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你家吧。”解母提議:“好久沒去你家了。”


    朱母答應了:“成,我準備好麻將桌,來吧。”


    果不其然,沒多久,朱家門口便停了幾輛車。


    解母的車,王母的車,還有許母的車。


    許母帶著她的保鏢先到一步,看到朱母,她上前:“還生氣呢?”


    朱母吸了一口煙:“隻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以後,那話別再說了。”


    許母坐下,衝解母王母喊道:“來的都一個點兒,還算及時。”


    大家齊齊坐下,朱母抬眼:“喲,這從來出門保鏢都在外麵守著的,今兒怎麽還帶屋了?”


    “我喜歡。”許母嘴角勾笑:“不行啊,你要希望你也帶。”


    “嗬……”朱母笑了:“第一次聽見你說這話,該不會想那啥吧你。”


    許母當然不會說了,這個她還是有分寸的:“想多了你,跟你們認識,我也算是納悶,四個人,有三個都比較認識李玉蓮。”


    朱母問:“那怎麽了?這三個人中不還包括你嗎?我到現在還沒聯係上她。”


    “還沒聯係上?”許母反問:“她已經迴來了啊,跟我兒子又複合了。”


    朱母臉上露出一抹喜悅:“真的?”


    趕緊掏出手機撥打李玉蓮的電話,卻無法接通:“可是無法接通。”


    “你要真想見她,去蜀景小區找她就是了。”許母摸牌:“提起她一次我就生氣,上輩子一定造孽了,讓我兒子迷戀這麽一個女人,對了,王夫人不是她親媽嗎?你可真有遠見,提前拋棄這麽一個女兒,算你有眼光。”


    “不,我後悔了。”王母說道:“我後悔在她小時候那麽對她了,所以,現在我終於還是知道了,親母女即便嘴上說斷絕關係,但骨子裏還是一樣的,這個女兒,我虧欠太多。”


    許母詫異:“今兒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還真是頭一迴發現你……”


    她頓住,然後說道:“好了不說了,說個別的話題。”


    “你要是再說,我真的沒心思打麻將了。”朱母說道:“你再不喜歡,總有人喜歡她,所以,以後不要因為這事兒鬧的不愉快。”


    “知道了。”許母說道:“你們家傭人呢,上點咖啡。”


    解母轉身喊道:“管家,衝幾杯咖啡端過來。”


    “是,夫人。”管家應道,安排人去衝咖啡。


    冼梅起廣木後幹的第一件事便是衝咖啡,當她端著咖啡過去的時候,看到許母身旁的保鏢,臉色當即慘白了,因為這正是她女兒的父親!


    此時此刻,竟找不到一個稱唿來代表他,說是前夫,他們本來就沒領證,更談不上離婚,說是老公,更不是了,想來想去,她想到了一個詞,前男友!


    將咖啡端上,冼梅就趕緊出去了。


    隨即,晁能幹在許母耳邊低語了幾聲也出去了。


    尾隨著冼梅去了她的房間。


    冼梅將門關上,卻被他一把阻擋,力氣大的他推開門,隨即將門關上。


    “你給我出去!”


    “你不在山上的尼姑庵了?跑到朱家來了,今兒要是不來,還真一時間找不到你。”晁能幹抬起腳,將冼梅給踹在了地上:“怎麽?想躲我啊?”


    冼梅摔在了地上,隨後,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喊道:“晁能幹,你夠了,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喊人?”


    他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對她拳打腳踢。


    冼梅內心的怨恨被激發了出來,抱著他的腿就是啃咬,咬的晁能幹對她打的更狠了。


    “來人啊!來人啊!”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在喊。


    許是考慮到這是朱家,周圍都有人,晁能幹到底住了手:“下次我再收拾你,別以為你躲在這裏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了,臭女人,等著瞧!”


    冼梅怒喊:“你個畜生!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才被你這麽糾纏不休!我不會怕你的!”


