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煥青的話還沒說完,我冷哼一聲,她身子忽然打了個冷戰,敬畏地看著我。


    不過,她還是附在了林露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聽完這句話,林露的整張臉白的跟僵屍似的,眼睛駭然地看著我,盯了足足有一分鍾,然後,她才慘然地說道:“我輸了,我輸了,劉浪,這迴,我徹底認輸了,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林露剛才可是無限囂張的,怎麽一下子態度就發生了這麽劇烈的變化,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此刻站起來,牽著田田姐的手,環視四周,說道:“還有沒有別的事?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已經沒有人敢小看我了,他們一個個直勾勾地看著我,很自覺地讓出了也一條路。


    而身後的陳區卻是麵露為難,對徐老師說道:“徐老師,你不要著急,這樣,我替你去張羅名醫,我聽說我們市還有個比較不錯的中醫,我今晚就替你請過來,你看如何?”


    徐老師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點點頭,感激地對陳區道謝著。


    這時候,我忽然轉過身子,朝徐老師問道:“你家屬住哪個醫院?”


    徐老師愣了一下,馬上就迴答道:“他在第二醫院。”


    我點點頭,說道:“今晚八點,我會過去看他。”


    徐老師不知道我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還是點點頭,向我道了一聲謝。


    而我身後的葉煥青和林露,嘴巴都張大了,呆呆地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我說過去看她家屬,別人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但葉煥青和林露此刻怎麽會不知道!


    這就代表了,我要出手了!


    林露這時候呆呆坐在地上,萬念俱灰地喃喃自語,“我終於知道。劉浪之前要徐老師朝他磕頭是什麽意思了,我真他嗎智商有問題,還以為劉浪隻是為了裝逼一時爽,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深意,他是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這個賭,我輸的徹頭徹尾……”


    此刻,事情已經無法挽迴,林露和白潔然兩個人被秦峰的人帶著,上了警車。


    而我和田田姐則牽著手,慢慢地離開了學校。


    誰敢攔我跟田田姐在一起,有種過來試試!


    你們這群傻逼,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跟我的田田姐百年好合百子千孫吧!


    她是我老師那又如何!如果是倫理,我就將倫理踩在腳下,如果是道德,我就將道德全部撕碎。直到你們全部閉嘴!


    迴到家裏,田田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將高跟鞋一踢,光著腳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咕噥了一句,“今天可累死姐姐了。”


    我知道,她今天所承受的壓力,她可是麵對社會輿論的質疑和指責啊,饒是她心智堅強,也有點撐不住了。


    我打開網站,看到網站上的評論風向全部變了,不由笑了起來。


    田田姐聽見我在笑,沒好氣地罵了我一句,“臭弟弟,你是不是早就都安排好了?”


    我趕緊擺手說道:“哪有的事兒,我壓根不知道今天會開記者會,也不知道你會過去。要不是範冰雪她們告訴我,我還被你蒙在骨子裏呢。我說我的姐啊,不是說好了,有事情我們一起麵對嘛,你每次都這樣做,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田田姐這時候邪惡一笑,對我說道:“那要怎樣,你才有安全感呢……”


    我被她笑得渾身都發毛,田田姐此刻就在我麵前換起了衣服,她隨手把換掉的衣服扔到我的頭上,隨口說道:“去幫姐姐洗衣服,出了一身汗,臭死掉了。”


    臭嗎?我的頭被她的衣服蓋住,但絲毫沒有覺得有酸臭的味道,反而覺得這是全天下最美的味兒。


    田田姐又將一件寬大的t恤套在身上,然後仗著衣服很大,雙手縮進衣服裏,在後背上一通鼓搗,然後……


    然後就將她裏麵的小可愛抽了出來,也一把甩了過來。


    我正把她的衣服從頭上摘掉呢,這猝不及防,被她用小可愛砸了個正著,整個人都懵了。


    麻痹,這,太刺激了吧。


    我的心又狂躁了起來,嗷的一聲,朝她撲了過去,“田田姐,作為你騙我的懲罰,我現在要代表月亮,吃掉你!”


    田田姐被我摟個正著,但也不拒絕,她雙手勾在我的脖子上,邪魅一笑,“你確定?”


