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在腦海很快的就開始腦補了一下這事情,立刻就說:“是那種扔出來煙霧彈就會消失的藏頭蒙麵的家夥嗎?一群無膽匪類,在我們國家,就算是梁山好漢一般都懶得蒙麵去打劫的。”


    這又是一個對日本人忍者誤解的家夥,被電影動畫片誤解了。但是慕容秋卻用錯誤的誤導推斷出來了一個接近真相的結果,忍者其實也就是類似慕容秋說的這


    種工作的,暗殺啦,送信啦,地下工作的忍者比較多一些。


    後來在日本就演變成了各種忍者流派了。當然,在忍者中,最為讓人熟知的就是忍者的五行遁術。


    當然,這些都是日本忍者從華夏道教偷學過去的一些皮毛而已。


    王禪想了想說:“差不多吧?不過在日本,忍者是有一些特殊的手段的,比如說你遇到的奇怪的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忍者激發的秘術【鬼咒,怨魂殺】,這是一種能夠把人給無聲無息的幹掉的一個忍者秘術。”


    慕容秋恨恨的看著王禪說:“日本忍者,詛咒嗎?南湖為什麽湖有日本的忍者,難道說我大舅的去世,真的是和日本人有關係嗎?∷,”


    神轉移啊,慕容秋的思維一般的人是很難跟上的。


    王禪仔細的看了一眼慕容秋的相貌,猛然間倒吸了一口涼氣說:“慕容記者,難道你母親姓秦時嗎?你大舅是南湖大學的秦明秦教授是不是?”


    如果不仔細的查看慕容秋的相貌的話,那王禪也是很難斷定慕容秋是和秦明教授還有那麽親近的關係。


    但是此刻,王禪仔細的去看慕容秋的麵向,很快就發現了她和秦明教授是有那麽親近的關係的。


    相麵之術中,麻衣神相為最,不代表飛星派就沒有這本事了,慕容秋和秦明最大的相似之處就是天庭壓地格,這是富貴之相貌。


    古代天為大,地次之,如果有人的相貌地格壓天庭,這就有些麻煩了。


    雖然王禪不是麻衣神相門的弟子,但是作為一個相師,王禪如果仔細的推算的話,那也能夠從麵相上推算出來慕容秋和秦明隻見的關係的。


    娘親舅大,這樣子的一個事情,讓王禪的心中也是掀起來了一陣陣的滔天巨浪。


    而此刻,真正的吃驚的人還不是慕容秋,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王禪說:“你怎知道啊,知道秦教授是我大舅的人屈指可數,可以說就算是我們家的親戚,知道我大舅的人都不算很多。


    因為年輕的時候,我母親和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帶著我出國了,當時大舅很反對母親這樣子的做。


    結果後來我姥姥去世都沒有看到我母親最後一麵,因此,從那往後大舅就有些不能夠原諒我母親,知道我們這個關係的人就不算多了。


    這一直是我母親一直無法釋懷的事情,後來我們一家人就迴來了。”


    果然,王禪聽到自己的判斷是真的,也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說:“以前我是沒有仔細的看,不然,你是秦教授的外甥女的事情是瞞不住我的。”


    慕容秋的出現,讓秦教授的死亡蒙上了一層陰影。


    很快王禪就說:“你剛才說的是,秦教授的死不是因病去世的,而是還有別的原因,是因為日本人的插手了這個事情,有什麽理由嗎?秦教授的病情我可是一直很關注的,我也覺得當時病情的發展有些急了。”


    慕容秋無奈的搖搖頭說:“具體的我不知道,反正拘束當時主治醫生是一個從日本請過來的專家青木倉,結果青木倉來了,我大舅的病情倒是爆發的更快,沒有多少時間就去世了。


    我一直在調查這個事情,但是因為醫院方麵不怎麽樣的配合,我的收效甚微,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我大舅在臨終前告訴我母親的一個消息,【溪山行旅圖】”


    王禪點點頭說:“有線索就好辦了,溪山行旅圖,北宋範寬的【溪山行旅圖】,老師為什麽在臨


    終前會提到這幅畫呢?”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王禪相信秦明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出來這樣子的一副畫的。


    慕容秋看問題就實際的多了,她想了想說:“是不是要找到這副作品,或者是說我大舅的藏品中有這幅作品,結果現在沒有了,我也沒有聽我表哥他們說大舅藏有這幅作品啊。”


    王禪非常肯定的搖搖頭說:“不可能,【溪山行旅圖】是少數的傳承有序的北宋名畫,現在收藏在寶島的故宮博物院裏麵,是寶島故宮的鎮館之寶。


    這幅畫不是說沒有被民間的人收藏過,而是說這幅畫的每一代。


    每個主人嘛,基本上都是很清楚的,之前是一直清朝皇帝收藏的一副字畫,乾隆皇帝就非常的喜歡這幅畫,上麵還有乾隆皇帝的收藏印章。


    而且,在一九二五之後,這副清朝宮廷收藏的東西就成了國有的了,此後就是成了寶島故宮的收藏。因此,這幅畫不用著,就在寶島故宮裏麵放著呢。


    因此,老師的收藏中,也是不可能有【溪山行旅圖】的影子的。嗯,如果有可能,我想是和這副名畫有一定的關係,也許是什麽人臨摹了這副作品,畢竟在清朝滅亡之後,到這幅畫收歸國有,中間是有十四年的空白期的,這中間如果是說有人臨摹了溪山行旅圖的話,那一點都不稀罕。”


    王禪越是想,越是覺得這個事情有可能的,他最後說:“要不,我們先去查一下,老師和臨摹的溪山行旅圖是有什麽關係的,也許,問題的答案就是在這裏麵也不一定。”


    說是臨摹溪山行旅圖,這一點都不奇怪,王禪看過關於這方麵的記載,北宋大家郭熙在《林泉高致》中說得好,“齊魯之士,惟摹營丘(李成);關陝之士,惟摹範寬。”


    也就是說範寬成名,臨摹他的作品的人很多,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如果是說冒出來一個臨摹的【溪山行旅圖】,這樣子的事情一點都不稀罕。


    王禪的話,給了慕容秋一個新的思路,有時候看問題,就要換一個角度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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