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卻被這樣的場麵窘的滿臉通紅,“江薄你個混賬東西放開我。<strong>.</strong>”


    傭人們再次詫異了,這女人都敢直接罵她們的先生,看來一定是這裏的女主人沒錯,然而……!


    安好直接被扛上了二樓主臥,被男人大力的扔進柔軟的大床,即便床夠軟卻也摔的她暈頭轉向,氣的她再次怒吼,“江薄你有病吧!”


    這特麽的還不輕,大概病了五年都沒吃藥!


    對於安好的怒罵江薄卻反而不那麽生氣了,也不知道為何,隻要看到安好不爽他心裏就倍爽,還真如安好說的,他有病!因為他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安好的痛苦上。


    直接扯掉領帶,不耐煩的扯開襯衫,扣子崩了一地發出咯噠的落地聲,這刺耳的聲音讓暈頭轉向的安好瞬間清醒了不知道多少個度。


    “喂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難道你不該履行作為一個情?人的義務?”


    安好:“……”這男人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喜歡這身份,還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她。


    然而江薄不知道的是,每次他這樣提醒安好的時候,也在提醒著安好要更恨這個男人,也提醒著她要快點擺脫這個該死的身份,擺脫這個該死的男人。


    “我說了我今晚不舒服,江薄你到底是不是人?”


    安好剛從醫院出來也是真的不舒服,再被江薄這麽氣,她現在是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哢噠。”皮帶扣解開的聲音,安好怒的直接一個枕頭朝他砸過去,“你他媽的是上輩子某個器官轉世的吧,老娘都這樣了你還來。”


    安好氣的不輕,江薄依舊不理會她,直接脫的隻剩一條內褲,站在床邊看了安好三秒鍾,說了句讓安好恨不得吐血的話,“該養胖點,摸著都沒手感!”


    說完也不等愣著的安好反應過來,人直接朝洗手間走去了,而安好就那樣愣在床上看著洗手間的門,搞了半天是她想歪了?


    不應該啊?江薄那麽禽?獸的男人還真的就這麽放過她了?


    ……


    洗完澡後感覺身上舒服了不少,餐廳裏,傭人將一蠱血燕端到安好麵前,“夫人,這是先生……!”


    “下去!”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薄給怒聲嗬斥下去,傭人知道自己說錯話也就趕緊下去了,餐廳中就剩下江薄和安好兩個人。[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餐具碰撞出清脆的聲音,讓原本就沉靜詭異的氣氛有些冷硬,男人清冷的側顏更讓安好搞不懂他的情緒。


    一直到用餐結束兩人也不曾說一句話,在看到安好並沒動那蠱血燕的時候,男人眉心蹙在一起,淡漠的扔出兩個字,“吃了。”


    “我不愛吃這個。”


    安好的話應剛落,對麵的江薄就已經站起身,邁開修長的大腿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身邊坐下,速度太快,安好是本能的要避開他。


    卻不料男人隻是端起燕窩自己嚐了一口,“還不錯,要我喂你?”


    “我說了我不喜歡。”


    以前在喬家母親地位還不錯的時候這些也是經常吃,她是最不喜歡這味道,然江薄卻不打算聽她的解釋,舀起一勺就伸向安好嘴邊,“張嘴。”


    安好:“……”這男人,一定是受刺激了!


    她想的也沒錯,江薄也確實是受到了刺激,在看到她蒼白著臉色躺在病床上遲遲不肯醒來的那一刻他是慌亂的。


    盡管醫生說隻是貧血低血糖之類的引起的,這樣的毛病在女人之間也隻是個小問題,可她蒼白的臉色還是讓江薄產生了一種會失去的恐慌感。


    煩躁這樣的感覺,最終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合理的借口,那就是不能讓這個女人這麽便宜的死了,她必須要活著承受他的一切報複怨恨。


    兩人執著的對峙,江薄冷硬執拗的眼神讓安好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好好好,我自己來。”


    伸手去拿勺子,卻始終拿不下來,江薄就這麽看著她,似乎今天她要不接受他喂她的話,她就絕對下不去這個餐桌。


    最終,安好抵不過江薄的堅持,張嘴就咬上了江薄手裏的勺子。


    “恩?”


    江薄扯了一下扯不掉,但也不敢蠻力,擔心會傷到安好,安好氣鼓鼓的喝下燕窩,搶過江薄手裏的碗大口大口的就喝了下去。


    一直看著她吃完,江薄雙眸中才稍微有一股滿足的光流轉而過,然而安好總是能讓他的火氣一點就著,眼見著安好起身,“我迴去了。”


    聲音冷意,不帶絲毫留戀情緒,走向一邊的沙發就要去拿自己的包,結果手還沒觸及到腰上就傳來一股大的力道,“啊!”


