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持戮血魔卷,右手拿著一把增加魔法攻擊百分之十的法杖,連發三個四階位單體火係魔法——火隕。\、qb5/三團直徑足有半米的巨大火球破空而來,轟擊在離我不遠處的一隻十三級的獨角黑虎上,三個三百多的紅色數字在它的頭頂冒出,然後那巨大的黑虎頭一歪,掛掉。


    我上前撿起黑虎的屍體,扔進虛納蠱居中。一眨眼的工夫,我的背包裏出現品質為八的虎皮、虎骨和虎鞭各一。火係魔法真是個禍害,竟然能將材料的品質給打下兩點。


    火係魔法的攻擊力本來就是元素魔法中最強的,而且火係魔法對大部分動物係怪物和植物係怪物都有傷害加成,再加上我那個血月狼環對非狼族動物係怪有百分之二十的攻擊加成,我的火係攻擊力可想而知。


    《**》中,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大部分怪都是分散刷開,數量稀少,但怪的血多、攻擊低,一個裝備一般的十人小隊殺同級別的怪,最少需要兩分鍾才能搞定。當然,這種怪的經驗也非常高。


    我和靜蕊繼續向前走,同時尋找怪。


    火係魔法的威力大,對我來說,消耗生命值也同樣大,三個火隕用出後,我的生命立刻降到不足四分之一。我的生命恢複速度本來就非常快,再加上現在遊戲中的時間是晚上,有血月狼環的生命恢複速度加倍的效果,我隻要兩分鍾就能將生命值補滿。


    遇到怪,憑著戮血魔卷的瞬發魔法的能力直接扔出三個“火隕”,收拾好戰利品後,便一邊尋找下一個怪一邊讓生命值迴複,如此循環……我和靜蕊就這樣幾乎無損耗的地急速衝級,短短六個遊戲小時,就衝到十二級。


    幹掉一頭十四級獠牙熊後,靜蕊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角,小聲懇求道:“男人,咱們倆能不能去亮一點兒的地方,我怕黑。”我們倆身處森林中,周圍全是高大茂盛的樹,原本就不太明亮的月光被樹冠擋住後,附近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轉頭看到靜蕊眼中滿是企盼,連忙說:“好的,穿過這片森林,應該會有一大片空地,我在內測的時候就在那裏打過怪。來,抓緊我的手,咱們不打怪了,直接跑到那裏。”說完,我握住靜蕊的手,帶著她向我記憶中的方向跑去。


    感謝網盟的工作人員,要不是你們將遊戲做得如此真實,我怎麽可能有這種機會呢。當然,我故意忘買火把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不過,這小丫頭居然忍了那麽久才跟我說怕黑,她也很堅強嘛。


    甩掉好幾波怪物的追殺,我們倆來到那片有月光照耀的空地,可惜的是,早就有人占用了。


    晦氣,我扭頭對靜蕊說:“算了,再找其他地方吧。”但是,我發現靜蕊正盯著那群打怪的人看,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


    原本是我握住她的手她,而現在,卻成了她緊緊地握住我的手。她顯得非常憤怒,但眼中同時流露出淡淡的悲哀。


    我愕然向那些人看去,難道,裏麵有靜蕊的仇人?


    “男人,我們去其他地方吧,好不好?”她用力搖了搖我的手,語氣非常悲涼。


    “哦。”我皺了一下眉頭,便帶著她向其他地方走去。


    在路上,靜蕊的心神不定,好幾次都差點兒被腳下的石頭絆倒,我意識到事情可能非常嚴重。


    我停下腳步,伸出雙手抓牢靜蕊的雙肩,嚴肅地說:“你不用瞞我,你和那裏的人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身為隊長,我有權幫助隊員排憂解難,除非你這個隊員根本不信任我!”


    她緩緩地低下頭,兩排銀牙輕輕地咬著下唇,什麽也不說。


    唉,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盡量使語氣保持平和:“靜蕊,不管你心裏怎麽想,但我早就把你當成朋友。或者說,至少在《**》這個遊戲中,我會永遠把你當成朋友。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很不舒服,感覺就如同你看到我被怪物攻擊而自己卻束手無策一樣,明白嗎?有什麽事?*黨隼窗桑別總憋在心裏,一切有我呢。?br>


    原本一個開朗善良的小丫頭變成這樣,我越想越生氣。媽的,如果那裏真有得罪靜蕊的人,老子絕對不能饒了他們。


    靜蕊慢慢抬起頭,輕聲說:“嗯,男人,我們坐到那塊大石頭上,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一個單純的女孩,初次玩網絡遊戲《新天堂》,一個人什麽都不懂,糊裏糊塗地就用了個法師玩了起來,甚至連轉職都不會。


