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高麗紅從睡夢中醒了過了，然後心裏一驚，看向身邊，不出所料，老板就躺在身邊。再動一動身體，撕裂的疼痛就從下麵傳來，告訴她昨天晚上，的的確確發生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但高麗紅沒有叫出來，隻是將目光移向酒店的天花板，無聲的歎了口氣。
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對這一天的到來，她是有心理準備的。
那個可怕的男人，像收藏古董一樣將喜歡的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一點都不在乎手段。而無論香港還是大陸，商人和官員都對他畢恭畢敬，港督都要向他問計，北邊那位也是親自接見過的。
在他身邊做秘書做得越久，越是明白他的實力和背景有多麽龐大，大到讓人連反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榜樣，癡迷於老板的利潪最開始還遮遮掩掩，後來什麽都不顧了，當著她的麵跟那個男人調情也就算了，好幾次去辦公室，都發現她在裏麵毫不顧忌的跟那個男人翻雲覆雨。
“反正現在很多工作都可以由你分擔，我就不要再約束自己了，我喜歡老板，就是這樣。”利潪曾這麽對她說過，一臉的笑容，似乎將自己徹底交給那個男人後，獲得了以前從未有過的自由和輕鬆。
高麗紅不止一次問自己，知道了那個男人那麽多秘密的自己，今後要怎麽保護自己，如果他要自己的話，自己又要怎麽做？
沒有答案，然後，當昨天晚上在戛納的酒吧裏，他一杯一杯的給自己勸酒時，心中湧起明悟的她幾乎沒怎麽拒絕，於是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醒了？”李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閉著眼睛的高麗紅微微一顫。
“嗯……”她這麽迴答道，然後轉頭看向了他。
很溫和的笑容，拋開某些東西的話，他的確是個迷人的男性。
“今天你可能有些痛，就在酒店裏休息吧。”李旭溫柔的說道，“我帶靖子去就是了，留下利潪照顧你。”
“不用，我……”高麗紅想要說什麽，但李旭隨即握住她的手，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
“聽話，這是我的吩咐。”他這麽說道。
“好……好的。”高麗紅遲疑了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但看到李旭下床穿衣時，她又忍不住叫了聲：“老板。”
“怎麽？”李旭迴過頭來。
“沒什麽……”高麗紅勉強笑了下，然後心中滑過一絲失望。
她本來還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希望，希望老板能笑著說：“叫我阿旭或者艾迪。”
但是呢，老板始終是老板，她始終隻是秘書。
然後，穿好衣服的李旭來到了她的麵前，再次抓住她的手，又是輕輕一吻：“我走了，不要擔心，你是個很出色的姑娘，米娜，我對你有比妮娜更高的期望，希望去伯克利進修後的你，能給我一個驚喜。”
“我……我會的。”高麗紅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暖亂，聲音也變得更加柔軟。
李旭俯下身來，又是一個深吻，吻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了，才又分開，微笑著用手指在她唇瓣上按了下，才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還迴頭來揮了揮手。
裹著被子勉強支起身體，目送他出去了，高麗紅才重新躺了迴去，在心裏輕輕歎了口氣，再不自覺的微微一笑：老板真的挺帥氣的。
人就是這樣，之前說過的，一旦遇到無可抗拒的人和事情，而人又不是太壞，事情也不是太糟糕，自然而然就會選擇接受，並在心裏給出接受的理由。
無論愚笨如關芝琳、李賽鳳，還是聰明如胡茵夢、張愛嘉，都逃不過這個窠臼。
哢噠一聲，房間的門開了，利潪推著餐車進入房間，再笑眯眯的坐到高麗紅的身邊：“早上好啊，米娜。”
高麗紅瞪了她一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成現在這樣。”
“怎麽怪到我頭上來了？”利潪也不生氣，“我們不應該組成攻守同盟嗎？”
咬了下嘴唇，高麗紅沒有說話，利潪當即笑嘻嘻的俯下身來，在她臉蛋上吻了一吻：“好了，起來吃早餐吧，老板說了，要我今天好好照顧你。”
