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瑟瑟的發疼,林笙簫迷迷糊糊中被拋到一張大chuang上,男人猴急的撲了上來,林笙簫本能的側了側身子,亂舞的小手不小心一揮,chuang頭櫃上放著的果汁朝男人兜頭兜臉的灑了過去。[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靠!”


    梁少整個腦袋都被澆了果汁,黏黏的,極其的難受,這美人當前,他還沒吃到呢,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有夠慘的。


    揉了揉頭發,梁少哼的起身,看著窩在chuang角落的林笙簫,他狠狠的咬牙:“本少爺洗個澡再來收拾你,我倒是要看看令喬陌然和景世韓都惦記的女人,味道到底是怎麽樣的?”


    梁少轉身朝浴室走去。


    林笙簫緩了緩,她撐著身子起來,靠在一邊,她揉著額頭,暈乎乎的喃喃自語:“我在哪裏……”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她總覺得是不是有經曆過。


    喬陌然進了會館,朝前台走去,他也懶得問懶得查,直接撥打會館老板的電話,老板哪裏敢得罪喬陌然,自然把梁少訂的房間號碼爆了出來。


    砰的一聲,喬陌然把房門踢開,正好梁少洗完了澡,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一見喬陌然,他嚇得臉色都白了,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喬……喬二爺……您怎麽在這裏?”


    喬陌然繃著臉,眸光一掃,便看到chuang上的笙簫,那張俊臉更是黑沉的厲害,梁少雙腿都哆嗦了,他連忙解釋:“二爺,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是……是林笙簫自己來*我的,說我太帥了說……噗……”


    喬陌然沒聽他說廢話,抬手就給了他一拳,抬腳就給了他一腳,梁少直接捂著肚子滾在地上,喬陌然冷冷的開口:“ken,丟他出去,打斷腿。”


    嘶!


    阿ken瞪圓了眼睛,靠,喬陌然真的火了,這次是要來真的了,梁少嘴唇顫抖著:“二爺,二爺,我知錯了,可……可真的是她勾/引我的……你不能這麽對我啊,我叔叔再怎麽樣也跟你是朋友……”


    “ken。”


    喬陌然淡淡的叫了一聲,阿ken便知道事情無法挽迴,他抿著唇,低頭打了個電話,不到兩分鍾,門口衝進來幾個壯漢,一起把哭著嚷著的梁少扯了出去,阿ken咽了咽口水,歎口氣,也跟著出去。


    諾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喬陌然和醉意熏熏的林笙簫,剛才的吵鬧聲吵醒了林笙簫,她勉強的支撐著起身,迷蒙著眼睛,很努力的辨認,是喬陌然……


    喬陌然抿著唇,大步走了過來,見她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都是細細的薄汗,他伸手準備扶起她來,林笙簫搖搖頭,覺得很口渴:“水……幫我……”


    不知道剛才被景世韓灌的酒到底是什麽度數的,林笙簫這會兒不僅覺得暈,還覺得喉嚨很幹。


    女人的小手輕輕的揪著他的衣袖,蹭到他的手臂上,柔弱無骨,雖然隔著襯衫的布料,可也難免有些觸動,若不是喬陌然還在氣頭上,估計他真的要辦了她,他強忍著怒氣,推開林笙簫,起身去給她倒水。


    桌子上就有泡好的茶水,這是這家標明養生的會館每個房間裏都必備的。


    喝點茶水能讓這女人把酒解一解,她清醒一些,喬陌然才好問話。


    “茶。”


    喬陌然拿著茶杯走過來,再次扶起她,灌著她喝下去,一連喝了兩杯,林笙簫卻不禁不覺得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厲害,身體裏像是點燃了一把火,一點點的燒起來,燒的有些難以抑製。


    “熱……”林笙簫推開喬陌然,她本能的感覺到自己變得奇怪和處境危險,“你走,離我遠一點,快……”


    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怎麽魅的要滴水,柔的酥骨。


    腦子裏剛剛還殘留著的那一點點清晰,現在完全沒了,她倒在chuang上,抱著被子蹭著,渾身的肌膚都燒了起來,很熱很熱,比剛才單純的醉酒要難受的多了。


    不到片刻,她渾身的衣褲都濕透了,曼妙的身段一時間緊貼著衣料顯露了出來,她的意識漸漸的模糊,漸漸出口的聲音成了渴望和呻/吟……


    喬陌然可不是林笙簫這樣的一隻職場小菜鳥,她這個樣子他能看不出來她是被下/藥了?可她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不對!那杯茶!


