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成功的果實就在前麵,唾手可得,可是連續一個絲毫沒有進展,好像隻有一層窗戶紙,可是要捅破這層窗戶紙,手指怎麽也無法夠到跟前。\\、qВ5/察覺到項目組的人都產生了煩躁的情緒,正好國慶節快到了,傅教授決定提前幾天放假。


    李暢借著國慶節的前兩天買了點營養品,去看望朱珠的母親。


    朱珠在北京買房的事情,李暢始終沒敢告訴王絹,王絹倒是知道朱珠的母親病了,也知道她正在北京治病。王絹曾提出要陪著李暢去看望朱珠的母親,讓李暢以朱珠的母親還在醫院化療,最好不要打攪病人的休息等諸如此類的理由給搪塞過去了。王絹覺得朱珠與李暢隻不過是酒吧的同事關係,算不上是知交的朋友,也就不再關注此事。


    李暢開車來到朱珠的家裏,這個地方李暢也很少來。朱珠搬過來之後,李暢也就來過兩三次。


    朱珠和她未婚夫石磊的關係也結束了,朱珠把母親接到北京治病之後,就把彩禮前退給了石磊,並且為了表示歉意,又多補了五萬塊錢。石磊兩次被退婚,終於知道此生與朱珠無緣,加上上次李暢和曾昆他們來接朱珠母親的時候,曾昆的剽悍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朱珠有此後台,又聽說已經在北京買了房子,看來不會迴這個小山村了,自己想報複也沒有機會,再一想,反正自己也沒有吃虧,還多賺了五萬快,石磊這次倒是沒有多說什麽。痛痛快快地同意了退婚。


    朱珠還在西部牛仔酒吧上班,每月的工資包她一家的日常生活完全沒有問題,買的房子離上班的地方也不遠。


    朱珠打開門,一看見李暢,呆立了好幾秒鍾。


    “天,怎麽是妳?”


    “怎麽了,不歡迎?”李暢把右手抬了起來,給她看手裏地東西,“看我帶著禮物上門的份上,也得讓我進去吧。”


    “進來吧。”朱珠衝臥室喊了一嗓子。“爸,媽,李暢過來看妳們來了。”


    朱珠的爸爸媽媽聞聲急忙從臥室裏出來,在大城市生活了一年,朱爸爸比一年前要老練多了,看見李暢的禮物,憨憨地笑笑道:“來就來吧。還買什麽東西?”


    “阿姨身體還好吧,這一陣子太忙,好長時間沒來看您了。”


    “還行。吃得比以前多了,睡眠也不錯。定期去醫院複查,醫生說恢複得挺好。”


    寒暄了幾句,朱珠父母找了個借口說出去買菜,把李暢和朱珠扔在了房間。


    朱珠明白父母的心思,可是這點煩惱還沒法跟他們說。在朱珠父母眼裏,李暢當然就是他們的女婿了。這個女婿千好萬好,就是上門少了點。


    朱珠再三否定了父母的瞎猜,可是父母總是不信,他們的思考方式很簡單。很直線,李暢要是對朱珠沒有好感,不想追求她,為什麽花這麽多的錢給她母親治病,還帶幾個人千裏迢迢地把他們接到北京來,還給她買房?朱珠解釋說李暢曾經是她的同事,是非常好地好朋友。這隻不過是朋友間的互相幫忙。


    “朋友?”朱爸爸一句話就把朱珠的話給堵了迴去,“妳讓妳其他的朋友借給妳一萬塊錢試試?”


    朱珠的同學朋友都在農村,哪家能輕易地拿出一萬塊錢來,即使有人能拿出來。又有誰會借給朱珠呢?以她家的經濟條件,借出去就別指望會還迴來。


    朱珠苦笑了一下:“李暢,妳看。每次來我父母都是這樣,他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


    “妳要解釋也很簡單,用實際行動嘛。早一天找一個男朋友,不就什麽都清楚了。也免得妳爸媽老為妳擔心。”


    朱珠地心疼了一下,鼻子馬上就有點酸酸的感覺,難言的委屈莫名地湧上心頭。朱珠雖然多次獨自黯然淚下,但她一直這樣告訴自己,絕不在他麵前流淚,絕不用眼淚乞求他的憐憫,不用眼淚乞求他的愛情。她很喜歡郭峰的一首歌《在妳麵前我好想流淚》,她很想在他麵前痛快地哭一場,可是她現在卻真的不能在他麵前流淚。朱珠輕輕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麽,叫了一聲水開了,起身朝廚房跑去,李暢卻根本就沒有聽見水開的聲音,撓撓頭。


    朱珠在廚房裏洗洗手,用清涼的水洗洗眼睛,本來以為用涼水洗臉可以製止流淚,可是不爭氣地眼淚還是流了下來,朱珠用手捧著水撲在臉上,已經分不出哪裏是水,哪裏是眼淚。


    朱珠迴到沙發邊,見李暢探詢地看著自己,掩飾地笑笑:“剛才不小心,眼睛迷了。”


    “阿姨最近服用什麽藥?”


