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金蓮的最後一層窗戶紙終於被捅破,我和她已經有了實質上的**關係。無論我再怎麽掙紮,再怎麽愧疚,我奸了武鬆的大嫂已經成了一樁鐵打的事實!再無從逃避。


    相比較我的猶豫,嚐到愛情甜蜜滋味的金蓮則表現得就要勇敢和堅決得多。


    身上的傷終於好了,我再沒有理由賴在武大家裏不走。


    武大對我和金蓮的奸情一無所知,在我離開的那天,還買來了好酒好菜替我慶祝,搞得我又愧又羞,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但一當我對上金蓮勾魂攝魄的美目,立時便將對武大郎的愧疚拋到了九霄雲外,神昏顛倒起來。


    白天趁著武大不在的時候,我和金蓮翻雲覆雨**了整整一下午,到現在我都感到腰酸背痛,倒是金蓮這蕩婦居然反而顯得精神振奮,格外美豔,連陪酒的伯爵亦看得魂飛魄散。


    席終人散,我懷著複雜的神情離開了武家。


    臨走時,金蓮那殷切的眼神仍然清晰地留在我的腦海裏,那對會說話的眸子仿佛在殷切地叮囑我,日後定要勤加走動,莫要冷落了她。


    出了武大郎家,被外麵的冷風一吹,我的頭腦終於清醒過來,這才發覺事態的嚴重。


    伯爵曖昧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老大,這段時間過得還滋潤吧?嘿嘿,我看金蓮那小淫婦眉飛色舞,春情蕩漾,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這定然是老大你的功勞了,是也不是?”


    我默然,亦凜然。


    金蓮的春情蕩漾既瞞不過伯爵的雙眼,怕也難以瞞過武鬆的法眼!一想起武鬆,我便感到背脊發涼,頭皮發麻。


    “咦,老大你的臉色很差也。”伯爵見我不答,繞前靠了上來,忽然驚咦道,“不是我說你,老大你也太那個不顧自己性命了吧?嘿嘿,不過也難怪,麵對著潘金蓮那樣的**,換誰都忍耐不住的。”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瞪了伯爵一眼:“你少說一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伯爵吐了吐舌頭,閉嘴不語。


    兩人一路無話,徑直返迴捕快營,來到自己宿營我往自己的鋪上倒頭便睡,想不通的事索性就不去想,反正事情總有一天會落到頭上,這幾天不如得過且過,混一天是他娘的一天!滿心煩躁加上白天確實又“操勞”過度,不一會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陣吵鬧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是王捕頭帶著兄弟們出差返迴了。


    我的迴歸受到這些熱血漢子的熱情歡迎,王捕頭更是拍胸脯保證,等武都頭歸來後,定要捉拿李逵歸案,替我解恨!我卻是聽得苦笑搖頭,若是武鬆真的迴來,莫說替我捉拿李逵解恨,我怕是立時便有性命之憂了。


    現在我倒希望,武鬆永也不要迴來了!但馬上便被自己這自私的想法感到臉紅,怎麽說武鬆算得上是我的恩人,還教了自己刀法武道!這可真是一筆糊塗賬啊。


    這些家夥又吵著要去喝酒,被我身體未好全為由推委了,伯爵義不容辭替我陪他們去了。


    營房裏霎時冷清下來,我再度倒迴鋪上,卻已經了無睡意。


    翻手摸到一樣盒子,拿到眼前一看卻是那日李綱命人送來的錦盒,還沒來得及打開呢,莫非裏麵藏的便是那烈陽果?


