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姓?”李暢問。//、qВ5\\


    “小姐的姓哪有貴的,便宜的很。告訴妳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又何必問呢?就像在網上聊天,妳盡管可以說真話,因為就沒有人相信妳說的是真話。所以,妳盡管叫我晶晶就行,真和假又有什麽關係。來,我們喝酒。妳玩骰子嗎,我們一邊玩骰子,輸了的喝酒。”晶晶使出慣常的花招,隻要碰到不喜歡的客人,或者趕上她心情鬱悶,就用這個法子把客人灌倒了事。


    今天碰上了李暢,也是她倒黴,顏芳把骰子拿進來後,李暢就趁機把骰子都換了。李暢隻是為了灌醉顏芳,根本就沒有做什麽掩飾,經常兩三次就把牌叫死了,顏芳喝下第五杯加了冰塊的洋酒後,癡笑著說:“李哥,妳作弊。妳肯定偷看了我的骰子。”


    郭寶山見李暢一個勁地灌這個冰美人,以為他有不良企圖,也添油加醋地說:“晶晶酒量不錯的啊,今天才喝了幾杯,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顏芳眼睛一瞪:“誰說我醉了?我的酒量號稱千杯不倒。在金壁輝煌,還沒有人能把我喝醉。”


    “吹牛,自己酒量不行怪李兄弟作弊。”郭寶山唯恐天下不亂,反正金壁輝煌也有房間,李暢真想做這事,把他們往房間裏一送,有王隊長坐鎮,誰敢來搗亂?想到這裏,郭寶山拉了王隊長一下,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出去了。


    找到媽咪,郭寶山開門見山地說:“我的兄弟看上晶晶小姐了,幫我訂個房間。”


    媽咪一聽,忙道:“晶晶有什麽好的,老女人一個。妳這個兄弟的興趣還真是怪。莫非真喜歡姐弟戀?我給他介紹一個更好的,還是處女,大一地學生。怎麽樣?絕對比晶晶強。”


    王隊長一聽,臉馬上黑了下來,郭寶山說:“是不是怕我們出不起錢?說吧,開個價,在金壁輝煌破處也不過一萬元。不會比這還貴吧?”


    媽咪左右看了看,把王隊長和郭寶山拉到一個空閑的包間。


    “王隊長,郭總,別怪我不給麵子。我也很為難啊。晶晶小姐從來隻坐台不出台,她要是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啊,我總不能逼著她脫衣服吧。要不,今晚上包間的費用都免了,算我請王隊長和郭總,請兩位不要讓我為難。”媽咪陪著笑臉說。


    “我就不信還有妳搞不定的事情。”王隊長冷冷地說。“怕我們買不起單呢。我什麽時候到這裏白吃白喝過?好吧,都隨妳,郭總,我們換個地方玩。買單!”說吧起身就走。


    媽咪慌忙拉住兩位:“別別,兩位千萬不要生氣,我真的是很為難。我實話實說吧,晶晶小姐是被人包了的,這個人我也惹不起。”


    王隊長一聽,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什麽牛逼的人連妳也搞不定?”


    “夏風。”媽咪低聲說。


    “原來是他。”王隊長臉上現出古怪的神色。


    王隊長知道這個夏風。本市的大企業家,與許多高官顯貴都有不錯地交情,王隊長也知道這個夏風的底子,黑道起家。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的人。王隊長雖然不怕夏風,可是為了李暢去得罪夏風是否值得?再說,李暢也不是非得上了這個晶晶不可,換個人,估計李暢也不會說什麽。這樣一來,也不會得罪丁處長那頭。


    媽咪見王隊長臉色猶豫不定,知他心動,又說:“其實以王隊長和郭總的勢力、人脈,也不會怕這個夏風,隻是小女子我夾在中間。實在是難以為人,我還要在金壁輝煌混,希望兩位大哥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為難晶晶了。我馬上去給妳們兄弟物色一個更好的。”


    包間裏,顏芳已經有七分醉了。喝酒與心情有關,高興的時候,喝個一斤八兩地不打一點磕巴,愁悶的時候,二兩酒下肚就可能醉得找不到北了。


    “顏芳,顏芳。”李暢試探著叫她的本名。


    “妳叫我?”顏芳已經不玩骰子了,隻是找酒喝。


    真的喝醉了,已經不去考慮真名假名的問題。


    “妳還記得曾昆嗎?”


    “曾昆?這個混蛋。”顏芳楞了一下,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含混不清地罵道。


    “曾昆想見妳,妳願意見他嗎?”


    “見我?”顏芳好像酒醒了些,放下杯子,“我是夏風的女人,我怎麽會去見他?妳給我轉告他,有多遠滾多遠,我再也不想看見他。”說到這裏,突然警覺起來,酒意好像一下子就散發了,醉意朦朧的眼神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寒冷


    是什麽人?妳怎麽知道曾昆?”


