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靈這個時候開心笑了起來,這是等待多久的場景,今天都可以實現,他笑的開心,笑得肆無忌憚,和舒月舞的傷心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接下來鄭靈就將她帶到一個無人的空房間,房間中大部分都是紅色為主,在門口還掛了兩個紅燈籠,布置的就像今天是新婚之夜一般。


    為了這一天證明不知道籌劃了多久,現在如願以償,可以將朝思暮想的人,擁入懷中。


    在鄭靈的人生中,他不知道和多少名花季少女,有過歡好,可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麽激動過,他的心髒不停的在砰砰砰的直跳,手也在顫抖,心中的感覺,就像是在接開神秘的麵紗一樣。


    舒月舞沒有反抗,他隻是那麽平靜的看著對方,任對方施為,眼中露出的隻有仇恨的目光,像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毫無感情地吐出一句話:“你一定會死的,會死得相當淒慘。”


    鄭靈嘿嘿一笑:“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你今天,隻會屬於我。”


    在他們兩人走後,也就是之前王學兵被折磨的那個房間中。


    那些本來之前還要對王學彬進行折磨的五嶽劍派的人,這個時候早就停手,在幫著王學彬治療身體上的傷勢。


    此時這些人都待在這個房間中,他們都清楚,等一會兒他們的大公子所要做的事情,因此也就躲在這個房間中,等待對方完事。


    嵩山派的費彬對著王學彬說:“,以後大家都是一起做事,不得不說,你小子不僅對自己狠,對身邊的人也夠狠,但是我喜歡,就是實力有點差了一些。”


    “以後跟著大公子,絕對會讓你比跟著舒正國那老家夥未來要光明的多。”


    這個時候王學兵彬阻止對方繼續對自己的傷口進行處理,反而是撕開身上的包紮,拿出一把劍,往身體上距離要害部位非常近的地方,刺入。


    他強忍了痛苦,不斷的在身體上,刺出這些讓別人看起來相當驚心的傷勢,一番下來,額頭上都是冷汗,這全部都是那種疼痛,所造成的身體生理反應。


    費彬在一邊看著這些,非常的不解,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是因為憎恨自己做出對師妹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所以在懲罰自己,親手將一柄劍刺入自己的身體,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可是對王學彬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知道自己想錯了,對方哪裏是心中愧疚,王學彬看的眾人都是疑惑的,眼神淡淡的道:“暫時師妹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謊言,讓師妹留在這個莊園一段時間,好好的,跟,大公子,相處。”因為受傷,說話也變得口齒不清。


    “我,想要取得,舒正國的信任必須要這麽做,我會說我們出去遊玩的時候,小師妹被一夥歹徒強行擄走,而我拚死阻攔。”


    費彬不是笨人,一想變清楚這麽做是為了將舒正國那幫人引領一個錯誤的方向,讓對方誤認為自己的女兒,被別人抓走,而不是被自己的大公子擄來。


    這樣就可以爭取到一段時間,然後一直到數月後,懷了大公子的骨肉,那麽一切都會成為定局。


    而王學彬對自己身體進行自殘,那也是為了彰顯出他憑此和歹徒搏鬥,已經盡力,來撇清自己的責任。


    此時他在看這王學彬的眼光,在費彬的心裏是越來越欣喜,孺子可教也。


    “哈哈哈……”大笑幾聲,然後又用手掌在,王學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頓時讓他痛得齜牙咧嘴,王學彬也是跟著笑,此時的沒有因為身體上的痛苦而感到懊惱,仿佛是迴到了娘家一半,這些人才是自己的同道之人。


    他又接著道:“接下來還需要費兄幫忙。”


    費彬點了點頭,吩咐了兩名師弟,讓他們準備一些捉住一些人,使用華山劍法將對方殺掉,將屍體最終處理了一番,弄出像匪徒的模樣,就像是他們身上的傷口,就是王學彬在和對方廝殺時,造成的。


    王學彬,看著身體上的傷勢,自言自語道:“我這都是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師妹,殺死的這些人,才才造成的。”


