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視頻,李玉蓮都看不下去了,瞥過臉,耳邊傳來裏麵的聲音,她自己都覺得特別羞恥。


    更別說許小鵬了,但他一直在看。


    最後李玉蓮一把將筆記本給關了:“別看了。”


    隨後,她將筆記本放在廣木裏麵,一把抱住他:“小鵬。”


    “我沒事。”他開口,臉色卻特別難看,李玉蓮知道,他心裏特別難受。


    掀開被子,他下了廣木,倒了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李玉蓮望著他:“有什麽事明天再處理,現在好好睡覺。”


    他重新躺在那裏,安靜的應道:“嗯,明天再處理。”


    但熄滅燈以後,李玉蓮知道,這一晚上,他都沒能好好睡著。


    一直在翻來覆去,一直都沒能消停。


    她抱著他,也跟著沒睡著。


    天不亮,他便起來了,李玉蓮也跟著起來。


    外麵又下起了雪來。


    今年的雪多了不少,一場又一場。


    胡姨還沒起來,他們一起出了門,走在院子裏,腳踩在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十分清脆。


    “別開車了,還是走路吧。”她說。


    許小鵬點點頭:“好。”


    兩個人跟以前一樣,拉著手,一步一個腳印朝著許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走了許久,到了門前。


    敲了敲門。


    門衛來開的門,一看是他們,立刻去喊管家。


    管家邊走邊穿著棉襖:“少爺,怎麽這麽早迴來了?”


    “將我媽的臥室鑰匙給我。”


    管家一怔,低聲問:“少爺,你……”


    李玉蓮急忙說:“管家去拿鑰匙吧。”


    他便沒再問,轉身去拿鑰匙,過了一會兒,管家迴來了,將鑰匙遞給了許小鵬。


    許小鵬攥著鑰匙和李玉蓮一起朝著門口走去,管家也跟著進去。


    當管家要開燈的時候,許小鵬抬頭,低聲說:“不用。”


    “可是,少爺……這樣很黑。”


    “沒關係。”


    走到門前,李玉蓮拿著手機給他照著,他打開了門。


    裏麵傳來了許母嗬斥的聲音,不難聽出,帶著慌張。


    “誰!”


    燈光頓時打開,是許小鵬的手按開了開關。


    刺眼的光芒讓許母和廣木上的晁能幹睜不開眼睛,待適應後,許母將被子往下拉了拉,蓋住了晁能幹的頭。


    老管家當即氣憤不平:“夫人你……”


    許母喊道:“出去!”


    沒有人出去,許小鵬反而走了進來,一直走到了大廣木前麵。


    “我上次怎麽說的,你還記得嗎?”


    許母說不出話來,估計這次是被抓住了,抵賴也不行,她倒是坦然了很多:“二子,你怎麽做,我就怎麽做,這句話媽也說過,我都沒管你跟那個踐人在一起,你也別管我。”


    “你說誰踐人。”他繃著臉,幾乎從牙縫裏蹦出的話。


    “我說誰你不清楚?”許母瞪著不遠處的李玉蓮:“就是她。”


    許小鵬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許母的旁邊,明顯蓋著人的地方一槍便下去了。


    翱聲頓時響起,被蒙住的被子的當即掀開,之間晁能幹的脖子上中了一槍。


    許母受到了驚嚇,嘶吼:“能幹!”


    隨後怒瞪著許小鵬:“你……出去!出去!!”


    許小鵬一連開了六槍,晁能幹的頭被打開了花兒,血賤了一廣木,睜著眼睛氣息身亡。


    死的很慘。


    許母受到了驚嚇,望著身旁的晁能幹,她呆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許小鵬上前,一把將探頭拿在手心裏,然後對管家說:“將這張廣木下的暗道給我封了,現在就派人開始。”


    老管家忽然明白了什麽,急急匆匆的去安排。


    房間裏剩下了她們三個人還有死了的晁能幹。


    許小鵬將槍收起來,說道:“我的確是你生的不錯,但你似乎忘了,我遺傳了老爺子,無論是哪兒都遺傳了他,這就是你再次挑戰我的底線結果,媽,下次請記住,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下一個就是你。”


    “許小鵬!”許母紅著眼睛看他:“我是你親媽,你竟然這麽對我!”


