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千說完這句話,隨著他重重的一個磕頭,現場安靜了,所有人呆呆地看著我,一臉難以置信。


    看年紀,我不到二十歲,便是剛才,我都是相當低調,如果不是院長隨手將我拉出來,說不定我都吸引不到其他人的注意力。


    胡六千本來身份也不是很尊貴,但隨著這一例醫學界的奇跡,他水漲船高自然是毋庸置疑,他眼看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居然朝我磕頭,還說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院長第一個反應過來,看著胡六千尷尬一笑,“胡醫生,你不想教就不想教唄,何必找這種蹩腳的借口,你這不是自降身價嘛。”


    胡六千站了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塵,莊嚴地說道:“我這可不是開玩笑,我是發自內心的。”


    我微微搖了搖頭,對他說道:“胡六千,你不必這樣,我也隻不過是誤打誤撞幫了你一個小小的忙而已,算不上什麽。”


    我說這話的目的,是讓胡六千繼續幫我保守秘密,畢竟這是呈祥的地界,如果身份泄露,以後可就有煩惱了。


    胡六千一下子聽出我的意思,立刻恭敬地說道:“那不能這樣,要不是你在旁隨口說了一句話,讓我茅塞頓開,我今天就救不了這位病人,所以,你的功勞,我沒齒難忘。”


    眾人這才紛紛醒悟過來,之前古怪的眼神也都漸漸消失了。


    “原來是這小子隨口說了什麽,給了胡六千靈感,這根本算不上什麽功勞啊。”


    “是胡六千太耿直了吧,話說,這功勞如果分給這毛頭小子,他也不心疼?”


    “不過,奇怪的是胡六千為什麽之前說他給這小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總感覺裏麵有隱情。”


    院長這時候看向我,問道:“小娃娃,你不是我們醫院的?”


    我搖搖頭。


    院長恍然大悟,尷尬地笑道:“那不好意思了啊,我還以為你是新來的實習生,想說讓你多參與。多進步一點,既然你不是那就算了,我再找找其他的年輕人。”


    院長說完,看向王福天他們,問道:“你們幾個都是小張的弟子吧?”


    王福天一臉懵逼地點頭,眼裏忽然恐慌了起來,似乎知道院長要說什麽了。


    院長總算露出微笑,繼續剛才的話題,“那就你們了,你們年輕,有學習的衝勁,你們幾個,就作為交流生拜入胡一生的門下吧。”


    王福天幾個人麵麵相覷,跟吃了屎一樣,臉色都紅了。


    而胡六千則是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吳曉風直接嘲諷道:“拜入我師父的門下,他們也要有這臉!”


    院長一聽。愣住了,“小女娃娃,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時候,胡六千也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胡六千的家門,怎麽,這來來迴迴的,走城門呢。”


    旁邊的張陽春更加尷尬了。


    吳曉風這時候把之前王福天幾個當麵看不起中醫,當場叛出師門的事情一並抖了出來,院長聽得,胡子都要吹起來了。


    他臉色鐵青,直接罵道:“胡鬧!小小年紀不學好,學會勢利眼了是不是!好,你們覺得中醫沒用是吧?那你們自求多福吧!道不同不相為謀,小張,之前我本以為你學識通達技藝精湛,有心提攜你一把,沒想到你的心裏居然如此晦暗。我們這小廟,容不得你這尊大佛,你自求生路吧。”


    張陽春一聽,臉直接白了,這已經不是他丟掉職稱的問題了,而是丟掉飯碗的問題,他頓時朝院長哀求道:“院長,對不起,我是一時嘴賤,我本意不是那樣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院長脾氣倔,絲毫不為所動。


    而聽到張陽春瞬間垮台,王福天幾個人的臉就瞬間綠了,他們本以為攀上大樹可以過上好日子了,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樹倒了,差點沒把他們一起砸死。


    一個學生立刻就超王福天罵道:“草,王福天,你他媽坑我們啊!我們現在沒工作了,你想怎麽賠我們!”