    喬陌然蹭的起身,大步走過去,他看了眼,這才低低的咒罵了一聲,這所養生會館是會準備茶水沒錯,可是也會為準備情侶套房或者新婚蜜月的夫婦的蜜月房會準備一些增加閨房情趣的所謂養身茶,裏頭加的東西,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


    剛才進來的時候情況太急,喬陌然哪裏有時間去注意這是什麽房間!


    “該死!”


    喬陌然踹了一腳一邊的桌子,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大步朝林笙簫走去,一把攬住她的纖腰把她半抱了起來,他在想,是要帶她去醫院,還是丟她進冰水裏泡一泡?


    距離如此的靠近,林笙簫白希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揪住他的襯衫,小腦袋往他懷裏蹭,小手時不時碰到他的肌膚,屬於她的香氣縈繞在喬陌然的鼻翼之間。


    一個正常的男人,又不是柳下惠,哪裏能把持的住。


    一瞬間就有些迷亂,喬陌然晃晃腦袋,強製壓住自己小腹中那股燥熱,他扣住她兩隻白嫩的小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問:“林笙簫,你看清楚了,我是喬陌然!”


    “唔……喬,喬陌然……”


    林笙簫覺得很難受,難受的想要哭了。


    喬陌然捧住她的小臉,逼著她在糊塗中保持最後那麽一絲的清醒:“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跟景世韓到底有過什麽關係?那晚,在酒店是不是你跟他……過了一晚?”


    什麽?


    景世韓?


    過了一晚?


    林笙簫暈暈的渾身無力,可卻艱難的辨認出這麽幾個詞,怎麽會呢,他沒有跟景世韓過過一晚啊,她拚命的搖著頭:“沒有……沒有過過……一晚……沒有……不要冤枉我……”


    咚的一聲,倒在他的懷裏,細碎的唿吸吐出繞在他的頸脖之間,嘴裏喃喃自語的‘不要冤枉我’幾個字漸漸的成了性/感的刺激人感官的低吟。[]


    喬陌然看著懷裏的女人,剛剛艱難的壓了下去的那股躁動,又唰的升騰了起來,驀然,他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把她抱起來,讓她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他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沙啞:“好,那麽我信你,可我還想知道你跟肖毅東在一起這麽久,你們有沒有……”


    “沒有……”


    林笙簫嗚嗚的晃著頭,小腦袋埋在他的頸脖之間,暈暈乎乎的,可僅存的那麽點點清醒他也知道這男人在問什麽,她氣不過,什麽意思,都把她當成什麽人了,難不成跟肖毅東談個戀愛就要*失心嗎?


    說著,林笙簫眼淚都落下來了,心裏又委屈,身體又難受,腦子越來越混沌,她的小臉一會兒就濕漉漉的了,她被男人扣住手臂,動彈不得,可身子在他腿傷扭動著,磨蹭著,不到一秒鍾,男人下腹的某處便緊繃而勃發。


    聽著她的沒有兩個字,喬陌然倒是像是鬆了口氣,雖然他可以做到不去計較她之前的事,可若她是完整的,他會更覺得憐惜,這是男人的通病,對於這點,喬陌然也不能例外。


    他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看著她哭的紅紅的眼睛,他明顯的口氣軟了些:“林笙簫,我希望你不要騙我,嗯?”


    “……”


    林笙簫這個時候已經徹底的暈了,她眯著眼睛看著他,隻覺得他為什麽長得那麽好看,可問出口的那些問題怎麽都那麽討厭,那麽令人煩躁呢?