    安好直接一個沒穩住就落在了江薄懷裏。


    看著她誘人的唇瓣,江薄忍不住就口忽上去,這女人的嘴他已經不指望能說出什麽好聽的話來。


    主臥。


    昏黃幽暗的燈光,更讓人產生一種朦朧的美,江薄迷離的看著身下的人兒,忍不住伸手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刻畫著安好精致立體的五官。


    即便如此動情之時,麵上也依舊是冷硬的神色,安好不舒服的囈語,“不要在這裏,求你!”


    最後時刻,安好的理智也所剩無幾,可就是最後這一點點,她還是忍不住的要去抗拒,害怕和江薄這樣糾纏在一起。


    “搬進來。”


    “恩?”


    “既然是我的保鏢,就該24小時和我在一起。”


    明明是想要同居,男人卻又找了個這麽撇腳的借口,而江薄也不知道的是,這個地方對安好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


    上輩子就是在這裏承受了江薄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他告訴她……這個地方是顧月和她未來的家,而她就算住進這裏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既然如此,這輩子安好是說什麽也不會沾染這裏半分。


    “我知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利,但對於你的這個提議,我拒絕!”


    麵上沒有任何情緒,說這話的時候也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而她的這份態度卻是惹怒了江薄,接下來的夜讓她明白了惹怒江薄並非有什麽好下場。


    “嗚嗚,你個混賬!”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迴,安好實在受不住,求饒江薄也不放過她,氣的她一爪子就揮在了男人脖子上,男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一爪子大概是抓的狠了,男人瞬間怒的恨不得跳腳,“喬安好你是屬貓的嗎?”


    江薄打開燈,去洗手間在看到自己胸前還有脖子上那慘不忍睹的戰況,心裏竟生出些莫名其妙的愉悅感。


    出來後,一臉冷凝的看著安好,“你就這麽不想跟我在一起?”


    “你知道就好。”


    江薄:“……”這女人,真是個白眼狼,即便是情到深處也還不忘記和他冷眼相待。


    “滾!”


    男人突然的怒吼讓床上的安好一愣,隨後又是一抹似然,迅速的從被窩裏鑽出來。


    雙腳沾地之時還有些渾身酸軟,疼,真的很疼,在心裏各種編排這男人一定是藥吃多了,不然她全現在全身疼的這麽厲害。


    看著她穿衣服出門,江薄也沒攔她,然而安好似乎忘記了每次和這男人抬杠吃苦的隻會是她。


    安好走了,獨留一室清冷陪伴著男人,江薄憤怒的一腳踹飛她的拖鞋,這女人……竟然還真就這麽走了!


    ……


    從鴻錦出來後,安好漫步在別墅的路上,望著天上的月光,覺得這樣的夜晚清冷的可怕,迴頭看著那別墅中昏暗的燈火,心一點一點涼下去……江薄,上輩子你欠我的,你欠我的知道嗎?


    掏出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四點過,就算是迴去也睡不了覺,翻了翻號碼最終還是打給了顧千城。


    大概睡的很熟,電話到尾聲的時候顧千城才接了起來,“喬安好,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兒,否則自己滾去火葬場!”


    “哦,師父我露宿街頭了。”


    “你在哪兒?”


    “鴻錦別墅區!”


    “sucker”


    安好:“……”這一定是把師父給氣的狠了!


    可是在這樣的夜,她真的有種無家可歸的淒涼感覺,當顧千城頂著一頭有些淩亂的發開車過來時,她瞬間感動的哭。


    也隻有顧千城來理會她的時候才讓她感覺到自己活的不是太糟糕。


    “江薄欺負你了?”


    顧千城不是個擅長安慰人的男人,見安好哭,江薄是他能想到唯一的原因,安好的沉默,讓他更加坐實了這個想法。


    隨後是二話不說的掉頭,“你幹什麽?”


    見他原路返迴,安好終於收起了眼淚和他說了第一句話,然而顧千城配上有些淩亂的發扔給了安好一句很酷炫的話,“我揍死他去!”


    安好:“……”她錯了,男人都是衝動型的生物,惹不得!


    “好了,你憑什麽去揍死他?說不定沒揍死他先被他給搞死了。”


    “你擔心我?”


    在安好心裏,江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精分,現在她是被局長給強製性的停職了,下一刻指不準顧千城也會被他給搞了。


    然而他……她好像低估了顧千城這個人的力量,他雖然隻是個小小的隊長,可他背後的家族,即便是江薄搭上整個夜雲也撼動不了半分。


    “去我哪兒?”


    “你不是要去揍死他嗎?”


    原本以為這男人還真要去,結果直接就繞過另一條路出了鴻錦,“送我去文瀾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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