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廳,見好幾個女孩子圍著王絹在說些什麽。全本小說網唉,就是占了很多的便宜,不說招男孩子喜歡,就是在女孩子中間也有人緣啊,不像自己,楞是混了個沒人理會的下場。


    王絹看見李暢進來,好像看見救星一樣向他揮揮手,李暢走近這幾個女孩***,見那幾個女孩正在把握王絹的‘水晶玻璃’項鏈,心裏就明白了。


    按說這樣的鑽石項鏈和水晶玻璃的區別還是比較大的,不過,由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聽說過有這麽大、這麽勻稱的鑽石項鏈,一般女孩子脖子上戴的項鏈,白金下麵掛一個墜子,最多也就是幾克的份量,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再加上項鏈的主人也說這是水晶玻璃的,大家也就把它當作稍微別致一點的水晶玻璃,再也不會往另外一個方向上想了。


    可是偏偏這幾個女孩子中間有一個是行家,家裏是經營珠寶生意的,水晶項鏈和鑽石的區別她還是非常清楚,王絹進屋脫了外衣,脖子上掛的鑽石項鏈閃閃發光,馬上就吸引了這個女孩子的注意。


    趁著大家聚在一起聊天的當口,這個女孩說動了王絹把脖子上的項鏈解了下來。王絹本來也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何況這有是不怎麽值錢的東西,王絹雖然寶貝它,可也沒有把它當作什麽了不得的貴重物品,所以才會總隨身帶著它。


    “李暢,張笑姐說這是鑽石項鏈。我記得是水晶項鏈的嘛,妳不是告訴我是在小商品批發市場買地嗎?到底花了多少錢?”王絹急切地問。


    “十五塊錢吧。我不記得了。”李暢說。


    “那好,我出十五萬把它買下來,行不行?”張笑說。


    這丫頭好厲害,這件寶物花十五萬就想買下來?加一百倍都不行。還沒等李暢迴話,王絹首先不幹了:“對不起,這是非賣品。”


    “那好。我換個方式,妳去那個什麽小商品批發市場,幫我批發一批過來行不行,妳十五塊錢進貨單價,我按十五萬地單價買下。妳看如何?”


    “張笑,妳瘋了,花十五萬買十五塊錢的東西?”旁邊地女孩子勸她。


    “我沒瘋,隻要求貨物品質與王絹手裏的一樣就行。”


    這個張笑真的是做生意的天才,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


    “對不住了,我去買的時候隻剩下最後一件了。”李暢還是編著以前說過地謊言。


    “妳能不能告訴我在哪個地方買的。我自己去一趟。”


    “那是一個小地方,我也是隨便轉轉才發現的。現在早忘記了。”李暢覺得背上都被這個女孩子逼出汗來。沒想到張家的女孩子都這麽磨人。


    張笑已經打定主意不放過這個叫李暢的年輕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王絹手裏的這串項鏈根本不是什麽水晶玻璃,而是貨真價實的鑽石,而且是非常純淨、品質非常高的鑽石。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裏得到的,而水晶玻璃地說法明顯就是托詞。在騙人。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目的何在。別人給女孩子送東西,假地要說成真的,便宜的要說成貴的,唯恐女孩子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錢,而這個家夥,偏偏要把價值連城的東西說成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古怪,非常古怪。


    看來這個叫王絹地女孩子也不知道她脖子上成天戴著的這串項鏈價值連城,要是她知道內情,可能也不會這麽輕鬆地帶著這件寶物滿大街亂轉悠了。


    張笑見李暢急赤白臉的樣子。微微一笑,不再追究。心裏卻想著用什麽法子把他的真話套出來。


    張笑不追究了,卻有人不放過他。李暢聽得樓梯上急促的腳步響起,卻是秦玉急急忙忙地下來了,走到李暢身邊,把一個首飾盒子塞給李暢:“李暢,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盒子的包裝已經去掉了,秦玉拿著的是一個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有點簡陋的盒子。張笑奇怪地看著秦玉,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讓這個見慣大世麵的新娘子都覺得太貴重。自己送給她一串價值數十萬的項鏈,隻是換來秦玉地一聲謝謝,也沒有這樣大驚小怪啊。


    “秦姐,哪有送出去的禮物又拿迴來地道理。”李暢嗬嗬笑道,“秦姐要是覺得自己占了點便宜,大不了把明天的飯菜搞豐盛些,多上些好酒,我敞開肚皮使勁吃,使勁喝,把送出去的吃迴來得了。”


    秦玉被李暢逗得笑了起來,隻是拿著首飾盒的手還在伸著,就這麽縮迴來又有點尷尬,李暢是個男孩,不好去碰新娘子的手,王絹連忙上前,握住秦玉的手扯了迴來。


    張笑捅捅秦玉的腰,悄聲說:“什麽好東西啊,讓妳這樣稀奇。”


    秦玉把首飾盒遞給張笑,張笑打開一看,嘴啊地張開了,旁人見張笑也是一副古怪的神色,忙湊了過來,眼前是一串閃閃發光的鑽石手鏈。


    好大的手筆!