    這個女孩有點兒笨,但運氣非常好,經常打到極品裝備,即使沒有轉職,也能輕鬆地打等級不太高的怪物。


    直到有一天,女孩加入了一個小隊。


    隊伍的每個人都對她非常好,耐心地教給她經驗,而待人和善的隊長經常犧牲自己的時間幫助女孩做以前落下的任務,使女孩完成了各種任務,並獲得更高的職業稱號。


    後來,那個隊長加入了一個著名的行會,離開了這個小隊,隊伍散了,女孩又開始孤獨的衝級。但小隊的成員都非常念舊,經常在論壇上見麵,長時間不組隊也沒有生疏。


    遊戲經驗已經非常豐富的女孩,經常一個人打boss,她操作到位,有耐心,再加上運氣非常好,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穿上一套全服務器都沒有幾套的3s級別的裝備。


    單純的女孩從來也不隱瞞自己的東西,經常把自己打的裝備告訴原來的隊友,而她的隊友雖然羨慕女孩的好運,但從來不向女孩要裝備。


    在女孩湊齊3s裝備不久,那個隊長在論壇上匆匆地跟大家打了招唿,說有私人的事情要忙,然後他再也沒上論壇。


    在隊長離開兩個月後,女孩突然又在遊戲接到隊長的信息,隊長說他們行會要去殺一個超級boss,他們的會長同樣是法師,但裝備太差,可能打不了boss,所以想找她借一套裝備。


    看到曾經幫助過自己的隊長有求於自己,女孩非常高興,她為終於能幫助隊長而歡喜。


    她不僅毫不猶豫地將自己全套最好的3s裝備借給了隊長,甚至將自己用不到的其他職業的極品裝備也都給了他,還有那些珍貴的卷軸、寶石和材料等,她幾乎將自己在遊戲中全部的家底都或送或借給了隊長。


    在隊長離開的一周後,女孩在論壇上看到一個消息:某個公會的首領,花了兩萬世界元買了全套的法師3s裝備。從那以後,女孩再也沒看到過那個隊長。


    說到最後,靜蕊已經泣不成聲:“我真的不在乎那些裝備,如果他向我要的話,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可是,讓我無法原諒的,是他的欺騙!是他的背叛!”


    “我操他媽的!畜生!走,跟我走,我要讓那個畜生跪下給你道歉,然後我親手宰了那個垃圾。”說完,我一把抓住靜蕊的手腕,拽著她就往迴趕。


    沒曾想,靜蕊雙手緊緊抓住我的左臂,哀求道:“男人,不要去了,至少,我和他曾經是朋友。就這樣算了吧,以後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我停下腳步,轉身盯著靜蕊說:“你錯了。既然是朋友,就不會有背叛;如果背叛了,那之前根本就不是朋友!無論一開始怎樣,但這個結果就證明,他從來沒有把你當作朋友!他從頭到尾都在欺騙你!”


    我根本不顧靜蕊的哀求,硬拽著她就往那塊空地走去,同時憤怒地說:“別人我不管,但是,我絕對不能忍受身邊的人受到傷害。老子我不是偉人、不是英雄,但起碼算是個男人。一個男人,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還不如直接死在安全套裏。”


    看到靜蕊還在掙紮,我惡狠狠地衝著她吼道:“不要掙紮了,你這個笨女人!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道歉!而你,既然已經知道天真的後果,既然已經付出代價,那今日你必須重塑你的尊嚴——收迴你對他的信任!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聽到這些,靜蕊已經不再掙紮。看到她眼睛中還有迷茫,我沒有再說什麽,轉身牽著她的手向前走。


    我硬帶著靜蕊來到那群人麵前,而此時他們正好殺完一隻怪,見到我們倆,馬上警惕地防備起來。


    我掃視一眼,六男一女,一個盜賊、一個弓箭手、兩個戰士、兩個法師和一個牧師,典型的衝級隊伍。


    這些人中沒有人穿齊裝備,最可笑的是,劍戰士的確有劍,不過是三十厘米長的短劍;斧戰士的確有斧,但不過是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手斧。我真懷疑他們的攻擊能否破我的防。


    我根本不用猜那個人是誰,直接順著靜蕊的視線看去,就是那個拿著短劍的劍戰士。


    小樣兒的,濃眉大眼、鼻直口闊,長得倒像個男人,可競幹些窩囊事兒。


    我指著那小子問靜蕊:“就是他?沒看錯?”


