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公孫同傲然的問了一句什麽,得到肯定的答複後,仰著頭快步走進了莊園裏。那青木護衛也在綠雲大漢的媚笑聲中跟著公孫羊走進了莊園。


    秦岩遠遠的看著那個擁有亭台樓閣的精美莊園,慢步走了過去,慢吞吞的從莊園門口路過,隻見莊園大門上方掛著一方大扁,上麵寫著三個大字“神女園”。


    綠雲大漢看秦岩望著莊園厭惡的喊道:“窮鬼一邊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秦岩微笑著轉過頭向一邊走去,神女園這個名字秦岩並不陌生,在與司馬一起去兇獸森林的日子,和九狼那些家夥混在一起,沒少從他們嘴裏聽到這個名字。


    說白了,神女園也就是地球上的夜總會,上這裏的人自然都是尋歡作樂了。神女園的規模有多有小,像這個在天未宮主城占了一大塊地盤的神女園自然不是普通人消費起的。


    也難怪那看門的綠雲護甲大漢看不起秦岩這個穿著簡陋黃色金屬鎧甲的家夥了。秦岩現在真恨這個星球沒有黑夜,想做點什麽偷偷摸摸的事情都不能。


    轉遊到神女園的側麵,雖然已經是很偏避的地方,但還是有零零散散的行人經過,讓打算翻牆而過的秦岩都沒有下手的機會。


    “嘔!嘔……”正在秦岩發愁的時候,一個穿著像那個人妖青年和公孫羊一樣的金絲衣的肥胖中年人晃晃悠悠的向這邊走來,一步三搖嘴裏還不停的打著嗝,好象隨時都能吐出來的樣子。


    胖子的身邊,幾個青木護甲小心的跟在他的身邊,其中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扶著胖子說道:“老爺,我們快迴去吧,夫人肯定在家等急了。”


    “我……我不迴去……”胖子搖晃著甩開管家的手,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被旁邊的一個青木護甲的武士扶住,才站穩了身子,嘴裏含含糊糊的說道:“你們……你們通通都給我迴去……我……我要一個人去神女園找我的意意。”說著推開身邊的青木護甲搖搖擺擺的向神女園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搖晃著轉過身子看著正準備追上來的管家和護衛說道:“你們……不……不許跟著我……也不許跟夫人說……就說我在談……談生意,還沒迴來。知道嘛!”


    “嘿嘿!”說完再也不理幾人,淫笑著搖搖晃晃的向神女園走去。


    管家和青木護衛對望了一眼,同時苦笑。管家無奈的說道:“我們迴去找夫人吧。”看來這事並不是第一次發生,管家和護衛都已經司空見慣。所以也沒有太過慌張,幾人有說有笑的向另一走去。


    胖子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將要摔倒的胖子。


    “不是讓你們迴去了嘛,你怎麽還跟著我。”胖子醉眼迷蒙,把扶住他的秦岩給當成了自己家的下人了。


    “嗬嗬,為什麽要迴去,我和你一起去找意意好不好。”秦岩扶住胖子微笑道。


    “噢!”胖子賤笑著伸出手指指著秦岩猥瑣道:“原來你也喜歡……喜歡意意。不過,不行,意意是我的,不許你喜歡。”


    “嗬嗬,我不喜歡意意,我喜歡其他的美女,我和你一起去神女園,你去找意意,我去找其他的美女。獨樂不如眾樂嘛,大家一起去。”秦岩笑嗬嗬的說道。


    “獨樂不如眾樂,獨樂不如眾樂。”胖子打了個嗝,賤笑道:“好,那我們就去眾樂。”說著張開大手摟住秦岩的肩膀,卻因為個頭太低,隻能摟住秦岩的後背。


    秦岩扶著胖子,兩人搖搖晃晃的向神女園走去。剛剛轉過這條街,離神女園的大門還有老遠,那個綠雲護甲的門衛就媚笑著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嘴裏還說道:“這不是莫先生嘛,你可好久沒來我們神女園了。”臉上堆起的笑容,讓秦岩惡心的幾乎想吐。


    “小……小李子……快去給把意意叫出來,就說我莫非非來了。”聽到胖子喊那個綠雲護甲和胖子自己的名字時,秦岩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那聲小李子,讓秦岩怎麽就想起來某個老佛爺身邊的紅人。而莫非非這個名字還真和胖子是絕配。


    莫非非,莫非非,我肥肥,我肥肥,看著胖子像肉球一樣的身體,秦岩真想大笑出來,心中的沉悶到是去了不少。


    在小李子的點頭哈腰的歡送下,秦岩扶著肥肥進入這個別致的莊園。


    美腿如林,玉臂如雪,神女園中的女人,是秦岩在地球上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小姐都不能比擬的,到不是說美醜問題,而是風情不同。