    王福天也是氣得臉都紅了,迴敬道:“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你們還要點b臉不,剛才還對我感恩戴德,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啊。”


    那學生絲毫不理王福天了,忽然朝胡六千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懇求道:“師父,我錯了,剛才豬油蒙了心,被這妖言惑眾的家夥給忽悠了,我現在迷途知返,懇請師父收留我。”


    其他幾個學生見狀,也紛紛跪了下去,朝著胡六千磕頭。


    吳曉風就在一旁不斷譏笑道:“嗬嗬,剛才走的多瀟灑,好馬不吃迴頭草,你們這麻痹的算怎麽迴事?”


    胡六千被幾個學生圍著磕頭,一時也有點為難了。


    這時候,我忽然笑了笑,說道:“心不誠,學再多也沒有用,胡六千,你以後專心教誨吳曉風這女娃就可以了,不必理這些人。”


    胡六千立刻領命,冷言喝退他們。


    他們幾個紛紛朝我投來了憤怒的眼神,但都被我無視了。


    吳曉風心情大好,對我笑著說道:“你小子居然會說人話,不錯不錯,姐姐好他媽愛你喲。”


    一口一句髒話,我快受不了了,這丫的素質堪憂。


    王福天忽然忿忿地朝我吼道:“臭小子,你他媽裝什麽逼!行,老子就這條道走到底了,不就是胡六千嘛,又不是鄒世清,老子不稀罕!老子就鐵了心拜在張叔門下,隨他一起東山再起,我不信,憑張叔的手藝,會沒有出頭之日!”


    張陽春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像倆人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樣。


    其餘幾個學生見狀,就有點尷尬了,剛才他們連王福天一起罵了,現在還有什麽臉迴張陽春門下,兩邊都迴不去,他們快鬱悶死了。


    王福天擦眼觀色能力不錯,立刻說道:“你們幾個,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可想好了,跟著張叔一起打江山,以後大家可都是開國功臣,繼續迴頭求胡六千,即使他同意了你們也隻能是一條狗。”


    一聽王福天這麽說,那幾個學生相視一眼,忽然齊齊朝王福天鞠躬道歉著,“王哥,剛才是我們失禮了,我們決定跟著你,跟著張叔,早晚會混出頭的。”


    至此,張陽春豪情大發,笑著說道:“說得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幾個一起出去打拚!未來事成,有你們一份功!”


    那幾個人頓時又跟打了雞血一樣,王福天挑釁地看看我,對我說道:“臭小子,看到了吧?你想看我們出醜,門都沒有,我們團結著呢!”


    我微微一笑,忽然對院長說道:“院長,這個張醫生還是有點本事的,可惜一時鬼迷心竅,人才難得,不如,將他留在醫院,再給他一次機會如何?”


    院長愣了,王福天他們也愣了。


    誰都沒想到,我居然會為張陽春求情。


    院長很自覺地看向胡六千,胡六千自然點點頭說道:“是啊,劉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不如給張醫生一次機會。”


    院長想了想,點點頭,“行吧,小張,你可願意迴來?”


    張陽春沒想到會來這個一個反轉,自然相當樂意,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當然願意,當然願意。”


    王福天幾個頓時也興奮了起來,擊掌相慶。


    我戲謔地看著他們,忽然對張陽春說道:“至於這幾個人嘛,品行不端,張醫生,如果你繼續跟他們同流合汙,那這個醫院的風氣,會被帶壞的哦。”


    張陽春一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院長,忽然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一樣,毅然決然地說道:“院長您放心,我會跟他們幾個劃清界限,他們這些小混蛋,今天能背叛胡六千,明天就能背叛我,這種兩麵三刀的人,我才不要呢。”


    張陽春一說出來,王福天幾個集體懵逼了。


    這他媽的,太扯淡了吧!