    “確定確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將所有的顧慮拋在腦後,此刻隻想著跟田田姐好好相愛著。


    田田姐就是有這樣的魅力,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微笑的她,哭泣的她,溫柔的她,性感的她,無一不是我的心頭愛,無時不牽動著我的這顆小心肝。


    我跟她一路癲狂著,直接到了房間裏,情到濃時,我打開抽屜,掏出一包東西。


    但是田田姐忽然睜開迷離的雙眼,看了一眼我手裏的那小玩意兒,忽然一伸手,就將我那東西直接抓過來扔在地上,輕聲呢喃道:“不要這個了。”


    我的心一顫,田田姐這什麽意思……


    田田姐卻是對我溫柔一笑,“舒服。”


    麻痹,這話簡直就是要了我的命啊!我特麽完全找不到理由拒絕啊。


    我怒吼一聲,頓時滿屋旖旎……


    跟田田姐一呆,就是晚上七點多,外麵天色早就黑了,田田姐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著,看著身邊的美人熟睡,我的心裏異樣的柔軟。


    我輕輕起身,幫她把被子蓋好,誰知道,田田姐睡覺的時候也不老實,我剛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她忽然一腳就踢開了被子,然後將被子夾住了,繼續唿唿大睡了起來。


    我看得一頭汗,田田姐這小女人的呆萌樣子,我怎麽也看不夠。


    不過想想,時間已經很晚了,田田姐肚子也該餓了,於是我去吃飯弄了點吃的,然後用保鮮膜全部罩起來,自己留了一張紙條,就先出門了。


    我要去第二醫院,徐老師的事情是無辜的,再說,我也同情她的遭遇,決定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第二醫院,我找到徐老師,隻見徐老師坐在走廊裏,默默地抽泣著,她的老公好像是轉到了普通的病房,但是不是因為轉危為安,而是因為醫生已經徹底放棄了她的老公。


    她看到我過來,慌亂地擦了擦眼淚,對我勉強一笑,“劉浪同學,你來了。”


    我點點頭,對她說道:“讓我看看你家屬吧。”


    徐老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後把眼淚全部擦幹,這才帶著我進了病房。


    病房是雙人床,隔壁還有一個老奶奶,而我一眼就看見了一個中年人,渾身插滿了管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等死。


    徐老師指著她的老公,對我說道:“這間病房還是陳區幫忙安排的,之前我們都是在走廊上的。這就是我老公,他現在處在深度昏迷之中,已經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麽了。”


    她的語氣充滿了淒涼,一種弱者的無力。


    我點點頭,主動朝她老公走去,我坐在床沿,抓起她老公的手,替他診脈了起來。


    徐老師輕輕哎了一聲,不過馬上就閉嘴了。我知道她是在替自己的老公擔心,但是想到我可能也會醫術,就閉嘴了。


    我聽了她老公的脈搏足足有一分鍾,忽然小聲地咦了一聲。


    之前我就奇怪,按照徐老師的說法,她老公的身子一直很虛弱,前兩天忽然惡化,就連那些醫生都不知道原因,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老公的五髒逐漸衰弱下來,無能為力。


    而我從她老公的脈搏裏,聽出了一點的異樣,這時候,眉頭漸漸舒展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她老公命不該絕,遇到了我。


    我正要施診,這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通腳步聲,我就朝外麵看去。


    隻見打頭進來的,赫然是陳區。


    看到陳區,我也站了起來,對她微微點頭,對這個陳區,我還是有點好感的,畢竟她表現出了一個領導該有的情與理。


    陳區看到我,愣了一下,不過馬上點頭,然後忽然朝身後看去。


    我也朝她身後看去,隻見有一個人,被一群人擁在中間。有點眾星拱月地走了進來。


    我看到這中間的人,也有點無語了。


    這個人,不就是那個時候我跟晴姐她們去醫院檢查她有沒有懷孕,然後遇到的那個中醫,好像是叫胡六千,還是我舉薦他進入中醫協會的,他對我可是感恩戴德著呢。


    沒想到,陳區口中的名醫,居然是他。


    胡六千這時候一眼就看到我了,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呢,陳區就先說了。


    陳區對胡六千說道:“胡醫生,今天冒昧請你過來,來意之前已經說清楚了,事不宜遲,您看,還需要我們準備什麽?”


    胡六千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穿白大褂的年輕醫生,他們忽然注意到我的手還抓著徐老師老公的手,一個人頓時就不滿了起來,“那邊那個小家夥是怎麽迴事?什麽人啊?”


    陳區馬上就說道:“哦,你是說劉浪啊,他是我們區的一個學生,品行什麽都很好,今天過來也是來看望徐老師家屬的。”


    那個年輕醫生馬上就不屑地說道:“原來不是徐老師的家屬啊,那抓著家屬的手做什麽,不知道她老公現在已經危在旦夕了嗎?任何的移動都可能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小子,還不快放手!”


