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劉偉忠差點驚掉了下巴。


    在他眼裏,秦歌讓那少女快點把事情解決掉,那少女就轉頭對倆島國人說:“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


    然後那個島國胖子竟然真的就乖乖的把事實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包括他的企圖,以及那三個老師幫他出主意的事兒。島國領事館官員還向眾人深鞠躬表示歉意。


    劉偉忠今年三十五歲,當警察也有十個年頭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案子也見過不少,但他覺得等自己老了,能夠想起來的案子中,今晚這件絕對能排進前三。


    不管事情如何詭異,在重新錄過口供之後,事情就真相大白了。因為禦手洗屬於企圖迷x未遂,那秦歌的性質撐死了也隻是防衛過當,要不是他跟受害者有關係,被稱為“見義勇為”也沒啥奇怪的。


    那兩女一男的家屬則完全蔫兒了,那個自稱把女兒“熏陶”成“英雄”的老娘們兒還想叫囂幾句警察徇私枉法,被劉偉忠拉到一邊連哄帶嚇的教育了一會兒,就一句話都不敢吭了。


    本來嘛!真要追究起來,他們的孩子都算是禦手洗的從犯,就算量刑不會太重,將來傳出去也沒法見人了,華夏老百姓對漢奸的容忍度向來都是零,他們要不想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非但不能再要賠償,還得好言好語獲得人家受害人的原諒才行。


    裴琪是個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見事情已經解決,自己也沒受到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就決定不再追究那三位同事的責任。


    劉偉忠衝她豎了豎大拇指,誇了一句:“弟妹這事兒辦的太地道了!”


    登時就把裴琪給鬧了個大紅臉,秦歌在一旁也不解釋,還壞笑著猛點頭。


    事情解決完,秦歌與劉偉忠互留了電話號碼,相約改天一起喝酒,便牽著裴琪的手離開了派出所。


    白鳥澤衣迴到車上,見薛笛還站在外麵,就道:“薛姐姐,你怎麽不上車?”


    秦歌聽到聲音,這才想起,薛笛在派出所竟然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太反常了,一點都不符合她的性子。


    轉頭看去,就見薛笛站在車旁,看著他的目光十分複雜,似乎有什麽話要說似的。


    於是秦歌就問:“怎麽,有事兒?”


    薛笛還真有事兒,還是挺重要的事兒,可不知怎地,看見秦歌與裴琪再一次手牽手從派出所出來,到嘴邊的話就變成了“跟我迴家吧!”


    這種話怎麽能說出口?


    於是她小嘴兒囁嚅兩下,最終也隻能一語不發的上車離開。


    秦歌一臉的莫名其妙,旁邊的裴琪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女人在這種事上總是比男人敏感些的。


    她能感覺得出,自己的競爭對手似乎又要多一個了,這讓她越發的灰心起來。


    難道想要跟秦歌在一起,就真的隻有做情人這一條路嗎?


    她實在是不甘心,因為秦歌原本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呀!


    上了車,秦歌問:“你家在哪兒?我送你迴去。”


    裴琪想了想,就說:“這麽晚了迴家不方便,你送我迴宿舍吧!”


    秦歌點頭表示理解,發動車子朝德英學院駛去。


    因為身體裏的酒精還在發揮著作用,裴琪有點暈車,迴到宿舍居然又趴在馬桶上嘔吐起來,由於胃裏已經沒有食物,這次她吐的全是膽汁。


    好一會兒,她才吐完,一屁股坐在衛生間冷冰冰的地板上,抬頭看看一臉關心的秦歌,難受加上傷心,忽然悲從中來,眼睛就紅了,眼淚也無聲的滑落下來。


    秦歌嚇壞了,連忙扶住她問:“好好的怎麽就哭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胃痛了?”


    裴琪一頭紮進他的懷裏,放聲大哭道:“為什麽?為什麽你當年要去當兵?為什麽你複員了也不來找我?我等了你五年,你毫無音訊,現在你終於迴來了,身邊還跟著那麽多的女人……嗚嗚嗚……為什麽?難道當年是我媽害了你,你就要這樣來懲罰我嗎?”


    人喝多了酒,心就容易變得脆弱,裴琪突然吐露出了心裏多日來的委屈,倒整的秦歌有些手足無措了。


    這些問題根本就沒法迴答,說造化弄人?太矯情了,說我本來就是人渣不值得你這樣?又太不負責任。


    聽著懷裏嘶聲裂肺的哭泣,他煩躁的撓撓頭,忽然一把將裴琪抱起來,走出衛生間就將她放在了床上。


    裴琪被他嚇得立馬就不哭了。


    因為秦歌並不是單純的抱她上床,而是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要……做什麽?”


    她抽抽噎噎著這麽問話,看上去無比可憐,就像是馬上要被野蠻大漢侵犯的無助少女一樣。


    秦歌本來就是想嚇嚇她,可被她這種模樣一勾,再感受下她因為抽噎而劇烈起伏的胸脯,在莫妮卡那裏沒有發泄成的火就又竄了出來。


    大手粗魯的滑進她的衣襟,握住一團凝脂般的豐盈,他邪笑著反問道:“我向來對喜歡我的女人來者不拒,你說我要做什麽?”


    感受著胸前大手的熱度,裴琪的眼睛瞬間就睜圓了,神情慌亂的扭著身子道:“誰、誰喜歡你了?不要臉!快把手拿出去。”


    秦歌才不會聽,反而稍稍用力又捏了兩下,惹得裴琪忍不住嬌yin出聲。


    “你確定已經不喜歡我了?”他問。


    “我確定!”裴琪脫口而出,可說完就後悔了,眼睛看向別處,嘟囔道:“至、至少不像當年那麽喜歡了。”


    秦歌又問:“當年什麽樣?現在又什麽樣?”


    裴琪的目光猛地轉了迴來,委屈又氣惱的說道:“當年我們隻有彼此,現在我隻有關於彼此的迴憶,而你卻已經有了別人,還不止一個!”


    麵對女人這樣的質問,秦歌就有點心虛,心裏的那團火也被壓了迴去,訕訕的抽迴手,從她的身上翻到一旁。


    躺著看了天花板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當兵的時候,我也是很想你的,給你寫了幾封信,卻都石沉大海……”


    裴琪霍然翻過身來,驚訝道:“你給我寫過信?為什麽我一封都沒有收到?”


    秦歌無奈笑笑,說:“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你媽做事那麽絕,能逼得我被開除,攔下你的幾封信還不簡單?”


    裴琪呆了呆,又頹然的躺倒迴去,眼角再次有淚無聲滑下。這種事除了無奈還能怎樣?總不能真的去恨母親吧!


    “後來,發生了很多變故,裏麵牽扯的事情太多,我不方便跟你解釋什麽。”秦歌接著說道,“總之,陰差陽錯,我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讓你傷心了,對不起!”


    裴琪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我要是還想和你在一起,是不是隻有情人這一個選項?”


    秦歌想了想,很直接道:“我情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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