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我感覺到匕首好像遇到了什麽阻力,睜開眼睛一看,頓時一股悔恨之意襲來。


    我分明看到,晴姐不知道什麽時候竄到我的身邊,居然是用手抓住了我的匕首。


    而血正從她的掌心,順著匕首,滴答滴答地往下掉著。


    我嚇得趕緊鬆開匕首,大喊道:“晴姐你有毛病啊!”


    晴姐卻是鬆開匕首,輕描淡寫地看著自己受傷的手,白了我一眼,“你們倆才有毛病,在這演苦情劇呢?不就是臉破了,多大點事,我手臂手掌都破了,我說了嗎?”


    我急了,“敢情你不是破在自己臉上,你這人有沒有公德心啊,剛才田田姐可是因為救你,才被劃傷的,你居然在這說風涼話。”


    “我就是有公德心,才阻止你這腦殘加自殘,有我家老頭子在,臉上留疤,這不是打他的臉嗎?”晴姐瞥了瞥一旁慈祥卻猥瑣的吳機老頭。


    我一愣,然後心裏一陣狂喜,對啊,我草,我居然把木唧唧師父給忘了!


    他可是老軍醫啊,什麽疑難雜症他都能藥到病除,剛才還一言不合就開啟無雙模式,把在場大幾十號人全部放倒,這特麽神一樣的師父我怎麽就給忘了。


    都是因為田田姐,哭得那麽傷心,害我的心都亂了。


    我趕緊竄到田田姐身邊,溫柔地對田田姐說道:“田田姐,你聽到了嗎?木唧唧師父是老司機,我呸,老軍醫,他能把你的臉給治好的,放心吧。治不好也沒關係,我自己也毀容來陪你,你放心,我絕對隻會比你醜,硬生生把你襯得美如天仙……”


    何田田剛才聽到我那麽深情款款的告別,本就有所動容,現在被我這麽一逗,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她在也繃不住了,她氣得舉起小粉拳捶了我好幾下,“讓你剛才想自殘,你的命都是我的,我沒讓你自殘,你敢不聽我的話!”


    我裝作很受傷的樣子趕緊說道:“聽,我一定聽你的話的。”


    “好了,你們倆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一會兒苦情劇一會兒偶像劇的,累不累,不想療傷就繼續在這鬧著,我們先迴去了。”晴姐又朝我翻白眼了。


    這時候我趕緊扶著田田姐起來,田田姐先是走到木唧唧師父身前鞠躬,然後恭敬地說道:“吳機爺爺……”


    “唔,上次我們倆都走了眼哈,都沒認出來各自身份,慚愧慚愧啊。”吳機老頭子尷尬地笑道。


    啥意思?


    “是啊,我也沒想到吳機爺爺你十幾年間居然老得這麽快,一下子我真沒認出來,是後來細細一琢磨才知道的。”何田田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擦,老得這麽快,不會是自己飛機弄多了身子被掏空了吧?


    “是啊,老夫也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你會從當年的一個鼻涕蟲出落得這麽水靈。”吳機說道。


    何田田的臉一紅,再次拱了拱手,“那待會兒迴去麻煩爺爺幫我治療了……”


    我琢磨著他們的話,才想起他們剛才說的是我們第一次見到吳機老頭子的情景,吳機和田田姐應該是小時候就認識,但是十幾年過去了,兩人愣是沒第一時間相認,也是兩朵奇葩。


    說著幾個人就要往外麵走,我忍不住問道:“這些人怎麽辦?”


    要知道,地上躺著幾十號人,我們走出去都得跳來跳去小心別踩著誰。


    晴姐直接扔下一句話:“明天他們會來贖罪的。”


    然後晴姐率先就在前麵走了,我趕緊跟在最後。


    隻是,當我經過一個人的時候,我歎了一口氣,狠了狠心,直接一巴掌甩下去。


    “以後長點心。”我冷漠地說了這一句,頭也不迴地走了。


    而陳若瑩,眼淚嘩啦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當我們正要坐上何田田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車時,何田田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了句:“等我下。”


    然後她又看了看我,對我說道:“你跟我來,幫我個忙。”


    擦,這荒郊野外的,田田姐不會是剛才被我表白感動,想和我來一場說來就來的野地運動?