    聽到他怎麽說,大家的心中都是很滿意,而王學兵的身份,轉變的相當的快。前一刻還是舒正國最看重的子弟,培養了一年多的天才,下一刻就成為為了自身性命,無恥的小人。


    趙山並沒有關注王學彬那邊的事,一直都是在鄭靈那個房間的外麵,可不是為了偷窺等一下看好戲,他隻想聽聽裏麵是否還有意外發生。


    同樣他在等待一件事情,看看舒月舞最終的選擇,事情到了現在,擺在她麵前的要麽就是屈服,要麽就輸自殺,就算死,也不壞了自己的清白。


    隻可惜此時的是舒月舞有想過這個念頭,但想到自己的師兄為了自己可以不要性命,她不能自私,要先活著,先將師兄的性命保護下來,再去選擇死。


    如果知道自己拿性命,拿清白,為之保護的師兄,是一個自私到極點,為了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不知道該做出何感想。


    當鄭靈要去解除舒月舞衣服的時候,趙山終於不能再看下去,立刻出手,他的行動非常迅速,在鄭靈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用手在對方的後背處一拍,將他拍昏過去。


    本來是想要殺了這個無恥之徒,最終他還是沒有這麽做,畢竟對方是鄭天明的兒子,雖然不怎麽被看重,但總歸是擁有父子之情。


    殺了鄭靈,可能讓自己的心情很爽,但是鄭天明若是發瘋,不顧其他,全力發動整個揚州的實力,前去攻打他的黃天掉,到那時他也隻能卷鋪蓋逃之夭夭了。


    這種結果趙山可不想看到,也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黃天教,就因為自己的一個疏忽,發泄心中的一絲不快,而成為泡影。


    舒月舞閉著眼睛,等待了即將發生的事情,預料中,馬上將被一個厭惡男人,玷汙自己的事並沒有發生。


    她隻感到自己在一個相當溫暖的懷中,對方的胸膛非常的結實,極快的風從他的身體掠過,耳中也是那種唿唿的聲音,就像是這身體正在空中快速的掠過。


    當他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平凡的臉龐在自己麵前正衝著他微笑,而鄭靈那張醜惡的臉龐,讓她厭惡的眼光已經消失不見。


    “姑娘你醒了。”


    舒月舞並沒有迴答趙山的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兩人的身體快速的街道建築中前行,周圍的行人以及建築並沒有阻擋分毫。


    趙山的速度非常的快,沒有多久他們就遠離了那處偏僻的別院而來到了一處相當龐大的客棧。


    本來他是想要送往禮部尚書的別院,畢竟各處到來的官員都是由這處地方接待,然後被安排相應的住處。


    本來舒正國也是要住在禮部尚書府中,和鄭天明有點嫌隙,所以就搬出來,另外在建鄴城中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來。


    這還是舒月舞告訴他自己父親現在的住處,然後兩人就趕了過來,到了目的地,就將對方放了下來,這個時候看著對方那清麗的臉龐,懷中的溫暖,開心的有些舍不得。


    將對方放下來之後,迎接趙山的不是舒月舞的感謝,而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趙山瞬間呆立當場,他蒙了,不知道為對方為什麽打他,明明自己好像剛剛救了對方才是。


    對於這場意外中的巴掌,他也沒有料到,所以並沒有抵擋得住,一道清脆的響聲出現在他們兩人的耳中,同時造成他的臉,瞬間有5個手指印。


    對方必定是女子,不能跟對方一樣見識,他並沒有反手再打對方一巴掌,而是有些惱怒的問道:“為什麽打我?”


    舒月舞看著趙山好像有苦大仇深一般的道:“你是不是一早就在旁邊,為什麽不早一點救我?是不是一直都在旁邊看戲?你怎麽不再晚一點?再晚一點你就可以看到一副,很香豔的場麵是不是。”


    趙山被問的啞口無言,實際上她也有這種想法,隻是並沒有這麽做,不是嗎。


    舒月舞接著又道:“對了,你為什麽不放我下來?為什麽一路抱著我,是不是抱我抱的很舒服,想占我的便宜。”


    然後趙三又在深思這個問題,他從那偏遠的別院來到這客棧,中間距離很遠,但在他的輕功之下也用了短短半個時辰時間。在這中途,當他們安全的時候,趙山本應該就將舒月舞放下,可沒有這麽做,一直將對方給抱到這裏來。


    還仔細的迴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放下對方,漸漸的漸漸的趙山臉上也有些紅。好像貌似正如對方所說的那一樣,要是一個男人,他頂多將對方救出去,就應該會放下對方,而不會哪怕多抱一秒鍾。


    他卻整整抱了對方半個時辰,聽到對方的話,趙山的怒氣也全銷,知道這一巴掌是白挨了,誰讓自己抱人家占便宜。


    隻是這種邏輯他又感覺到不對,明明自己救了對方,要不是他出手,這個女子現在恐怕已經是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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