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孩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林麒墨攤開手中的紙條,紙條上空無一字,林麒墨轉身走進房間倒了杯茶水將紙條放入杯中,蠅頭小字躍然紙上,紙條上的內容是:聽聞林公子和唿韓軒德已經安然入城,我等心中懸石落地,望林公子小心照顧好自己不用擔心我等的安全。據悉林公子昨晚殺了邪鷹之孫孫興泉,此等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林公子殺的好。對於邪鷹的報複林公子放心,你有恩於我天魔域我們自會保你平安。請林公子三日後午時從南門出城行走至小鳳坡自會有人接應,接應暗號為“西南有妖,天魔獨鎮”!不便多說,望林公子看完後燒毀紙條。落款為天魔域巽鷹旗敬上。


    看完紙條後林麒墨手指一撚紙條瞬間化為粉末,喝了杯茶林麒墨來到院內找唿韓軒德,唿韓軒德正在吃著早點,看到林麒墨過來招唿他也一起吃早點,林麒墨隨意吃了點,把今早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唿韓軒德,唿韓軒德倒是沒什麽意見再待兩天就再待兩天吧,主要是有點擔心三王子其他的倒沒什麽,可是又不能說出來。


    “德叔,我出去逛逛!”林麒墨身體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想出去走走。“要不您也出去看看這鑄劍城?”


    唿韓軒德自然是不會說什麽,再說了他從外邦來趟也不容易,要不是被落日山莊綁架沒準這輩子就一直呆在外邦了,根本就沒有機會來。既然來了不出去逛逛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唿韓軒德迴到房間換了身衣服,畢竟穿著外邦的衣服出去總是太顯眼。


    早上的鑄劍城街道上的人還不多,不過商販都已經開鋪了,有熱氣騰騰的包子鋪、香氣四溢的米粥鋪、金黃誘人的油條鋪……已經有不少的人在吃早餐了,生活顯得特別的和諧和安定。


    “德叔,您在就呆在我身邊哪都別去。”林麒墨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是不是我們又被人盯上了?”唿韓軒德在官場混跡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燈。


    林麒墨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兩人當做什麽事也沒有發生,繼續向前走去在街道的拐角處消失了。


    “德叔你就呆在這哪都不要去,我招待一下那幾個跳梁小醜,馬上就迴來!”林麒墨叮囑唿韓軒德。


    “大清早的各位跟了這麽長時間也都挺累的吧?”


    林麒墨的突然出現讓跟蹤的人吃了一驚。


    “佩服啊林公子,沒想到這麽小心還是讓你發現了。”說話的身穿藍衫,看樣子是這夥人中能說的上話的。


    “你們受誰的指使,為何要跟蹤我們,若有半句假話小心你們的腦袋?”林麒墨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臉色也變了。


    “哼,就憑你一句話,把我們當什麽了!”藍衫男子心裏也不是滋味,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你一句話就把我唬住了那往後我該怎麽混。


    “這麽說你們是不說了?”


    林麒墨也不和他們廢話,八步淩雲袖施展開來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一招就將他們全部製服了,林麒墨右手抓住藍衫男子的肩頭。


    “說還是不說?”林麒墨又問了一遍。


    藍衫男子把眼一閉,一副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的樣子,我就是閉口不談。林麒墨心想不給他點苦吃他是不會說的,運起內力右手扣住藍衫男子的肩胛骨,這一用力藍衫男子的右手頓時失去了知覺,肩胛骨好似針刺一般疼痛難忍,不一會兒額頭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的鐵青了。


    “我……我說……說。”藍衫男子疼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林麒墨放開了藍衫男子,藍衫男子頓時有股從地獄逃脫的感覺,雖然肩頭還在疼,可是卻少了針刺的感覺。


    “我們受雇於落日山莊,為的就是打探你們的消息,然後四處散播,讓江湖上的英雄豪傑去截殺你們,當然如果能把那兩個外邦人抓迴去就更好了。”藍衫男子咬著牙說。


    “你還知道些什麽?”


    “林大爺我知道的就這麽多,若是有半句假話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大爺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藍衫男子低頭求饒。


    林麒墨伸手一點藍衫男子的睡穴,藍衫男子頓時失去了知覺,林麒墨把藍衫男子等人拖進了另一個胡同的拐角裏飛身離去。林麒墨十分擔心唿韓軒德,要不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再加上他也不想濫殺無辜不然他們早就沒命了。林麒墨迴到唿韓軒德藏身之地沒看見唿韓軒德,心中暗道不好,飛身形就跳上了身旁的房頂,騰空而起向周圍望去,正好看見有一個身影朝著北門方向急速離去似乎還背著東西。林麒墨不敢有絲毫猶豫,施展輕功朝著北門方向狂奔而去,追了少說也有五裏地林麒墨終於看清了前麵人的穿著,穿著挺華麗的,個不算高略微有點發胖,雖然背著個人可是動作卻不見遲緩每次的起落都極其迅速,很顯然在武學方麵頗有造詣。


