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問寧奕殊今天迴來嗎?


    顧遠征不敢大保證:“那我不知道,顧箬那丫頭跟著,誰知道又去哪裏胡吃海喝!”


    “那,顧軍長,寧大夫在京裏又沒房子,她不在這住,住哪呀?”秦朗關心的問。


    顧遠征一搖頭:“不知道!”


    憑什麽告訴你?


    秦朗求助的看鄭大姐:“阿姨,您知道嗎?”


    鄭大姐瞅顧遠征表情。


    顧遠征麵無表情,看不出來是要她說,還是不要她說。


    看秦朗小夥子挺關係,鄭大姐動了心思。


    昨天韓家那個周姨,也上門打聽寧奕殊了。


    女人直覺最準。


    鄭大姐看出來,秦朗對寧奕殊超出一般的關心。


    小夥子看著挺可憐,她有點心軟:“是這樣的,奕殊這孩子在京裏買了個四合院,進京前家裏就給裝修好了。”


    “咱們家裏房間少,還住著別的親戚,她要忙公司的事情,還要讀書,來來迴迴不方便!”


    “至於地址,那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她就是說明一下情況,並沒有暴露寧奕殊地址。


    鄭大姐說完,又看看顧遠征表情。


    顧遠征沒表情。


    鄭大姐鬆口氣,笑說:“小秦呀,在家裏吃飯,我去準備菜!”


    “不用了阿姨,我外公等著我迴家吃飯呢。”寧奕殊又不在,秦朗留下也沒意思,他起身告辭。


    顧遠征讓小錢送他出去。


    等小錢轉迴來,顧遠征偷偷問:“您說這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小錢,你怎麽看?”


    小錢:“……”


    此事必有蹊蹺!


    …………


    秦朗興衝衝迴家,結果沒見到寧奕殊,情緒有點低落。


    他開門,進了韓家的客廳。


    韓家靜悄悄,客廳裏隻有周姨在擦桌子。


    秦朗問:“周姨,我外公呢?”


    “……”周姨衝秦朗使勁打眼色。


    秦朗:“……”


    家裏氣氛不對!


    他想退出去。


    “啪!”


    一個鞋底板,從樓上直接飛過來,直衝秦朗的腦袋。


    秦朗眼疾手快,身體一側,手一擋。


    “咣當!”


    鞋底板砸到了門上。


    秦朗抬頭朝樓上看,之間韓啟山麵色陰鬱立在樓底口,怒視著他。


    秦朗驚訝:“外公,誰惹你生氣了?”


    “哼!”


    韓啟山冷冷哼一聲,麵若冰霜。


    秦朗看周姨,周姨搖頭。


    秦朗看警衛員小李,小李目露同情之色。


    秦朗:“……”


    他目光一瞥,發現韓啟山一隻腳有鞋,一隻腳沒鞋。


    秦朗彎腰將那隻砸自己的鞋子撿起來,走過去,遞給小李:“給韓軍長穿上!”


    莫名其妙發脾氣。


    他還不高興呢,連外公都不喊了,直接稱唿韓軍長。


    韓啟山:“……”


    腦殼子疼。


    “你說,為什麽請假!”


    “……”原來是這個?


    秦朗腦子快速運作,為什麽呢?


    因為寧奕殊來了。


    但是肯定不能這麽說,顯得多見色忘義呢。


    他想了想蕭子華平時的表現,咧嘴一笑:“外公,我想你了!”


    韓啟山:“……”


    他奪過小李手裏的鞋底板,又砸向秦朗。


    編個合理的理由可以嗎!


    還特麽說他韓啟山病了。


    有這麽詛咒長輩的嗎?


    你咋不說姚培謙不行了!


    “想我,什麽時候這話從你秦朗嘴裏說過?你是這種感情外漏的人嗎?”


    “我就後悔讓蕭子華過去,孫媳婦沒給我找到,還把你傳染的油嘴滑舌!”


    “你想我,想我就咒我是生病?”


    “好,你說的對,我生病了!”


    “你外公生病了,那你的禮呢?總不能空著手來探病吧?”


    秦朗考進軍校,就等於從韓家脫離出去,自立了。


    他迴京,也是過來住兩天就去老虎連報道。


    韓家對秦朗而言,並不算家。


    所以韓啟山給秦朗要探病的禮,也說的過去。


    秦朗默了默,說:“禮物在車上,我過去拿!”


    他轉身就往往外跑,韓啟山都來不及出聲叫住他。


    …………


    秦朗路上買的東西,全搬在顧家了,車上哪裏還有禮物?


    他一路跑到外麵大街上,進商店隨便提了兩瓶酒。


    再次迴韓家的時候,韓啟山已經坐在沙發上。


    秦朗將酒往茶幾上一放:“外公,祝你早日康複!”


    “……”韓啟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神特麽早日康複。


    他沒病!


    周姨打圓場,趕緊把就提起來:“哎呦,茅台,就說秦朗孝順,韓軍長最愛喝這個!”


    “秦朗呀,今天周姨多炒兩個菜,你陪韓軍長好好喝兩盅,哈!”


    “不喝,我是病人,怎麽能喝酒!”韓啟山在氣頭上。


    周姨嗬嗬一笑,衝秦朗擠擠眼睛,讓他好好哄一哄韓啟山。


    都說老小孩老小孩。


    韓啟山越上年紀,脾氣越像個小孩。


    家裏悶,就出去跟顧遠征鬥嘴,也是沒誰了。


    秦朗心裏明白,就是因為寧奕殊的事兒,沒跟韓啟山說清楚。


    他心裏有點糾結。


    他怕給韓啟山說了,韓玉華知道。


    寧奕殊在京城根基不穩,萬一韓玉華暗中搗鬼怎麽辦?


    他在部隊,一個月才出來一趟,根本照顧不到太全麵。


    所以這件事,得等見了寧奕殊再商量。


    他要聽話,不能再擅作主張,惹寧奕殊不高興。


    他還在想著心事,韓啟山那邊開口說話:“秦朗呀,你說我生病我不難過,你不給我說實話,我才難過!”


    “是我沒教育好你媽,讓她把老秦家給禍害了,我把你接身邊,盡力的補償。”


    “可你還是沒把外公當倚仗,連個實話都不給說!”


    “你也不想想,司磊在s市呢,你什麽行為他不知道,何況他還剛幫你做過事。”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


    “外公就想從你嘴裏聽句實話,那麽難嗎?”


    秦朗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是他對外公撒謊了。


    “外公,時機到了,我肯定會說!”他必須要征求寧奕殊的意見。


    韓啟山:“……”


    所以,打感情牌也沒用。


    這孩子鐵了心的瞞著他。


    他說:“那你自己想清楚吧。你那個媽,可是常帶那個沈茜萍過來,打的什麽主意,我清楚的很!”


    “你別悶不吭聲,讓別人鑽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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