    喬陌然見她不迴答,又開口:“你……唔……”


    不想聽到他問的那些問題,她腦子一熱,直接朝他好看的唇形就吻了上去,渾身的燥熱在接觸到他唇瓣的冰涼的時候,一瞬間就覺得舒服了,她更為貪婪而放肆的吻他,近乎是不按章法的吻,咬。


    一雙藕臂摟住他的脖子,軟軟的身體蹭著他僵硬的身軀。


    溫香軟玉滿懷,還這麽的主動,喬陌然深邃的雙瞳一點點的變成了灼熱,性/感的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隻稍稍的愣了那麽幾秒,他眼角抬了抬,看著她那張豔豔的小臉兒,他一把攫住她後腦勺,狠狠的把她壓迴chuang上,重重的迴吻她果凍一般的小嘴兒。


    一把把襯衫給脫了,扔在地上,男人高大完美的身軀覆了上去,從眉心到頸脖到胸口,林笙簫喘息著,嘴裏嗯嗯嗯的溢出來,小手不知道往哪裏擺。


    隻感覺到牛仔褲被脫下,緊接著渾身上下是一陣的冰涼,赤/裸相接,坦誠相對。


    林笙簫似乎覺得沒那麽熱了,混混沌沌中,她能感覺到一直大手握住她的腳踝,她弓起,他便沿著往上移,在她腰間停住。


    “腿,張開,給我,嗯?”


    男人的聲音像是帶了引/誘的罌粟,女人迷蒙著聽話的分開shuang腿,男人挺腰,頂了進去,她痛唿一聲,兩人的舌頭彼此糾纏在了一起,身體完全契合的毫無縫隙。


    翌日。


    林笙簫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陽光明媚,從昨晚到現在,她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醒過幾次,可又睡了過去,現在徹底的清醒過來,緩了緩,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她頭嗡了一聲響,她嚇得滾到了chuang下。


    抱著被子爬了起來,混亂的如戰場一般的房間到處都是她的衣褲,她雖沒有真正的做過這樣的事情,可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看了眼前的場景,還有某些痕跡,她自然知道她昨晚跟人家做了。


    她緊緊的咬了咬唇,手緊緊的捏著被子,渾身都在發抖,她四處看了看,昨晚的男人,居然不在了,早就走了。


    呆呆的在房間裏坐了好一會兒,林笙簫才拿迴了點神智,她簡單的洗漱完,換了一身的衣服,這才給沫沫打了電話。


    沫沫接了電話,十萬火急的開著她的小q/q車衝到這邊會館,扶著笙簫出門,迴到車裏的時候,沫沫這才問臉色很蒼白的林笙簫:“到底怎麽了啊?昨天你不是去景氏麵試的?怎麽後來喬陌然打電話到我這裏來要人?你剛才……不是,你昨晚跟誰在一起啊?你……你做什麽了你?”


    林笙簫閉了閉眼,伸手撫額,情緒很是低落,她剛才出了房間等沫沫的時候,已經有會館的人告訴她,喬陌然先走了,讓她有事找阿ken幫忙,而且還給她留了一張高額的支票。


    小手緊緊的握成拳,林笙簫咬緊了牙關,喬陌然這是什麽意思?她喝醉了,他……他跟她做了那樣的事,他現在人影都沒有一個,就丟張支票就打發了她嗎?還讓她有事就找阿ken,到底什麽意思?


    “笙簫,到底是誰啊?”沫沫見她這個樣子,心裏急的要死。


    沉默了半天,林笙簫才吐出幾個字來:“是,是喬陌然……”


    “啊?喬,喬陌然?”


    沫沫一下子就愣住了,雖然說平時她老是開玩笑的說喬陌然比肖毅東好的多了,可是這也不過是玩笑,喬陌然那樣的家庭那樣的背景,笙簫這樣的姑娘怎麽融的進去,這不是找罪受嗎?


    但笙簫這個樣子,沫沫又覺得不像是開玩笑,她抿了抿唇,試探著問:“你們會不會進展的太過迅速了點兒啊?”


    林笙簫搖搖頭:“昨晚……是個意外……我本來跟景世韓在吃飯,被他灌酒了,醉了,不知道後來為什麽喬陌然來了,我們……我們就……”


    “啊?虧我還覺得喬陌然是個正人君子咧,他吃完不負責嗎這是?他人呢?”沫沫一口氣堵在喉嚨,上下不得。


    林笙簫澀澀的彎了彎嘴角,不知所措,心裏苦的跟吃了黃連似的。


    見好友這個樣子,沫沫也有些不忍心,她連忙攬住林笙簫的肩頭:“好了好了,咱們別哭,咱們去報警,讓喬陌然給……”


    “別去了。”林笙簫吸了吸鼻子,低頭,“沫沫,我們去報警能說他什麽呢?說他強迫我嗎?他沒有,說他趁人之危嗎?可我喝醉的事誰能說得清楚明白?”


    “那……那怎麽辦?”