    我愣了一下,也就輕輕地將病人的手放迴了床頭。


    這個年輕人才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後恭敬地對胡六千說道:“老師,您看我剛才說的對不對?”


    哪知道,胡六千轉過頭就扇了這個倨傲的年輕人一耳光,破口大罵道:“你他嗎有病啊!老子讓你說話了嗎!”


    那年輕人被一巴掌扇懵逼了,捂著臉呆呆站在原地,還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而胡六千一臉虔誠地看著我,恭敬地說道:“您也來了……”


    我隨意地點點頭,離開病床,沒有說話。


    陳區一心都在治病救人上,沒有注意到胡六千對我的態度,她對胡六千說道:“胡醫生,您看,現在給他看看?”


    但是胡六千這時候卻是詭異地看了一眼陳區,說道:“這個病人,我看不了了。”


    胡六千的一句話,讓陳區當場傻眼了,身後的徐老師更是撲通一聲就給胡六千跪下來了,哭著哀求道:“胡醫生,您來都來了,您就大發慈悲,救救我老公好不好?”


    胡六千這時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依然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你們這不是在奚落我嗎……”


    陳區這時候注意到胡六千在看我,直接就說道:“胡醫生,您是覺得劉浪同學在這裏對你多有得罪嗎?也是,既然請你過來,還讓一個學生在這裏瞎倒騰,確實是對你不夠尊重,我馬上請他出去。”


    胡六千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他趕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明明有了最好的選擇,幹嘛還讓我過來,這不是讓我下不來台嗎?你們還是讓他看吧,相信他。”


    陳區哪裏肯信,她看了我一眼說道:“劉浪,你看,要不然你先走吧,你剛才亂倒騰一通。胡醫生有意見了……”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胡六千馬上就急了,就差給我跪下了,他急切地說道:“不是說了不是這意思嗎!你們怎麽就聽不懂!”


    我知道,胡六千是不敢在眾人麵前爆出我的身份,他性格又大大咧咧,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麽說比較好了。


    我隨口就說道:“那就請胡醫生幫忙看一下吧。”


    胡六千連連擺手,“我哪敢啊,這不是在罵我嗎?”


    眾人一頭霧水,但我卻笑道:“沒關係的,你本來就是他們請過來的,總不能白跑一趟吧,這個病人有點古怪,可是個很好的學習研究對象,胡醫生,你幫他看吧,我會留下來的。”


    胡醫生一聽我這麽說。哪會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這可是在表示,要留下來指點他啊!


    他激動得臉都紅了,顫聲說道:“真的可以嗎?”


    我點點頭,“那是自然。”


    我這麽說,有我自己的考量。


    既然我已經診斷出徐醫生她老公的古怪之處,自然有破解之道,而且我先前也信誓旦旦表示,花臉小神醫絕對不可能親自出手相救,我自然不會食言。


    讓這個胡六千來下手,倒也不算破戒了。


    胡醫生見我這麽說,馬上對陳區說道:“行,那我就試試,現在無關緊要的人就先出去吧,不然影響到我診斷就不好了。”


    胡六千這是要清場了,他知道我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讓其他人都出去。


    陳區立刻點頭道:“我懂我懂。中醫的規矩我懂,我們就先出去吧。”


    說著,她就帶著人出去了,但是胡六千的那些學生卻都留了下來,讓陳區有點難辦。


    胡六千眉頭一皺,對他的學生說道:“你們怎麽還不出去?”


    那些學生一愣,“老師,我們可是您的學生啊?”


    “我說讓你們出去,就讓你們出去,話都聽不懂嗎?”胡六千的話都大聲了。


    之前被打臉的那個學生心有不甘,說道:“老師,我是您的大弟子,您看……”


    “滾!”胡六千直接罵道。


    那學生弄得灰頭土臉,眼裏閃過一絲憤恨,氣衝衝地就往外麵走,不過走到一半,他忽然迴過頭看來我。陰鷙地說道:“你小子怎麽還不走?我們是胡老師的親傳學生都不能留在這裏,你這個外人還想留下來嗎?”


    陳區趕緊就說道:“對對對,劉浪,我們先出去吧,不要影響了胡醫生。”


    但是這時候胡六千趕緊就說道:“那個,劉浪留下,你們其他人先出去。”


    一聽到我留下,他的學生都炸了。


    “老師,您這是什麽意思?”


