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沒想到晴姐居然如此大膽,太過分了她,仗著自己很大嗎就可以隨便蹂躪我的小手兒!


    我隻感覺到手裏像是被塞進了一塊剛剛新鮮出爐的豆腐一樣,隻怕是輕輕一握,豆腐就要破碎了。


    但我還是忍不住輕輕一握,晴姐還沒說什麽呢,我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並伴隨著一種強烈的靈魂戰栗,整個人像是被驚濤駭浪給淹沒了一樣。


    晴姐臉色依然很蒼白,隻是多了一抹緋紅,她瞪了我一眼,輕輕嗔道:“快療傷。有啥好弄的。”


    聽她這麽說我就想罵她了,幹嘛沒啥好弄的,這可是每個男人的終極夢幻啊。


    不過看在晴姐麵色蒼白的份上,我還是強忍著內心的衝動,腦海裏開始迴憶起木唧唧師父教我的醫術。


    於是,一陣輕撚,一陣慢抹,我的手速由慢到快,最後幾乎是連自己都看不清手指的動作了,而晴姐則是渾身大汗淋漓,像是經曆了一場桑拿一樣,她的麵色漸漸紅潤了起來,似乎是被我醫治的,又似乎,另有一番的情動……


    直到她心口一片揉碎的鮮紅,我知道她渾身氣血被我激起了,於是當機立斷,手指一抹,出現了數根銀針,一根銀針刺在膻中穴,一根刺在手太陽肺經,其餘的針全部往她的頭上紮去,不消一會兒,她汗水更多。渾身像是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之前的蒼白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野性的桃紅。


    晴姐身子像是燒起來了一樣,我隔了二十公分,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炙熱之氣,這時候,晴姐忽然咬住了下唇,一聲悶悶的嚶寧從喉嚨裏發了出來。


    我知道她的氣血被我激起來,身上開啟了自我保護,但她性格又是極端要強,想要壓製住這種保護,我趕緊對她說道:“晴姐,別忍著,對你身體有害。”


    晴姐抽空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知道。”


    說完,她忽然大叫了一聲,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嗎的這叫聲,能把狼給我引進屋來。


    我一頭黑線,想跟她說小聲點,但是想想剛才可是自己跟她說別忍著的,這不是打自己臉麽。


    於是晴姐又叫了幾聲,我坐在床上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無比尷尬。無奈之下,隻好把這種尷尬用偷看她來悄悄掩飾起來。


    真美啊晴姐,這麽近距離觀察,她的毛細血孔都能看得清,此刻因為銀針刺穴的關係,她渾身出汗,身上多了一層熒熒之光,她似乎忍受不了熱血的衝刷,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單,手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依依姐的聲音。


    “晴晴,劉浪,你們沒事兒吧?我剛才好像聽見晴晴的叫聲。”依依姐在門口問道。


    我怕她進來誤會什麽,隻好跟她說道:“沒事的,我在幫晴姐療傷,快了。”


    “那為什麽晴晴會叫成那樣?是不是很痛啊?”依依姐擔心地問道。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敷衍道:“叫成哪樣?”


    然後晴姐就又叫了一聲,氣得我雙手想抓她一下。


    “那個,我用銀針紮她,她痛。”最後我隻好無奈地解釋道。


    然後依依姐就沒有說話了,不過我估計她還是扒在門口聽聲音呢。


    我估計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把插在她身上的針盡數拔了下來,晴姐忽然長長地唿出一口氣,像是卸下了千鈞重擔一樣,身子直挺挺地朝我倒了下來。


    因為我離得很近,她這麽忽然一倒,我完全沒反應過來,頓時被她撲了個正著,而我的手本能地要去推她,卻一不小心……


    於是我就這樣不動了,想這樣天長地久,又想曾經擁有。


    晴姐似乎完全沒有了力氣,也不管我的手是在她那麽重要之地,趴在我的心口上吭哧吭哧喘著氣。


    我的臉漸漸紅了起來,嗎的,真的太羞恥了,被女王大人給撲倒了。


    過了一會兒,晴姐忽然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小聲說道:“不許亂動。”


    我搖搖頭,無辜地說道:“我沒亂動啊,你看我的手都沒動。”


    手卻是沒動,即使不動,也很美好。


    但是晴姐卻是伸出手來。狠狠掰了一下我,痛得我頓時慘叫了起來。


    門口又傳來依依姐的聲音,“劉浪,這迴怎麽是你叫的這麽慘?”


