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李暢把陳陽拖到辦公室,說出了自己想辭職的意


    陳陽正在點煙,一聽這話,被煙頭燙了一下,又嗆了幾口,咳嗽了半天方才迴了一句話:“怎麽想起辭職了?是不是陳哥對妳不好?要不,我給妳加工資?”


    “陳哥,不是這樣的,我從九月過來打工,一直幹到現在,總有三個月了吧,其間經常遲到早退曠工,不是一個好員工啊。\.qВ5跟朱珠、趙基、張豔他們拿一樣的工資,活幹得卻少得多,我怕陳哥妳也不好擺平。要是他們都像我這樣,這酒吧的生意還做不做?我現在身外的事情太多,以後肯定也少不了經常遲到早退曠工,與其這樣,還不如幹脆辭職,也省得陳哥妳為難。”李暢也漸漸覺得這份酒吧職業不適合自己了,從長安迴來之後,就在開始盤算辭職的事情了。


    “沒關係,沒關係,隻要妳不辭職,妳天天不來上班也行,工資我照發不誤。另外,我還免除妳的值班職責。”


    “不妥不妥。哪有不幹活光拿錢的。”


    “可是,我要做什麽才能把妳留下來?要不,這個老板讓妳來做。”


    “陳哥,言重了,我不是一個當老板的料。這樣吧,妳既然提出這個話頭,我倒是有個主意。我出點資,把旁邊的門麵也買下來,把這個酒吧改造一番,這樣,我也就名正言順地可以遲到早退曠工了。以後我不拿工資,隻拿分紅就行,陳哥妳看怎樣?”


    “好主意,就這麽辦。我會找律師評估一下,根據妳出資的額度。給妳一定的股份。這樣妳當老板了,自然就沒有人會說閑話了。”陳陽覺得這法子不錯,本來他早就想擴張了,隻是資金不足,隻能想想而已。隔壁的店子經營不善,早就掛牌要轉租。有了李暢的出資,陳陽地底氣足了很多,正好和店子的主人談談,買下來最好。


    李暢出資酒吧,倒不是指望能掙多少錢。他這是給自己留一個消磨時間的地方。


    丁二哥那邊的表彰大會,李暢最終還是沒有參加,隨便找了個生病的理由,獎狀還是丁二哥幫著他領取的。


    聽說李暢病了,丁二哥奉領導的指示,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來看他。這種場合領導一般是不會來的,倒是報社和電視台的記者要和丁文一起過來。順便采訪一下這個見義勇為地義士。


    丁文心裏清楚得很,李暢是在裝病,看在他幫了這麽一個大忙的份上,去看看他也沒有關係,何況還能公家報銷一些禮品。隻是這記者嘛,有點難辦,丁文知道李暢不去參加這種表彰會,就是因為不願意拋頭露麵,現在記者找上門來。豈不是破壞了他的本意?


    丁文最後找了一個保護證人的理由才把記者搪塞過去,一個人拎了一大堆的東西敲響了李暢的家門。


    “誰啊?”裏麵傳來李暢有點嘶啞的聲音。


    “是我,丁文。”


    門打開了,李暢頭纏著毛巾。穿著厚厚地棉祅站在麵前,臉色有點憔悴。見丁文一人進來,後麵並沒有記者跟隨,吐了口氣,扯開毛巾,脫下棉祅,從丁文拎著的塑料袋裏找出一盒牛奶,喝了幾大口。


    “裝病的滋味也不好受吧?”丁文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調侃道。


    “都怪妳,謊報軍情。說有什麽記者要過來采訪。害得我捂了半天。房間暖氣太熱,我背上都濕透了。”


    “我把那些記者都打發走了。妳也是,什麽理由不好找。非得找個裝病的理由。”丁文從包裏掏出一個大紅本本,遞給李暢,“李暢同誌,我代表領導來探望妳,希望妳早日恢複健康,為祖國為人民,為我國的安全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


    “二哥,妳的官腔越發純熟了。是不是很快就要升官了?”


    “是的,快要升副局了,領導已經找我談話了。這得謝謝妳,幫我破壞了這個大案子。要不然這個位置猴年馬月才能輪到我?妳不知道,十幾個人盯著它呢。”


    “二哥升官,是不是該請客?平常找不到讓妳出血地理由,這次我得把刀子磨快點了。”


    “沒問題。是王府還是君悅?要不湘鄂情。”


    “這太便宜了吧。二哥,我這個寒假要和王絹去海南旅遊,妳是不是幫我報銷一下路費?”


