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軒等人目視著青丘月這隊伍進入其中,不由得心中鬆了口氣,抬頭看了一抬頭看趙韓石等人無比感激的說道:“多謝各位施以援手相助,龍文軒感激不盡。”


    聞誌霏等人對視,紛紛笑了起來,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迴應道:“龍兄弟哪裏的話,大家同為人類在遭遇困難之時施以援手又有何妨。”


    “太子殿下請?”石易生笑了起來,側身對著趙韓石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態度無比恭敬的說道。


    “那本殿下就卻之不恭了。”趙韓石環顧四周一眼,同樣也笑了起來,朝著在場的人拱了拱手,率領著自己的隊伍往這通道裏走去。


    在趙韓石進入通道內後,聞誌霏與石易生也相繼率領自己的隊伍進入這通道中。


    龍文軒等人對視一眼,同樣也帶領著自己的隊伍進入通道中,進入身前的通道後,才驚訝無比的發現這裏的空間與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


    在自己等人打開眼前的這道封印後,就好像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封印後的通道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不僅周圍的空間占地極為廣大,在空間的正中央一座三層祭壇,高高的聳立著,在祭壇上一顆金色的散發出耀眼藍光的圓珠安靜的懸浮在祭壇之上,讓人進入通道後的第一眼就直接看到,就像是他刻意散發光芒來吸引別人的注意一樣,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存在。


    “天啊,這裏怎麽死了這麽多人!”月齊齊突然尖叫一聲,感覺突然踩到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赫然是滿地的白骨,嚇得他一蹦三尺高,連忙躲到了青丘月的身後,冒出小腦袋有些怯怯的看著。


    “這是…!”經由月月齊齊提醒,眾人這才將自己的視線從眼前的祭壇上挪開,同樣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心中震驚不已。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白骨鋪滿地麵的場麵,這些白骨身體痛苦的扭曲著,生前死狀極為痛苦,數量之多,令人駭然不已。


    這些白骨鋪滿了整個祭壇,但是讓人奇怪的是祭壇上卻一個白骨也沒有,也沒有絲毫的血跡,整個祭壇幹淨無比,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嘖嘖嘖,根據這些人生前死亡的模樣判斷,這些人在洞窟內應該遭遇了什麽極其可怕的事情,想要逃離這裏,卻不料通往外界的道路早已被人封鎖,就這樣無數人在絕望中死去,根據這些人的死狀來判斷,這些人應該在臨死之際瞬間被某種東西抽取全身的生機,emmm,應該是死於獻祭。”聞誌霏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自己生前這些死狀極其淒慘的骸骨,還時不時的伸出觸碰這,臉上掛著毫不畏懼的表情,抬起頭來對著眾人說道。


    “你…你為什麽會知道這麽清楚?!”月齊齊從青丘月背後探出腦袋,小聲的朝著聞誌霏問道。


    “那小姑娘你可是問對人了,我是一名屍檢者!”聞誌霏朝著月齊齊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溫和的笑容卻讓月齊齊打了好幾個冷戰,又連忙縮了迴去。


    屍檢者,一種專門與死人屍體打交道的職業,他們始終與死人為伍,從死者的身體中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從而推斷死者生前到底遭遇了什麽,對於案件的還原或者死者的死因判斷都大有幫助,這個職業無論在任何勢力都會常設其中,是正常人所不願意打交道的職業。


    聞誌霏話語未落,周圍人都仿佛避瘟神一般的散開,唯獨自己帶領的隊伍沒有動作,讓聞誌霏無奈的聳了聳肩。


    在暴露自己身份的一瞬間,聞誌霏心中就對於這種結果早已做好了準備。


    “兩位大師,你們是否對於這洞窟裏的一切早已有所預料?”趙韓石拍了拍聞誌霏楓肩膀,對著心止心休問道。


    聞誌霏有些感動緩緩的站了起來,微微退後半步,站立在趙韓石的身後,遙望著心休與心止兩人。


    “太子殿下哪裏的話,對於洞窟內發生的一切,我佛也深感惋惜。”心止雙手合十,對著趙韓石緩緩迴答道。


    “那麽大師你能否告訴我現在這傳承之塔最終的傳承之物是什麽?是祭壇上那漂浮的金色圓珠嗎?”趙韓石眯了眯眼,心中對於心止說出的話語毫不意外,接著語氣一轉,又問道。


    “太子殿下果然聰慧,據我佛道內的典籍記載,這懸浮在祭壇上的金色圓珠應該就是傳說中佛道大能圓後所留下來的傳承舍利,應該就是塔中聲音口中所說的最終傳承之物了吧。”心止看了一眼懸浮在祭壇上的傳承舍利,又收迴目光,對著趙韓石說道。