    靜蕊略顯慌張地看了那個人一眼,立刻低下頭,細聲細氣地說:“嗯,我在論壇上看過他的照片,他的樣子一點兒都沒變。男人,不要……”


    “哼,現在我說的算,你閉嘴。”我冷冷地將她求情的話擋了迴去。


    我盯著那個小子,張口就輕蔑地說:“畜生,還記不記得一年前《新天堂》中的那套3s裝備?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今天,老子就是那收租的地主老黃、要債的地痞流氓、勾魂的黑白無常。你現在在我女人麵前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自殺刪號,咱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要是你敢說半個‘不’字,老子我拚著一輩子紅名,也要見你們一次殺你們一次。不用在那裏裝b,所有認識你的人全包括在內。”


    一群軟蛋,看我和靜蕊有全套裝備,沒一個敢出來放屁,反而都裝著疑惑不解的樣子看著那個畜生。


    我清晰地看到,在我說出“3s”裝備的時候,那個小子眼中閃過一絲愧色,但隨後,他僅有的羞愧完全被憤怒掩蓋。


    我剛說完,他強忍著怒氣說:“兩位朋友,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一劍終生’身為光輝聯盟的正式成員,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光輝聯盟?好家夥,十大公會之一,拿這個來壓我,我好怕怕。也就是說,你這個王八羔子敢做不敢認,想賴賬?”我連遊戲裏的整個狼族都得罪了,還怕一個公會?


    一劍終生突然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大聲道:“我以為這是誤會,就一再忍讓,沒想到你竟然繼續栽贓陷害。我們光輝聯盟雖然不是最強的公會,但也容不得你們這樣惡意辱罵。”說完,他看了看其他同伴,接著說:“你們雖然都是外圍成員,但也同樣擔負著光輝聯盟的榮辱,咱們光輝聯盟不是任人欺淩的垃圾公會!咱們光輝聯盟,是中國十大公會之一,決不會怕了這個惡意攻擊我們的垃圾。”


    嘖嘖,一劍終生真有當政客的潛質,先是給我扣上個“惡意辱罵整個光輝聯盟”大的帽子,接著忽悠他的隊友,讓他們相信他們的靠山光輝聯盟肯定會支持他們。先是“禮讓有加”,接著“師出有名”,最後“鼓舞士氣”,厲害的角色啊。


    這個世界最缺什麽?人才啊。


    果然,被一劍終生這麽一說,那些人全部鬥誌昂揚,進入戒備狀態,甚至還有向我攻擊的趨勢。


    我馬上諮詢係統:“請問,既然他們有攻擊我的趨勢,我是否可以首先攻擊而不紅名。”


    哪知係統直接迴答:“親愛的玩家,非常抱歉,由於您連續挑釁在先,他們可以優先攻擊您並且不會被判定為惡意攻擊。”切,既然判定對我不利,就別叫我“親愛的玩家”。


    我偷偷往那個盜賊身上拍出十二元蠱,然後飛快地放出蛛蠱的“地網”,同時我將靜蕊拉到我身後,並用隊伍模式說了聲:“躲在我身後,給我加血。”接著對準他們隊伍中的牧師打出一道火隕。


    那團奪目的紅色火團擊打在牧師的身上,直接將血少的牧師掛掉。隨著那具被燒焦的屍體倒地,我們之間的戰鬥拉開的序幕。


    那個弓箭手的反應相當快,在牧師掛掉的瞬間,他飛快地射出一箭,可惜,對我造成的傷害是個位數。


    絕不能給他們任何機會。


    我服下一顆中型金瘡藥,而靜蕊的體療術已經將我的生命加滿,我馬上放出四階位的範圍冰係魔法“霜雪爆”。


    隻見大片的白色雪花自那群人中間爆開,那兩個正在吟唱魔法的法師頭上冒出八十多的紅色數字後,兩人僅來得及發出兩聲慘叫,就直挺挺地倒地身亡。這個魔法不僅讓進入潛伏狀態的盜賊現身,還將對方所有活著的人員打成冰凍遲緩狀態。


