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這是你寫過的情書?他的吻,很用力,有點懲罰的味道。[]


    可懲罰之中又帶著點點的溫柔,又疼又麻又酸。


    沫沫有些窒息,推不開。


    他咬了一下,她張嘴,他的舌趁機狂.野的竄入,瞬間吸去她所有的氧氣,她覺得更加的暈眩。


    “唔……你……”


    沫沫頓時渾身無力,連忙推他,卻被他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單手攫住她雙腕固定在背後,她隻覺得渾身都發熱,掙紮都沒了氣力。


    她的聽話和不再反抗,直接造就的結果就是秦柯那激烈的吻慢慢的轉變成了溫柔的淺啄。


    沫沫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的唇很軟,嗯……有點像是棉花糖,呃,或者果凍……又或者是豆腐……


    也不知道吻多久,秦柯終於鬆開了對她的鉗製,可卻仍舊伸著手臂圈住她和他之間的距離,沫沫大口大口的唿吸新鮮空氣,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到他在頭頂上冷冷的問話:“你什麽時候寫的情書?你相親也挺多次,為什麽那次願意跟周霖試試看?”


    沫沫咽了咽口水,尷尬的抬頭瞄他一眼,本想著開口說關你屁事的,可秦柯眼睛裏折射出來的是濃濃的警告,這種受製於人的時候,沫沫覺得還是趕緊服軟的好,所以:“我……我情書很早就寫了,但是……但是也不是就是給容恆的,因為我媽老是讓我去相親,相親的又都是奇葩,那我就答應我媽說到學校裏找一個,我怕我媽不信,我還當著她的麵兒寫了情書說要給我看上眼的人的,至於容恆兩個字是後來見到了容恆才加上去的,但是我……我也不好意思給就放著了……”


    秦柯上下打量她一番,點點頭,又說:“繼續。”


    嗯?這個繼續是……哦,應該是周霖的事兒吧?


    哦,這個就很簡單了。


    沫沫理直氣壯的迴答:“當時我媽催的急,相親的時候那個周霖雖然不怎麽樣,但是有鼻子有眼睛的,我就沒多想就先答應了,後來也帶著跟笙簫他們吃了一頓飯,吃完之後喬大神就跟我說我跟那種人不合適,我想想也覺得,就沒聯係了,就這麽個情況,我跟那人完全連手都沒牽的。”


    秦柯緊緊的盯著她,似乎在琢磨她的話,許久之後,終於信了,鬆開手,淡淡的說:“那不算這些,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有牽手有接吻的那種?”


    沫沫臉一紅,避開他的眼睛,囁嚅了半天,才擠出兩字:“秘密。”


    嗯?秘密?


    秦柯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淺淺一笑:“墨魚,我希望從今往後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我先開頭,我談過兩次戀愛,一次在十八歲的時候,一次在兩年前,十八歲的時候我看上我隔壁家的一小姑娘,可惜就談了兩月,被我家裏人棒打鴛鴦,我那會兒也不懂事,沒護著別人,人家一氣之下就甩了我一耳光,老死不相往來,哦,現在都嫁人了,生了倆娃了。”


    頓了頓,他又繼續,“至於兩年前的戀愛,是和我家一直交好的一女的,可她不高興我整天跑山區裏支教,然後就分分合合,最後還是沒在一起,我也沒覺得可惜的,甚至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覺得需要為她放棄什麽東西,墨魚,你聽完是不是覺得我挺不負責任的?”


    沫沫一愣,本能的搖頭:“年輕的時候都不懂事,又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分了就分了,至於兩年前的事,我覺得應該是你們性格方麵也合不來,不然支教這種事也不是什麽壞事,為什麽不同意呢?如果是我,我會跟著去幫忙的,我……”


    “墨魚,你真棒。(.)”秦柯勾唇一笑,那雙犀利的黑眸飽含笑意。


    沫沫心裏咯噔的一聲響,這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啊,怎麽感覺自己跟秦柯表白似的?為什麽她在讚揚他的感覺?


    沫沫覺得臉上又開始熱辣辣的,她側了側頭,咳咳了兩聲,秦柯就說:“不過,墨魚,我現在有了以前都沒有的感覺,你知道是什麽嗎?”


    沫沫低頭看著他的腳,心砰砰砰砰的跳著,根本說不出話來,秦柯的聲音又在她頭頂上響起:“不管以前是年少輕狂還是性格不合,但是我現在有了跟以前不一樣的感覺,那就是我會為了現在的人改變自己,墨魚,你懂我意思麽?”


    一顆心都像是要蹦到了嗓子眼兒,沫沫抬頭,緊張的冒汗,自己跟秦柯相處的狀態怎麽突然稀裏糊塗的就成了自己這樣樣子?而他突然說的這些做的這些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是……他喜歡了自己麽?


    這個,有點不能相信。


    沒等到沫沫的迴答,秦柯收起調笑,黑眸如星般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你,趙沫瑜,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很快之後就是我的妻子,將來就是我孩子的母親,這個身份你滿意麽?”


