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奇怪的。\.qΒ5\李暢的行蹤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年寫地說,卻不說出是怎樣才知道了李暢的行蹤。


    這個事情說來也是碰巧,孟家在李暢的奧迪車上的gps設施中安裝了一個鼴鼠裝置,這個裝置本來是給張曉楠的,沒想到張曉楠把這輛車借給李暢開,孟家種瓜得豆,無意中知道了李暢的行蹤,這樣無論車子開到哪裏,都能清楚地知道他的位置。這段時間,李暢到長沙,去上海,再奔瓦溝,所有的行蹤都落在他們的眼裏。


    不過這種事不能對蕭子期說出來罷了。


    “之所以在趙家堡子沒有對妳們動手,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年輕人說,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不想把李暢和蕭子期一塊處理,首先兩人聯手,其實力會增加很多,唯有分開他們,各個擊破,才是上策。其次,對李暢和對蕭子期的處置不會一樣,對李暢來說,隻要一條命就行了,而對蕭子期來說,最好能抓到活口。在他們眼中,李暢隻是幫兇,殺了他隻是除了蕭子期的一條臂膀,而蕭子期才是得到玉佩的關鍵人物。


    “妳們真是好計謀!”


    “哪裏哪裏,比不上蕭先生以一當十,殺了我十幾個精銳好手。蕭先生神勇無敵,智謀過人,我對蕭先生還是很佩服的。不過古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蕭先生為我所擒,即便有多少武功計謀,都使不出來了,何苦還要受那無邊的痛苦呢?這三塊玉佩留在蕭家也沒有什麽大用場,完全是一塊雞肋。嚼之無味,棄之可惜,隻有蕭家答應出讓三塊玉佩,我馬上放人,先前的條件依然有效。這不比留著那幾塊吃不能吃,喝不能喝的不之前的玉佩要強得多,並且,蕭先生想必已經知道我們得到了第四塊玉佩,沒有這塊玉佩,蕭先生憑著那不完整地三塊玉佩又能派上什麽用場?”


    所謂先前的條件。自然就是答應免費出讓恆宇集團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玉佩的事,我聽父親說過,但是一直不知道裏麵真實的原因,所以也一直沒有揭開裏麵潛藏的秘密,父親也是如此,窮一生之力,還是未有絲毫進展。今天先生妳如此自信。莫非已經破解了裏麵的秘密?”


    蕭子期的話真真假假,這個人自然不會相信,淡然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秘密,這個秘密說給妳也無妨,因為它雖然對我們有用,對妳們卻一無是處。它蘊含著一套修道地心法,隻對我們這些修道的人有用。妳們又不修道,拿著它有什麽用?莫非真的想用它練出刀槍不入的武功?拜托,醒醒好不好。現在已經不是靠著什麽少林拳法、武當劍法就可以走天下的時代了。一把狙擊步槍在手,任憑妳武功如何高明,擋不了它的一顆花生米。”


    “可是,妳們修道拿著它幹嗎?不也是練武功嗎?”蕭子期對修道還真的沒有什麽印象。


    “完全不一樣。修道者是……”說到這裏,年輕人警覺地停止了絮叨,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袖珍錄音筆來,“好地,總算完成了,有了這段錄音,令尊就不會不信妳在我們手裏了。我就不信他會為了三塊不值錢的東西,忍心放棄妳這個獨生兒子,蕭家未來的掌門人。”


    年輕人打開門,唿嘯了一聲。一會兒幾聲撲棱棱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蕭子期看見一隻巨大的鷹停在年輕人的手臂上,年輕人打開係在鷹爪子上的細竹筒。把錄音筆放了進去,重新係好,溫柔地撫摸著鷹的羽毛:“快點去吧,迴頭給妳吃好的。”


    那頭鷹銳利地眼珠一轉,從蕭子期等人的臉上一一閃過,那雙眼睛好像能看出妳腦海中的所思所想,似乎是有思想、有慧根的生靈。年輕人手一振,雄鷹撲棱著翅膀飛向了天空。


    蕭子期突然明白了他是怎麽找到自己地藏身之處的,原來就在這頭畜生上。想想看,有一頭老鷹在妳頭頂盤旋,妳怎樣才能避過它的耳目,何況自己一點也沒有防避空中。


    年輕人關上房門,拍拍手:“好了,現在就隻有等待了。”


    “妳叫什麽名字?是孟家的人嗎?”


