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應伯爵失落之際,一名丫環忽然從拱門裏翩然出現,向我恭敬地說道:“二少爺,大奶奶找你。//。qb5/”


    “大嫂?找我何事?”我望著小丫環,腦海裏不由得泛起大嫂月娘豐腴的體態來,那股子成熟的婦人風情當真令人心猿意馬,卻不知找我做什麽?該不會是——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趕緊中斷了邪惡的念頭。


    “奴婢也不知道。”小丫環輕輕搖了搖頭。


    應伯爵衝我色色地笑了笑,說道:“那小弟就告辭了,不打擾老大的好事。”


    別過應伯爵,在小丫環的帶領下來到後院,老實說到現在我還對西門家的大院感到陌生不已,若沒有丫環領路我一定會迷路。


    丫環將我領到一間精致的水榭之上,便微笑著讓我自己入內。


    丫環臉上頗為曖昧的笑意令我滿頭霧水,難道說——想到這裏我的心越發地跳得急促起來。不過,這樣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未免也太不合時宜了罷?


    又興奮又迫切又惶惑地一步跨進了水榭,不禁感到眼前一亮,好一處雅致的所在。


    水榭三麵臨水,一麵連著九曲環廊,環境幽雅、景色秀麗。


    臨水的窗上繡著春蘭秋菊,涼風習習而來,令人心曠神怡,角落上卻擺放著一麵屏風,上繡一幅海棠春睡圖,一風姿誘人的熟婦正在繡榻上搔首弄姿,曖昧慵懶的風情撲麵而來。屏風的後麵似擺放著一張繡榻,隱隱似有人影在其後。


    我的心跳霎時加速。


    喝在我並非真正的西門慶,但吳月娘怎麽說都是我的大嫂,**的刺激正強烈地誘惑著我,我的心裏甚至沒有任何的抵觸情緒、亦沒有任何羞恥之念——


    我喘息著向前跨出一步。


    那方繡著海棠春睡圖的屏風忽然間緩緩地縮了開去,顯出後麵端坐繡榻之上的麗人來。


    麗人緩緩地抬起頭來,我看得眼前一亮卻霎時怔住,這——哪裏是大嫂月娘?分明是大廳裏一見心醉的花夫人李瓶兒呀!


    隻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李瓶兒的嬌靨上卻分明流露出悲悲切切的戚色來,似怨似嗔地望著我,那情形,仿佛我剛做了件令她傷心欲絕的壞事。霎時間,憐惜之念從我胸裏洶湧而起,我恨不能一把將她摟入懷裏,溫聲軟語嗬護一番。


    “官人。”李瓶兒悲悲切切地睇了我一眼,幾乎令我心為之碎!


    “你真狠心,自從那日花園別後,你竟然整整半月未曾前去相會,你——是否已在心中嫌棄奴家?”


    “這!?”我聞言怔住。


    倒不是介意,在我之間李瓶兒與西門慶早就有染,實在是此事過於突然,這突然間從天而降的豔福令我頗有些手足無措罷了。


    李瓶兒幽幽地歎息了一聲,輕輕地拭去臉頰上的珠淚,泣道:“奴家知道,這殘花敗柳終究比不得人家大家閨秀和黃花閨女,原也沒打算爭得半點名份,但你既招惹與奴,難道連丁點的雨露恩澤亦如此吝嗇不成?”


    我幹咽下一口唾沫,幸福得幾乎想一頭撞死。


    聽李瓶兒幽幽怨怨的泣訴,分明是在怪我冷落了她,好長時間不曾與她親熱!


    “罷了,既識官人風流情趣,如何還守得花子虛那木頭窩囊?”李瓶兒越說越悲,再次淚如雨下,悲聲道,“不如剃去這三千煩惱絲從此遁入空門,也好了此殘生、木魚青燈、無欲無求——”


    “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把柔柔的嬌音忽然從我身後傳來,我吃驚迴頭,大嫂月娘正俏生生地端立在水榭門口,此時正向我睇來似嗔似怒的一瞥,嫵媚迷人至無以複加。


    “姐姐。”李瓶兒從繡榻上起身迎上月娘,一頭投入月娘懷裏,哭得悲切幽怨,“妹妹好命苦,自幼與人青梅竹馬卻被他人強行娶為妻室,忍辱負重好幾年,好不容易重迴愛郎懷抱,可現在他——他卻又不要妹妹了,泣泣——”


    月娘的臉上亦浮起悲戚之色,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妹妹,我們女人生來便如此命苦,那些負心薄幸的男人何曾將我們放在心裏?還不是想我們了就來找我們,不想要了便毫無感情地一腳踢開,在他們眼裏,我們不過是用來發泄獸欲的工具罷了,唉——”