“妮娜，你該不是故意的吧？”高麗紅忽然這麽問道，“你故意跟我說那些話，幫老板……幫老板搞定我？”
“故意？我需要故意嗎？”利潪當即輕笑一聲，“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啊，米娜，從你調到老板身邊的那一刻開始，現在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高麗紅不由心頭一震，而利潪則感慨的繼續說道：“我也是很久之後才明白，老板總能發掘女人身上的亮點，也喜歡發掘女人身上的亮點，能被他看中的，都在某些方麵有著不俗的地方。”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自己呢？”高麗紅沉默幾秒鍾後這麽說道。
“哎呀，都有啦。”利潪笑嘻嘻的將她扶了起來，“好了好了，肚子餓了吧，起來吃早餐，法式的。”
然後又叮囑道：“反正啊，以後不管怎樣，我們都是一夥的了，一定要攻守同盟。”
“知道了知道了。”高麗紅沒好氣的說道，卻沒看到，利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其實，有些東西她還是隱隱有所猜測的，老板提供了這麽好的條件，幾乎是花錢包下她們的生活，沒所求的話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也跟他的那些女人說過，我支持你們做任何事情，但我要你們用身體做報酬。
所以，當這一天到來之後，高麗紅忽然也有了那種輕鬆的感覺。
———
當兩個秘書在酒店房間裏說著話的時候，李旭正在另一間套房裏，和伊莎貝爾用著早餐。
“你真的不去？”他喝著咖啡笑問。
“我沒有興趣去見你的未婚妻。”伊莎貝爾沒好氣的迴答道。
“不，我說的是奧黛麗?赫本女士。”李旭好整以暇的提醒道。
“我很願意去拜訪赫本女士，可前提是，你的那位未婚妻不在那裏。”伊莎貝爾哼了一聲。
“為什麽呢，戴娜其實很友善的，隻要你不多話。”李旭還在鼓動。
“我不是傻瓜，愛德華?李……”伊莎貝若忍無可忍，但才叫了一半，喉嚨就被卡出了，因為李旭在嘴邊豎一根手指，並指了指陽台。
然後安娜貝爾就搖晃著小身軀跑了進來：“媽咪媽咪，外麵飛過好多海鷗！”
伊莎貝爾的臉蛋瞬間的就變了表情，從憤怒變成了慈愛，將小家夥抱起來並親親的時候，完全看不出幾秒鍾之前還打算發火。
李旭看得心中暗笑不止，但是換成他了，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安娜貝爾伸出手來要爸爸抱，幸災樂禍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慈愛。
“爸爸今天要離開戛納，過兩天才會迴來，跟媽媽一起要乖乖的哦。”親了親小家夥的臉蛋，李旭這麽說道。
“哦……”小家夥雖然很乖巧的點了點頭，湛藍的眸子裏還是閃過一絲失望和不高興。
“這樣吧，”李旭想了想，“我把靖子阿姨留下，讓她陪你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安娜貝爾連連點頭。
靖子作為管家，也有照顧小孩的職責，之前迴去進修，也學過這方麵的內容。反正還有保姆，而且還是兩個，她隻需要陪著她就行。
嗯……靖子比安娜大了14歲，叫阿姨也是可以的。
安娜貝爾不知道為什麽，喜歡跟靖子在一起，換成利潪就沒那麽容易了，小家夥從來不對他的秘書們假以辭色。
這樣的安排，伊莎貝爾也沒意見，她今年雖然有作品，但隻是參展而不是參賽。
她原本有機會的，讓-呂克?戈達爾希望她能出演他的《芳名卡門》的女主角，但是這些老流氓的電影會是什麽，用膝蓋想也知道，所以她選擇了拒絕。
不管是因為一諾千金，還是因為李旭的壓力，伊莎貝爾都做到了答應的事情，值得誇獎。
總之，她有應酬，不可能隨時陪著女兒，有個熟悉的人照顧她也不錯。
反正麽，戴安娜也不一定希望看到靖子出現在身邊，接受他有情人，和看到他跟情人出現是兩碼事，所以之前要伊莎貝爾同行不過是故作姿態。
更何況這次還有赫本女士一起，怎麽也要正經一點，保持形象，不要給老爹抹黑。
哦，赫本女士沒有參加電影節，而是在離戛納不遠的，同屬濱海阿爾卑斯省的昂蒂布，跟老爹一起度假。
然後，這幾天戴安娜飛過去和她探討，去非洲做慈善和的準備事宜。
即使沒有了那個吃軟飯的家夥，並跟老爹默認了彼此的關係，赫本女士的有些想法依然沒有變化，甚至因為戴安娜投身公益事業而產生得更早。
隻是，李旭並不看好她的做法。
“毫無疑問，奧黛麗阿姨的做法值得稱讚，但你也應該明白，這會遭到什麽樣的反彈。”在昂蒂布匯合後，李旭私下裏拉著老爹這麽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凱瑟琳要是能夠勸得動的話，那就不是奧黛麗?凱瑟琳?赫本了。”老爹雙手一攤，表示我也很為難啊。
