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真閑的!女的?”


    “雌性。”


    付迪無語,隻覺得莊嚴的災難無奇不有,簡直禍從天降:“等了多長時間了?”


    安寧看看表:“一個小時。”


    付迪突然有點為莊嚴擔心,雖然她一直想看莊嚴倒黴,想讓出軌的男人都死絕!但心裏清楚莊嚴對安寧那是真不錯,像安寧這樣虐人家無數次,還能被十年如一日的對待著,這樣的男人不多了。


    付迪想了想,本著勸和不勸離的心,日行一善的開口:“你差不多就行了,也許就是個意外。”


    “如果不是意外,我就開心的去抓奸了好不好。誰還在這裏墨跡。”安寧觀賞著自己的手指,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


    付迪仰頭望天,頓悟:“懶得理你,我看女兒寫作業去。”


    “替我向女兒問好。”安寧把手機放進口袋裏,懶懶的看著唿嘯而過的隧道快車,掀起的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一動沒動。


    其實有點心虛,她這樣做,真的有必要嗎?何必呢?結婚這麽多年了,還能不能收到新婚時的效果?萬一收不到豈不是自己打臉?多尷尬?


    蘇安寧搓搓臉,要不找個台階自己下了?


    僅僅一圈快車的時間,幾聲興奮的狗吠換迴了安寧胡思亂想的不安。


    她心神一驚,提起的心頃刻間落地,一時間心裏五味參雜,傲嬌、不悅、高興、怒火、心疼,一瞬間湧向腦海。但她卻一動沒動,坐在等候區,低頭把玩亂了的長發。


    莊嚴牽著小黑站在門口,看著暗淡的等候區一排排的座椅上隻有她一個家長,突然間心裏說出的自責心疼,他竟讓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坐在這裏。


    莊嚴牽著小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因為有退役軍犬證,它可以出入的地方很多。


    莊嚴蹲在她腳邊,謹慎的握住她的手,用生恐驚了她的音量道:“我和世華幾個人打球,外套和手機放在休息區,球童不懂事接了。”


    蘇安寧眼睛突然有點疼:“你說是就是!話都是你說的!”蘇安寧抽迴手。


    莊嚴緊抓著不放,強硬的不容她掙開,把她略微冰些的手放在臉頰上,抬著頭,看著她,目光虔誠:“生氣了?”


    “不敢!”


    莊嚴聞言,心虛的伸出另一隻手,溫柔摩擦著她的臉:“別生氣,你一生氣我就不知道怎麽說話。”


    “哼!”安寧不屑,但夫妻八年,還能聽到一些話,她知道該珍惜:“你現在說的不是挺溜!”


    莊嚴沒敢反駁,他不喜歡安寧不高興,說不上這種感覺來自哪裏,她一沉默,他便有種無處安放的焦躁:“不一樣,組織不了語言。”


    總覺得有很多話想告訴她,想安慰她,想讓她消氣,想讓她高興,卻不知道該怎麽做。


    “對不起,讓你生氣了。”


    蘇安寧聞言慢慢迴頭,他蹲在那裏,高大的身材在狹小的範圍內並不合適,可他就那麽蹲著,為了一個她都不確定是不是無理取鬧的理由,認真的道歉。


    他把一顆心攤開,從不介意暴露他的無措,虔誠的奉上,隻要她高興,她可隨意紮。


    她就是知道她可以隨便的紮!並且會紮的他很疼!


    而她有時候脾氣上來了會無差別的刺他,更多的時候舍不得下手。


    也許她是在不高興,不高興他總有本事下一刻讓你舍不得他;總是愛的比她濃烈,反襯出她種種冷漠無情。


    縱然他們某些觀念上不一致,但大多數的時候他們對婚姻的尊重一樣,他站在那裏,不用任何承諾,已比太多人做的優秀。


    是她苛求了,但,就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他們觀念有偏差,這一點,足以讓她在心裏否定莊嚴所有的付出,這對莊嚴不公平。


    所以莊嚴,換個能讓你更幸福的人吧。


    隻是!他媽的,她調教好的男人拱手送給別人用,怎麽想都舍不得。


    她的莊嚴,愛情裏最會修補感情的莊嚴,那也是因為他愛著她,願意一次次的包容。


    送給別人,真真舍不得啊。


    安寧歎口氣,伸出手摸摸他的頭。


    莊嚴如蒙大赦,她若是冷著臉,他都不知道要怎麽做,就怕那點做錯了,她一氣之下甩他臉色看,反正就是很怕,也說不上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本能的在她的怒火下退縮已經形成習慣:“不生氣了,我真沒料到她們敢動我手機。”


    “你那隻眼看到我不生氣了!”


    莊嚴立即閉嘴。


    “去!車到站了!看他還要不要坐!”


    “恩。”莊嚴鬆口氣,起身,她不氣著自己就行:“我去看包湯,你別亂走——”說完不放心,又叮囑一句:“別亂走!”


    莊嚴的身影進入駕駛區後。


    蘇安寧牽過身邊的小黑,拍拍它的腦袋:“辛苦了。”


    “嗯——”


    安寧含笑著蹭蹭它的小腦袋:“難為你男主人那麽討厭你的毛還讓你坐車,他沒半路打你吧。”安寧揉著小黑的頭,看到它脖子上的名牌時,不禁想起她和莊嚴的曾經。


    他單方麵追她的時候,她很不耐煩,就莊嚴這個花心大蘿卜怎麽看都不是她的菜,後來就覺得很有成就感,想怎麽捉弄他就怎麽捉弄他,養隻烏龜也沒有這麽好脾氣啊。


    久而久之她也覺得理所當然,想發脾氣就發脾氣,想鬧騰就鬧騰,反正她那段時間心情不好,才不管貼上來的是誰,她先高興了再說。


    在她第無數次亂發脾氣加作死的時候,不小心甩了莊嚴一巴掌!


    當時他們兩個人都愣住了!


    她是嚇的!


    莊嚴是完全迴不過神來!


    現在想想,那時候自己真蠢,莊嚴什麽身份,誰敢那樣給他沒臉,他沒有條件反射的打迴來是他修養好!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一刻的滔天怒火!


    她轉身就跑了,嚇的躲在宿舍裏兩天不敢出來。感情上沒什麽負擔,反正她又不稀罕他總是跟在後麵!但身體上怕,就怕她當眾打迴來,自己沒臉!


    雖然她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音樂教師,但也知道莊嚴那個群體是她們惹不起的,爸爸媽媽在這件事上,護不住她。


    可第三天他依舊提著早餐溫順的等在樓下,仿佛那天他突然爆發的氣場隻是幻覺。


    她首次沒敢拿喬,乖乖的換了衣服下樓,兩人正式確立了雙方戀愛關係。


    ------題外話------


    現在才發現,奇葩的孩子都不是咱家的。


    我妹妹家的寶貝:不吃冰激淩、不吃蛋糕、不吃糖,凡事甜食都不吃,有一次問我妹妹吃的巧克力多少錢,我說七塊,他說好貴啊!(我蒙圈了,去!為什麽這孩子這麽夢幻)


    還有同事家一個:全國大明星(具體不提了,提了你們太有代入感)人家那孩子五歲通讀古著,不喜歡看電視,玩泥巴,全額獎學金複旦畢業,在某某節目中為校爭光。


    就更別提隔壁家說學習不行的那孩子,今年獎學金走的香港心理學,已經開始半工半讀,根本不存在書呆子一說!


    反看我家這個!成天就是:媽媽我吃糖!媽媽買碎碎冰!媽媽我要遊泳!媽媽——


    你媽沒在家。


    你們家孩子奇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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