    張笑還從來沒有見過送這麽貴重的禮物,怪不得秦玉


    要還給李暢呢。要知道新婚的禮物很少有當場送還的還情,隻有以後找機會,可能是秦玉覺得禮物太過貴重,這個情不大好還吧,所以才有這樣的舉動。


    十八顆鑽石組成一副鑽石手鏈,每顆鑽石都有黃豆大小,棱麵很多很小,但非常勻稱,使得鑽石幾乎像一個圓球了,並且所有的鑽石都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形狀。可是,這樣的鑽石還有一個孔,用一根絲線串起來,不知道這種孔是如何做出來的。


    和王絹那串項鏈不同,王絹項鏈上的鑽石取之於大。而這串手鏈上地鑽石取之於勻。不過,張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麽大顆的鑽石。


    張笑已經無法為這種鑽石估價了!


    現在張笑更敢肯定王絹地那串項鏈不是什麽水晶玻璃的了。


    眾人也迴過味來。重新從王絹手裏拿過項鏈,細細地檢查起來。大家都已經相信了張笑的話,王絹這串項鏈是鑽石的。不會送給外人的用價值連城的鑽石,而送給女朋友地卻用水晶玻璃吧,這樣的男人誰還會跟著他啊。


    王絹也相信了張笑的話,心裏一陣後怕。天啦。每天帶著這件東西在身上,萬一哪天讓壞人盯上了……王絹狠狠地瞪了李暢一眼,這個家夥,真夠害人的。


    李暢還在那裏發楞,當初聽曉楠姐說參加她表妹的婚禮,李暢也社會上混了小半年,也知道參加婚禮不能空手上門,要送賀禮,可是要送什麽樣的賀禮卻讓他大傷腦筋,不過他認為。既然是曉楠表妹的婚禮,當然送女性的化妝飾品最合適了。於是他自然就想到了目前對他來說最為便宜廉價的鑽石了。又體麵,花錢又少。


    沒想到,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王絹把李暢推到一邊,低聲說道:“李暢,妳哪裏來這麽多錢?就算妳有這麽多錢,為什麽要買這麽貴重地東西?就算妳買了這麽貴重的東西。為什麽要瞞住我,騙我說才十幾塊錢?”


    可能是因為來得太容易,李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送出地禮物的價值,對他來說,這裏麵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記。可是他沒有想到反應會這麽強烈。鑽石項鏈他也見過,商店裏賣的不過幾千上萬塊錢,就算自己做出的這些東西大一點,勻稱一點,加工精製一點,最多幾萬塊錢了不起了吧。再貴能貴到幾十萬去?李暢對這些東西的價值根本就沒有概念。


    “這裏這麽多人,要審問也得迴家……迴去再審問吧。妳看看。那邊是誰來了?”李暢往王絹地腦後一指。


    “別來這一套,老掉牙的手法了。中學時妳就經常用,怎麽也不來點新花樣?”王絹不上當,繼續緊追不舍。


    “真的是妳的熟人。還是妳的同屋呢。”李暢很認真的樣子。


    “同屋?”王絹嘟嚕了一句,這裏還會有我的同屋?她看了看李暢有點尷尬的笑容,迴過了頭。


    老天,怎麽在這裏看見了張效曼!?


    張效曼剛走進別墅的大門,也看見了李暢和王絹,她也不明白為什麽會在這裏遇見他們倆。


    這個世界真是小啊!


    張效曼遠遠地和王絹打了個招唿,又和大廳裏的人寒暄了幾句,看那神情也是淡淡地,然後上樓找新娘子去了。


    正好張曉楠走了過來,李暢趕忙迎了過去:“曉楠姐,剛才有一個熟人上去了,還是王絹的同學和同屋呢!”


    “妳說地是張效曼吧,她是三叔的孩子。嗯,是和王絹一個學校,我不知道是哪個專業。原來還有這等奇遇,她上樓找秦玉去了,待會吃飯時我安排妳們坐在一起。”


    “別別別,千萬別這樣,我們在學校不怎麽說話的。雖然是同屋,她也不怎麽來住,經常住家。隻是在課堂上見麵。坐一起又沒話說,多尷尬啊!”王絹忙擺手。


    “原來這樣。效曼的性格雖然有點傲氣和孤僻,不過她心地不壞的。以後試著多接觸接觸。世道真是奇妙,嗬嗬。”張曉楠也覺得這樣的巧合有點意思,不過她過來找李暢還是另有事情要問,“我看了妳送給秦玉的禮物,的確太貴重了。妳是怎麽得來的?妳那裏是不是還有很多?”


    張曉楠的猜測有幾分道理,如果不是數量太多,他怎麽會拿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禮呢。不過她也很納悶這些東西的來曆。


    對張曉楠就不能像對王絹那樣敷衍了,精明的她很容易就會看穿自己的謊言。好在他已經意識到張曉楠會知道這事,也會問起這事,剛才已經想好了主意,正好是一個機會:“我掌握了一種用石墨變成金剛石的廉價技術。”


    張曉楠一聽,馬上打斷了李暢的話:“迴去再說。”這種技術太敏感了,張曉楠在這種環境下也不放心。


    李暢抓住機會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姐夫怎麽沒有來?”


