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你福大命大,怎麽會有事呢?”蘇以唯打了個太極。


    曆辰風卻是很不滿,“我是說如果。”


    “也沒有如果啊。”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個問題,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怎麽如果呢?


    “哼,是不是如果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呢?”他神色頗為涼薄,但是卻透著一股子她所看不懂的晦澀來。


    蘇以唯也不知道怎麽了,很不喜歡迴答這種問題,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迴答。


    “怎麽會呢!”她立即體檢反射的否定了。


    曆辰風目光斜斜的望著她,“不會?”


    “嗯嗯。”她老實的迴答,“隻要風少不燙我離開,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話說的是那麽的絕對。


    雖然知道著女人有可能是在撒謊,但是曆辰風卻微微鬆了口氣,怕隻怕她連騙人的話都不想說,那才是悲哀吧。


    閉了閉眼,“我累了,想睡會兒,你先出去吧。”


    “哦。那風少要是想要我幫你做什麽的話,我就在你的隔壁,你隨時可以叫我的。”


    “知道了。”


    他可能是真的很疲憊吧,閉上了眼,沒有再看她一眼。


    但是當蘇以唯轉身離開了房間的時候,床上的某人卻是猝然的睜開了眸子,然後朝著她離開的地方看了一眼,歎息了一聲,終是作罷。


    但是剛到隔壁房間的蘇以唯,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卻是看見耀廷兩個字來電,是楚耀廷,她不知道他這個時候還打電話給自己是幾個意思,便掛掉了,但是沒過一會兒,他又繼續打了過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接起電話,“喂?”


    “小唯,你現在在哪裏?”


    蘇以唯的眸子冷了下去,“我在上班。”


    “哪裏上班?”


    楚耀廷追問,似乎不問出結果來就不罷休。


    “我在那兒上班你那麽關心做什麽?你難道不應該關心你的女朋友,金巧巧嗎?”她語氣中透著一抹不耐。


    楚耀廷沉默了一瞬開口,“小唯,別任性了,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麽?”【這裏因為曆辰風封鎖了消息,所以楚耀廷並不知道蘇家別墅的那件事,而且金巧巧她們也沒有告訴他,所以他不知道蘇以唯跟裏辰風往來。】


    蘇以唯冷冷的笑了,“我現在很忙,等有空再說吧。”


    “小唯,你先別掛,我有件事要問你!”


    “問吧。”她現在還能迴答什麽呢?嗬嗬。


    “前幾天我在xx路口的時候,看見你在一輛豪車上麵,這是怎麽迴事?”


    麵對楚耀廷的質問,蘇以唯隻是淡淡的迴答,“就是你看到的那麽迴事,你還想要知道什麽呢?好了,就這樣吧,我先忙了。”說完也不顧楚耀廷是什麽態度,就掛斷了電話。


    可是當她掛斷了電話之後,楚耀廷似乎沒完沒了的,又立即打了過來,蘇以唯給摁掉了,但是他似乎樂此不疲一樣,又打,最後蘇以唯幹脆吧手機給關機了。


    世界,終於在這一刻也變得安靜起來了。


    …………


    第二天早上,蘇以唯到廚房的冰箱裏找到了食材,發現有新鮮的豬肉,還有薏米,就給曆辰風熬了薏米粥,還加了瘦肉進去了。


    她嚐了嚐,味道還不錯,然後就端著薏米粥上樓了。


    “風少。”


    她走上前,卻發現曆辰風的臉非常的紅,然後驀地抬手摸了一下,卻發現他的額頭燙得要命。


    她嚇了一跳,又喚了兩聲,“風少?風少?”


    可是曆辰風現在是完全沒有反應,她驚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麽辦,然後咚咚的跑下了樓。


    一腳踹開了希伯的房門,將還在睡覺中的希伯給拖了起來,“希伯醫生,希伯醫生,為什麽風少現在在發燒啊?你別睡了,快去看看啊!”


    希伯有些無語的看著蘇以唯,抽迴了自己的胳膊,“蘇小姐你先冷靜一下。”


    “可是風少在發燒啊!”


    希伯略有深意的眸子掃過她,“你那麽在意風少?”


    蘇以唯被希伯這突然地問題給問得一懵,對啊,她……難道表現得真的有那麽明顯嗎?


    “我……是挺擔心的,他的安全,關乎著整個曆氏的存亡,我怎麽會不關心呢?難道希伯醫生你不擔心?”


    希伯一雙目光還是盯著她,帶著探究的光,“我是擔心,但是沒你這樣,擔心過了頭,莫非……你喜歡風少?”


    “你說什麽啊?我、我怎麽會喜歡風少?我隻是跟你們一樣的擔心,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究竟是不是,估計也隻有你自己清楚了。”希伯說,“不過以風少這麽優秀的男人,隻要是女人,都抵抗不了他的魅力,很正常的。”


    這句話把蘇以唯說愣了。


    真的是這樣嗎?任何女人都抵抗不了嗎?她不由得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問自己。


    那樣更不行了,她立馬就在心裏否定了。


    “你還是去看看風少吧,我看他燒得挺厲害的。”


    “隻是發燒對吧?”


    蘇以唯點點頭。


    怎麽看這個希伯醫生不緊不慢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啊,難道是個庸醫?


    隻見希伯起來,轉身到一旁的櫃子裏麵,拿出了一瓶醫用酒精,還有藥棉交到自己的手上。


    他說,“給他全身擦酒精,每隔半小時擦一次就會退燒了,一直到他退燒為止。”


    “難道不用打針什麽的嗎?”蘇以唯說。


    希伯搖了搖頭,“不用,他現在的這種情況,是因為身上的傷口發炎所引起的,打消炎針也沒有用了,隻有用酒精來環節高燒了,你隻要記住我說的,每隔半小時擦一次就好了。”


    說完也不待蘇以唯說什麽,就把東西塞到了蘇以唯的手裏,希伯打著哈欠說,“快去吧,不然別一會兒給燒成了傻子可就不好了,就算沒成傻子,給燒出了肺病,那也不妙啊!”


    蘇以唯嘴角一抽,她真的很想把這個酒精倒在他頭上,好嗎?


    可是她卻是一刻也不敢多耽擱,直接拿了東西就上樓了,準備給曆辰風擦酒精。


    “風少,你醒了?”見曆辰風醒了打招唿。


    “嗯。”他至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連眼皮兒都不想睜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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