    沫沫也有些泄氣了,笙簫說的是對的,兩個都是成年人了,你說自己喝醉了被人那啥了,可誰知道你是不是自願的,就算證明了不是你自願的又如何呢,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而且就剛才會館的人來看,一個個都是怕惹事的,誰敢給笙簫作證些什麽?


    “沫沫,我想迴家。”


    笙簫靠在沫沫的肩膀上,聲音有些哽咽,她緊緊的握住手裏的那張支票,小腹一疼,臉色更白了,沫沫連忙問:“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肚子疼……”林笙簫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了,看起來好孱弱。


    “我送你去醫院。”


    躺在病chuang上打了一個小時的點滴,林笙簫腹痛的狀況好了不少,沫沫心疼的看著她:“你等我啊,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林笙簫說不出話來,隻得點點頭。


    看著沫沫走了,主治醫生是個中年婦女,她這才語重心長的開口:“我說小姑娘,你們現在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你男朋友呢?怎麽不是他陪著你來啊?”


    林笙簫一愣,搖了搖頭:“他……他沒時間。”


    “真是的!自己女朋友處/女膜破裂現在大出血呢,他還沒時間,做的時候他怎麽不說沒有時間啊?”主治醫生有些生氣,“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得愛惜自己的身子,知道嗎?”


    林笙簫怔怔的點頭,她不由得問:“為什……麽,我現在才出血,還那麽疼……”


    “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有些人會跟你一樣稍微晚一些,而且比較疼。”主治醫生歎口氣,語重心長的教導,“你迴去跟你男朋友說,以後不能這麽不顧著你,第一次呢,怎麽還這麽折騰,不然啊,吃虧的是你,曉得麽?”


    林笙簫懵懵的點點頭,有些不知所措。


    從會館迴來,喬陌然的臉色就一直不是很好。


    阿ken咽了咽口水,他倒是很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又不敢,可明明昨晚一晚喬陌然都跟林笙簫待在房間裏的,而且出來的時候,脖子上的吻痕他可看的一清二楚,照理說,這應該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啊,為什麽喬陌然似乎很生氣?


    到底是哪裏不對了?


    喬陌然一直站在落地窗前,他兩道劍眉緊緊的蹙著,想起林笙簫跟自己說的話做的保證,他選擇了信她,可是她迴報給自己的是什麽?


    他既然要了她,就會對她負責到底,但她居然騙自己?早上起來的時候,chuang單上一點落紅都沒有,喬陌然真的是怔住了,他真覺得自己像是被愚弄了一樣,她可以坦誠的告訴他,興許他生氣一段時間就算了,隻是為什麽她要這麽騙自己?


    一拳砰的捶在落地玻璃窗上,玻璃窗頓時被打破,拳頭一下子就被割傷了,全是血,阿ken一愣,開門進來的夏暖言便奔了過去,握住他的手:“怎麽了?陌然,你這是怎麽了?”


    喬陌然煩躁的推開夏暖言,抿著唇,不發一言,任由手上的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夏暖言踉蹌了幾步這才站穩了,她給阿ken使了一個眼色,阿ken快速的把小藥箱拿了過來,她接過上前:“陌然,我幫你包紮一下吧,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喬陌然仍舊是沒有迴答,夏暖言拉著他的手在一邊坐下,她動作細致的幫他處理傷口,塗藥,包紮,每做一步,都輕柔的問一句:“疼嗎?”


    喬陌然迴頭,死死的盯著她看,夏暖言把他手包紮好,輕輕的靠在他的身邊,一雙手圈著他的腰,抬眸對上他冷厲的雙眼:“能不能告訴我,誰惹你生那麽大的氣了?”


    喬陌然閉了閉眼,一把推開她,背過身去,他現在什麽都不想說,煩。


    夏暖言眼底閃過一絲的不悅,她在想,應該是林笙簫和梁少的事被他發現了,所以他才這麽生氣的吧,這麽想著,她嘴角微微的上揚,活該,林笙簫,誰讓你覬覦我夏暖言的男人,我不安排多幾個男人上你就不錯了。


    眼眸轉了轉,夏暖言開口:“陌然,你是不是因為林笙簫的事生氣?”


    倏然,男人轉過頭來,那雙眼,再次死死的盯著她看。


    果然,他是因為林笙簫的事在生氣。


    夏暖言心裏一緊,喬陌然便說話了,語氣顯得咄咄逼人:“你知道什麽了?說!”


