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不要,別親了。wanben.org”


    邢涼月抓住男人的頭發,抽泣著不想讓他再繼續,那種滅頂的快感,會讓她覺得恐慌。


    男人卻絲毫不理會她的抗拒,手上的動作更加過分,當察覺到體內的異物時,邢涼月尷尬的繃緊了身子,他竟然將手伸了進去,邢涼月緊緊夾著雙腿,讓男人無法動作,後者不甘示弱,輕輕在她胸前的櫻桃上咬了一下,成功的讓她陣地失守,男人一邊動著手指,一邊輕輕地在她唇上吻著,聲音低迷道,


    “舒服嗎?”


    邢涼月恨恨的的看著他,這個壞蛋!但是某人並不認為這是惱怒,他覺得這是挑、逗,因為他的下身又脹大了一圈,但今天他並不著急提槍上陣,比起自己舒服,他更想看看邢涼月在他身下沉醉的樣子,所以他是打定主意,今夜不關燈!


    “你,你出去,恩啊~”


    這樣帶著***的話,當然不會讓男人停下,這隻會讓他更得寸進尺,男人衣服一件沒脫,她自己幾乎被剝光了,這樣的場景,讓她覺得有些羞恥,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歡這樣,一點兒也不喜歡,所以,推拒男人的時候,是真的有些怒了。


    男人這迴真是乖乖聽話出來了,隻不過,後麵的話,就無恥了。


    隻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沙啞道,


    “今天我生日,是不是該你為我服務?”


    邢涼月幾乎以為自己要幻聽了,要她為他服務,那意思是讓她主動,邢涼月腿一抖,差點兒下床就跑,迴頭撞見男人期待的目光,不禁想起了肖雲芳的話,他從來不過生日,這是他過得第一個生日,她是不是不能表現的太小家子氣。


    糾結了半響,邢涼月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跨坐到男人身上,後者也被她彪悍的動作驚到了,為了掩飾尷尬,邢涼月粗聲吼道,


    “你隻要別早泄,我今天陪你玩到底!”


    男人臉一黑,咒他早泄!他會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持久!


    邢涼月板著一副奔赴刑場的臉,顫抖的伸手去解他的襯衣,男人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沒有一絲想要幫忙的意思,邢涼月心一橫,幹脆雙手一拽,將扣子給崩掉了。


    握著手中已經被她撕壞的襯衣,邢涼月羞愧的想要找個洞,男人卻戲謔的看著她,低聲在她耳邊道,


    “這麽迫不及待?”


    邢涼月抿唇不語,越解釋越混亂,她深有體會。


    接著就是褲子,邢涼月看了看男人胯間已經搭起帳篷的某處,突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暗罵了自己一通,邢涼月心一橫,一氣嗬成的將男人的褲子褪去,別問她怎麽這麽快,如果某個混蛋每晚都恬不知恥的讓你脫褲子,你也會這麽快這麽熟練。


    邢涼月並沒有穿衣服,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男人盡收眼底,胸前隨著她動作的一對兒小白兔,顫動得讓他心癢,如果不是強大的內心,他早就忍不住撲了上去,現在,還是忍吧,他想看看,小野貓會為了他做到哪一步。


    隻剩一條黑色的平角褲,邢涼月實在沒好意思直接脫下來,她俯下身學著男人的樣子,吻上他的唇,他的眉骨,他的鼻尖,舌尖劃過他的喉結,甚至妖嬈的輕輕咬上,感覺到那人更粗重的唿吸,她心裏竟然有些得意。


    男人的身材很好,發達的胸肌,健美迷人的腹肌,每一樣都讓人羨慕,邢涼月這種悶***型色女更是差點丟人的噴鼻血,接下來怎麽辦,吻,還是直接上,或者先摸摸?邢涼月想著,竟然伸出那雙色爪,摸上了男人優美的肌肉,男人眼神一眯,身體驟然繃緊,這小野貓真是玩火了。


    但是點火的某隻,看著男人沒有半點動靜,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料下的不夠,猶豫了一下,俯身親吻在他的胸前,男人驀地瞪大了雙眸,該死的,她都是跟哪學的!