李旭眯起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你真的什麽都做不了？還是說，你隻是想要靜坐旁觀，然而再趁虛而入？”
“我像是那種人嗎？”老爹如此說道，倒是義正辭嚴的，但是你眼睛別轉啊。
但高麗紅沒有叫出來，隻是將目光移向酒店的天花板，無聲的歎了口氣。
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對這一天的到來，她是有心理準備的。
那個可怕的男人，像收藏古董一樣將喜歡的女人收入房中，而且一點都不在乎手段。而無論香港還是大陸，商人和官員都對他畢恭畢敬，港督都要向他問計，北邊那位也是親自接見過的。
在他身邊做秘書做得越久，越是明白他的實力和背景有多麽龐大，大到讓人連反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榜樣，癡迷於老板的利潪最開始還遮遮掩掩，後來什麽都不顧了，當著她的麵跟那個男人調情也就算了，好幾次去辦公室，都發現她在裏麵毫不顧忌的跟那個男人翻雲覆雨。
“反正現在很多工作都可以由你分擔，我就不要再約束自己了，我喜歡老板，就是這樣。”利潪曾這麽對她說過，一臉的笑容，似乎將自己徹底交給那個男人後，獲得了以前從未有過的自由和輕鬆。
高麗紅不止一次問自己，知道了那個男人那麽多秘密的自己，今後要怎麽保護自己，如果他要自己的話，自己又要怎麽做？
沒有答案，然後，當昨天晚上在戛納的酒吧裏，他一杯一杯的給自己勸酒時，心中湧起明悟的她幾乎沒怎麽拒絕，於是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醒了？”李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閉著眼睛的高麗紅微微一顫。
“嗯……”她這麽迴答道，然後轉頭看向了他。
很溫和的笑容，拋開某些東西的話，他的確是個迷人的男性。
“今天你可能有些痛，就在酒店裏休息吧。”李旭溫柔的說道，“我帶靖子去就是了，留下利潪照顧你。”
“不用，我……”高麗紅想要說什麽，但李旭隨即握住她的手，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
“聽話，這是我的吩咐。”他這麽說道。
“好……好的。”高麗紅遲疑了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但看到李旭下床穿衣時，她又忍不住叫了聲：“老板。”
“怎麽？”李旭迴過頭來。
“沒什麽……”高麗紅勉強笑了下，然後心中滑過一絲失望。
她本來還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希望，希望老板能笑著說：“叫我阿旭或者艾迪。”
但是呢，老板始終是老板，她始終隻是秘書。
然後，穿好衣服的李旭來到了她的麵前，再次抓住她的手，又是輕輕一吻：“我走了，不要擔心，你是個很出色的姑娘，米娜，我對你有比妮娜更高的期望，希望去伯克利進修後的你，能給我一個驚喜。”
“我……我會的。”高麗紅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暖亂，聲音也變得更加柔軟。
李旭俯下身來，又是一個深吻，吻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了，才又分開，微笑著用手指在她唇瓣上按了下，才又站了起來，走到門口還迴頭來揮了揮手。
裹著被子勉強支起身體，目送他出去了，高麗紅才重新躺了迴去，在心裏輕輕歎了口氣，再不自覺的微微一笑：老板真的挺帥氣的。
人就是這樣，之前說過的，一旦遇到無可抗拒的人和事情，而人又不是太壞，事情也不是太糟糕，自然而然就會選擇接受，並在心裏給出接受的理由。
無論愚笨如關芝琳、李賽鳳，還是聰明如胡茵夢、張愛嘉，都逃不過這個窠臼。
哢噠一聲，房間的門開了，利潪推著餐車進入房間，再笑眯眯的坐到高麗紅的身邊：“早上好啊，米娜。”
高麗紅瞪了她一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麽會成現在這樣。”
“怎麽怪到我頭上來了？”利潪也不生氣，“我們不應該組成攻守同盟嗎？”
咬了下嘴唇，高麗紅沒有說話，利潪當即笑嘻嘻的俯下身來，在她臉蛋上吻了一吻：“好了，起來吃早餐吧，老板說了，要我今天好好照顧你。”
“妮娜，你該不是故意的吧？”高麗紅忽然這麽問道，“你故意跟我說那些話，幫老板……幫老板搞定我？”