    我懷揣這樣的心,屁顛屁顛跟著她朝黑乎乎的野地走去,但是走著走著,何田田忽然停下腳步,對我說道:“幫我把地上那串東西都收起來。”


    啊?不是跟我來一次野外的互動啊?


    我楞了一下,然後才去看腳下,借著月光,我看到一串好像繩子一樣的東西,我就伸手去拉,哪知道越來越長,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隻是隔幾下就拉出一個黑色的匣子,一會兒的功夫,我身邊就堆了好幾個匣子。


    等我拉完,終於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抱怨道:“田田姐你藏的什麽寶藏啊在這。”


    田田姐冷笑一聲,說了兩字,嚇得我差點跪了。


    “**!”


    我感覺頭發都豎起來了,失聲喊道:“**!田田姐你弄**幹啥!”


    何田田叫我把幾個匣子抱起來跟她走,然後邊走便說道:“我說過炸死他丫的,是說著玩的嗎?”


    麻蛋,我真的太小看這個女人了,簡直就是恐怖分子。


    她的口頭禪就是炸死他們,但我自從上次見到她炸醫院之後就沒見過了,還真以為她說著玩的,想不到,她居然在外麵埋了這麽多的**,這是準備玉石俱焚啊。


    “田田姐你剛才來的這麽晚就是為了埋**?”我感覺手裏抱著**,心都慌慌的。


    “嗯,所以我是一個人來,怕別人知道了以為我瘋了。”田田姐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真的是瘋了,我被你嚇尿了。


    “田田姐,如果木唧唧師父沒有來,你真的準備引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田田姐理所當然地說道:“不然呢?誰讓他們敢對你動手,我炸不死他丫的。”


    這話說得很霸道,但我卻被她感動得一塌糊塗,要不是手裏抱著**,我真想一把抱住她。


    田田姐讓我把**扔到後備箱,然後才和我進了車子。


    我們一群人統一來到了田田姐的家裏,晴姐像是使喚牲口一樣讓自己家的老頭子給我們一一治療。


    木唧唧也是無語,被自己孫女使喚得跟小狗一樣也毫無怨言,隻見她從那破爛麻袋裏掏出一包包的東西,然後再攤開,我看見了刀啊針啊,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草藥粉。


    木唧唧先是給小方用藥草塗抹傷口,等料理完,小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劉浪,沒什麽事我就先告辭了,我要迴去把今晚的事情跟蘇老大報告下,白家和陳家居然把手伸到我們程祥這邊來,蘇老大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趕緊站了起來,對小方客氣地道謝道:“謝謝你了小方,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喝酒。”


    小方點點頭,就率先離開了我們這。


    然後木唧唧再給田田姐看傷口,傷口用水清理後,我發現其實並不深,隻是劃破了皮膚,血流的多而已,沒那麽可怕。


    木唧唧用繃帶裹著藥草,給田田姐包好,別說,一向冷冽的田田姐,臉上忽然多出這麽一小塊繃帶,倒顯得有點小萌。


    再接下來就是給晴姐治療了,晴姐的手臂還有手心都被劃傷,傷口比田田姐嚴重多了,等她料理完,幾乎是一整隻手都包上了。


    最後一個才輪到我,我脫下衣服,一整塊後背都是繃帶,之前被劃了一刀,傷口也不是很深,我這才放下心來。


    想想今晚,還真是恐怖,滿地的傷員,滿眼的刀光劍影,如果這就是江湖的縮影,我感覺自己都有點怕了。


    木唧唧師父和晴姐先行離開了我們,並約定第二天過去她酒吧一趟,我也同意了。


    依依姐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們也先讓她去休息了,有事明天一起過去再說。


    而大廳裏,就隻剩下了我和田田姐。


    等我和田田姐都洗完澡,氣氛就有點曖昧了。


    我和田田姐這次可算是經曆了生死患難,我感覺她的心扉,也向我徹底敞開了,敞得太大了我覺得,舉個例子。


    我剛想迴房間,被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臉變得有點紅潤,有點害羞地對我說道:“劉浪,晚上姐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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