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夏暖言因為左寧的話身子僵了僵,作為專業的醫生,左寧完全看的一清二楚,他眯了眯眼睛,冷冷的勾了勾‘唇’,看來,他估計的沒錯,車禍搞不好真的有鬼。(.無彈窗廣告).訪問:.。


    夏暖言緊緊的閉著眼睛,就算她現在被看穿了,也不能真的睜眼,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她現在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暈倒。


    可左寧既然都看出來了,而且絕對是站在笙簫的身邊的,他可不是君子,這‘女’人在訂婚宴上還指責自己跟笙簫有一‘腿’現在裝什麽裝?


    要是沒有左寧這個專業的醫生在,夏暖言倒是還可以裝一下的,隻是左寧在,就不會讓她有機會裝暈,見夏暖言不動,左寧冷冷的笑了,看向一邊的主治醫師:“劉醫生,夏小姐這麽容易就暈過去了,你這個主治醫師有什麽看法?”


    劉醫生臉‘色’一紅剛要開口,夏母已經‘激’動的衝上來推開左寧:“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暖暖都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好歹也曾經是暖暖的未婚夫,你……”


    “伯母,你也會說,我跟夏小姐是曾經而已,可在訂婚宴的時候被她擺了一道的事,我可沒有忘記!”左寧也沉了臉‘色’,“不想訂婚不想結婚就開口,不用玩那麽多的心思,還給我扣上一頂偷人的帽子,我左寧不做,要是敢做就絕對敢當!”


    “你!”夏母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夏婉婷扶著夏母,抿了抿‘唇’開口:“左寧,那天的事我們也都瞞著了,現在媒體記者都在外麵,你這個時候還提起……”


    “怎麽?敢做,還怕提起了?”左寧淡淡的笑了,他看向夏婉婷,“我這個時候就算不提,你以為大家就覺得沒事了?為什麽你們家夏暖言總是出事,難道你們腦子不會想想看的?一攤上她就什麽事都能出,這次的車禍,我很有懷疑!”


    “左寧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車禍有警方在調查,你不要在這裏胡‘亂’指責!”夏父終於出聲,示意醫生把夏暖言推迴病房休息。


    左寧朝喬陌然看了一眼,喬陌然眯了眯眼睛,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向手下使了個眼‘色’,幾位手下也跟著進了病房,夏父一看就愣住,連忙朝喬家人開口:“你們這是在做什麽?暖暖都這個樣子了,你們非要跟她過不去是不是?別以為你們喬家家大勢大,就可以為所‘欲’為!”


    頓了頓,夏父氣憤的看向一邊不敢說話的警察:“你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難道由著這些人在這裏‘騷’擾我‘女’兒的休息嗎?沒看到我‘女’兒都暈過去了嗎?剛剛做完手術的人很虛弱的知道嗎?”


    “手術也分輕重。”左寧哼了一聲,在他麵前裝暈,真的當他這個科班畢業的醫生是二流子嗎?


    “你不要總是針對暖暖!是不是林笙簫給了什麽秘‘藥’給你吃了,明明白白的事情擺在眼前,你居然說這樣的話?”


    夏母真是氣急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明明受害者是夏暖言,怎麽喬陌然他們一個個的把夏暖言就像是當個兇手一樣的看待?這到底是哪裏出差錯了?


    左寧懶得理睬夏家人,連喬老太太他都不想搭理,這麽迂腐的老太太,他以前還沒發現,可看著她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笙簫,從上次的訂婚宴之後,左寧就放棄了尊敬她的念頭。


    喬陌然知道左寧在這裏說這番話的意思,他知道左寧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夏暖言這麽暈過去肯定有問題,既然這樣,他就不客氣了。


    這麽想著,喬陌然已經把笙簫‘交’給左寧:“看著她。”


    高大的身影微微的一動,喬陌然邁著長‘腿’走到病房的‘門’口,手下就在‘門’口守著等著他,夏家人一看,連忙要趕過去,手下直接攔著,喬陌然當著眾人的麵高冷的進了病房,然後啪嗒的一聲落鎖,連趕來要幫忙的警察都無法進入。


    站在夏暖言的病‘床’前,喬陌然眯眼看了一眼,他冷冷的開口:“現在隻有我跟你,其餘的人都在外麵,想進來也沒有辦法,除非拔槍,你可以醒了。”