    “的確,我的親媽我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但是我有選擇要不要讓她繼續做我媽!!”他嘴角噙著冷笑:“不信,你就繼續作。”


    說完,他拉著李玉蓮出了門。


    許母顫顫巍巍的下了廣木,跑進了浴室,將自己身上帶的血跡清洗幹淨,一直在顫抖。


    等出來的時候,發現廣木上的死屍還沒被清理,便歇斯底裏的怒喊:“管家!”


    老管家聽到她的聲音不敢怠慢的便來了。


    “將他清理了。”


    老管家訕訕然的說道:“剛才少爺走的時候吩咐了,說你既然這麽喜歡這個人,讓你好好陪著他一個星期。”


    “什麽!”許母不滿:“趕緊給我弄走!”


    “夫人,那個……少爺的吩咐我不敢違背,這一個星期裏,你就好好的待在臥室裏,下麵的暗道我已經派人給堵了,這扇門沒有少爺的命令你也是不可以出去的,每天會定時給你送飯的,夫人請放心。”


    不等許母開口,老管家便將臥室的門從外麵給鎖住了。


    許母望著廣木上腦袋開花的晁能幹,鼻子裏傳來的血腥味,讓她幾乎想吐。


    讓她跟這麽個死人呆在一起一星期,她怎麽能忍受……


    雖然現在是冬季,屍體不會腐爛,但一個星期的話,還是多少會臭的。


    想到這裏,她便不堪看一眼,拍了拍門:“老管家!老管家!開開門啊。”


    沒人迴應她,無論她怎麽敲門怎麽喊,都沒人來靠近這扇臥室的門。


    許母蹲在地上,像是被困在了牢籠,她到底是玩不過自己的兒子!


    迴去的路上,許小鵬打電話給了隊長,讓他通知晁能幹的家人,一星期後來領他兒子的骨灰盒。


    隊長調查出了晁家的電話,當即打了過去,沒想到讓他們一星期後來,他們卻當即趕到了莊園門口。


    這時候,天剛亮,許小鵬也剛到家不久。


    讓他們進來了。


    是由隊長親自處理的這件事,許小鵬完全不過問,隊長自然將事情全部處理的妥妥當當。


    具體詳情許小鵬未過問,隻是隊長最後向他稟告了事情的結果。


    “許總,一切處理好了。”


    “嗯,一星期後,將晁能幹的屍體裏火葬了。”


    “是。”


    “下去吧。”


    隊長轉身出去。


    李玉蓮打電話給了朱麗靖,讓他告訴冼梅,晁能幹死了,以後不用再擔心了。


    朱麗靖卻告訴她,冼梅去夜總會認識了丁立國,帶著女兒跟他在一起了。


    李玉蓮以為自己聽錯了,便重新問了一遍:“誰?丁立國?”


    “王杜鵑的前夫。”


    她當即明白了:“她去夜總會了?”


    朱麗靖簡單的給她說了一遍,李玉蓮驚嚇的不行:“我怎麽也看不出她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能理解,不過,從這可以看出,她隻是想要找個有錢人,而不是老公,如果真要跟你在一起了,並不一定真心對你。”


    朱麗靖對她說:“一個費雪梅這樣的我已經受夠了,雖然她不會跟費雪梅那般心毒,但是別的女人想要走進我的心裏,並不容易,最起碼,我不會很輕易的相信別人。”


    “麗靖,你別這樣,好女人還是很多的……”


    “但是好女人那麽多,世界上卻隻有一個李玉蓮……”


    李玉蓮心裏微微堵:“我打心眼裏希望你能找到真愛你的女人,這樣最起碼,我會好受一些。”


    “順其自然,沒有,我一個人這般過,也很好。”


    電話這邊的李玉蓮沉吟了片刻,便說:“我希望你能幸福。”


    他迴答了兩個字:“會的。”


    然後說完,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笑了,就這樣掛了電話。


    朱麗靖給了冼梅打了電話,告訴了這個消息,聽到晁能幹死了的事情,冼梅在電話中笑了,笑的止不住,然後說,自己和女兒在丁立國這裏過的很好,說丁立國對自己很好。


    朱麗靖祝她幸福,便將電話掛了,隨即便將她的電話號碼刪除了。


    對他而言,冼梅隻是一個他幫過的路人甲而已,熟人都算不上。


    …………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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