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和曾昆住在李暢原來買的房子裏,公司裏給曾昆也職位,保安部經理,也算是公司的中層領導了。\\.qВ5.c0m衝靈道長的身份不大適合在公司裏任職,他自己也沒有這個意願,仍然固執地尾隨在李暢身邊,擔當著令人討厭的遊說者的身份,隻不過經過幾個月的不屈不饒、艱苦卓絕卻沒有任何成效的工作,即便像衝靈道長這樣倔強死心眼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去尋找迂迴的方法。


    李暢早起跑步的消息也傳到了衝靈道長的耳裏,事情反常必有鬼,衝靈道長馬上也加入了跑步的行列。


    李暢穿著一身名牌的運動服,慢悠悠地圍著昌寧的環城公路跑著,衝靈道長氣定神閑地跟在他後麵。


    李暢好歹已經有了一副不錯的身體,用長跑這樣微不足道的運動量來提升身體的強悍程度見效甚微,衝靈道長更是修道中的佼佼者,如果他願意,去奧運會拿個一萬米和馬拉鬆冠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有兩人的長跑完全變成了一場做秀,隻可惜這場難得的做秀沒有一個觀眾。


    “年輕人啊,真的太不濟事了,身體還頂不上我這樣的老頭。”衝靈道長感歎道。


    “老頭?能冒昧地問一句,閣下高壽幾何?”李暢穩穩地說,完全沒有一點長跑幾千米後帶來的喘息。相處這麽長的時間,李暢還真的不知道衝靈道長的歲數,從外表看,頂多三十歲出頭,身份證上的年齡也是三十三歲,不過李暢明白這些修道者的實際歲數是不能從外表判斷出來的。從中學時看地一些中得知,幾百歲的人在外貌上也和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相差無幾。至於身份證,這也是可以造假的嘛。


    衝靈道長白了李暢一眼,沒有迴答。


    李暢看了看衝靈尷尬的表情,恍如大悟:“我知道了,女人的年齡和道士的年齡都是不能問的。女人用化妝品掩蓋年齡,道士用修道掩蓋年齡。都是害怕紅塵老去,韶華不再。問一個問題,我看妳的體力的確不錯,是不是因為衝虛觀建造在山頂。妳們每天要爬山鍛煉地緣故?”


    “不是,我們很少做這種鍛煉。”衝靈道長在說鍛煉這兩個字時,語氣中明顯地帶了一絲不屑。“我們有自己的修煉方式,一種更為有效的修煉方式。”


    “就是所謂追求天道的修煉方式吧,一次打坐就能睡上幾個月,一次閉關甚至能有幾年,也難怪妳們顯得這樣年輕。同樣的百年時光,妳們用了八十年的時間在睡覺,隻活了二十年,生活不嫌太單調了些?”


    “錯錯錯。”衝靈道長趕忙否決李暢的話,難得李暢願意同他討論修道一事,衝靈趕緊抓住這難得地機會進行傳道解惑。“我們修道者如果道法得當,能活上幾百年上千年都不成問題,有些真正得道者幾乎能與日月同壽。人生數十年的時光真的隻是彈指煙雲。”


    “哦!”李暢的眉毛揚了揚,“妳莫非是清朝時期的人。康熙還是乾隆年代的?”


    “不是,我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生人。”衝靈老臉有點泛紅。


    “那麽,妳的師父,衝虛道長是清朝時期的人?”


    “也……也不是。”衝靈道長有點口吃了。是啊。如今修道者與幾千年前的鼎盛時期已經天差地別,別說修到大成階段,就連金丹期都鮮有耳聞,能修煉活到幾百歲地人也已經是鳳毛麟角了。而這種人在鼎盛時期,基本就處在修道者階層中的最低層。


    衝靈道長馬上感覺到了這場對話自己又處在了下風,他本來就不是能言善辯的人,隻不過處在大師兄的位置,這些事情還非得他來做不可,換做其他師弟,首先心理上就有障礙。根本就無法做這種事,說不好幾句話就把李暢給得罪了。


    落在下風不要緊,自己本來就不是來辯論地。是來說服的,說服和辯論還是有一些區別,辯論是在言辭上壓倒對方,而說服是從心理上折服對方。眼下最關鍵的是要弄清楚李暢目前最需要的是什麽,然後想辦法投其所好。


    至於出家當道士,衝靈道長已經感覺到這事李暢最不容易通過的一關,李暢不會拋下自己的親人和愛人去做道士的。在衝靈心中,這事也有了折中的方案,隻等到關鍵時候拋出來。最好是讓李暢不知不覺地修煉上衝虛觀的功法,到時功法上身,他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可是,李暢對於修道為什麽有這麽大的偏見?衝靈道長百思不得其解。