    我要被依依姐的單純給弄哭了,我趕緊解釋道:“晴姐太痛了,用針紮我。”


    依依姐又說道:“那晴姐還痛不?”


    嗎的。白眼狼啊,老子是你弟弟啊,你居然滿心隻有晴姐一個人。


    晴姐這一下很用力,說明她恢複了力氣,她身子往旁邊一躺,就這麽明目張膽地倒在我邊上,也不說話,一臉放鬆。


    我用餘光偷偷看著她,晴姐卻說道:“偷看啥,要看直接看,又不是沒看過。”


    我又鬧了個臉紅,看她恢複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想要告辭。


    而這時候,我忽然發現,床上的汗漬似乎有點多啊,她剛才是出汗沒錯,但是按理來說,汗水應該都是淌在她坐的地方兩邊。為什麽中間也有一堆汗漬,似乎比兩邊的汗更多。


    晴姐看到我的眼神,隨口就說道:“別看了,不用懷疑了,就是這樣,去叫依依進來吧。你迴去吧,這裏不需要你了。”


    我一聽,要被氣哭了,這倆奇葩女人,我真的是受夠了。


    我氣唿唿地朝門口走去,一開門。果然依依姐在門口扒著呢。


    看我出來,她一臉尷尬,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我,我隻是關心一下你們。”


    我沒好氣地說道:“關心晴姐的吧,進去吧,她等著懟你呢。”


    依依的臉一紅。但是居然就當著我的麵走進去了,而且還把門給反鎖了,這把我給氣的,狗男女!不對,狗女女!


    我隻好自己一個人先迴去了,到家的時候,田田姐已經睡著了,我不忍心打擾她,於是匆匆洗了個澡,也就準備睡覺了。


    我躺在床上,腦子裏迴想起來的,卻是之前跟小結巴還有範冰茹的談話。她們對我的一席話,好像是開啟了我一扇很重要的大門。


    之前我疏忽大意,被小結巴拳中那種古怪的勁道給打了兩次,打得我氣血翻騰,我問她這是什麽東西,得到的是兩個字:寸勁!


    我立刻就問道:“什麽是寸勁啊?”


    範冰茹因為身在習武世家。不像我半路出家而且還是垃圾桶裏撿來的,所以她懂的東西比我係統多了,於是她跟我解釋道:“我們一般習武之人,剛開始接觸,都是直拳直腳,沒有半分虛假隱藏,通常這一個階段的發力技巧,我們稱之為明勁。”


    “而研習武藝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接觸到第二種境界,我們通常一句話叫作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筋骨皮就是明勁。這一口氣就稱之為暗勁,這時候,我們一般稱這種高手為大師。”


    “再後麵一個境界就是化境了,能到這個境界的武者少之又少,人稱宗師。反正你也接觸不到,跟你說再多也沒用。”


    “那跟之前小結巴那種古怪的勁有什麽關係?難道這就是暗勁?”我迷茫地問道。


    範冰茹解釋道:“才不是呢,能達到安靜這個境界,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大高手了。剛才我說了,她的這種是屬於寸勁。寸勁和之前說的明勁暗勁不一樣,寸勁是技巧,其他是境界,寸勁的意思就是。在近距離攻擊對手,動作完成時瞬間突然加速收縮肌肉而發出短促、剛脆的爆發力量。”


    我點點頭,似有所懂,剛才小結巴就是在拳頭擊中我的一瞬間,似乎有一種剛猛之勁朝我渾身襲來,原來這就是寸勁。


    我這時候心有點癢癢了,就問道:“那我能學會這種寸勁嗎?”


    這時候,範冰茹不屑地看著我,說道:“就你,省省吧你,沒有個三五年的鑽研,是壓根學不會的。有的人終其一生,都學不會呢,你就洗洗睡吧。”


    於是,在範冰茹的鄙視和嘲諷之中,我怒離學校。


    我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總是有點不甘心,因為臨走前終於套到小結巴的手機號碼。於是我掏出手機,給小結巴發了個短信,“小結巴,睡了沒?”


    沒想到小結巴居然秒迴,“再叫我小結巴我廢了你哦!”


    我一愣,這丫說話不利索,嗎的迴信息好快啊,這手速,吊打我!


    不過我想想也釋懷了,說話不利索的人,總要在打字上找點優越感吧。


    於是我問道:“你說,我真的沒辦法練寸勁嗎?非要三五年一輩子嗎?”


    這時候,她又秒迴了,但是這迴她迴的這條短信,卻是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可以的,你爸劉青山說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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