    這裏的女人全部是穿著鎧甲的,隻是這鎧甲卻與普通人家的鎧甲大是不同。怎麽說呢,你見過金屬的胸罩沒有,你見過金屬的三點式沒有,你見過金屬的絲帶鞋沒有。


    你可能會見過上麵的東西,卻你絕對不會見過有這麽多美女穿著各式各樣的金屬胸罩,金屬三點式,金屬絲帶鞋在你麵前走來走去。


    而且這些東西的樣式又各不相同,有的胸罩僅僅護點女人豐挺的胸前兩點,有些三點式卻像丁字褲一樣細細的在臀部隻有一線,前麵則有小得不能再小的一點點。


    再加上這園中的女子姿色都是中等偏上之選,走動間的萬種風情,不經意間的一個挑逗眼神,都令人心馳神動。


    無可言語的金屬性感誘惑。


    在這異域性感的誘惑中,說沒反應那肯定是騙人的,更何況自來到這個星球以後,秦岩都沒有進近過女色。隻是有反應是一方麵,人的控製力又是另一方麵,禽獸之所以不同於人,就是因為禽獸沒有人的控製力。


    秦岩扶著肥肥含笑打量著身邊來來往往的性感女人,心中卻一片冰冷,耳朵努力的追尋著那個公孫同的蹤跡。


    “莫先生你可來了,意意等你等的人都憔悴了許多,你可怎麽賠償我的好妹妹呢。”兩人進來沒走幾步,一個風情萬種的熟女就搖動著豐滿的身子嬌笑著走到兩人跟前。


    打量著眼前這個三四十歲,眼角間已經略有魚尾紋卻風韻猶存的女人,秦岩暗叫這個應該就是這個星球的媽咪了。看這女人精明幹練的樣子和有意無意的挑逗的眼神,秦岩覺得這個女人絕對可以算得上妖精級的人物。


    所謂妖精級的人物,並不是色相如何的誘人。妖精真正勾人的地方是聲色行神多方麵的,單純的外表美麗,最多也隻能算個冰美人罷了。


    肥肥色咪咪的在這女人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賤笑道:“雲姨越來越豐滿了,我的好意意呢,我都想死她了。”事實上肥肥更希望在這個叫雲姨的女人胸部或著臀部捏上一把,保是這兩個地方都被鎧甲包裹著,肥肥卻是下不得手。


    雲姨輕笑著與肥肥打情罵俏,一邊卻帶著肥肥向園中的一座精致的小樓行去,整個莊園除去正對大門的一座主樓,其餘都是一座座零星的小樓散落在花叢間,每座小樓都隻不大,也隻有兩層,不過看上去想當的精美雅致。


    秦岩這時卻有些驚訝肥肥的身份了,這神女園怎麽看也是最高級的娛樂地盤,來往這裏的人肯定是非富既貴,而這個雲姨應該就是這裏的管事。能讓神女園的管事親自前前後後的招待,這肥肥還真是大有來曆,隻是秦岩想不出,這城裏除了天未宮宮主,還有什麽權力高峰的人物。


    秦岩和雲姨一左一右扶著醉眼迷離的肥肥進入一座小樓之內,讓秦岩驚喜的是,公孫同居然就在旁邊的一座小樓之內,秦岩還可以清晰的聽到那座小樓內傳來的嘻笑和淫叫聲。


    “意意,快看誰來了,莫先生來看你了。”初一進門,雲姨就用她清亮的聲音喊道。


    隨著雲姨的聲落,一個青甲的年輕女子自二樓上緩緩下來,這女子論容貌身材都是上佳,不過這女子最令人心動的,還是眉宇間的那股清雅之氣,令人一見之下,心中的悠愁不知不覺被衝淡了三分。


    “意意!”肥肥一見到這意意就掙脫了秦岩和雲姨的挽扶,竟自搖晃著向意意走去。那叫意意的女人也快步走了上來,挽住肥肥把他扶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雲姨已經悄然退去,秦岩在旁邊找了個椅子靜靜的坐下,隨意的打量著這個煙花之地的女人。憑心而論,這女人的氣質在風塵之中還是少見,很清麗的感覺。但也隻是少見而已,真正專門訓練出的煙花女子,大多都不會像夜總會的女人那樣風騷。


    青色的薄甲護住了意意的胸部和臀部,比起外麵那些女人,意意的鎧甲大上了許多,更重要的是,意意的外麵還罩了一件金絲織成的袍子,這恐怕是紅牌才有的待遇了。無心再打量這女人,秦岩專心的傾聽旁邊樓中公孫同的動靜。