    他們一開始覺得張陽春牛逼,立刻背叛胡六千。


    後來胡六千牛逼,張陽春倒台,他們又想迴來。


    發現迴不來了,毅然重迴張陽春門下,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但是王福天隻是輕輕在我麵前嘚瑟了一下,我兩句話的功夫,張陽春居然瞬間拋棄了他們……


    這期間的轉折,這心態的大起大落。王福天當場就淚崩了,淒慘地對張陽春喊道:“張叔,您剛才還說跟我們一起打天下呢,怎麽說變就變了?”


    張陽春顯然是很市儈的人,在前途和幾個莫名其妙的學生中,自然是選擇前途了,他冷笑道:“我早就看出你們幾個,太急功近利了,以後愛上哪上哪去吧,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幹。”


    任由王福天怎麽哀求,張陽春顯然是鐵了心拋棄他們了,廢話,他可是自身難保呢。


    這時候,一個學生忽然看向我,小心翼翼地對王福天說道:“王哥,你說,咱們去求那個家夥,會不會好使?”


    其他人也看著我,一拍腦袋,“對啊,這家夥感覺神神秘秘的,胡六千對他言聽計從,就連剛才院長和張陽春都不敢反駁他,要不然,咱們試一試?”


    王福天眼神糾結著看著我,他哪裏有這個臉啊。


    從一開始他就百般詆毀我,中間還穿插各種花式嘚瑟秀高傲,現在讓他豁下臉來求我,他辦得到嗎?


    答案是他還真他媽辦得到,我都傻眼了。


    王福天二話不說就朝我跪了下來,樣子淒涼地說道:“大哥,我叫你哥行不行?你幫幫我,剛才是我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們該打,我們該打啊。”


    說著,王福天以身作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身後的幾個學生紛紛效仿,開始抽自己了。


    一時之間,病房裏耳光之聲不絕於耳,分外動容。


    可是,我毫不動容,我現在深深知道,對待敵人,就要毫不留情,稍微給敵人一絲機會,他們就會惡心死你。


    於是,我看現場處理得差不多了,就率先走出了病房。


    胡六千留下吳曉風料理現場,人也趕緊跟著我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在門口老神自在的那個方宜老太婆,她對我比了比大拇指,和顏悅色地說道:“小浪,有點本事啊。”


    我自然是恭敬鞠躬,跟她道別了。


    胡六千堅決要送我一段路,我閑來沒事,隨口問道:“你剛才說你們中醫院要倒閉了?”


    說到這,胡六千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說道:“其實不能算倒閉,畢竟是公家的,算是兼並吧,以後可能會改成股份製,不過聽說醫院也會變成綜合性的醫院,以西醫為主,哎……”


    我繼續問道:“是什麽集團兼並?”


    胡六千苦澀地說道:“聽說是一家實力不錯的私企,目前正在談判,那家黑心企業。吃準了我們醫院運營不下去,把條件弄得很苛刻,目前正在談,按照這趨勢,早晚會被他們拿下的。”


    我點點頭,就沒有再說話了。


    胡六千送完這一段路,我叮囑他那個論文可以試著寫一寫,就當弘揚中醫文化了。


    我獨自走在去找秦峰的路上,心裏想了許多,掏出手機,給田田姐打了個電話。


    “田田姐,咱家還有沒有錢呀?”我一開口就管她要錢。


    田田姐的聲音很柔和,她嗔道:“沒錢,哼,你的那一千萬是給姐姐當嫁妝的,你想都別想。”


    我一汗,我想啥她都知道。我死皮賴臉地說道:“不可能就這一千萬吧?”


    田田姐說道:“哼,上次剝削柳家的錢,都在那小婊砸那,你要錢管她要去。”


    我一愣,“咱家的錢幹嘛放晴姐那呀?”


    田田姐反問我:“她不算咱家的嗎?”


