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蔚藍地產的老板溫泰定開車來到海邊不遠的一處花園小區,坐電梯上到一棟樓的二十四層,一邊煩躁的扯著領帶,一邊不停的摁著門鈴。


    “來了來了,誰呀?急著投胎呢!”一個嬌媚的聲音打開門,看見胖胖的**,愣了一下,隨即聲音就驚喜起來,“老公,你怎麽來了?可想死我了。”


    “少廢話!”


    溫泰定一把抓住女人,粗暴的撕開對方本就薄如蟬翼的睡裙,胖胖的大臉就抓在了那滑如凝脂的潔白雙峰之上。


    女人嚶嚀一聲,關上了門。


    溫泰定心裏很鬱悶,他需要發泄。


    他是魚龍集團較早的投資者之一,雖然占有的股份在其餘幾位大股東中不算什麽,可現在因為國家對房地產的調控政策,他手裏積壓了好幾個樓盤,手頭最近拮據的厲害。


    前些日子還打算等行情好些,就把手裏的魚龍股份轉讓出去一部分,好籌集一點流動資金,誰知先是貨輪被劫,然後船廠被燒,股票大跌又碰上境外資金操盤,接連的厄運打擊下,他手裏的那點股份光是今天一天就比以前足足虧了數千萬,這如何讓他不心疼?


    這還不算,到了明天股票肯定還要大跌,因為魚龍集團沒錢了,現在就算把股份拿去銀行抵押,恐怕都貸不出多少錢來。


    怎麽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手裏的股票成為廢紙?可不甘心又有什麽辦法呢?


    溫泰定把心裏所有的鬱悶全都化為床上的彪悍勇猛,讓身下那個被他包養的大學生十分驚訝,一邊習慣性的假冒著**,一邊在心裏暗罵這老貨又是吃了藥才來找老娘,但嘴上卻叫的歡暢。


    “哎呀!老公……你今天好棒……”


    女人在床上的讚美是很有用的,溫泰定總算找迴了點優越感,肥滾滾的身子動的越發激烈起來。


    就在緊要關頭,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起,刺耳的鈴聲嚇得溫泰定一不留神,繳械投了降。


    這可把女人給鬱悶壞了,心說好不容易勇猛一迴,你倒是多堅持一下啊!老娘馬上就到了。你妹,掙點辛苦錢真不容易,看來有時間還是去找**絲備胎解決一下吧!忽悠了那麽長時間,總得給點甜頭才行。


    溫泰定根本不理女人的想法,拔出來那物件兒也不擦,甩兩下就拿起了手機,看見來電號碼,他眉頭皺了皺,轉身出了臥室。


    接通,電話裏傳出曹元興爽朗的笑聲:“溫老弟,最近可好?”


    溫泰定笑道:“哪裏哪裏,曹老哥客氣了,這百忙之中給小弟打電話,可是有什麽吩咐?”


    “哎,吩咐可不敢當。”


    曹元興又笑了一聲,才道:“這不前些日子,溫老弟有事找到老哥的頭上,當時老哥正在為棚戶區項目籌措資金,實在是愛莫能助,這些天心裏一直都過意不去,這不,現在那邊資金已經到位,老哥我也沒了壓力,所以想問問老弟,你手裏的魚龍股份……”


    曹元興的話沒有說完,溫泰定能有今天的事業也不是吃素的,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在背後搞鬼的就是這個混蛋!好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害的老子損失了那麽多錢,現在又來扮救世主?曹元興啊曹元興,你這麽缺德帶冒煙兒的,就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兒?


    剛咬牙切齒的想到這兒,他忽然想起人家倆兒子都生出來了,估計菊花沒什麽問題,就又改成斷子絕孫。


    罵歸罵,溫泰定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曹元興既然敢大張旗鼓的提出來,明天就一定還有後續動作,現在賣給他還能賺點兒,等明天或者後天,一旦魚龍集團再也無力阻止股價下跌,到時候再想賣,虧的更多。


    想到這裏,他咬著牙,笑聲卻跟著爽朗起來:“哎呦!曹老哥,小弟在這裏就先謝謝你了,隻是今天香港股市那邊發生的事情您也知道,怎麽說我也算魚龍的大股東,這一有個風吹草動的就賣股份,傳出去不大好聽啊!”


    他也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很明顯,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也願意把股份轉讓給你,可你也別想把老子當軟柿子捏,這價格你必須讓我滿意嘍。


    深夜,當蘇酥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迴到童家,一下車就看見秦歌在車庫門口笑吟吟的等著她,不知怎地鼻子一酸,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她太累了,前天剛剛病了一場,還沒好利索就因為貨輪被劫持的事情趕迴齊海,一晚沒睡好,昨晚本來想睡個好覺,卻又讓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給攪的一夜沒合眼,今天又為了股市的防守反擊耗盡了心力。


    可是因為資金的短缺,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就算明天撐過去了,後天呢?她怎麽都沒想到,姐姐姐夫一手打造的商業帝國會在自己接手不到兩個月後轟然倒塌,這讓她有什麽臉去麵對童魚?又有什麽臉去見死去的姐姐?


    山一般的壓力已經讓她心力交瘁,能堅持著迴到家隻是靠著心中那一股濃濃的不甘支撐著而已,她知道自己這是背水一戰,身後沒有依靠,一旦倒下,魚龍將再無轉機。


    然而,當她見到秦歌在等著她時,她的心便沒來由的一顫,所有硬撐起來的堅強頃刻間化為齏粉。


    這個世界終究是男人的,基因早就決定了,無論多麽強大的女人,一旦有了男人,都會變的如水一般柔弱。


    被秦歌一路抱著迴房,蘇酥都沒有睜眼,她不敢麵對童魚的目光,更沒有勇氣告訴她,自己馬上就要輸光她父母留給她的一切了。


    被溫柔的放到床上時,她依然沒有睜開眼,隻是摟著秦歌的脖子不放,輕輕的說:“吻我。”


    秦歌吻了她一下,卻在她想要繼續時又離開了她。


    她睜開了眼,目光裏滿是令人心碎的哀怨。


    溫泰定需要發泄,蘇酥需要放縱,人類最本能最原始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減壓藥,就像人在絕望時總是會在性生活方麵墮落的最徹底一樣,快感能夠讓心逃避,也能讓人麻醉。


    “連你也開始嫌棄了我麽?”她問。


    秦歌笑著點點她的鼻尖,說:“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欣然接受你的要求,但是現在你明顯隻是拿我當泄欲工具而已,我憑什麽要滿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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