    肥肥雖然色,但卻出奇的並不是急色之人,來這裏以後竟也沒有對意意動手動腳,隻是醉蒙蒙和意意胡亂的說著什麽,意意微笑傾聽,偶爾隻應上兩句,看上去似乎對肥肥這個肉球並不煩感的樣子。


    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些什麽,秦岩心中正在矛盾是不是要把那個公孫同給抓起來。弄走了公孫同,天未城必定大亂,自己怕是很難在這裏再待下去,更不用說等待軒轅鬼刺的出現了。


    殺公孫同,秦岩從來沒這樣想過,要殺也是軒轅鬼刺來殺,自己殺了反而不好。秦岩暗歎一聲,暫時放過這個家夥好了,仇恨還是留給軒轅鬼刺自己來解決吧。


    美妙的音律在秦岩的耳邊響起,卻是那個意意在彈一種像古箏似的樂器,隨著清雅的音樂聲,意意同樣清雅的歌聲緩緩在小樓內流動。


    肥肥靠在椅子上,人已經是半睡半醒的狀態,秦岩到是傾聽這難得的歌樂。秦岩不得不承認,這個意意無論在樂器上,還是唱功上都極為不俗,再加上不俗的詞曲,如果放在地球上,應該也是娛樂界的一個才女了,隻是不知這詞曲是不是她自己譜寫的。


    全部由金屬鑄成的樂器,聽起來有種奇怪的感覺,大異於秦岩在地球上所聽過的各類樂器,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金屬質感在裏麵,即使是這種清麗宛轉的音樂,依然讓人感覺到一種鏗鏘之氣環繞其間,令人感受極為古怪。


    一曲終了,肥肥已經睡著在椅子上,秦岩也打算退去,既然打定主意不動公孫同,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了,還是趁早迴去等待軒轅鬼刺為好。


    正欲離開,卻突然聽到公孫同所在的那座小樓中有了異動,兇狠的叫罵聲和女人的哭泣聲交織在一起,讓秦岩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傾聽。


    公孫同罵了兩句突然離開了那座小樓,所去的方向竟然正是秦岩所在的這個小樓。


    秦岩一怔,怎麽這家夥到這裏來了,難道他認識這個胖子。想想又覺不可能,就算認識,他也不會知道胖子現在就在這個樓中。


    心中百轉,現在出去肯定是不行了,這公孫同是見過自己的,與他一照麵自己肯定就暴露了,雖然可以擒下或幹掉他。不過,那並不是自己本意。


    想來想去,秦岩還是決定暫且避一避,在意意驚訝的眼神三兩步奔上二樓,對意意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手指又指了指意意,然後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這才轉身進入屋內。


    “當!”小樓的鏤花門被一腳踢開。


    公孫同踢開房門闖進屋來,本以為會直接麵對莫非非那個死胖子。沒想到人是見到了,隻是莫非非已經躺在椅子上打著唿嚕睡著了。


    在琴桌裏麵坐著的意意剛一臉驚異的看著自己,公孫同心中一喜。這意意是自己眼饞已久的女人,隻是一直被這個死胖子給霸占住,使自己沒辦法下手。


    剛才聽到這裏傳出的琴聲,就知道這個死胖子又來了,原本借著一些酒勁過來鬧兩句也就算了,公孫同還不敢動莫非非這個南方聯盟的第一富豪。


    普通時間神女園的女人都是有園中的護衛照看,就算是公孫同也不敢在神女園中太過強來。而女人惟一沒人守衛的時候,又有他們的顧主在,換成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意意的顧主是莫非非這個死胖子,讓公孫同莫可奈何。


    今天天賜良機,看這死胖子的樣子,肯定是喝多了。公孫同雙眼放光的看著從琴桌後麵站起來的意意,向身邊跟來的青木護甲武士示意了一下。乖巧的青木武士馬上心領神會,轉身出去,把大門給緊緊的關上了。


    意意並沒有太過驚慌,看著滿臉酒意的公孫同說道:“莫先生已經睡了,公孫少爺有事等莫先生醒了以後再來吧。”


    公孫同冷笑道:“別拿這個死胖子來壓我。意意,這頭豬有什麽好,除了有幾個錢,別的什麽能比得上我公孫同。說到我,我公孫家的錢雖然沒這個胖子多,但也絕對能讓你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跟著這個又老又醜的死胖子,不如跟著我好了,我保證好好愛護你。”說著身子就往意意靠去,大手也向意意的纖腰抓去。


    意意驚慌的躲到胖子的身後,嚴辭說道:“請公孫少爺自重,意意是莫先生包下的人,神女園的規矩公孫少爺不是不知道。”


