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妙蓮聽得一愣一愣的“處罰就處罰,還搞那麽多花樣”她側側頭“墩鎖,提鈴,板著那都是些什麽東東”


    秋菊戰戰兢兢地迴答“迴主子,那不是東東,是受受罰的名稱。”


    馮妙蓮瞪她一眼“廢話少那些是如何處罰的”


    秋菊還跪在地上,不敢起來,顫抖著聲音“墩鎖是一種刑具,高約20厘米,一尺見方的木箱,上蓋有四個洞,分別鎖住手腳,受罰者無法立;而提鈴,則是天黑時刻到天明時分,受罰者要繞著整個後宮,徐行正步,風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聲援而長,與鈴聲相應。”


    馮妙蓮又再問“那板著又是什麽東東”


    秋菊“板著就是受罰者麵向北方立定,彎腰伸出雙臂來,用手扳住兩腳。不許身體彎曲,一直要持續一個時辰。一般情況下,被受罰的人堅持不了一個時辰,會頭暈目眩,僵仆臥地,嚴重的還會嘔吐成疾,甚至連命都沒了。”。


    靠,還真他丫的bt。


    看來,裝病這招用不得,會連累他人生命安全。馮妙蓮愁眉苦臉,氣餒萬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黃花菜,瞬間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來,她還得要麵對拓跋羽。


    晚上睡覺的時候,要麽睡地板,要麽給他糟蹋。


    馮妙蓮不願意給拓跋宏糟蹋。我又不愛他。上床搞運動那事兒,古代人就叫男歡女,愛男人喜歡女人愛。拓跋宏不是她喜歡的男人,她和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兒,她惡心還來不及,還愛個鳥


    靠啊,她怎麽辦


    馮妙蓮很是悲催,無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來臨的時候,拓跋宏的狗腿子雙二還是來傳口渝“陛下有旨,大馮貴人今晚到重華宮椒房殿侍寢。”


    馮妙蓮苦著臉“不去行不行”


    雙二麵無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馮妙蓮很不樂意,低聲嘀咕“陛下不是有大把女人嗎去侍寢也是輪流去吧昨晚剛是我,怎麽今晚又是我找別的女人不行嗎呃,對了,讓陛下去找我妹妹馮貴人呀我們倆一塊兒進宮的,昨晚是我到重華宮椒房殿侍寢的,今晚怎麽著也應該輪到她了吧要不總是我,對她很不公平,雙二公公,你對不對”


    雙二還是麵無表情“陛下隻令奴才到緲雲宮向大馮貴人傳口渝,沒令奴才到紫菱宮給馮貴人傳口渝。”


    馮妙蓮斜了眼睛看他“你這麽聽他的話”


    雙二迴答“是。”


    馮妙蓮哼了聲“他叫你你也吃”


    雙二“吃。”


    馮妙蓮給他翻了個白眼,又再問“他讓你去死你也去”


    雙二一副忠心不二的狗腿子嘴臉“陛下讓奴才做什麽,奴才就得做什麽陛下讓奴才去死,奴才肯定會去死奴才絕對沒有異句”


    馮妙蓮沒轍了。


    遇到這樣死蠢,比豬還要豬腦袋的人,隻能興歎的份。他的額頭上,永遠隻刻著一個字,那就是“忠”,如果再刻多一個字,是“很忠”,如果再刻多兩個字,是“非常忠”。這樣的人愚味起來,十頭牛也拉他不迴頭。添加”xinwu”微信公眾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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