    “我……”夏暖言被他這樣的目光看的有些慌,可她都安排好了的,自然也不以為意,她仰頭,“具體的我真的不知道,可昨天我心情不好去找世韓逛街,知道世韓在養生會館那邊,我就去了,我正好也看到林笙簫在,我當時還以為世韓跟她在一起,可沒想到她是跟梁少在一起,作為梁少的女伴去的,後來出去的時候,我就看到……看到林笙簫跟梁少去開/房了,估計是喝了點兒酒,衝動吧。”


    夏暖言說的話,真假參半,盛怒和懷疑在心底交織的喬陌然自然沒有平時的清醒,他咬緊了後牙槽,想起梁少的話。


    他說,是林笙簫勾/引他的。


    張子悅又說,林笙簫作風不好,進vinluntina也是勾/引部長走後門進去的。


    景世韓也說,林笙簫跟他睡過。


    最重要的是,在她說完他冤枉她之後,他還是發現她不是第一次!


    這些所有的匯聚在一起,喬陌然怎麽能不怒。


    “陌然,你……”


    喬陌然抿著唇,俊臉上的神色很黑沉,他二話不說,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夏暖言一怔,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離開醫院,沫沫送林笙簫迴去,林笙簫在家裏休息,沫沫去上班,反正林笙簫現在沒有工作,多休息休息,也好的。


    迴到家,林笙簫再次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的衣服,她蜷縮在chuang上,因為是靠窗的房間,陽光很充足,她抱著被子,身體不到一會兒便被曬的暖暖的,她弓著膝蓋做了一會兒,又吃了醫生給自己開的藥,喝了點兒水,這才窩進被子裏準備睡覺。


    轉轉反側,她低頭便看到自己寬鬆的睡衣下的身子,肌膚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甚至剛洗澡的時候她發現兩/腿之間都是那樣的一片片的曖/昧痕跡,直到現在她胸前和腰間還有被揉捏出來的青色。


    林笙簫歎口氣,皺眉,蜷著的被子更加的緊了,這年頭,誰都沒有那樣守身如玉的想法,特別是她還是留洋過的人,而且若是說要為了肖毅東這樣的渣男守身,更是不值得了,可是這樣的意外真的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真的沒想到她的第一次還會是這樣的方式沒了的,而且還隻是被人家丟了張支票就打發了,一句話都沒有。


    鼻頭一酸,手機就響了,林笙簫伸手拿過來,接了:“沫沫?怎麽了?”


    “肖毅東***瘋了,跑到我這裏瞎嚷嚷的找你,說你害的林明珠流產不算,你還躲在喬陌然背後對他放冷箭,弄得他的公司現在資金運轉不周,***,這男人是傻逼嗎?我他麽的要不是在公司,早就一耳光子甩過去了!”


    林笙簫捂著頭,坐起來:“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神經病,現在知道了,你讓你們公司的保全把他趕出去就好了,別搭理他,越搭理他,他越來勁了。”


    “我知道,可他現在在這裏大聲的嚷嚷說你跟喬陌然背叛他在先,現在你還在喬陌然耳邊挑撥離間!氣死我了!”沫沫真心覺得肖毅東是撞邪了,這麽白癡的話都說得出來。


    林笙簫歎氣:“嗯,沫沫,你讓他有事就自己找我,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不然他要埋怨就找喬陌然去好了,我沒那麽大的本事去讓喬陌然做些什麽事。”


    掛了電話,林笙簫提及喬陌然三個字,心裏很堵,眼淚唰的就落了下來。


    **


    被沫沫請了保全趕了出去,肖毅東又找不到林笙簫,他氣勢洶洶的殺到恆遠集團。


    誰都知道肖家和喬陌然的關係,雖然相處的不是那麽好,但人家好歹也是個親戚關係,所以,肖毅東進恆遠的大門,根本沒受到什麽阻攔。


    恆遠的員工連忙打了電話給阿ken通報這個消息,阿ken自然知道喬陌然不想要見他,特別是在喬陌然這個發怒的時候,但人家上門來了,總不能就這麽放著,他隻能硬著頭皮給在辦公室中處理公事的喬陌然打了個電話。


    喬陌然是想要直接拒見,一邊的一直跟著他的夏暖言便開口了:“陌然,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是毅東怎麽說都是你表弟,見個麵吧,聽聽他想說什麽也好,不是?”