    “媽的,賤人,你情願讓這頭死肥壓,也不讓少爺爽。”公孫同大怒,兩步衝到意意的身邊,一把把意意給抓在懷裏。


    “你幹什麽,放開我。”意意掙紮著要從公孫同的懷裏脫出,無奈力氣弱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公孫同雖然因為身體原因不能修煉金屬護甲,但本身的力量卻並不小,摟住意意的纖腰一下子把意意抵到了牆壁之上,雙腿架起意意的一條美腿,雙手抓住意意的玉手,用力拉開了平行著按在牆上,額頭抵住意意的額頭,大嘴拚命的舔上意意的小嘴。


    “叱!”意意下身鎧甲的一下子被公孫同掀開了扣鏈,整個鎧甲立時被卸了下來,被公孫同隨手丟在地上,而意意金絲袍裏已經成了真空。


    “你……你幹什麽?”莫非非這時候居然醒了,不過酒勁卻還沒有下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叫道:“公孫同你給我放開意意。”


    公孫同聽到莫非非的聲音心中一驚,身子一頓被意意掙脫了出去。公孫同看著意意跑向莫非非後麵卻是站在原地猶豫不定。這死胖子卻是連父親都要顧及三分的人物,自己還真不敢把他怎麽樣,可是看了一眼淚眼婆娑躲在莫非非身後的意意,公孫同又滿心的不甘。


    “莫先生何必當真,不就是一個玩物,等莫先生到我天未宮主,我公孫同十倍以報。”公孫同強笑道。


    莫肥肥雖然酒勁還殘餘在身上,頭腦卻已經完全清醒,眼裏寒光閃爍看著公孫同,嘴裏冷冷的說道:“就算老子要上天未宮,也自然有你老子出麵,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屁孩。”


    公孫同心裏惱火,臉上卻不露聲色,在這公眾地方,如果死胖子出了事,自己肯定脫不了幹係,況且這死胖子確實是和父親一個級數的人物,公孫同也隻能忍住心中怒火。


    強笑著向莫非非拱了拱手說了一句:“那公孫同就先告退了。”說完就急匆匆的退出了小樓。


    莫非非摟住含淚的意意輕聲的安慰,看不出這個胖子到是個多情的角色。意意收住眼中淚光,妙目一轉望向樓上的小屋,紅唇輕啟欲在莫非非耳邊說些什麽。


    秦岩緩緩打開房門,自樓上下來,剛才看到意意在肥肥的耳邊想說些什麽的時候,秦岩就知道自己再躲也沒什麽意思,再加上秦岩覺得這個胖子既然與公孫同不合,又是和公孫羊一個等級的人物,也許能幫到自己也說不定。


    莫非非咪著一雙小眼睛看著秦岩從樓上緩緩下來,剛才意意美目轉向樓上要說什麽的時候,莫非非這個精明的家夥已經猜出了大半,這時看秦岩從樓上下來也不驚訝,反而在意意的扶持下坐在了椅子上。


    神態自若的走到莫非非對麵坐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精美的金屬壺,往旁邊杯子裏傾出一股液體。


    透明略帶藍色的液體在杯子裏旋轉,一股清香立刻飄向秦岩的鼻尖,緩緩倒入口,清爽的感覺馬上就由口中傳遍全身,秦岩忍不住讚道:“好東西。”


    “東西自然是好,產自金屬帝國的寒玉春,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喝到的,最起碼在這天未城中也隻有我莫非非才喝得到,連公孫羊都沒這個榮幸。”莫非非打量著這個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家夥,很明顯對方知道自己身份,可知道了自己身份後還能這麽坐在自己對麵品茶的年青人,莫非非還真想不出幾個。


    細細的打量秦岩,莫非非努力的思索這個奇怪年青人的來路,當注意到秦岩臉上那道淡淡的血痕之時,莫非非眼中一亮,忍不住脫口說道:“難道你就是那個一身赤色金屬鎧甲獨創天未宮,單人獨劍把天未宮鬧了個地朝天,救出金屬帝國奸細的怪人。”


    秦岩含笑不語,從背了新換的橙色長盒中抽出連鞘的黑色直刀。莫非非看到黑色直刀,眼中更亮,口中說道:“果然是你了,這種樣式顏色的怪刀,我還沒有見過第二把。不,應該說一把也沒見過,隻是前些天聽說過有這麽一把刀。”頓了頓又說道:“你來這裏是為了公孫同吧。”


    秦岩收迴黑色直刀,拍了拍爬在肩上的紅魚,微微點頭道:“沒錯。”


    “既然是為了公孫同,為什麽又要放他離開。”莫非非嘴裏說著,眼光卻順著秦岩的手掌望向那隻紅色的怪魚,一隻奇怪的魚,莫非非還是第二次見到可以在水外生活的怪魚,第一次見到的是一種帶足的怪魚,是兩棲型的藍色金屬獸。而這隻紅色的怪魚看起來並不像兩棲動物,也沒有腳,莫非非想不通它是怎麽在陸地上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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