    嘶!


    這是傳說中的……表白嗎?


    京都大學蟬聯好多年的第一男神,橫掃眾多雌性生物體的男神教授秦柯現在是在跟自己表白嗎?


    自己應該拒絕的,但是為什麽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快樂和暗爽……


    呃?


    沫沫咬唇,他母親的,難道自己被秦柯洗腦成功了麽?她怎麽會也喜歡秦柯這種陰險殲詐的小白臉呢?她明明就是喜歡容恆那種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哥啊。


    不對不對,這裏肯定有什麽搭錯線了。


    沫沫連忙開口:“我……我不知道……但是……但是我覺得我是喜歡容恆的,可現在……唔……”


    話還沒說完,秦柯的吻都砸下來了,狠狠的吮她的唇一下,秦柯鬆開:“現在怎麽樣?”


    “現,現在……”沫沫被擠到牆角,心裏普通直跳,“我,我……我容恆他……唔……”


    秦柯的吻繼續快狠準的往下落,像是吃果凍似的還咬了一下才鬆開,飽含威脅加警告的說:“嗯?怎麽樣?”


    “就,就……”沫沫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冒著熊熊的熱氣,腦子跟攪拌了漿糊似的,弄不清楚,見秦柯眼睛一眯又要吻她了,沫沫趕緊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聲音從指縫間冒出來,“你給我點時間想想……我現在想不清楚了……”


    秦柯一怔,勾唇,倒是點點頭:“嗯,好,我給你時間,但是我告訴你,你跟容恆沒有機會,這輩子沒機會,下輩子也沒有。”


    沫沫皺眉:“為什麽?”


    秦柯捏了捏她的下巴,邪惡的笑:“需要我再做幾遍我剛才對你做的事來告訴你我要你這件事麽?”


    沫沫一張臉唰的紅了,這麽直截了當的話說出來,肇事者不臉紅,可沫沫已經覺得自己快要被烤熟了,她趕緊把他推開,轉身開門,拔腿就跑,邊跑邊說:“我……我想清楚再,再說……我困了,睡覺了。”


    看著某女落荒而逃的背影,秦柯好整以暇的揚起嘴角,嗬,他的墨魚就是這麽可愛。


    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閉眼,就能看到秦柯那張小白臉在自己跟前瞎晃,沫沫煩躁的起身,看了看時鍾,已經半夜了,可她被秦柯這廝吃錯藥了似的弄得一點睡意都沒有。


    忍不住朝陽台那邊瞄了一眼,月亮門那塊沒透出燈光來,看來,秦柯睡的很香甜。


    沫沫咬牙,錘了枕頭一拳,自言自語的嘀咕:“憑什麽他能睡的著?”


    實在沒辦法,沫沫本想給笙簫打電話訴苦的,但是看看時間,笙簫要帶陽陽還有喬陌然在身邊,這個時候打過去,她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慘,想了想,沫沫給同寢室的四冷打了電話,節假日四冷這廝的睡眠基本上到顛三倒四的,用四冷的話來說就是,難得休假,得好好研究墓誌銘上的故事。


    果然,四冷接電話的時候還是很精神的,聽著沫沫言簡意賅的抱怨了幾句,四冷就得出驚人的結論:“怎麽,你被秦老師拖到家裏吻了?”


    “你,你怎麽知道?”沫沫大吃一驚,四周圍看了一圈,確定四冷不在,她才放心,可隔著個電話呢,千裏傳音的,四冷怎麽這麽精確?


    四冷笑了一聲,低頭繼續拿放大鏡研究手裏的古董上的花紋:“大半夜的還是國慶佳節,你丫的不睡你的美容覺,這個時候打給我說秦柯的事,那麽隻有一個可能,也就是秦柯又惹你不高興了,而且你這不高興裏還帶著竊喜和不安,所以我斷定你被他吻了,之所以不覺得你們滾床單了是因為,你那麽古董的思想,應該還不至於滾了床單,所以退後一點判斷,也就是秦老師吻了你,嘖嘖,沒想到啊,墨魚,你都激起咱們秦老師骨子裏的狂野了。”


    沫沫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聽聽,她早就說過四冷這姑娘那不是一般的人,雖然是考古係的研究生,研究的是千年的古屍和器皿,但是那絕對是個智商破表的奇女子,不然怎麽就憑著這麽一點的蛛絲馬跡就判斷的如此的精準?


    緊接著四冷又開啟了福爾摩斯加柯南的模式:“然後我斷定,既然秦老師吻了你,就應該也順便跟你告白了,因為以秦老師這麽英偉的形象如此高大的人,肯定不會是吃了不認賬的人的,所以表白了是吧?”


    沫沫再次噎住,實在不能不說四冷是個神,她隻能小小的嗯了一聲表示迴答以及她的羞澀。


    四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淡定自若的說:“然後你現在沒迴應,就是不知道你是真的喜歡秦老師還是你那個白癡的容恆?”