    “您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留下來,卻把您的學生趕出去?”


    “他一個毛頭小子,什麽都不懂,留下來隻能給您添亂……”


    “滾!”胡六千看著自己的學生一個個對我不忿,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那群學生頓時閉嘴了,不過卻都用怨恨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才出去。


    這時候,陳區走到隔壁床的老奶奶身邊,溫和地說道:“阿姨。您好啊,我們請來了一個醫生想給隔壁病床的人治病,但是中醫有治病救人的規矩,您看,您能不能跟我們一起迴避一下?”


    那老奶奶倒是很好說話,就要起身,這時候我說道:“不必了,老奶奶本來身子骨就不好,就不要大費周章了。”


    陳區為難地看著胡六千,胡六千立刻說道:“嗯,劉浪說得對。”


    可不是嘛,我說什麽都應該是對的。


    陳區也不勉強,迅速就出去了。


    我跟胡六千站在病床前,胡六千這時候才小聲對我說道:“小神醫,沒想到您都親自來了,我實在是汗顏啊。”


    我擺擺手,問道:“對了。你現在是中醫協會的會員了吧?”


    一說到這,胡六千當頭就朝我鞠躬了,他恭敬地說道:“小神醫,謝謝您的舉薦,幸不辱命,我通過了所有的考核,已經成功地進入了中醫協會。”


    我點點點頭,這點事情對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我看向病人,說道:“你先去診斷吧。”


    胡六千知道,這是我對他的考驗,就二話不說,也去診脈了。


    他這一診脈,就足足花了十來分鍾,期間他的表情各種古怪,眉頭一會兒皺起來,一會兒又放鬆下來。但最後又皺起來,直到越皺越深,才輕輕地放開病人的手,詫異地看著我。


    我隨口問道:“診斷出什麽了沒有?”


    胡六千據實說道:“聽倒是聽出來了一些,我聽到他的心脈有點古怪,好像有什麽堵住了一樣,但是如果是有什麽腫瘤,那西醫應該都排查出來了,所以這個可能性太小了,我就有點不明白。”


    我點點頭,他能聽到這個地步,說明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我稍微提點道:“腫瘤是不可能的,那你想想,有什麽東西能夠拴住血脈,又能夠不被儀器檢測出來?”


    胡六千冥思苦想,我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十幾分鍾過去了。胡六千這時候終於緩緩說道:“我想來想去,都覺得詭異,也做了一個很大膽的設想,但是自己都給推翻了,這完全不可能的。”


    我微微一笑,“但說無妨,你的設想是怎樣的?”


    胡六千說道:“既然能不被儀器檢測出來,又能堵住血脈,那應該隻能是體內正常的東西,那血脈裏有什麽呢,那就隻有血了,所以我猜想,應該是血液出現了問題,但血液如果病變也能被檢測出來,所以他的血液是正常的,那就隻能是,血液的流動方式是不是有古怪……”


    我聽到這。不禁點頭,“你繼續說。”


    聽到我的鼓勵,胡六千更加有信心了,他說道:“我十幾年前有幸在一本中醫古籍上看到,有一種非常罕見的血液循環,叫作血衝,但是那本書上說的語焉不詳,我隻能看懂個大概,我在想,這個病人,是不是就是這種血衝?”


    我不禁拍手稱讚道:“好家夥,居然能猜到是血衝,憑這一點,你比那些沽名釣譽的醫生強多了。”


    胡六千聽我稱讚,這會兒不僅沒有高興,反而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恭敬請教道:“煩請小神醫指點。”


    我說道:“這個血衝,其實就身體內的血脈有時候受到異常指引,發生對衝,所以會影響經脈運轉,導致體內血液循環不夠,五髒就會慢慢衰竭,這個病人的病症,正是血衝。”


    胡六千精神一震,更加恭敬地問道:“那該如何破解?”


    我反問道:“你說說你的看法。”


    胡六千思索了片刻說道:“我本想說中藥調理,但是想了想也不合理,中藥雖然治標,但是見效太慢,他的病情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根本撐不到中藥發揮效用。既然用藥不行,那就隻能在他身體上動手腳了,所以,我想到,是不是針灸?”