    “他今天還在外地呢。明天一定會趕到地。”


    不過晚飯還是沒有安排在一起。人太多,分


    桌。張效曼有意地選擇了不與王絹同桌。


    秦玉和呂濤在飯桌上對李暢是殷勤有加,在秦玉收到的禮物中,李暢地是拔了頭一份。這種事情由於太特別,傳得很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李暢送禮的事,一些女孩子倒沒有太放在心上。隻是好奇它的實際來曆。但是一些號稱董事長、總裁、局長之類的人卻有點丟了麵子的感覺。對這個酒吧服務員越發看不懂起來。


    第二天的婚禮很鋪張,來地客人很多,除了提前來別墅送禮的那些堂親表親之外,一些老輩子的人也趕過來參加了婚禮,還有新娘和新郎的許多朋友。


    蕭子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那些堂親表親的好像跟他都很熟,見他進來,紛紛過來打招唿。張曉楠正在忙碌著,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管蕭子期,蕭子期與在門口幫著接待來賓的張曉楠打了個招唿,就自己進去了。眼睛先往頭兩排掃去,今天的新娘子是張曉楠的親戚。張曉楠他們是上賓大人,理當上席。蕭子期先一一拜見了那些長輩們,然後與那些同輩人握手寒暄,禮貌周到地一一問候了。眼睛卻四下掃著,好像在找什麽人。


    蕭子期忽然看見了在其它桌子上就位的李暢,忙探出手揮了一下。告了個罪,扔下一眾和他寒暄地未來的親戚們,朝李暢走去。


    張效曼看見蕭子期和李暢很熟絡地聊天說笑,那關係可不僅僅是張曉楠地幹弟弟這種關係。可不是嘛,李暢是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大媒人,沒有他插手,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婚事還真的很難成。


    婚禮快開始的時候,張曉楠的堂兄過來請他去那邊坐,都是些同輩地堂親表親在一起,那邊已經安排了他的座位。


    “算了。我就不過去了,我和李暢兄弟有兩個多禮拜沒有見麵了。正想與他好好聊聊天。”


    “要不,李暢也一起過去?”堂兄說,話裏露出敷衍的味道,他掌管著一家上億資產的公司,自然不會看上李暢這樣的白丁。


    “不了,我就不過去了,那邊太擠了。”李暢笑道。


    堂兄頓了一下,聽出了話裏的釘子,就沒再強求,迴來解釋了一下,張效曼嘟嚕了一句:“這人真沒禮貌。”期。


    堂兄趕忙替蕭子期開解:“別這麽說,人家好長時間沒有見麵了,好不容易在一起說說話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他和蕭子期有一筆上千萬的生意,不得不曲意逢迎一下。


    “可是他與妳們不也是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嗎?”張效曼反問。


    堂兄看著李暢的方向,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來曆,居然可以讓蕭子期坐到他的席上去。


    婚禮開始後,新郎的家長要說話,新郎官呂濤雖然家世一般,但也是書香門第,老頭子也是做學問地人,科學院的研究員,麵對現場如此多地非富既貴的賓客,老頭子可能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讓李暢很是仰慕。


    借著向新郎官敬酒的機會,李暢問:“姐夫,妳爸真的很有風度,他老人家是搞什麽研究的?”


    “研究曆史的,主要是中國古代史。”呂濤不明白李暢怎麽對他爸爸感興趣了。


    “我要考他的研究生。”李暢很堅決地說。


    “妳確定?搞曆史研究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並且經濟效益也很一般。我爸的很多學生都改行了。”


    “嗬嗬,總比做酒吧服務員工資高吧。什麽時候能幫我搞一個大學的旁聽證?我想去學校聽聽課。”


    “沒問題。”


    婚禮上新娘子美豔動人,穿一件紅色喜慶的旗袍,右手腕上帶著的就是李暢送給她的手鏈,可見她對這件禮物的喜愛。


    幾乎每到一桌敬酒,都會有人對那串手鏈讚歎不已。整個婚禮上,最出風頭的就是那串手鏈了,連帶得給秦玉的新娘子形象也加了不少分。有些富貴人家的女孩子已經在打聽手鏈的出處了,秦玉隻說是別人送的,然後隻是微笑,再也沒有一句有價值的話了。而有些眼羨的女孩子開始纏著父母或男友去買。


    那些帶著女伴的男人懊惱不已,雖然不知道這串手鏈的真實價值,但也知道一般鑽石越大越貴的道理,比起平常商店裏看到的那些鑽石飾品,肯定不知道要貴上好多錢。至少也得有上百萬吧。女人的一句話,就要男人花費一百萬以上,也怪不得這些男人懊惱了。連帶著也恨上了送這件禮物的人。


    而王絹已悄悄地把那串項鏈藏了起來,沒再戴在脖子上。她可不想與新娘子搶風頭。


    婚禮開始的時候,張曉楠也在李暢這一桌擠了個位置,酒席上,張曉楠沒有再提鑽石製作工藝的事情,隻是囑咐李暢把第二天的時間留出來,她有事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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