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皓受到陳姐的風聲,說他的小妻子大病初愈後,第一次自己出了家門。


    擔心小家夥又出事的男人,不顧正在開的重要會議,直接宣布結束,親自開著卡宴迴到了半山別墅。


    隻是卡宴還沒開到家門口,老男人就在半山腰的小樹林裏,看到撅著屁股的小家夥。


    冰天雪地裏,小家夥穿著紅色的棉襖,隻穿著拖鞋,白皙的腳丫被凍得通紅,在皚皚白雪裏找尋著什麽。


    白色的山林,一襲紅衣顯眼而明亮,潮氣蓬勃的小臉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麽,不由得讓唐子皓看呆了。


    他的小家夥,他的妻,真正的妻了。


    “咦,我明明記得在這裏的啊?”埋頭苦找的小丫頭,根本不知道,身後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圓潤的翹/臀擺在自己的眼前,令唐子皓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瘋狂的一夜,他也曾讓她以這樣的姿勢去承受,去接納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麽想的時候,高大的男人喉結不自主地滑動著。恰巧童畫及時轉動了身體,掐斷了他腦子裏那危險的念頭。


    剛轉身想繼續沿路找的童畫,看到的卻是兩隻穿著西褲筆直的長腿,還有一雙黑色的手工皮鞋。


    再往上看,是質感的皮帶和黑色的大衣,幹練而沉穩的藍色領帶,再往後纖瘦有型的喉結和線條分明的下巴。


    小家夥眼裏的畏懼是那麽明顯,看到唐子皓的一瞬間,趕緊退了好幾步。男人有危險,接近需謹慎。


    自從除夕夜那件事之後,兩個人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麵。可是童畫眼裏的畏懼和恐懼,還是傷害到了唐子皓的心。


    “在找什麽?”這個年紀的男人,沉穩得有些可怕。在這樣的氣氛下,他依然能淡定地問出自己想要問的。


    童畫不敢看他那雙好看的眼眸,低著頭,“找我想要找的。”


    這樣的迴答,表明了童畫現在還不想看到他。這樣,他應該會識相地離開吧。


    可是,男模般的男人突然也學著童畫剛才那個樣子,用手在山林間,在那些被雪水浸濕的枯葉裏扒拉著,“告訴叔叔是什麽,叔叔幫你找。”


    天啊,他不是一直都有潔癖的嗎?平時一個上午都要換兩套衣服的人,一點汗漬就要洗澡的家夥,那雙白皙不曾沾染過髒東西的大手,居然在黑黑的泥裏撥來撥去?


    “叔叔,不用了,髒。”童畫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跑到男人的身邊,將他的手從黑泥裏拉出來。


    再一次觸碰到他的手,還是讓她心悸。


    那個纏綿的晚上,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也曾強迫她與十指相扣,那般動情的唐子皓,是童畫不曾看過的。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女孩像是觸電般,趕緊將唐子皓的手甩開,“您、您迴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找就好。”


    嗬,他唐子皓是那種,放任自己的女人在冰天雪地裏挨凍的人嗎?


    “聽話,告訴我要找什麽,然後去車裏等著,外麵太冷了。”唐子皓式命令的口吻。


    分分鍾幾千萬上下的男人,童畫哪裏敢讓他親自辦給自己找東西?“叔叔,我還是不找了。”


    小家夥的情緒明顯不對,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唐子皓根本不敢給她來硬的。隻能帶她到樹林裏,專門給看風景的人提供的小屋裏洗了手。


    “嘶,涼。”


    “知道涼還敢穿著拖鞋就給我出來。”


    好兇,好霸道,可是也好man哦!


    兩個人洗了手,唐子皓從口袋裏抽出手帕,幫她擦幹手。


    這間小屋麵積本就不大,男人低著頭認真的模樣,真的很好看。若有似無的男性氣息,縈繞在鼻息,好聞得不真實。


    怎麽辦?心跳的好快,好怕被叔叔發現了。從以前童畫就知道,一看到唐子皓,自己的心就不聽使喚地向他那裏飛去。


    自從除夕夜那件事之後,童畫以為一定會對這個粗暴的男人私信。


    然而,事實竟是相反的,這一刻她的心,跳得比原來還要歡脫。


    擦幹手,童畫準備趕緊逃離這間令她快要窒息的小屋。


    可是腰卻被一雙大手抓住,男人沉穩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著,唐子皓吻著她的白皙嫩滑的脖子,聲音性感而沙啞:“寶貝,上次是老公太心急,是老公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


    唐子皓第一次,正式地在她麵前自稱老公,還是讓童畫措手不及。那樣高高在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強悍存在,現在竟然在給她一個小丫頭道歉。他的道歉,竟然還讓她小小地虛榮了一把。


    被他傷到的身和心,好像在這一刻神奇般地痊愈了。


    不過,前幾天也確實委屈了。掰開男人的大手,小丫頭癟著小嘴兒,淚眼蒙蒙的看著他。


    她的眼淚,讓老男人的心快碎成渣了,捧著她的小臉,心疼地吻去鹹澀的淚水:“不哭了,都是老公不好,是老公不對,你想要什麽,老公都給你好不好?”


    唐子皓式的解決問題的辦法,用物質來彌補自己的過錯,簡單而直接。


    可是這樣的東西,根本不是童畫想要的。


    她的年紀雖然小,但是她卻不迷戀物質,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錢財有什麽好的?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心安。


    推開唐子皓,童畫哭著說:“叔叔,我想您還是不明白您究竟錯在哪裏?夫妻間不是物質就能掩蓋一方的錯,我要的是信任,您和我認識這麽久了,難道您還不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嗎?”


    在不知道唐子皓是自己的丈夫的情況下,麵對唐子皓的接近,童畫采取的一直都是迴避的方式,也會一直告訴唐子皓,自己是有夫之婦的事實,從沒有想過要在唐子皓的身上得到什麽好處。


    那天晚上,如果唐子皓不出現,按照童畫自己的安排,她會把花還給江夜泊,然後認真地告訴他,自己已經結婚的事,甚至還打算如果他不相信,童畫會迴一趟蕭山別墅,去童公館將結婚證拿給他看。


    可是唐子皓出現了,不但不由分說地威脅江夜泊,而且還對她……


    雖然後來唐子皓也證明了自己有生氣的資本,因為他是她的丈夫,但是這些不就是間接證明了,唐子皓對童畫的不信任嗎?


    就因為她年紀小?他就覺得,她會在外麵胡來?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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