    我尷尬了,這讓我怎麽迴答。


    “哼,別以為姐姐不知道你跟那小婊砸搞來搞去的,姐姐隻是不想說而已,她也算是咱家的管家婆,你要錢,找她要去。”田田姐氣嘟嘟地對我說道。


    我心裏有種古怪的感覺,就好像……


    就好像我有兩個老婆一樣,一個負責貌美如花,一個負責賺錢養家,而我就負責床上伺候她們把她們給弄舒服了。


    更古怪的是,好像田田姐默認了晴姐的存在,這讓我有點無語。


    “話說。你拿錢幹啥?幾百塊幾千塊的,姐姐有,不準你去找那小婊砸,免得你第二天又腿軟。”田田姐語出驚人。


    我一汗,這收購醫院,是幾百塊錢幾千塊錢能解決的嘛。


    我把事情跟田田姐一說,田田姐倒是沒什麽意見,說道:“這樣啊,也算你有點愛國心,姐姐同意了,你去找那小婊砸試試吧,上次從柳家那抄家至少抄出好幾億,你說要捐出去,我估計那小婊砸有自己的算盤,幫你錢生錢呢。”


    我點點頭,跟田田姐告別,然後就跟晴姐打了個電話。


    “什麽事?”我聽到那邊的晴姐在大喘氣。


    “晴姐。你在幹啥呀?”我奇怪地問道。


    “跟依依滾床單,說事。”晴姐喘著粗氣,但是語氣一如既往地冷漠。


    嗎的,我一聽就燃了,晴姐簡直就是小泰迪啊,天天就想著懟我家依依姐。


    而且,一點都不避諱我!


    電話裏果然傳來依依姐的嬌嗔,她好像在讓晴姐不要打電話,她害羞什麽的。


    但是晴姐繼續問我:“不說掛了?”


    我哎了一聲,趕緊長話短說,“晴姐,有錢不?弄個幾億?”


    “掛了。”晴姐直接迴了我倆字,我氣得當場要暴走了。


    “晴姐別啊,你聽我說。”我趕緊製止她。


    “我聽你說,還是你想聽我們叫?”晴姐忽然嬰寧一聲,對我冷然說道。


    我腦袋很自然地浮現出她跟依依姐劈裏啪啦的樣子,整個人都火熱了起來。


    但是我還是按住這種邪火。對她把事情說了一遍。


    好不容易說完,我喂喂喂了好幾聲,那邊才繼續說道:“剛才恰好腦袋放煙花了,沒聽見,你晚點過來說吧……”


    我炸了,麻痹,自己腦袋放煙花舒服了,就不管老子了嗎!氣人啊!


    不過現在這社會,討錢的是孫子,我認了,我問道:“那晚點是幾點?”


    “一兩個小時候再來吧,我這邊事兒還沒那麽快結束。”晴姐淡定地說道。


    草!


    我果斷掛電話了,這晴姐實在是欺人太甚,女王力太霸道了!也不知道依依姐怎麽受得了。


    我掛完電話,就趕去局子裏,我剛到門口,秦峰就親自迎了出來。


    他一看見我。就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他辦公室,問道:“劉浪,你剛才電話裏沒說清楚,你到底要幹嘛啊?”


    我冷哼一聲,“還能幹嘛?那倆小賤人想報複我,我還能當軟柿子不成。”


    “可是,可是她們都被關押起來了啊。”秦峰有點無奈地對我說道。


    我冷著臉,說道:“我還有事要問她們。”


    “那你叫我安排十幾個男人……”秦峰猶豫地請示我。


    我等他繼續說下去。


    他似乎是下定決心一樣,毅然說道:“行吧,隻要你不把她們倆給弄死,這事情我來處理後續。”


    “人呢?”我問他。


    秦峰馬上帶著我,走到一個小黑屋裏,他打開小黑屋,我朝裏麵一看,喲嗬,倒吸一口冷氣。


    秦峰太給力了吧!