    “孟家算什麽?他們都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妳就別打這個主意了。耐心地等待吧,蕭先生,這個地方不錯,非常安靜,難為妳怎麽找到的。”說罷,閉上了眼睛,一會兒,竟然響起了輕微的唿吸聲。


    老三和老八交換了一個眼神,老八掏出了一把匕首,老三彎下腰,從小腿肚子處掏出了一把手槍。手槍剛剛露麵,


    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那把手槍自己竟然拿捏不住根身子牽著,嗖地拉了過去。再看老八的匕首,已經被釘在了房頂的屋梁上,刀柄還微微顫抖著。年輕人不屑地看了看手槍,輕輕一捏,也沒有見他如何用力,這把袖珍手槍已經變成了一團廢鐵,老三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這把手槍還是蕭子期地父親蕭劍獎賞給他的,他時候偷偷打聽了一下,很貴的一把槍。


    “真是個敗家子,不知道東西地珍貴。”老三想。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這種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年輕人把手裏的廢鐵一扔,曲起中指,朝著兩位忠心耿耿的保鏢微微一彈,老三頓覺胸口上傳來被火灼燒的痛楚,一會兒,這種灼燒感逐漸朝全身蔓延,仿佛全身都貼在一個燒紅的鐵柱子上。逐漸地,再也耐不住這種灼熱,從心底裏生出極度的煩躁,痛苦得想大喊出來,卻怎麽也喊不出口,臉頰發燙。無意中看見老八,雙手環抱,全身蜷縮在一起,渾身發抖,好像大冬天赤身**地被人扔進了冰窟,臉色發白。


    “他們隻是我的保鏢,請先生不要為難他們。”蕭子期站起身來。


    —


    “哼,看在蕭先生的麵子上,今天就饒過妳們,下次若再不敬,比這更痛苦的刑罰我還多的是,妳們是不是都想嚐嚐鮮?”說著曲指又是一彈,老三老八隻覺全身一窒,灼熱和冰凍的感覺頓時消失,全身卻動彈不得。


    年輕人在假寐,老三老八已經被禁錮了身形,蕭子期雙目微閉,腦子裏卻絲毫沒有片刻安靜,種種事端,無數人物,紛至遝來,浮想聯翩。


    在這件事上他最後悔的就是把李暢也牽扯了進來,如果李暢為此丟了性命的話,自己才真的是百死莫辭其咎,別說張曉楠不會饒過自己,就是自己也要找塊豆腐撞死。不過細一想,認識李暢這半年多的時間以來,他的經曆見識長了不少,機智武功都已超出自己多多,這些對頭對付自己肯定比對付李暢更為用心些,花的本錢也大些,自己既然還能暫時保住這條性命,李暢應該不會有事的。


    蕭子期雖然與李暢結識已久,但從來沒有在這種場合合作過,對李暢的身手心裏還是沒有底,所以才忐忑不安。反不如曾昆對李暢的信心來得充分。


    從對方的話裏聽出,他們對李暢已經注意很久了。他們之所以注意李暢,蕭子期分析有兩層關係在裏麵,一個是他與自己的關係密切,另外,他與曉楠幹姐弟的關係,張曉楠的企業在宜陽,孟家也在宜陽,他們會對曉楠不利嗎?一念至此,蕭子期渾身燥熱起來。


    修道,從麵前這個年輕人嘴裏說出來的這個詞,蕭子期也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小時候偶爾聽老人說過這個詞,但從來沒有體會過裏麵的含義。今天才第一次體驗這些修道者的實力。從這人舉重若輕來看,他對付自己三人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還有相當程度的保留,如果他使出全力,那將是多麽恐怖的存在!這人雖是大將,最多隻是先鋒,還有他後麵的人呢?


    前兩次與孟家的兩次接觸,蕭子期的功夫還派不上用場,幾個關鍵人物都是幾個老人出麵打發的,並且蕭家占了地利之便,雖然結局是平分秋色,但是迴來後幾個老人的神態都很凝重,隻是不知道這個家夥上次參加過沒有。


    蕭子期也曾問過父親,父親如此說:“修道者的力量是妳無法想象的,好在這幾個人剛窺門徑,將將還能應付。妳以後如果遇到他們,能避則避,最好盡量遠離,並且用密切火力布防,方可保得無虞。否則,兇多吉少。”


    蕭子期聽了父親的話後,頗不以為然,認為父親過於老成持重,缺少進取魄力。現在看來,父親的話果然成真,此時他才體驗到,近距離下,一切伎倆詭計在修真者麵前,好像是小孩玩的把戲。


    如此強悍的人居然也對蕭家的三塊玉佩垂涎欲滴,這三塊玉佩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胡思亂想的蕭子期突然聽見了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接著是急切的唿叫聲,極其熟悉的聲音。


    “危險!別進來。”蕭子期大喊一聲,突然恐懼地發現房間裏依然是那樣靜謐,所說的話都被憋在喉嚨中,根本出不了聲。抬眼看見對麵的獵手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一根手指豎在嘴上,做出禁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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