    躺在病‘床’上的夏暖言心裏一顫,仍舊是閉著眼睛。


    喬陌然也不意外,拉了椅子就在一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暖暖,你的車禍,我很容易查,那個肇事者的身份你不說我也知道,是個職業賽車手,你要是想讓我繼續查下去,可以,明天我就能給你答案,你知道,我並不想跟你撕破臉。”


    說到這個份上了,夏暖言再裝暈,也完全沒意思,她吃力的睜開眼,撐著身子起身,看向他,喬陌然也看向他,俊臉上沒有什麽過多的表情,他對她醒過來更是沒有過多的反應,他隨手把一杯溫水遞過去:“喝了好說話。”


    夏暖言白著臉,顫抖的伸手接過喝了,靠在‘床’頭上:“陌然,我裝暈是因為我不想你們在跟我爸媽我姑姑吵架,我以為能夠平息你們彼此之間的怨言,我沒想到更‘亂’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無彈窗廣告)”喬陌然可不是能被容易唬‘弄’過去的,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著杯子的邊緣,顯得更加高深莫測,“如果你實話實說,我可以保證我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如果你說謊,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我想查的東西是可以查到的,隻是看我想不想查。”


    夏暖言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被單下的手緊緊的握緊成拳,她嘲諷似的勾起‘唇’角:“喬陌然,你就這麽討厭我?我為了你差點要被撞死,你現在居然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你會不會覺得你太沒良心了?你……”


    “我不想跟你說這麽多廢話,我隻要你迴答我一句,這車禍,是不是你‘弄’出來的?”喬陌然起身,手裏的玻璃杯咚的一聲擱在桌子上,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夏暖言咬緊牙關:“你不可以這麽汙蔑我,要是這車禍是我‘弄’出來的,我這是要自殺還是怎麽樣?喬陌然!你可以再沒有良心一點了!”


    “好,這是你說的。”喬陌然臉上仍舊是沒有什麽過多的表情,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絕對是氣狠了的,喬陌然起身,“那位肇事者,我會再查,你最好祈禱我不要查出什麽事情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喬陌然轉身要走,夏暖言哭了出來,聲音帶著哽咽:“你真的好狠心,為了一個林笙簫,你這麽對我,我真是瞎了眼了,喜歡上你這樣的人,我當初就不該那麽為了你,毀了自己,你現在拍拍袖子就要走人,還要質疑我?喬陌然,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就算你怎麽樣都不喜歡我,我也沒有怪過你,就是當初的事情之後我也沒有……”


    不提當初的事情還好,一提起,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提起,喬陌然臉‘色’就全黑了,他迴頭看向她:“當年的事,我現在也會重新再查,現在想來也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夏暖言真的是被這句話給嚇到了,她渾身顫抖,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喬陌然:“你說什麽?你還要翻查當年的事情?你瘋了嗎?那種事情再一次翻出來,對我是多大的打擊,對……對思平阿姨是多大的打擊,你知道嗎?案子早結了,綁架的人也抓了伏法了,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嫌我這麽多年為你付出的還不夠是不是?”


    喬陌然抿了抿‘唇’,確實若是外界的人知道他又把那樣的事情翻出來,絕對是對當初的受害者是二次的傷害,別說肖思平受不了,夏暖言就受不了,知道當年案子的人都知曉夏暖言當初受過什麽樣的傷害。


    當時事後,夏暖言還進行過長達兩年的心理幹預治療,後來好不容易才恢複了正常的生活,現在又想把這樣掩蓋起來的傷疤撕裂,誰能忍受的了?誰願意忍受?


    忘記掉的傷痛又要被人光明正大的攤在人前?誰承受的住?


    喬陌然要是做這樣的事,被人家知道了,絕對會傳出很多不利他的傳言來,什麽沒良心,什麽狼心狗肺,肯定很多難聽的話會如‘潮’水般湧來。


    本來他也不想,因為這事還涉及到自己親生母親,可他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興許是他自‘私’吧,這麽多年來他都背負著這個內疚,他真的想要放下,但是到底怎麽才能放下,他想過很多辦法,卻終究是做不到。


    但是一如這個車禍的事情來看,要是真的是夏暖言策劃的,那……那當年的事情會不會也是她策劃了?