    這一屋子,十幾個男人。一個個龍精虎猛,他們全都赤著上身,一個個八塊腹肌,肌肉無比發達,跟史泰龍一樣,站成一排看過去,視覺震撼力別提有多強了。


    秦峰站在我身後,小聲問道:“還行嗎?這可是我動用私人關係從外麵雇來的。”


    我點點頭,“你辦的很好。”


    我讓這些人跟著我,然後秦峰就帶我來到了另一間審訊室裏。


    我一眼就看見了林露和白潔然正坐在椅子上,倆人一臉頹廢,耷拉著腦袋。


    我這次來,主要是來找白潔然的。


    白潔然身上的秘密,白天我為了麵子,也為了不讓外人知道,就沒解開,現在自然要問個一清二楚了。


    我讓那些人先站在外麵。然後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白潔然和林露看見我進來,眼神裏紛紛露出毒意。


    林露冷聲說道:“你來幹嘛!是來看我們的笑話的嗎!”


    我微微一笑,“你的身子我都不稀罕,還稀罕你的笑話。”


    “那,你是來救我們出去的?”林露很傻很天真地問。


    “別自作多情了,不可能。”我一屁股坐在她們的對麵,翹著二郎腿說道。


    林露頓時又變臉了,“劉浪,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到了這裏居然還這麽嘴硬,我也是服了她。


    我沒有理她,看向白潔然。


    白潔然一直在盯著我看,仿佛要洞悉我的目的一樣,她忽然冷笑一聲,“我知道你來的目的?”


    果然,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那你可以說了嗎?”我微微一笑,淡然說道。


    白潔然忽然嗬嗬笑了一聲。“我都這樣了,我幹嘛要說?你還能耍出什麽手段來,你盡管使出來吧!”


    喲嗬,又一個破罐子破摔的。


    老子見多了!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說,不然,你絕對會很爽的,嗬嗬嗬。”我陰冷地笑道。


    “想到我跟何田田的關係是不是?行,我也不要你撈我出去,我隻要你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叫我一聲奶奶,我就告訴你,嗬嗬嗬,這可是一個大秘密啊。”白潔然戲謔地對我說道。


    我搖搖頭,說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爽字怎麽寫。”


    “你就是殺了我都沒用,我告訴你,我豁出去了。”白潔然厲聲說道。


    我這時候拍拍手,門砰的一聲打開了,然後十幾個光膀子的男人魚貫而入,站在了我的身後。


    看到這些人,白潔然的眼珠子都要瞪圓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已經知道我要做什麽了。


    林露更是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不自覺地用手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一排男人,一身肌肉,任是哪個女人看了,都會怕的。


    “劉浪,你他媽不是人!居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白潔然像是瘋了一樣朝我吼道。


    我冷笑一聲,“對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這是你教我的,我隻是以牙還牙而已,你還是老老實實說吧。趁我沒有發火之前。”


    白潔然的臉色,頓時糾結了起來,她眼神不斷地在那些人身上逡巡,眼裏漸漸多了一些恐懼。


    “第一個問題,你跟林滄瀾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我問道。


    白潔然咬著牙,說道:“我說過了,我是他的女人!”


    我眼神一冰,忽然走到林露身邊,用力一扯,她的襯衫被我扯開一道口子,紐扣都直接崩了出去,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以及更多,更多……


    我身後的那些男人,忽然眼珠子都直了。


    林露長得是不錯,加上這些人荷爾蒙強烈。自然更加受不了眼前的美景了。


    林露駭然地捂住自己,朝我罵道:“你他媽扯我幹嘛!你去扯白潔然去啊!”


    我朝白潔然看去,“說不說?”


    白潔然呆呆地看著眼前,她似乎被這些人眼裏的火花給震懾到了,那些人身子都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強忍著什麽一樣。


    “我,我確實是林滄瀾的女人,隻不過他可能不認識我,幾年前林滄瀾到我們這邊,我跟他有過一夕之歡,然後就沒有再聯係了……”白潔然有點顫抖地說道。


    多年前?林滄瀾來我們這邊……


    我想到這,忽然腦袋裏有幾條線索迅速串了起來!