    不過林麒墨自小就跟著蕭山習武,不說別的最起碼見識肯定比一般人要高。前麵的人似乎也發現了後麵追蹤的林麒墨,腳上的功夫不減反倒更快了,耳旁的風唿唿的刮,為了追上他林麒墨也顧不了別的了撒開腳狂奔,也就一盞茶的時間終於追上了前麵的人。他後背背的是一個麻袋,看樣子裏麵是像裝了個人,林麒墨也不敢確定。


    “這位公子追了這麽長時間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看到林麒墨他先開口問。


    林麒墨上眼觀瞧,這人年齡最多也就五十掛零,長的慈眉善目,圓胖的臉,臉上還帶著笑,不過林麒墨可不會因此就掉以輕心。


    “不知如何稱唿前輩?”林麒墨反問道。


    “小輩,難道你不知道問長輩的稱唿前先要報上自己的名號嗎?”


    “小子不才林麒墨,前輩在上請受我一拜!”林麒墨施禮道。


    “既然你說了,老夫也不能壞了江湖規矩,老夫鬼厲蒙江湖英雄抬舉送一名號“鬼修羅”,不知道你追我有何貴幹,若沒有事老夫就走了?”


    “原來是鬼前輩,久仰大名今日得見實乃榮幸!”林麒墨又是深施一禮。


    話說鬼厲在江湖上真的威名赫赫嗎?鬼厲在江湖上豈止是威名赫赫,提起鬼修羅江湖上誰人不懼,尤其是他的成名武功——九鬼拔刀,不知道有多少的英雄豪傑死在這招。此人亦正亦邪,行事全憑喜好,隻是他已經近些年來在江湖上很少露麵,怎麽今天讓自己給碰上了?


    “恕我冒昧的問前輩一句,不知您麻袋裏裝的是什麽?”林麒墨問。


    “也沒裝啥,就是一個活人,怎麽著你想從我手上把他搶走?”


    “不知是不是一個年約四十的外邦人,如果是還請前輩把他交給我,對於前輩的恩情我一定銘記於心!”林麒墨想和鬼厲為敵,也不願和他為敵。


    “就你一句話,我就得賣你麵子?今後我鬼厲還怎麽混江湖?”


    “那前輩怎樣才肯把他交給我?”林麒墨追問。


    “要想從我手中把他救走也不難,隻要你能滿足我一個條件就行,如若不然免談。”鬼厲笑著說。


    “既然這樣還請前輩劃出道來。”林麒墨有點無奈。


    “隻要你能贏了我我就把他交給你。”


    “前輩此話當真?”


    “我鬼厲要是不想交人用得著說謊嗎?”鬼厲反問。


    “那我就鬥膽冒犯了。”


    話剛出口,林麒墨閃身後退和鬼厲拉開距離,鬼厲也不客氣從背後接下麻袋往遠處隨手一扔,就這一手可以看出鬼厲確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一個人少說也得有一百多斤,隨手一扔還要保證他不受傷這就不容易做到了,可是鬼厲很輕鬆的就完成了,可見其武功非比尋常。林麒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畢竟“人的名樹的影”,鬼厲可是成名多年的江湖宿老,不僅武功高強就是江湖經驗也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林麒墨不得不小心。


    “年輕人,既然你不攻擊那老夫我就不客氣了。”


    鬼厲不愧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一招一式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發招定式快若狸貓疾若閃電,幾十個迴合下來打的林麒墨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林麒墨也暗自傷神,沒想到讓他占據了先機使得自己處處被動,一招又一招的不同武功施展出來。


    “不錯,看來你精通不少武學啊,不知你師從何人?”鬼厲心中也暗挑大拇指,就這一小會的功夫他居然施展出了幾十招完全不同的武功,看他年齡最多也就二十左右,看來在武學方麵是天賦異稟。


    漸漸的林麒墨適應了鬼厲的武功,雖然依舊落著下風可是已經能夠時不時的搶攻鬼厲了。沒多長時間林麒墨已經能和鬼厲打成平手了,林麒墨也不輕鬆時時刻刻都要提防鬼厲出其不意的攻擊,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輸了這場賭鬥。


    “我可要動真格的了!”鬼厲提醒道。


    鬼厲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柄短刀,鬼厲氣勢大變,猶如一柄殺人的兵刃令人倍感膽寒,林麒墨也不在藏著掖著,出手就是八步淩雲袖。正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兩人鬥的是難解難分,也分不出高下。


    “九鬼拔刀!”


    鬼厲施展出成名武功,不得不說九鬼拔刀確實不是吹的,鬼厲短刀上出現了刀芒,鬼厲握刀的手因為動作過快已經看不清留下的是一串又一串的殘影。


    “淩雲遮日!”


    林麒墨身旁飛舞的衣袖獵獵作響,偶爾閃爍著點點寒芒,殘影和衣袖已經真假難辨,隨著衣袖的揮舞林麒墨的氣場也越來越強甚至有趕超鬼厲的趨勢。


    鬼厲一刀快似一刀看在林麒墨的衣袖上,林麒墨的衣袖依舊飛舞好似鬼厲砍的是空氣。


    兩人的交手到底勝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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