    雖然這麽揣測夏暖言,會顯得自己很不是人,但是他還就因為是個人,有正常的七情六‘欲’的人,所以他會這麽直覺的推斷絕對是正常的。


    而且當年他年紀輕,經驗不足,手上的人脈資源錢財地位什麽的都沒有,在喬家也沒有站穩腳跟,想要做的事情想要查的有多清楚那是根本沒辦法的,能把那些涉案的綁匪全部一個不落下的逮住伏法已經很不錯了,再多的,他根本沒有能力。


    可現在不一樣,要翻查他可以做到。


    之前一直沒有這個念頭,但是這個車禍的事讓他起了這個念頭,既然車禍他要查,當年的事也要查,雖然隔了那麽多年了,什麽證據都快要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隻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他會再查,至少查出母親當時到底遭受到什麽了。


    母親因為喬雲峰的事情,‘精’神狀況確實已經不大好,但是也沒有到後來那麽嚴重的地步,之後出了綁架的案子迴來,肖思平完全的事瘋了一段時間才好起來的,那時候輪流幾個醫生護士加看護24小時看守,不然她會又瘋又鬧的自殺,警方說是被綁架的事情嚇到了,刺‘激’到了。


    這兩年來,肖思平才一點點的好了起來,可喬陌然也不敢提起當年綁架的事情,生怕她再次又瘋了,他都順著肖思平的意思去做,就像一直在騙肖思平自己已經娶媳‘婦’兒,還怕她不信,每次過去都戴婚戒,上次帶笙簫過去也很配合,肖思平的狀況才好了不少。


    喬陌然閉了閉眼,垂在身邊的手握緊成拳,有些事現在自己有能力了,還是查個清楚的好,免得不該委屈的人,委屈了。


    不想迴答夏暖言的質問,喬陌然轉身大步走出了病房,外麵已經吵鬧的不像樣,林笙簫有左寧和喬陌然的手下護著,夏家的人根本傷不到她,喬家的人也拿她沒辦法,隻能在醫院大吵大鬧。


    見喬陌然出來了,夏父快步上前,剛要說話,啊的一聲尖叫聲從病房裏傳出來,夏家人紛紛的衝進病房,喬家人也跟著衝了進去,隨即就是夏暖言瘋了一樣的哭鬧,叫喊,卻什麽都不說。


    急的夏婉婷匆匆的走了出來,冷著臉,攔住要走的喬陌然和林笙簫:“你到底跟暖暖說了什麽了?為什麽她剛醒來情緒就這麽不對?陌然,暖暖做的再不好,也是因為你,你別做的太過火了!”


    喬陌然上下打量了夏婉婷一眼,正‘色’的開口:“夏姨,我跟她並沒有說什麽,若是你要質疑,可以等她情緒穩定了再問!”


    “陌然你……”


    夏婉婷恨恨的看向他,視線也不由得落在笙簫的身上,喬陌然把笙簫拉到自己的身後擋著,直截了當的開口:“動我,不要緊,動我的‘女’人,就不行,是人都要麵子,我不會讓我的‘女’人受欺負,夏姨,做事情之前要掂量掂量輕重。”


    夏婉婷這‘女’人有點bt,至少喬陌然是這麽覺得的,要麵子要的出了名了的,喬陌然如果不這麽說一句警告的話,夏婉婷要是對笙簫做出什麽來,他會後悔的去死的,就如在意大利的時候那樣,他寧願笙簫先委屈一點道歉圓了她的麵子,也不願意事後再彌補。


    一個人受到了傷害,在這之後再去彌補完全沒有意義。


    傷了就是傷了,能彌補什麽?


    所以,喬陌然會撂下狠話,既是威脅也是警告,有事衝著他來,別‘逼’他對夏家動手。


    夏婉婷咬緊了牙關,病房內的夏暖言情緒很不穩定啊啊啊的‘亂’叫,幾個醫生衝了進去按住她,打了鎮定劑,夏暖言這才安靜的睡著了。


    夏婉婷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才說:“陌然,我可以不動林笙簫,但是你必須保證暖暖不受傷害,不然……”


    “如果事情跟她沒有關係,我保證她不會受到傷害,如果我查完了,事情跟她有關係,那麽,對不起,你們不動我,我也會動你們,夏家的任何一個人,我喬陌然都不會放過,我說到做到!”