    多年前,林滄瀾來我們這邊,然後被人陷害入獄。


    多年前,林滄瀾來我們這邊,然後跟白潔然有一夕之歡!


    不可能這麽巧!按照白潔然的心機,斷不可能這麽簡單。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了。


    我眼珠子都瞪圓了,看著白潔然問道:“也就是說,多年前,林滄瀾是被你陷害入獄的是不是!”


    白潔然萬萬沒想到我會問出這個問題,她眼神裏忽然閃過一絲駭然,被我迅速抓住了!


    果然!


    她還想搖頭,我直接過去,依樣畫葫蘆,將她的t恤直接扯破,她尖叫一聲,頓時驚慌失措地喊道:“沒錯沒錯,是我幹的,是我幹的!”


    我沒想到今晚過來,會收獲這意外的秘密,厲聲問道:“你說清楚!”


    白潔然身子顫抖,畏懼地看著我,還看了看我身後那些人。期期艾艾地說道:“多年前,我還是個小記者,因為犯了一個錯誤,即將被開除,這時候,有個神秘的電話,說讓我幫他做一件事情,到時候他可以保住我的工作。我一開始不信,但是他說可以先給我一點甜頭,於是第二天,真的我們電視台的領導就找我談話,說是考慮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表現什麽的。當晚我又接到那個電話,電話裏的人,就讓我去色誘林滄瀾。”


    “林滄瀾當時好像被下藥了,我為了工作,隻能犧牲自己,沒想到第二天後,警察就來了,把他抓走了,因為我的身份比較敏感,我就被輿論塑造成光榮的臥底,順利保住了職位,而輿論的壓力,也讓林滄瀾直接入獄了。”


    神秘的電話?


    “那神秘的電話是誰?”我問道。


    白潔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件事後,電話就再也沒有打過來了。”


    我點點頭,消化了一下消息,對她問道:“第二個問題,你是田田姐的什麽人?”


    白潔然詭異地看著我,遲遲不肯說,我忽然一手將她提了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麵,刺啦一聲,將她的套裙扯碎!


    這下子,我身後的人頓時就按耐不住了,紛紛躁動起來。


    白潔然駭然地看著他們,發出一連串的尖叫,然後瘋狂地說道:“那是我亂說的,我知道你關心何田田,就隨口編造了一個東西,想要威脅你,我發誓,我發誓!”


    我點點頭,看來確實是這樣。


    我這時候看著她,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你手上的刺青,是誰幫你刺上去的!”


    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手上的藏青色蘭花刺青,這個,才是我今晚的最終目的!


    這個刺青太神秘了。一開始我以為就晴姐和她的門人有,後來,那隻神秘的手有,那個神秘的高手有,現在白潔然身上也有!


    或許白潔然就是我最好的突破口!


    白潔然被我一問,臉上頓時毫無血色,眼神都呆滯了,她似乎是想到什麽無比恐怖的事情,瘋狂搖頭,“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說出來,我會死的!”


    “說不說!”我眼神一冰,伸手抓住她上身最後的防備!


    “不說,不能說!打死我都不說!”白潔然剛才被我威脅什麽都說了,現在到了這個地步,我抓著她最後的堅守。她反而不說了,這說明,裏麵肯定有著驚天的秘密!


    我一狠心,手緊了緊,她的防備被我扯得快斷了,好在袋子有彈性,還不至於徹底斷開。


    “不說!”白潔然像是瘋婆娘一樣,張嘴就要咬我。


    我看她那喪心病狂的樣子,心裏終於一狠,手上一用力,砰的一聲,徹底拉斷!


    同時,我看向身後那些人,冷聲說了一句話。


    “全部脫,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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