“故意？我需要故意嗎？”利潪當即輕笑一聲，“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啊，米娜，從你調到老板身邊的那一刻開始，現在這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高麗紅不由心頭一震，而利潪則感慨的繼續說道：“我也是很久之後才明白，老板總能發掘女人身上的亮點，也喜歡發掘女人身上的亮點，能被他看中的，都在某些方麵有著不俗的地方。”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自己呢？”高麗紅沉默幾秒鍾後這麽說道。
“哎呀，都有啦。”利潪笑嘻嘻的將她扶了起來，“好了好了，肚子餓了吧，起來吃早餐，法式的。”
然後又叮囑道：“反正啊，以後不管怎樣，我們都是一夥的了，一定要攻守同盟。”
“知道了知道了。”高麗紅沒好氣的說道，卻沒看到，利潪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其實，有些東西她還是隱隱有所猜測的，老板提供了這麽好的條件，幾乎是花錢包下她們的生活，沒所求的話根本不可能。
而且，他也跟他的那些女人說過，我支持你們做任何事情，但我要你們用身體做報酬。
所以，當這一天到來之後，高麗紅忽然也有了那種輕鬆的感覺。
———
當兩個秘書在酒店房間裏說著話的時候，李旭正在另一間套房裏，和伊莎貝爾用著早餐。
“你真的不去？”他喝著咖啡笑問。
“我沒有興趣去見你的未婚妻。”伊莎貝爾沒好氣的迴答道。
“不，我說的是奧黛麗?赫本女士。”李旭好整以暇的提醒道。
“我很願意去拜訪赫本女士，可前提是，你的那位未婚妻不在那裏。”伊莎貝爾哼了一聲。
“為什麽呢，戴娜其實很友善的，隻要你不多話。”李旭還在鼓動。
“我不是傻瓜，愛德華?李……”伊莎貝若忍無可忍，但才叫了一半，喉嚨就被卡出了，因為李旭在嘴邊豎一根手指，並指了指陽台。
然後安娜貝爾就搖晃著小身軀跑了進來：“媽咪媽咪，外麵飛過好多海鷗！”
伊莎貝爾的臉蛋瞬間的就變了表情，從憤怒變成了慈愛，將小家夥抱起來並親親的時候，完全看不出幾秒鍾之前還打算發火。
李旭看得心中暗笑不止，但是換成他了，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安娜貝爾伸出手來要爸爸抱，幸災樂禍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慈愛。
“爸爸今天要離開戛納，過兩天才會迴來，跟媽媽一起要乖乖的哦。”親了親小家夥的臉蛋，李旭這麽說道。
“哦……”小家夥雖然很乖巧的點了點頭，湛藍的眸子裏還是閃過一絲失望和不高興。
“這樣吧，”李旭想了想，“我把靖子阿姨留下，讓她陪你玩好不好？”
“好啊好啊。”安娜貝爾連連點頭。
靖子作為管家，也有照顧小孩的職責，之前迴去進修，也學過這方麵的內容。反正還有保姆，而且還是兩個，她隻需要陪著她就行。
嗯……靖子比安娜大了14歲，叫阿姨也是可以的。
安娜貝爾不知道為什麽，喜歡跟靖子在一起，換成利潪就沒那麽容易了，小家夥從來不對他的秘書們假以辭色。
這樣的安排，伊莎貝爾也沒意見，她今年雖然有作品，但隻是參展而不是參賽。
她原本有機會的，讓-呂克?戈達爾希望她能出演他的《芳名卡門》的女主角，但是這些老流氓的電影會是什麽，用膝蓋想也知道，所以她選擇了拒絕。
不管是因為一諾千金，還是因為李旭的壓力，伊莎貝爾都做到了答應的事情，值得誇獎。
總之，她有應酬，不可能隨時陪著女兒，有個熟悉的人照顧她也不錯。
反正麽，戴安娜也不一定希望看到靖子出現在身邊，接受他有情人，和看到他跟情人出現是兩碼事，所以之前要伊莎貝爾同行不過是故作姿態。
更何況這次還有赫本女士一起，怎麽也要正經一點，保持形象，不要給老爹抹黑。
哦，赫本女士沒有參加電影節，而是在離戛納不遠的，同屬濱海阿爾卑斯省的昂蒂布，跟老爹一起度假。
然後，這幾天戴安娜飛過去和她探討，去非洲做慈善和的準備事宜。
即使沒有了那個吃軟飯的家夥，並跟老爹默認了彼此的關係，赫本女士的有些想法依然沒有變化，甚至因為戴安娜投身公益事業而產生得更早。
隻是，李旭並不看好她的做法。
“毫無疑問，奧黛麗阿姨的做法值得稱讚，但你也應該明白，這會遭到什麽樣的反彈。”在昂蒂布匯合後，李旭私下裏拉著老爹這麽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凱瑟琳要是能夠勸得動的話，那就不是奧黛麗?凱瑟琳?赫本了。”老爹雙手一攤，表示我也很為難啊。
李旭眯起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你真的什麽都做不了？還是說，你隻是想要靜坐旁觀，然而再趁虛而入？”
“我像是那種人嗎？”老爹如此說道，倒是義正辭嚴的，但是你眼睛別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