    喬陌然不再廢話,帶著笙簫就走,經過左寧的時候朝他點頭示意了一下,走的幹脆利落。


    夏婉婷心裏一顫,喬陌然剛才在病房裏跟夏暖言到底是說了什麽了,怎麽到這麽嚴重的地步?能讓喬陌然大動幹戈的,除了當年的事還能有什麽?不行,她要了解清楚。


    “陌然,你心情不好,我開車吧?”林笙簫拉住要進車裏的喬陌然。


    喬陌然一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帶著她走到後座坐好:“不用,讓他們開就好了,我們坐著。”


    林笙簫抬眼望去,剛才幾位手下也出來了,其中一位很自覺的進了駕駛位,其餘的幾位很自覺的走到另一邊去開自己的車,林笙簫鬆了口氣,靠在喬陌然的肩膀上,想著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她被喬陌然綁到別墅裏去的時候,也是突然冒出一堆的手下要對她動粗的。


    那時候她就覺得這男人不是好人,搞不好‘混’黑道的,可後來了解了,他不僅是好人,還是個好男人,難得的好男人,是恆遠總裁,喬家的繼承人,有名有份,助理什麽的也不少,絕對是正正當當的生意人。


    隻是現在這些手下又冒出來了,一個個還這麽彪悍,林笙簫又忍不住不由得問:“陌然,你這些手下也是恆遠的員工嗎?平時很少見的?”


    喬陌然怔了怔,笑了笑:“當然不是,他們這個樣子,兇神惡煞的能去恆遠上班嗎?你也不怕把恆遠的人給嚇壞了。”


    林笙簫抿了抿‘唇’,有些猶豫的看向他,喬陌然了然:“想問什麽就問,我不瞞你。”


    “我……我隻是有點好奇。”林笙簫有些不好意思。


    喬陌然勾了勾‘性’感的薄‘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笙簫,我既‘混’白也‘混’黑,不過這幾年已經漂白了不少了,明麵上我是個正當的商人,暗地裏我也有些不為人知的一麵,比較黑暗的一麵,不想讓你看到的一麵。”


    林笙簫心裏咯噔的一聲響,抬頭看著他,喬陌然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怎麽,覺得害怕了,嗯?”


    林笙簫想了想,突然問:“你真累。”


    喬陌然一下子就噎住了,不敢相信似的看向林笙簫,這個時候正常的‘女’孩子不是應該很害怕,不是應該想方設法的跟他這樣的壞蛋保持距離?呃,雖然就算她想保持距離,喬陌然也不可能答應就是了。


    可怎麽林笙簫會這樣說呢?


    林笙簫撇撇嘴,抬手給捏了捏他的俊臉,又窩進他的懷裏,圈住他的腰:“沒人生來就喜歡‘混’黑,‘混’那些不好的,我一直相信人‘性’本善的,而且你又真的是個好人,所以如果不是你們喬家不靠譜,你一個人要支撐起來,一個人要發展自己的勢力,你也不會冒險去‘混’黑了,不是嗎?”


    喬陌然愣愣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莫名其妙的有些‘激’動,當年他從喬雲峰手裏把恆遠拿過來,把喬家的繼承人位置定下來?你以為真的這麽容易?


    憑著他一個人,還有個被稱為小三的母親,無權無勢,沒人幫忙,他再大的能力和本事也啃不下來,一個人走投無路又不想認命的時候,不‘混’黑,能做什麽?‘混’出勢力‘混’出名堂來,恆遠才是他能控製的,喬家才是他能掌握的,他的無奈,誰懂?


    連喬老太太都不能理解他,蘇墨卿就算不說,可也是不支持的,但是他現在不過是一句話,笙簫就懂了,她懂他的苦,他的難處,沒有因此而疏遠他,或者是推開他。


    得妻如此,還有什麽不夠呢?


    雖然她現在還不是他正當的妻子,但是總有一天是的!