    “姐姐。”李瓶兒哭聲越急,顯然月娘說中了她心中的隱痛。


    一邊的我直急得抓耳撓腮,心如火燎。心裏極不服她們的對話,可一時間苦於無法解釋,更無法向她們證明。不過令我疑惑的是,大嫂月娘一麵順著李瓶兒的口氣極不客氣地數落著男人的不是,一麵卻不停地向我使顏色,示意我不許出聲。


    我隻能乖乖地閉嘴。


    月娘好好地將天下的所有男人都數落了一遍,才語氣一轉歎道:“可是妹妹,天下男人縱然再有不是,我們女人家終不能一輩子不嫁呀?那些負心薄幸的冤家,縱有千萬般不是,我們做女人的,也不能真個就休了他們呀。”


    我越發聽得雲裏霧裏,她們所說好像與我風牛馬不相及,但看這陣勢,分明是衝著我來的!可她李瓶兒明明是花子虛的夫人,我與她本就屬偷情通奸,又何來負心薄幸之說?這真是哪跟哪啊?


    但月娘馬上便將話頭引到了我的身上。


    “二弟,你與瓶兒自幼青梅竹馬,雖然她被花家仗著財勢強行娶走,可她的心一直就是你的,你可不能因為她已非完璧之軀便嫌棄與她,不然嫂子可不依你!”


    望著月娘又嬌又辣的美目,我不禁心癢難耐,真想問一句怎麽個不依法?可轉念一想還是不敢造次,矢口否認道:“天地良心呀,嫂子,小弟從來都對瓶兒愛慕有加,疼她愛她尚且還來不及,又哪裏還會嫌棄與她?”


    月娘迴頭望著李瓶兒,勸道:“瓶兒,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二弟可不是那種負心薄幸的紈絝子弟,他對你可始終不曾變心呀!”


    羞喜的神色流露在李瓶兒的粉臉上,但她仍是嗔聲責問我道:“那你為什麽整整半月未曾去後花園與奴家相會?每次奴家都是夢斷幽腸卻總也具不來郎君相會。”


    “這個——”我頓時語塞,我成為西門慶也就是三天兩功夫,叫我如何說得出半月不曾前去的原因?幸好一邊的月娘替我接過了話。


    “這個可是瓶兒你冤枉了二弟了!半月前,二弟他和外子結伴外出前往京城公幹,在迴來的路上,不想竟被一乞丐身上私藏的火藥灼傷,整整昏迷三日方醒呀,也就是昨日才剛剛醒來的。”


    “啊?”李瓶兒輕輕地啊了一聲,又憐又惜地望著我,最終還是忍不住靠近我跟前,仔細地察看著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痛惜地問道,“二郎,現在還痛麽?有沒有留下灼傷的遺症?可還有不舒服之處麽?”


    一邊的月娘掩嘴一笑,打趣我倆道:“妹妹,二弟身上可有灼傷的遺症,那就麻煩你待會細細檢查了,嫂子卻是要告辭了,不然有人可要在心裏罵我不知情趣了,格格——”


    “姐姐。”李瓶兒重重地跺了跺蓮足,扭著細腰不依,月娘卻是格格嬌笑著避出了水榭,臨走還將水榭的門輕輕帶擾,片刻間,水榭裏便隻剩下了我和李瓶兒單獨相處,我清晰地聽到李瓶兒的唿息已經粗重起來,兩抹暈紅已經從她的兩腮緩緩浮起——


    “瓶兒。”我輕輕地摟住李瓶兒柔軟如棉的柳腰,將她豐滿的嬌軀擁入懷裏,鼻際嗅著幽幽的芬芳,**霎時開始攀升。


    李瓶兒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不堪我如此親密的接觸,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不經意間,卻以挺翹的香臀重重地在我的腹部擦過,不堪這肉緊的廝磨,我們幾乎是同時呻吟起來,李瓶兒望著我的眸子裏,頃刻間幾乎能滴出水來。


    “二郎,我好想你。”柔柔地望著我,李瓶兒如夢囈般向我傾訴道,“做夢都想著你,想著你的一切,不要讓我再迴到花府了好嗎?”


    “好的。”已經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李瓶兒柔軟嬌軀上的,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答應了李瓶兒的話,早已經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李瓶兒高聳的**,觸手酥麻溫軟、令人迷醉不已。


    “二郎。”李瓶兒嬌嬌切切地低喚一聲,幽蘭的鼻息沁進我的鼻際,女人櫻紅的雙唇在我眼前迅速靠近——“要我,狠狠地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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