    “呃……是……”


    沫沫覺得四冷對秦柯的評價很高,但是對容恆總是一副非常鄙夷的態度,每次沫沫旁敲側擊的去問四冷為什麽討厭容恆,她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滾。”


    訕訕的摸了摸鼻頭,沫沫決定忽視她對容恆的評價,問:“四冷,你簡直是個神,我什麽都不用說,你就知道了,你太棒了,我覺得你不學心理學真的是浪費了。”


    四冷微微一笑,聲音特別的淡定:“三墨魚,我現在就是研究千年古屍的人,他麽的連千年古屍這種東西我都能研究出來人家的心裏,你個活生生的人,我還不知道?”


    沫沫噎住了,打了個冷顫,大半夜的咱能不談千年古屍麽?


    “四冷,那你說我怎麽辦……我……我想不清楚我跟秦柯怎麽就進行到了這個地步了,我……”沫沫抓頭,智商不夠用了。


    四冷挑眉看了看牆上的日曆,想了想,掐指一算:“那很簡單,我假設一下,秦柯和容恆都不會遊泳,那他們掉水裏了,你會救誰?別猶豫,下意識就說出你腦子裏想到的那個名字就好。”


    呃……


    沫沫沉默了片刻才欲哭無淚的迴答:“四冷,你不知道我不會遊泳麽?”


    四冷無語的嘴角抽了抽,拉開椅子起身:“我這是假設,假設懂麽?就跟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那是一個道理,這都是假設,你……算了,這個方法對你行不通,我們還是換個更加有效的辦法。”


    沫沫點點頭,洗耳恭聽,四冷想了想說:“後天,你帶秦柯出來,我約二賤和大腕兒,嗯,還有容恆,一起出去玩一下,山人自有妙計。”


    沫沫一愣:“容恆不是去……”


    “是這樣沒錯,但是國慶節他迴來了。”四冷抿了抿唇,把手裏的東西放下,“行了,就這樣,後天早上九點,東山園門口見麵。”


    四冷很利落的掛了電話,沫沫隻能歎口氣,鑽迴被窩裏。


    第二天一大早跟秦柯說這個事兒的時候,秦柯正在大大方方的從月亮門穿過來,在她的廚房催她做早餐,秦柯點點頭答應了:“嗯,那就去。”


    接受了這個提議,秦柯顯得特別的乖,也不調戲她,也不坑她了,也不強吻她了,反正乖的跟個三好學生似的,看電視的時候還乖乖的給沫沫調台,還主動的幫她按摩,沫沫說的話他也不反駁了。


    關於這點,沫沫告訴了四冷,而四冷私下斷言:秦老師要麽就是吃錯藥,要麽就是少吃了藥,你覺得呢?


    沫沫隻能覺得,這廝有人格分裂症。


    還有一點不一樣的是,秦柯的電話多了,晚上沫沫穿過去月亮門問他牛肉要不要加胡椒粉的時候,看到他又在打電話,而且背對著沫沫,隻看著他站在落地窗前,對著電話那頭淡定的說:“好,那時候我會把人支開的,你就假裝掉下去……”


    沫沫猛地伸手拍了他一下,秦柯倒是真的被嚇了一跳,迴頭看著是她,馬上對著電話說了句什麽就掛了。


    沫沫見他神秘兮兮的,不由得疑惑的問:“跟哪個女人打電話呢,你這兩天都打了幾個電話了?”


    秦柯彎彎眼睛:“你怎麽知道是女人?搞不好是男人呢。”


    “切,跟男人你講那麽久,你以為我傻呢?”沫沫哼了一聲,這兩天這廝不擠兌她了,她就有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氣勢了,“還是說那是男人,你是人家的小受?”


    秦柯眯了眯眼睛,摸了摸下巴,俊臉放大的湊過來:“墨魚,你這是吃醋呢還是吃醋呢?我是受還是攻,不然我今晚半夜的時候把某人拖出來吃掉,你不就知道我是受還是攻了,嗯?”


    好吧,一旦秦柯恢複擠兌她的時刻,沫沫直接輸的渣渣都沒有。


    沫沫臉色一紅,瞪他一眼,決定不會問放不放胡椒粉的事,她發誓要放指天椒醬,辣死他,辣的他便秘。


    翌日清晨,國慶黃金周的第四天,街上人沒頭一兩天那麽多了,不過秦柯開著他那輛不知道找哪個大款借來的凱迪拉克,帶著沫沫出門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的注意。


    到了東山園門口,四冷他們已經在那裏等著了,除了許久不見的幾位舍友之外,沫沫居然真的看到了更久不見的容恆,兩隻眼頓時成了星星眼。


    把車停好,跟著秦柯走了過去,沫沫才要開口興致勃勃的跟容恆說話,就看到秦柯這廝跟容恆彼此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能看的懂的眼神,沫沫皺眉,嗯?


    難道……有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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