    打開錦盒的火漆,撲鼻的幽香送入鼻翼,盒子裏果然躺著一枚怪模怪樣的果實,與其說是果實倒不如說像一條肥碩的百足之蟲!模樣醜陋可怖,隻是那幽香確實誘人。


    心忖這可是大哥花了三千兩紋銀買來的東西,自然不能浪費了,便張口將這怪異的果實放進了嘴裏,果實入口即化,化作一汪清液淌進咽喉深處,還沒來得及品出什麽味道便已經被我吞進了肚子裏去。


    吃了烈陽果之後,全身好像也沒什麽異樣,唯一的不同就是全身微微有些發熱,精神也較剛才略好一些。我不覺興致大起,從床頭抓了林衝所贈的烈火槍,朝營房後演武場而去。


    胡亂一通烈火槍耍下來,隻覺渾身痛快,暢意莫名。


    又趁興從兵器架上搶了一柄精鋼戒刀,照著武鬆所授的烈殺刀劈殺起來。


    剛剛將戒刀抓在手裏,一股奇異的感覺忽然從鋼刀上通過手臂傳入我的神經,忽然間我心裏泛起一種幻覺,仿佛鋼刀竟然融入了我的手臂般,渾然一體!驚覺異常的我不覺一怔,這股奇異的感覺便馬上潮水般退去,鋼刀又恢複了冰冷的鋼刀,靜靜地捏在我的掌心。


    我搖搖頭,揮刀隨意前劈,在劈出的瞬間,幕然間有股意念自然而然地從我的腦海深處掠過,霎時間莫名的力量自我全身凝集,海納百川般匯集在我手裏的鋼刀上,這一刀,竟是帶著隱隱的風雷之聲,疾如閃電般朝前劈出。


    我大喜過望,不想竟然在無意之中達到烈殺刀法中記載的刀由心生境界!


    一旦進入這層境界,那就意味著我已經初窺刀道的真諦,日後的進境就將一日千裏——


    “好刀法!”伯爵的喝彩聲自演武場外傳來,我收刀轉身,伯爵正醉熏熏地坐在門口的石板上,一麵執著酒壺一麵向我道,“老大你的刀法又精進了!嘿嘿,照這個速度進步下去,我看三五年後,便是武鬆也未必是你敵手。”


    我心下一陣凜然,將刀插迴兵器架,拾了烈火槍走到伯爵身邊道:“你胡說什麽,武都頭武藝高深莫測,我等如何得望其項背?”


    “嘿嘿,未必!”伯爵嘿嘿一笑道,“別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大你定是做夢都想著贏過武鬆的,嘿嘿,既幹了人家的嫂子,又不想死在人家刀下,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在武藝上超過對方了,我說的對不對?”


    我心裏還真沒想過要在武藝上超越武鬆,在我看來,武鬆的武藝根本就已經登峰造極,是絕無可能超越的!但和金蓮的關係,確實是我和武鬆之間的一個死節,一個難以解開的死結!我開始相信,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武鬆殺了我,就像《金瓶梅》裏寫的一樣。


    “其實,我覺得事情沒那麽壞。”伯爵見我臉色難堪,便推了我一把勸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武大郎是個窩囊廢,與其守著潘金蓮戴綠帽,那還不如痛痛快快地讓出來!占著茅坑不拉屎,最是大煞風景!”


    “閉嘴。”我冷冷地瞪了伯爵一眼,心裏其實怪他將金蓮比成茅坑,喝道,“怎麽說武鬆都是我們的都頭大哥,武大郎又是他的大哥,我們怎能如此背後損他?”


    “損他又怎麽樣?”伯爵不屑地揮了揮手,扁嘴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休說是老大你,便是武鬆,又何嚐不是想著武大郎早死?他就可以像繼承遺產一樣繼承他嫂嫂了,嘿嘿。”


    我心裏一沉,頓時被伯爵擊中要害再說不出半句話來。其實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武鬆未必會因為武大而殺了我,但致命的是武鬆他亦暗戀著金戀,一旦得知我上了他喜歡的女人,以他的性格一旦發起怒來定是相當可怕。


    “被我說中心事了吧?”伯爵嘿嘿一笑,湊到我耳朵邊說道,“我知道老大你最擔心便是這個,我說老大你呀,就是缺個心眼!被人利用了不自知。別看武鬆這廝表麵上豪俠仗義光明磊落,其實他的心呀沉著呢!從他引狼入室將你時時帶迴家裏盤恆便知他是心計深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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