    晁能幹到了門口,冷笑了一聲,然後出去了。


    冼梅渾身都是疼的,她知道,他為何要這麽一直對她,在抓他個別的女人在廣木後,對她一陣拳打腳踢後,她一怒拿著喇叭在全村吆喝,那不過是因為她報警了,警方對她置之不理,置之不理的原因是晁能幹立馬變了另一張臉,在警察麵前再三表示好好過日子,不再打她,還因為,他們沒結婚證,她也不是他的妻子。


    再者,她的娘家人也不管。


    所以才助長了晁能幹的氣焰。


    她的這個行為讓晁能幹感覺全村的人甚至更多的人對他指指點點,原本他帶著女人迴去,幾乎沒人知道,這麽一吆喝,臉麵丟盡了。


    他就是這樣的人,他做出來的事情,被人指點他不怨恨,但別人若是也做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是他的錯,他也不會輕易饒了誰。


    他在許家當保鏢,自己家裏的情況在農村,所以這邊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門發出一聲巨響,冼梅趴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讓她渾身都是哆嗦的。


    這樣的噩夢,一次又一次,她沒有靠山,卻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到來?


    “冼梅!”管家在外麵喊道:“快點出來做事了。”


    “好,這就來。-”她強撐著身子站起來,拿著梳子梳了一下頭發,然後出門。


    管家看她臉上青紫了一小塊,眼睛也腫了,沒說什麽,給她安排了任務。


    幾個打麻將的貴婦人一下子搓麻將搓到了朱麗靖迴來還在打。


    “你臉上怎麽了?”朱麗靖問。


    冼梅沒說話。


    “我問你呢?”


    朱母站起來,過來仔細一看,也發現她臉上青紫一小片,眼睛都腫了。


    “就是啊,小晁,你這臉上是怎麽迴事?”


    冼梅想了想指著晁能幹:“被他打得。”


    朱麗靖望去:“他?”


    許母不願意了:“你這個小丫頭,不要亂編話,好端端的,他打你幹什麽?”


    冼梅知道,如果今天她不說出來,以後晁能幹再來,還會打她,所以,現在她或許說了,朱家也許會幫她。


    “我沒亂編話,我想這裏應該有監控,下午,他去了我的房間,對我拳打腳踢,如果有路過的,應該能聽見。”


    朱麗靖轉身立刻去看了監控,然後召集朱家的下人們,問誰有沒有聽到。


    果不其然,有兩個人聽到了。


    許母迴頭看向晁能幹:“你真打她了?”


    晁能幹見隱瞞不過去了,便說:“我打了,她是我前妻,我打她是因為咽不下一口氣,我跟她離婚,其實不是因為性格不合,而是因為她在外頭有男人了。”


    冼梅沒想到他這麽撒謊,便說:“晁能幹你別撒謊了,你是想讓大家去我們村子裏問問到底真相是什麽嗎?真正出車九的人是你,把我拳打腳踢打出門的也是你,我們根本沒有領證,我也不是你前妻,曾經也不是你老婆,你如此打我不過是因為你的醜事被所有人都知道了而已!”


    晁能幹望著她的眼睛充滿了冷意,如一條毒蛇一樣,快步走了過來,朱麗靖攬住他:“你想幹什麽?”


    “朱少,我隻是想跟說一句話,沒別的意思,我不會打她的,你放心。”他說完便附在冼梅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看來你是不想見到你女兒了,是想讓我將她給賣了嗎?隻要你再多說一句。”


    冼梅看著他眼底的笑容,渾身發抖,發不出聲音。


    “你私下怎麽和我較勁都行,但你現在當我的雇主說我這樣的話,我不會答應的,給我道歉!告訴大家,到底是誰出車九!”


    冼梅低著頭,腦海裏一遍一遍的迴應他剛才的聲音,上下排牙齒在發顫。


    她說出這話,就意味著,以後晁能幹打她的日子在後頭呢,但是她若不說,她的女兒……她完全相信,晁能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到底說不說?”一字一句的話讓冼梅逼到了絕路。


    冼梅雙膝一軟撲通跪在了朱母和朱麗靖的麵前,喊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女兒,他剛才告訴我,如果我不說我出車九,我將再也見不到我女兒了,他想將我女兒給賣掉!”


    朱麗靖難以置信:“什麽?”


    “小晁句句屬實,朱夫人,朱少爺,請你們救救我,如果小晁有半句假話,小晁死不足惜,他的所作所為我們那裏的人都知道,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話,立馬派人去查。”冼梅的做法徹底激怒了晁能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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