    “笙簫……”


    喬陌然捧著林笙簫的臉,心裏是‘激’動的,林笙簫微微的一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陌然,我覺得你真的很‘棒’,可我覺得你好累,你要背負的東西好多,但是你現在有我了啊,你可以把高興的不高興的都跟我一起分擔,就算你沒有恆遠總裁的位置,你不是喬家的繼承人,那我們也可以過點平平淡淡的日子,一樣很幸福的,有個完整的家比什麽都重要,我不想你那麽累那麽……唔……”


    話還沒說完,喬陌然已經低頭‘吻’上她的‘唇’,因為林笙簫頭上的傷,喬陌然不敢用力,但是卻‘吻’的很深很深,林笙簫紅著臉暈乎乎的迴‘吻’,一時間,兩人‘吻’的難分難解。


    前麵開車的手下停止了脊背,手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老老實實的開車,哦,還沒忘了把隔音板放下,可不小心側臉看了一眼後視鏡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的臉,嗯,紅了。


    車子在江邊停下,一‘吻’完畢,兩人都唿吸都有些急促,林笙簫衣衫都被他扯的有些不穩,要不是顧著她頭上的傷,估計喬陌然又得把她給撲倒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林笙簫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身邊,喬陌然也喝了一大瓶的冷水,可身上仍舊火熱,他恨恨的咬牙警告:“以後不要沒事就挑/逗我,嗯?”


    林笙簫委屈的瞪他,蔥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心髒:“喂,喬總,你也忒沒有良心了,我剛才那是挑/逗你麽?是你……你自己……”


    “是我怎麽樣?”喬陌然笑了,身手把她抱起來讓在坐在自己的‘腿’上,圈住她的腰,‘挺’了‘挺’小腹,林笙簫很明顯的感覺到他仍在昂揚的某物。


    “你……”林笙簫懊惱的看他,不敢‘亂’動,免得真的擦槍走火就不好了,“你說你這麽容易就受到人家挑、逗,那什麽時候來個‘波’/霸美‘女’,那你不就受不了了麽?”


    “對於別的‘女’人,我自製力一向很好。”喬陌然笑了,他‘挺’喜歡看林笙簫跟她較真吃醋的樣子,他伸手按了一下隔音板的按鈕,隔音板被拉開,他看向前麵開車的手下,“阿明,跟你們家嫂子說說,我對‘女’人自製力如何?”


    阿明一愣,哎呦,老大發話了,他自然要開口了:“嫂子,以前老大身邊的‘女’人可多了,投懷送抱的前仆後繼的數都數不清,可老大一個都不要,連逢場作戲都不要,有一次,有個人用美人計不成,你知道最後用了什麽?”


    林笙簫來興趣了,看向阿明,喬陌然就不高興了,媽的,那麽多偉大的事件不說,這件說個屁啊!


    正要開口打斷,阿明已經很二的說出來了:“人家給老大送來一個小鮮‘肉’,嘖嘖,還說服‘侍’過很多有這樣的興趣的大老板呢……”


    “閉嘴!”


    喬陌然俊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媽的,就是因為以前自己太過不近‘女’‘色’,很多人都傳言他是個gay,他倒是也樂得清閑不去澄清,這樣那些‘女’人就不會整天來煩自己,甚至當時夏暖言聽到這個傳言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還懷疑他跟阿ken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以至於阿ken到今天還很不爽夏暖言。


    該死的!


    這個阿明胡說八道什麽,這不是影響了他直男的形象嗎?


    阿明見老大發怒了,連忙閉嘴。


    林笙簫卻已經笑得快‘抽’筋了,她窩在喬陌然的懷裏笑個不停,喬陌然黑著臉看她:“好笑麽?”


    “嗯嗯嗯。”


    林笙簫連連點頭,‘弄’得喬陌然的臉又黑了。


    等林笙簫笑夠了,喬陌然哼了一聲,林笙簫‘揉’了‘揉’他的臉:“好啦,直男,別生氣啦,我們下車去江邊走走,給你吹吹風?”


    喬陌然沒好氣的瞪她,倒是也由著她拉著自己下車。


    在江邊牽著手散步了一陣子,又在攤檔上吃著小吃,林笙簫剛給喬陌然碗裏夾了一顆魚丸,阿明匆匆的跑來:“不好了不好了,老大,喬……喬董事長帶人去夫人那裏了。”


    夫人?


    林笙簫一愣,那不是肖思平嗎?喬雲峰去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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