    喬陌然沒吭聲,可也沒再反對,阿ken在電話那頭便知道這是同意了。


    肖毅東一把推開門走了進來,喬陌然皺眉抬頭,精致的五官看向他,肖毅東抿了抿唇,不由得有些緊張,可卻也硬著頭皮開口:“是不是因為林笙簫的事,你對我們肖氏撤資了?憑什麽?”


    “憑什麽?你問我?”喬陌然起身,神情冷凝,“你自己不會做生意,你想把你自己的家業敗掉,你是想我跟你一起虧?”


    喬陌然冷冷的勾唇,確實,對肖氏撤資,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幫林笙簫出氣,可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因為肖毅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拿錢砸肖氏那不過是給肖毅東敗掉罷了,他喬二爺不受這樣的虧。


    隻不過,他為了林笙簫做這些,卻沒想到被她騙了一圈兒,嘖嘖,真是陰溝裏翻船,膈應的很。


    肖毅東那張臉瞬間就漲紅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你少扯別的,我就要聽你說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因為林笙簫才這麽做?”


    喬陌然冷嗤了一聲,挑眉看著他,似乎在看白癡一般。


    肖毅東氣惱,卻也無可奈何,他咬了咬牙:“喬陌然,我念著你是我表哥才處處忍讓,沒想到你為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這麽不念親情,行,就當我看錯你了!”


    看著肖毅東離開,喬陌然眼神黯淡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沒有響過,他一直在等,等林笙簫打過來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可什麽都沒有。


    抿了抿唇,喬陌然剛想要抬手拿手機打過去,夏暖言輕輕的啊了一聲,喬陌然側臉看過去:“怎麽了?”


    夏暖言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連忙把自己的手機背到身後:“沒,沒什麽……沒什麽,你別問了……”


    這個樣子,這個神態,是沒什麽嗎?


    喬陌然擰了擰眉,上前,一把把夏暖言背著藏著的手機奪了過來,屏幕還沒有黑,他才看了一眼,上麵的照片就刺激的他一股油然的怒意蹭的往上冒。


    這是上次景世韓拍了笙簫的那張裸/照,照片中,笙簫似乎睡著了,可她身邊散落著男人的衣物,任誰看了這麽一張照片,再配合著之前的那些事,都會認為,她……


    喬陌然麵色一冷,不由得問:“這照片哪裏來的?”


    “我……”


    夏暖言顯得很害怕,她咬著唇,不願迴答。


    “說!”喬陌然一把把她的手機丟開,按住她的肩膀,目眥欲裂,“說話!”


    夏暖言委屈的低頭,紅了眼圈:“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剛剛突然收到這麽一條信息,我還以為是訂的天氣預報,可打開……打開就是這個……”


    “……”


    喬陌然抓著她肩膀的手一點點的收緊,疼的夏暖言臉色發白,可她卻一聲都不吭。


    “該死!”


    喬陌然鬆開夏暖言,深深的唿吸了一口氣,杵在原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夏暖言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可喬陌然在盛怒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夏暖言柔聲的問:“陌然,我看林小姐不是那樣的人,應該這裏麵是有些誤會的,不如我幫你約她出來,問個清楚好麽?”


    “不用。”喬陌然背過身去,男人的自尊讓他根本放不下身段來。


    夏暖言彎腰撿起手機,假裝打了林笙簫的電話,等了會兒,似乎接通了,她咦了一聲,喬陌然蹙眉迴頭,她尷尬的笑了笑,掛了電話,訕訕的指了指手機:“可能……可能是我打錯號碼了,接的是個男的,說……說他的寶貝兒累了還睡著呢,讓我別吵……我,我再打一次,肯定是打錯了的……”


    “夠了!不用打了!”


    喬陌然真是怒極反笑,好你個林笙簫,昨晚還不夠是不是?時時刻刻沒有男人都不行了是不是?


    好!


    林笙簫!你真好!你真***有本事!


    我喬陌然居然被你給耍了!


    想著,喬陌然就開口,叫了阿ken進來:“給我全麵封殺林笙簫,哪家公司敢請她,就全麵收購,林笙簫的父親上次不是欠了佳人的錢,你現在就去催他還錢,還不起,就讓他們砸鍋賣鐵的還!”


    阿ken一愣,擦,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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