    李暢一邊輕鬆地跑著步,一邊和衝靈胡言亂語瞎扯。


    天下來,情況似乎並沒有什麽好轉,身體地力量加強力量並沒有得到提高啊。李暢曾為這事試探過蕭子期,不過聽他的介紹,他們家族地功夫是以練氣為主,屬於內家功夫,不過這些武功秘芨都是屬於家族至高無上的機密,李暢也不好意思提出讓蕭子期拿出來給他看看。並且從談話中可以聽出來,這種內功對身體的好處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對於純粹精神的錘煉有多大用處,也是值得懷疑的。


    —


    李暢想起了被喬漢京綁架後,在石磊那裏遇到的蘇公子,他的那本小冊子裏有一些精神異能的使用法門,但是沒有進行精神錘煉的心法,不過,李暢摧毀他的記憶時曾得到了一些隻言片語的東西,好像,他也曾經做過道士。這段記憶在他的腦海裏雖然隱藏得比較深,但是卻非常地深刻。李暢當初本不願搜索別人的記憶,隻不過這一段記憶在蘇公子被擊倒的瞬間,非常強烈地湧現了出來,讓李暢捕捉到了一絲絲。李暢現在想起來有點後悔,要是當初別那麽裝得正人君子似的,也許現在已經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不過這世界上什麽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道士?李暢腦海裏又一次迴憶起這個曾在蘇公子腦海裏飄蕩過的印象。蘇公子做過道士,也許他那些本事就是做道士時學來的。而身邊的這位忠厚老實的家夥也是道士出身,還是現役的道士。


    也許衝虛觀中還真的有這種典籍吧。憑著自己與衝虛觀的特殊關係,能不能把這些典籍借出來呢?李暢沒有信心,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衝靈,這個家夥固執不知變通,冥頑不化,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人。說不定又拿出師門機密之類的擋箭牌,然後再提讓李暢去衝虛觀任觀主的事,舊話重提,李暢也不願意這樣。


    兩人想的事情實際上有著共同的交叉點,但是誰都沒有開這個口,一句俗語麻杆打狼兩頭害怕,最能形容他們此刻的心情了。


    轉眼到了七月,李暢的計劃沒有多大進展,異能經過最初的幾次進化後,似乎就開始沉默了,再也沒有絲毫進化的跡象,連增大一點點複製物體的體積都變得非常困難,李暢的長跑行動也沒有多大的幫助,異能進入了瓶頸。


    近一個月的徒勞無功讓李暢很是焦躁,張曉楠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幾次想方設法讓李暢高興一點,都收效甚微。


    李暢把正在做的事情向張曉楠稍微透露了一點點,張曉楠隻知道李暢正在試圖製作更複雜的、更大型的東西,但是在研究製作過程中遇到了很難繞過去的障礙。


    七月中旬,王絹終於放暑假了,已經買了到長沙的飛機,這個消息讓李暢的心情愉快了些。李暢得知航班後,拋下手裏的工作,早早地開車到了機場。這輛車還是他在武漢購買的車子,現在就成了他的座騎。


    在候機大廳焦慮地等待著,李暢覺得此刻的自己才像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充滿著激情和焦慮等待著心愛的姑娘,而其餘的時間,心態仿佛總是比實際年齡大了許多。


    見麵時的喜悅,充滿激情的擁抱,讓李暢和王絹差點變成萬眾注目的焦點,知道旁邊一個女孩輕輕的咳嗽打斷了小兩口的纏綿,李暢轉頭一看,葛菲正在旁邊笑意嚀嚀地看著自己。


    王絹也從最初見麵的激動中平複下來,輕輕推開李暢,走到葛菲身邊說:“葛菲這個暑假沒有事,想跟我一起來縣裏玩玩。這邊的安排就交給妳了,一定要安排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葛菲禮貌地彎了彎腰:“李哥,給妳添麻煩了。”


    李暢狡黠地笑笑道:“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葛菲嗎?好像很淑女啊,是不是談戀愛了?妹夫是誰啊?”


    一句話把葛菲說得原形畢露,葛菲撲上來捶了李暢一拳才罷休。眾人上了李暢的車,王絹陪著葛菲坐在後麵,才說起葛菲此次來昌寧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玩西江飄流。


    李暢笑道:“好啊,這個旅遊項目我還隻是聽說,也從來沒有玩過,上次葉子也提起要在暑假期間過來一起玩,我們幹脆組織一個小型的旅遊團。”


    女人總是很細心的,李暢的憔悴和焦慮雖然被他極力掩蓋了,還是被王絹看出了一些。


    “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王絹柔聲問。


    “還行,還行。一個研究計劃遇到了一點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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