    我因為放出霜雪爆後隻剩下二十點生命值,再次服下中型金瘡藥,拉著靜蕊後退幾步後,迅速送給弓箭手一道蠱術——蜂蠱的“蜂刺”,讓那個弓箭手進入“盲目”狀態。


    陷入盲目狀態的弓箭手頓時手忙腳亂,不停地向四周亂射弓箭,但沒有一箭能射中我。


    在我的地網和霜雪爆的雙重遲緩狀態下,即使敏捷最高的盜賊也沒有辦法在三秒鍾之內衝到我身邊。沒了遠程攻擊的威脅,即使我的生命已經見底,也可以很快恢複。


    三秒鍾,足夠了。


    三秒鍾一過,我向那個盜賊打出一個二階位的單體火係魔法“大火球”,將原本就失血過多的他幹掉。


    在戰鬥中,我最忌憚的就是敏捷高的盜賊,一個盜賊出其不意的攻擊,往往會將我所有的計劃打亂。


    在盜賊死亡的同時,我的蠱已經脫離攻擊狀態,一切蠱術立刻失效。


    擺脫盲目狀態的弓箭手大叫一聲,憤怒地將箭傾瀉到我身上。


    我沒有攻擊弓箭手,而是將十二元蠱拍向那個斧戰士,同時再次放出圓形地網,刻意將地網的邊緣設定在我的身後,然後我迅速轉身拉著靜蕊跑向地網的另一邊。


    有了地網的阻隔,兩個戰士還是無法快速靠近我,硬抗了弓箭手的幾箭後,在體療術和金瘡藥的雙重治療下,我的生命值迅速加滿。


    對著那個弓箭手連續兩個火隕,將他幹掉。


    我利用蠶蠱的“繭縛”把那個劍戰士一劍終生固定,隨後衝著那個繞過的斧戰士就是兩個火隕,消除最後一個威脅。


    我感受著靜蕊的體療術,對剛站起來的一劍終生說:“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如果你向我女人跪下道歉,別人也絕對不會看到,怎麽樣?你向我女人道歉後,我們立刻離開,然後你迴去可以炫耀你把我們倆都殺了,你多有麵子啊!考慮一下吧。”


    一劍終生憤怒地吼道:“士可殺不可辱!”


    聽到他這種不要臉的話,我氣得破口大罵:“去你媽的,你這個婊子養的垃圾在騙裝備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辱’的一文不值了,別tmd假惺惺的在這裏裝模作樣了。我要是給你接生的醫生,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應該用臍帶勒死你這個垃圾,省得出生後給你媽丟臉。”


    一劍終生臉上的憤怒竟然完全轉化成仇恨,他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被我氣得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才大吼:“你住口!你住口!不準你侮辱我媽!不準你侮辱我媽……”說完,他跪倒在地,低著頭,雙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麵,口中不停地低吼:“不準你侮辱……”


    我被他的這番舉動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這顯然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這時候,我身後的靜蕊終於探出頭,怯生生地問:“隊長哥哥,你一定是急需一筆錢,所以才借走我的裝備,然後等賺了錢再還給我,對嗎?”


    唉,這個笨女人,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在為別人著想。


    一劍終生聽到靜蕊的話,猛地抬頭,看著一臉天真的靜蕊,眼淚竟然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就這樣,一個大男人,竟然在我們麵前號啕大哭。


    到最後,他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我無能,我無能……親眼看著我媽病危,卻沒有足夠的錢……我不該騙你的啊……我媽去逝了,工作沒了……好不容易進了大公會,想在《**》裏賺錢,還清所有的債……可是,又遇到你們……我也不想啊……”


    他雖然說得模糊不清,但我也弄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為了給母親治病,一劍終生騙了靜蕊的裝備,但後來他母親還是去逝了。估計他是因為照顧母親而失去了工作,最後想到《**》來當職業玩家,還清欠別人的錢,也許那些人中包括靜蕊。


    在遇到我後,由於我說話過激,沒有給他留下絲毫後路,可能致使他失去公會裏的一切地位,他不得不選擇了殺人滅口,然後……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想到這裏,我的內心竟然有些沉重。


    就在此時,一劍終生突然站起來,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憤恨地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你的仇,我一定會報!”然後,他轉向靜蕊,臉上全是悔恨之情,眼裏甚至流露出一種兄長對妹妹的愛護之情,他輕聲對靜蕊說:“對不起,靜蕊。你的恩,我一定會還。”說完,寒光一閃,他揮劍割喉自殺。


    看著一劍終生漸漸消失的屍體,我輕聲說:“嗯,我說過,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道歉,他道歉了,所以,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他不是個好朋友,卻是個好兒子。”


    我轉身,看著仍然沒有從悲傷中解脫出來的靜蕊說:“而我,可以譏諷一個騙子,但不應該侮辱一個孝子。我說過,每個人必須為自己犯下的錯誤道歉。對了,剛才打了把匕首,在你那裏吧,我看看。”


    靜蕊此刻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機械地將背包裏的匕首遞給我。


    我笑著說:“笨丫頭,別忘了揀我掉的裝備。”說完,我轉身,揮動匕首切斷自己的頸部大動脈。


    看著那噴出去的鮮血,我覺得輕鬆了許多。


    嗯,不能讓靜蕊沾到我的鮮血,她太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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