    “我還知道夏風,我知道曾昆為了妳把夏風的弟弟打傷了,出去避風頭。我知道曾昆與夏風已經是老冤家了,從中學時就結了仇,後來又多次地互相拚殺。我知道曾昆為了妳打過三次架,我知道妳送給了曾昆一個玉如意。我知道曾昆已經不是以前的曾昆了,現在的夏風也已經不是以前的夏風了,是在海口市跺跺腳,地麵也會抖三抖地人。可是,他害怕曾昆,害怕曾昆奪取他地命,他的女人。顏芳,夏風他對妳好嗎?”


    “誰?夏風?他當然對我好了。他給我錢花,給我買房子,買衣服,買珠寶。陪我逛商店,帶我旅遊,找我睡覺,和我**。就差沒有讓我給他生兒子,妳說他對我好不好?”顏芳咯咯地笑了起來,前仰後合的。


    正趕上王隊長和郭寶山推門進來,恰恰看見了顏芳撲在李暢懷裏嬌笑不止,心道,這個家夥還真有一套,才幾分鍾,就把晶晶搞定了。


    李暢見王隊長進來,沒再刺激她,顏芳反而控製不住了,到處找酒喝。


    王隊長見此情景,對郭寶山耳語幾句,郭寶山過來把顏芳拉到一邊跳舞,王隊長湊到李暢身邊說:“這個小姐素質不行,哥哥我給妳換一個。”


    —


    “什麽意思?”李暢一下子沒明白。


    王隊長以為李暢麵薄,嗬嗬笑了笑:“都包在哥哥身上,我已經讓媽咪去找了。這是房卡。”


    李暢接過房卡,才明白王隊長的好意,遂有意試探道:“晶晶小姐莫非不能動?”


    “也不是不能動。隻是她後麵有人,我們雖然不怕那個人,也別惹這個麻煩不是?為了一個小姐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聽哥哥一句勸,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李暢哈哈一笑道:“我對她倒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王隊長地話勾起了我的好奇,什麽人這麽牛逼,連王隊長也要賣他的麵子。”


    王隊長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李暢實情:“他叫夏風,市裏有名的大企業家。對市裏的經濟影響很大,黑白兩道都有些人。都是場麵上人,彼此給個麵子吧。對了,昨天他地人還在繞著彎問起妳,我覺得很蹊蹺。”


    “問起我?我與他們有什麽關係?”


    “我也是這樣問他們,他們沒說什麽,是不是那個小燕出了什麽問題?”實際上,夏風的人問得很技巧,隻說了聽說是王隊長的朋友,有機會認識一下,拜托王隊長介紹雲雲。王隊長才不願意讓李暢和他們見麵呢,有些話就涉及到警局地機密了,王隊長無法跟李暢說透。


    “不知道,昨晚很早就分開了。”


    “這裏的水很深。”王隊長點了一句,起身和陪自己的女孩跳舞去了。


    突然,包間的一角傳來一聲歇斯底裏地尖叫:“夏風,**妳祖宗!”


    李暢趕緊站了起來,就見顏芳舉著兩隻手往郭寶山臉上招唿,郭寶山左推右擋,抓住了顏芳的雙手,尷尬地退縮著。


    王隊長聞聲丟下身邊的女孩,朝顏芳撲了上去,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顏芳地臉上。


    顏芳忽然跳了起來,雙手揮舞著朝王隊長撲去。王隊長側身一閃,把顏芳兩隻手扭在了背後,顏芳還想往後踢王隊長,王隊長厲聲喝道:“夠了!”


    已經有小姐出去報信,媽咪急忙進來,嘴裏不住念叨:“這是怎麽搞的羅,這是怎麽搞的羅?”


    王隊長見媽咪進來,鬆開了顏芳的手,顏芳撲到媽咪懷裏大哭起來。


    說起事情原委,郭寶山隻摸了她一下,就惹來如此風波,郭寶山於是下了定論,金壁輝煌的小姐素質太差。


    媽咪也覺得顏芳不大對勁,平常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與客人衝突的。酒雖然喝了不少,但以她的酒量,還沒有到借酒耍瘋的地步,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是不是和她的傍肩吵架了?”郭寶山對王隊長說,“剛才罵夏風來著。”


    媽咪把顏芳帶走了,王隊長對李暢抱歉地說:“對不起,兄弟,沒讓妳玩高興。”


    李暢笑了笑,沒說話。


    王隊長明顯不願意得罪夏風,再在他身上使勁已經沒必要了。顏芳如果真的死心塌地跟著夏風,還是迴去勸曾昆死了這條心。曾昆雖然嘴裏把顏芳罵得夠狠,何嚐又不是口是心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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