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衛東不相信司磊,質疑對方所說,還拿出顧綰父親顧軍長說事。


    司磊從鼻子裏冷哼一下,不屑的說:“寧站長,顧軍長已經隱退了,勢力不比當年。”


    “他一兒一女,女兒死在你們寧家,兒子是個書呆子,隻知道研究武器,不通人情世故。”


    “這個社會,踩低捧高,你以為還有誰能買顧軍長的麵子,不顧自己的烏紗帽,去保你這個敗類?”


    “……”對方說的毫不客氣,寧衛東臉都紅了。


    “我是軍人,喜歡直來直往,寧站長,顧軍長的勢力,我們勢必要吞下去!”


    “上麵很欣賞你的狡猾,希望你能配合,將有可能是顧家最後退路的寧衛國,給整沒了。”


    寧衛東的心,跳的慌。


    對方每一句,都說到他的心坎裏。


    可是他不能輕信,誰知道是不是陷阱!


    寧衛東裝作很生氣:“不許你汙蔑我哥,我不相信,我不會配合!”


    司磊有點不耐煩。


    他說:“寧衛東,裝什麽呢,你三番五次害人家姑娘,被你哥攆出來了。”


    “我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不想升官發財,有的是人願意。”


    寧衛東冷笑:“那你們去找別人,找我幹什麽?想搞垮他的企業,找市裏領導豈不更方便?”


    對,沒錯!


    為什麽要找他。


    找他整垮寧衛國,還得費老大勁兒


    司磊沉默一會兒:“上麵的心思,豈是你這種人能猜中的。他們就喜歡玩貓抓老鼠,太容易,沒樂趣。”


    他直接扔給寧衛東一張信封:“我們撈你出來,也不是說用就用的,還要對你考驗。”


    “這裏有你的考驗任務,若是想好了,就去聯係我們的人去做。”


    “寧站長,有句話說青雲直上,現在青雲給你鋪好了,上不上,你自己掂量。”


    司磊說完,敲敲車門:“讓寧站長下車!”


    司機立刻扔掉煙頭,把寧衛東拽了出去。


    司磊的車,直接掉頭,離開了這條公路,並沒有繼續跟蹤寧衛東。


    寧衛東臉色蒼白,手裏緊緊捏著那張信封。


    他害怕是假的,可是看上去又那麽真。


    所以,到底該不該相信?


    …………


    部隊軍事演習,是一種綜合性訓練。


    在和平年代,可以保證軍隊的戰鬥力。


    營地為這次演習,準備了很久,現在全營都在緊張的布置中。


    秦朗也在本連,召開了會議。


    “這次我們七連,和四連進行的演習,是登陸演習。也就是說,在規定的時間登陸到規定的目的地,且損失沒有超過標準,就被視為勝利!”


    “我們七連的任務,就是保護住陣地,不讓四連攻上來!”


    “為確保安全,你們必須嚴格聽從命令,令行禁止,我讓打就打,讓停就停,明白嗎?”


    “明白了!”大家異口同聲。


    秦朗滿意的點點頭:“各班準備,八點集合!”


    “是!”


    大家衝出會場,迅速跑去各班安排工作。


    “連長,電話。”小七跑來,喊他接電話。


    秦朗大步過去,接通電話:“誰?”


    “連長,魚兒上鉤了。”是司磊的聲音。


    秦朗勾起嘴角:“照計劃進行!”


    “是!”對方幹淨利落的掛斷電話。


    司磊是秦朗外公,韓軍長的人。


    因為也在s市,就被委托照顧秦朗。


    秦朗從來沒有找過他。


    這次找他,是考慮到司磊跟他不是一個係統,平常也不聯係,如果寧衛東查,也不會查到秦朗和寧奕殊頭上,可信度更高。


    再說,司磊那個係統,直屬於外公領導,紀律上可以靈活處理。


    秦朗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他將寧奕殊的請求,轉手交給了司磊,一點也不怕對方告訴外公。


    反正這個媳婦,他娶定了!


    …………


    司磊那邊掛掉電話,對麵前的人說:“配合寧衛東行動。”


    “是!”對方立正敬禮。


    寧奕殊的要求很簡單,引對方上鉤,成功換了寧衛國的貨就行。


    對司磊來說,太小兒科了,他都不屑於喬裝打扮,直接以真實姓名示人。


    司磊隻奇怪一點,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秦朗竟然為了女人,跟他聯係。


    他偷偷調查了寧奕殊。


    對方跟秦朗認識,純屬意外,沒有預謀。


    小姑娘也敢愛敢恨,眼睛裏不揉沙子。


    就是對方,沒有表現出多喜歡秦朗。


    感情他們家秦連長,單相思的麵大。


    哎,還是不告訴韓軍長了。


    免的恨鐵不成鋼,再把他老人家給氣病嘍。


    …………


    寧奕殊坐立不安。心神不寧。


    蕭子華後來迴話了,寧奕殊立刻把前期計劃和新房鑰匙給了他。


    然後,就沒了然後。


    寧奕殊這幾天,煎熬的呀。


    “聽說沒,最近水陸寺來了個會念經的和尚。”她準備下班呢,聽見有病人一邊議論。


    “那咱們一會兒去拜拜,希望老人家病能好。”


    “走走走,這幾天正好有法事,還有齋飯。”


    “那肯定好吃,一起去。”


    寧奕殊:“……”


    所以關鍵,是齋飯嗎?


    以前她對這種迷信行為,是不屑一顧的。


    不過自己重生怎麽解釋呢?


    所以寧奕殊對有神論,不是那麽抗拒。


    頭頂三尺有神明,有點敬畏總歸是好的。


    寧奕殊收拾東西下班,陳永清在醫院門口等著他。


    上了車,陳永清問:“咱直接迴家嗎?”


    寧奕殊一轉頭,正好看見那兩個議論水陸寺的病人走出來。


    她也想跟著去。


    寧衛東,到底有沒有按照計劃,往深淵裏邁步呢?


    “陳永清,去水陸寺!”她說。


    陳永清一愣:“你啥時候信佛了?”


    “今天!”


    …………


    水陸寺果然有活動。


    外來和尚會念經,寺裏比往常多了好幾倍的人,其中還有年輕的小媳婦。


    寺廟前後三進院,一進來抬頭就是個觀音菩薩像,其身後才是大雄寶殿。


    大家都聚集在這裏活動。


    有燒香拜佛的,還有求姻緣的,更有唱經詞的。


    反正很熱鬧。


    一個小和尚見寧奕殊走進來,左看右看,一副不知道要幹什麽的樣子。


    他雙手合十迎上來:“施主,您是來參觀,還是祈願?”


    “祈願!”寺廟有什麽參觀?


    來都來了,寧奕殊總要做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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