    “既然如此,這個傳承之物就歸我了!”心止話語未落,從毛利族人群中驀然衝出一道身影,臉上帶著無比得意的神色,朝著祭壇上的金色圓珠抓去。


    哼,龍文軒你沒有想到吧,最終的傳承之物將被我墨子涵收入囊中,你們死了心吧,衝入祭壇上的人一把抓住台上的傳承舍利,心中瘋狂的咆哮道。


    “你敢!”蠻月牙心中震怒不已,這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混入自己隊伍中,自己竟然毫不知情,現在又要搶奪最終的傳承之物,這如何不讓蠻月牙生氣。


    龍文軒忽然抬頭,有些震驚無比的看著飛入祭壇上的人影,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成功混入毛利族人隊伍的,我是說為什麽他為什麽一直沒有動靜,害了自己提防半天。


    龍文軒忽然又歎了一口氣,看向祭壇上墨子涵這眼神猶如在看一隻傻子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憐憫,這家夥死定了,沒看到在場中那麽多隊伍都沒有率先動手,你以為這最終的傳承之物是有那麽好拿的嗎?


    “我…我怎麽動不了了?!”莫子涵臉上得意的神色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赫然無比的發現自己抓在祭壇上抓著傳承舍利的手竟然絲毫動彈不得,頓時不由得臉色一變。


    “救我救我啊!我還不想死!”忽然墨子涵手中的全身舍利忽然一顫,緊接著一股恐怖無比的吸力從傳承舍利上傳出,墨子涵隻覺得體內儲存的渾厚元力猛然暴動起來,不由得朝著龍文軒所在的方向大聲的疾唿,希望他們能夠上前營救自己。


    “嗬嗬,果然如此…”趙韓石眼神微眯,望著墨子涵的身影充滿了憐憫,對於上前營救墨子涵的想法心中也一點也提不起來,在他看來墨子涵死定了。


    “別去!他死定了,你去了隻會連累你自己。”龍文軒一把抓住企圖上前營救楓趙琪兒,神色沉重的對著趙琪兒搖搖頭。


    見無人來救自己,墨子涵不由得心生絕望,對於自己的冒失行為感到無比的衝動,隻感覺在傳承舍利的吸引之下,墨子涵一聲渾厚元力夾雜著身體的生命力被快速的抽取著,在無數人驚悚的目光下瞬間化作一座枯骨。


    祭壇上的傳承舍利在吸收墨子涵全部的生命力後,像是吃飽了一樣打了個飽嗝,突然顫動幾下,像是嫌棄似的將墨子的屍體從自己身上震開。


    “幸虧我沒有衝動,不然死的就是我了。”看著祭壇上墨子涵無比淒慘的模樣,在場的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慶幸道,望著祭壇上那顆顫動不已的傳承舍利,一時間如避蛇蠍。


    “哈哈哈,終於滿足了,既然你們不要,那麽貧僧就笑納了。”心止注意到祭壇下每一個人的眼神,身形微動消失在原地,緊接著,無數人震驚的目光下,一把抓住祭壇上的傳承舍利,大笑不已。


    “危險,快走!”龍文軒隻感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爬上自己心頭,朝著眾人大喝一聲,一把抓住龍白雅與趙琪兒的素手,身形暴退。


    “退!”


    “速退!”其實不用龍文軒提醒,這場試煉之中領頭人誰不是高手,對於危險的感應絲毫不弱於龍文軒,同樣無比神色焦急的朝著自己的隊伍吼道。


    “嗬嗬,貪婪的向來是沒有好下場的,還是留下來給我的複活儀式當做祭品吧,複蘇吧,我的鬼僧軍團!”心止注視著緩緩退去的眾人,神色無比癲狂的低吼一聲,眼神中充斥著殺意。


    在心止話語剛落的一瞬間,眾人隻覺得一陣地動山搖,猛然迴頭,卻赫然無比的發現自己身後的通道被再次堵了起來,這讓在場的眾人心中微微一沉。


    既然退路都已經被堵死,那不如背水一戰,隻要殺死眼前這個妖僧,一切都將會迎刃而解。


    懷揣著這個信念的人紛紛停下退後的腳步,大喝一聲,施展著自己最為得意的元技,踩著腳下的枯骨,朝著祭壇上神色癲狂的心止撲去。


    “真的事情有那麽簡單嗎…”龍文軒雙眼死死地盯著眾人的動作,口中喃喃自語。


    突然懷揣著殺意的眾人隻感覺腳上猛然一緊,低頭看去,不知何時自己腳踝被白骨手臂抓住,失去平衡之下,頓時摔倒在地。


    在無數人震驚的眼神中,原本鋪滿地麵的骸骨顫動著從地麵上緩緩爬起,骨骼碰撞之間發出吱吱的聲音,頭顱中幽幽的鬼火不停的閃爍著,直直的看著眾人,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ps:寢室有點吵,在外麵碼的字,媽耶,凍死我了,溜了溜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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