    “妳自己就是個大富翁,還好意思讓我花錢?”丁文大叫了起來,想了一下道:“去海南是吧,我倒是可以給妳安排一下住宿,還可以借輛車給妳開。”


    “就是要妳這句話。一言為定,我走的時候再給妳打招唿。”在那邊有輛車就方便多了。


    “還


    事,在長安博物館的那件贗品怎麽處理的?”李暢一件贗品消失,別到時沒事找事,又捅出什麽案子來。據說,博物館地專家認為這件贗品做工精細,仿製水平高超,也準備作為館藏收藏起來,博物館的人還和李暢聯係了,希望出錢買下這個贗品,李暢沒有同意,那邊就遲遲拖著不給發還。李暢知道這個消息後就讓丁文去處理,一定要把贗品鼎要迴來。


    —


    “哦,要迴來了,以證物的理由。等這個案子完全審結後就還給妳。”


    孟剛那邊似乎沒有了動靜,聽張曉芙說,孟剛再也沒有來騷擾她了。語氣中似乎還有點遺憾,少了那種萬人仰慕的感覺,也許有點失落吧。孟剛低調起來,張曉芙身邊的追求者膽子又大了起來。所以,張曉芙依然很忙碌。隻是,這些人永遠也想不出孟剛那麽多稀奇古怪的主意,說不出那麽多非常有創意的甜言蜜語。


    在這期間,蕭子期約見過李暢一次,依舊是保鏢成群,如臨大敵。見麵的地點沒有選在酒吧,而是跑到門頭溝的一個小茶樓。


    李暢趕到那裏的時候,見小茶樓已經沒有一個客人,看來是被蕭子期清場了。


    “姐夫,什麽事搞得如臨大敵。與恆宇地事完結了嗎?”李暢走進大廳,蕭子期已在那裏候著。見李暢進來,擺擺手,讓手下退開。


    “正是為此事找妳。”蕭子期麵有憂色。


    找我?這事和我有什麽關係?李暢坐到蕭子期的對麵。


    “妳還記得當初那塊玉佩引起的風波嗎?”


    “記得。”


    “孟家和我們蕭家這次地衝突,就和這塊玉佩有關。”


    “不就是一塊簡單的玉佩,看起來值不了五十塊錢。怎麽又和妳們兩大家族扯上關係了?”李暢搖搖頭。這些世家還真是麻煩,一塊不值錢的玉佩,引出了多少麻煩事,在它上麵死了好幾條人命,現在又要搞出事端。


    “這正是我今天要和妳說的。”蕭子期的語調很嚴肅。好像是交代什麽事?李暢還是不明白這種事與自己有什麽關係,世家的機密,特別是這種傳了好幾代人的機密,還是少聽些為好,免得人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


    “姐夫,妳們家族的事情沒必要告訴我,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泄漏的危險。直接跟我說,要我做什麽就行了。”


    “的確是需要妳幫忙,不過,這事不說清源頭,好像是我們總在欺瞞妳。總不大好吧。”


    “停停。”李暢做了一個籃球場上暫停的手勢,“是我自己不想知道的。我隻作最簡單的事,複雜的事情還輪不到我考慮。是不是要我做幾件贗品?”


    “好吧,玉佩的秘密我就不說了,但是,現在麵臨的情況我得告訴妳,也讓妳有個思想準備。我們和孟家之間的衝突就是為了這塊玉佩,而不是什麽商業上的矛盾。這樣的玉佩一共有三塊,上次收迴正是最後一塊。孟家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們蕭家擁有了這三塊玉佩的事,他們請來了高人助陣,要想法設法奪迴這三塊玉佩。孟家的勢力我們本來就沒放在眼裏,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但是這次請來的高人太厲害了。交手幾次,我們都沒有占到上風。不過,他們也沒能討得了好去。算是兩敗俱傷吧。


    我現在需要妳幫我做幾件贗品,就是那三塊玉佩的贗品,每樣贗品需要三塊。總共九塊玉佩。”


    “好,沒問題,什麽時候需要?”


    “就是現在。我已經把玉佩帶來了,那邊布置了一間工作室,給妳使用。需要多長時間?工作間很安全,妳可以放心使用。”蕭子期知道這些匠人的心思,就是怕絕技被人偷學了去。李暢是自己的內弟,也是一個大工匠,可能也會有這種顧慮。


    “很快。姐夫,既然這三塊玉佩如此寶貴,妳為什麽還把它帶出來?風險太大了。”


    “雖然家族所在非常隱秘,但是我們猜測他們已經知道了它的位置。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不能把妳接到那裏去,這件事妳最後不要牽扯進來。我們的見麵是非常隱秘的。”


    “原來正是為了此事,才把婚禮推遲的?”


    “是啊,現在家族正臨如此大事,哪裏有時間顧及個人婚事?”


    李暢在工作間隻待了一個小時就出來了,而實際上做好九塊玉佩隻花了幾秒鍾,其它的時間完全是在用蕭子期帶來的玉石雕刻一些小玩藝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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