    我點點頭。“沒錯,就是針灸。”


    “但是,我終究是才疏學淺,即使想到針灸,也不得其法,人體的穴位實在是太玄妙了,稍微一個不慎,可能直接讓他一命嗚唿了。”胡六千有點擔心地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所以,這便是我留下來的原因了,你取針。”


    胡六千一聽我要指點他用針,更加欣喜,馬上從自己的盒子裏掏出幾根銀針。


    我指著病人身體的幾個穴位,讓他用幾分的力度,以何種的角度下針。


    胡六千剛開始深信不疑,不過當我說到膻中穴和百會穴齊齊下針的時候,胡六千眼神一下子變了,他驚唿道:“小神醫。如果我過去學的知識沒錯的話,這兩處一起下針,必死無疑啊!”


    我卻說道:“你信我,就按我說的辦,我自然會跟你一一解釋。”


    胡六千聽我這麽說,立刻深唿吸一口氣,剛才顫抖的手重新恢複了冷靜,他兩針齊下,病人的身子忽然一顫,然後發出了一聲尖叫!


    胡六千被這尖叫給嚇了一跳,這時候門忽然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我看到徐老師第一個衝了進來。


    他們剛才肯定是在門口,然後聽到了這聲尖叫,徐老師愛夫心切,就衝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看見自己的丈夫在床上忽然劇烈地扭動了起來,身上的管啊線啊全部被扯掉了,這還不止。他忽然又哇的一口,居然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又吐起了白沫,身子不斷抽搐著。


    “老公!”徐老師見此慘狀,失聲喊著。


    我卻臉色一愣,漠然地喝道:“出去!”


    徐老師哪肯出去,但是愣是被陳區給拉了出去,陳區深深地看了一眼我們,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胡六千滿頭大汗,緊張地問我道:“小神醫,現在怎麽辦?他不會死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能出現這種症狀,說明剛才的用針起作用了。我為何讓你兩針齊下兩處死穴,便是針對他血衝的症狀,以毒攻毒。理是死的,但是路是人走出來的,盡信書不如無書。這一切,還是要在實踐之中才能檢驗出來。等著吧,現在他血液在慢慢恢複正常流動了,十分鍾後,應該就會都正常了。”


    胡六千看著病人抽搐動作小了下來,白沫也沒吐了,這才一屁股癱在地上,一抹頭上,都是冷汗。


    他朝我苦笑道:“小神醫,您真的是有大才啊,我今日受教了,說實話,這真的是我最神奇的一次治病救人了,而且我敢保證,這個案例如果拿出去,必然會轟動整個中醫界。”


    我微微一笑,“人是你救的,你大可將這詳細救人過程寫出來,配上你的感想,跟人交流切磋。中醫為什麽日漸式微,便是因為學中醫的,腦子都一派僵硬,硬是講什麽規矩,一個個牛的跟什麽一樣。我告訴你,中醫絕對不能敝帚自珍,要跟上時代的步伐,信息共享,這樣才能將咱們中醫之道發揚光大,讓世界都看得起我們的中醫。”


    我的這話,讓胡六千的臉紅了起來,我這麽說,分明是針對他清場這件事情。


    他清場的原因,其實是為了掩飾我的身份,這點我是知道的。但是又有多少人,實力不如胡六千,脾氣架子卻比胡六千還大呢,隻怕太多太多了。


    胡六千這時候恭敬地對我鞠躬,“小神醫不僅大才,而且大善大德!胡六千謹遵教誨!”


    這時候,一旁的那個老太太忽然拍起了手來,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小家夥,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年紀不大,實力不小,老太婆都被你說動了,你說的太好了。”


    我走到老太太的身邊,她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我,一臉慈愛。


    我對老人還是恭敬的,就對她說道:“我也隻是有感而發,見笑了。”


    老太婆卻搖搖頭說道:“別說這種話,你知道嗎?我之前其實還挺看不起中醫的。一個個脾氣臭的要死,你這一番話,倒是對我胃口,小家夥,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我說道:“您是長輩,我哪敢造次。”


    老太婆笑著說道:“我老太婆都這把年紀了,世俗已經不能綁住我這把骨頭嘍,我覺得你有意思,就想跟你交個朋友,小家夥,剛才看你狂聽你傲,怎麽,現在連交個朋友,你都要顧及嗎?”


    聽到她的話,我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叫劉浪。”


    老太婆聽了,笑得更加開心了。對我伸出蒼老的手,“你好,我叫方宜。”


    結識完這個方宜老太太,我去了趟衛生間,隨手打了個電話。


    “秦峰,我現在要去你們那見見林露和白潔然,你幫我安排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哦,為什麽安排五大三粗的壯漢,嗬嗬嗬,這可有意思了,他們不是喜歡男人嘛,那就……”


    “一次滿足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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