    “都是醫生給她開的西藥。上個月一個老鄉給我介紹了一個


    說是非常管用,不過我心裏沒底,沒敢給媽媽用。”


    “最近項目組的研究陷入了麻煩,一直沒有進展。醫生說的話妳還記得嗎?”


    “記得。醫生說媽媽地手術比較成功,能維持兩年沒問題,不過兩年之後就不好說了。現在已經過去一年了,唉。”朱珠也知道李暢目前的研究課題因為母親的病而產生的念頭,她不知道李暢為了這個公司已經投入了幾個億。


    “現在研究工作處在一個瓶頸,衝過去了,就是一馬平川。不過,我肯定能在兩年之內解決這個問題。妳放心吧,阿姨的病肯定能治好的。對了,妳剛才說什麽偏方?”


    “有靈芝,還有什麽草,好像還有動物骨頭什麽的,我也搞不清。聽給我處方的那個人說,靈芝一定要野生的,並且要是長白山出產的,那個什麽草一定要湘西地一個縣城的。據說服用這個處方的病人都已經活了十年以上。等等,我去給妳把處方拿來。”


    李暢接過處方仔細看了看,這些藥物地藥性都已經研究過了,都存在了他的大腦裏,但都是做的單一的研究,也針對一些傳統的處方進行了研究,沒有進行太多太複雜的配伍研究,特別是中藥的複雜程度,沒有充分考慮到。中藥裏同樣一劑藥,不同的產地、不同的栽培方式、不同的製作方式,甚至不同的年頭,其藥效都有著非常大的差別。這個處方李暢在腦子裏想了一想,馬上明白了它的藥理,確實有點用,能減緩癌細胞的生長,但不能做到完全阻止。


    —


    李暢把處方揣進口袋,站起來就走,朱珠說:“不吃飯了,爸媽已經去買菜了。”


    “以後再來吃,我想到辦法了,我先去實驗室。”


    朱珠站在陽台上,默默地看著李暢的寶馬絕塵而去。她不知道在陽台站了多久,直到身後響起母親的聲音:“李暢走了?”


    “他要去實驗室,有點急事。”


    “這孩子,都快要吃中飯的時間了,怎麽就走了呢?朱珠,我看李暢這孩子挺不錯的,雖然長得一般,可是知書達理,又有錢,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那店了,妳還有什麽顧慮嗎?石磊那邊不都已經退親了嗎?妳還有什麽顧忌的。”


    “媽,跟妳說不明白。他有女朋友,他很愛他的女朋友,知道嗎?我和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知不知道!他的世界高高在上,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妳知不知道?我的事妳就別管行不行?”朱珠急赤白臉地數落了媽媽一頓,一轉身衝進了臥室。


    “這孩子,今天吃了槍藥了?”朱媽媽看著朱珠衝進臥室的背影,門啪地關上了,轟然的一聲響讓她嚇了一跳。“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看不懂了。”


    李暢開車直奔實驗室,在大樓門口停下車,把鑰匙扔給門衛,上了二樓,打開實驗室,先給傅教授打了個電話,讓他收集更多的處方和一些偏門的藥物,並且同一種藥要收集不同產地的、烘製前和烘製後的。


    然後又給王絹打了個電話請假。李暢在實驗室一紮進去就是幾天,王絹也習慣了他這種工作方式。王絹本來就是學自然科學的,自然知道搞科研的規律。


    第二天就陸陸續續送來了不同的藥物,這些新來的藥物分析工作就都是李暢的了。這是一個龐大的工作量,即使以李暢超人的計算能力和分析能力,也不是幾天就能做完的。


    聽了李暢的想法,傅教授馬上把項目組成員都召集了起來,宣布取消國慶休假,一聽這話,項目組這些人像炸了鍋。再一打聽,是因為李暢出的一個主意導致傅教授取消休假,大家都義憤填膺地衝到李暢的實驗室,一致要求李暢……馬上請客吃飯。


    這一次閉關,可不僅僅是假期的七天,足足閉關了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藥材和配方。這個配方最終還是出自李暢的手。


    按照這個配方,項目組生產了一個療程的中成藥。


    在經過一係列的藥理試驗、動物臨床試驗之後,該藥進入了最關鍵的一個階段,尋找第一個願意接受這個中成藥治療的病人。好像朱珠的母親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她本人也非常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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