    邢涼月紅著臉,在男人身上製造吻痕,舔一舔,咬一咬,啃一啃,成功的聽見男人壓抑的悶哼,邢涼月正得意著,突然下巴觸到了一個硬硬的,熱熱的物件,邢涼月動作一僵,這是他的···


    沒錯,她低下頭的時候,就看見男人雄壯的部位,正在她的下巴處隔著平角褲高高的翹著,她的臉又羞又紅,這玩意她摸過次數不少,可是像今天這樣由她主動取悅的,卻是一次都沒有,腦海中驀地想起剛剛電視機上的畫麵,男人所謂的取悅該不會是···


    那樣羞恥的動作,她實在是學不來,雖然那啥,她被迫被他服侍過,但是這種事,她實在是沒有男人臉皮厚,但是,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小氣了,邢涼月又糾結了一會兒,終於橫下心,就這一次,以後堅決不做!


    男人正在猜測邢涼月在想什麽,突然下身一涼,邢涼月風蕭蕭,易水寒的就握住他的寶貝,俯下頭就要湊上去,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邢涼月一驚,還未迴過神就被男人抱在懷裏。


    她整個人蒙蒙的,這是鬧得哪出?


    男人卻瘋狂的吻她,一下一下,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邢涼月都覺得這丫的快把她咬出血了,又是發什麽瘋!


    “不需要,”


    半響,男人才悶悶出聲,


    “你不需要這樣做。”


    邢涼月愣了,她以為他會喜歡,難道他不喜歡?男人的下一句話,差點讓邢涼月落下淚來,


    “我舍不得你這樣做。”


    沒錯,舍不得,如果剛開始有這種想法,那是身體的渴望,可是現在,剛這隻小野貓不知不覺的融進他的生活,變成他的心頭肉,他怎麽舍得她半分委屈。


    邢涼月瞪大眼睛,忍著快要溢出的淚水,強笑道,


    “沒關係,是你,我願意,唔——”


    話沒說完,又被男人給吻住了,邢涼月放開矜持,放開所有的顧忌,緊緊地抱著他,熱情的迴應他,這一刻她突然相信了:她的重生,就是為了他!


    邢涼月猛地一使勁,將沉淪的男人壓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紅著臉道,


    “別亂動,說好了我主動的。”


    男人停住了動作,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邢涼月別開眼,將二人所剩無幾的衣物褪下,這次真的是坦誠相見了,邢涼月臉上又熱了幾分,伸手將男人的頭推到另一側,低吼道,


    “不許看。”


    男人果真乖乖不動了。


    邢涼月深吸一口氣,握住男人胯下的兄弟,***了兩下,緩緩地坐了下去,溫熱緊致包裹的快感,讓男人舒服的哼出聲來,邢涼月卻欲哭無淚,她怎麽就一衝動,就爬上了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可是該怎麽發?


    邢涼月僵持著那個動作,半響沒有任何動向,包裹住男人的緊致,快要將他弄瘋了,男人扭過頭,低聲道,


    “動一動。”


    動?怎麽動啊,邢涼月憋著小臉,突然撲到男人懷裏,軟軟道,


    “我不會。”


    男人咬了咬牙,這小野貓就是專門來磨他的,當下一翻身重新掌控了主權,俯身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下,低聲道,


    “我們探討一下持久力,跟不孕不育的事。”


    說完就勇猛的抽動起來,快感接踵而開,邢涼月抱著他肩膀,不自覺的低吟起來。


    事實證明,男人在持久力這個問題上是相當執著,這該死的竟然堅持了一個多小時,折磨得她討饒之後,才開始加快衝刺,最後一刻,當他們一起攀上巔峰的時候,邢涼月突然輕輕在他耳邊說道,


    “老公,生日快樂。”


    刹那間,腦海迸出了煙花,剛剛發泄過的小楚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覺醒,當邢涼月感到體內某東西脹大的時候,隻來得及吼出一聲“禽獸”,就被男人拉著進入了下一波愛的運動。


    第二日的下不來床,讓邢涼月哭叫不迭,她發誓,再也不發什麽善心了,對男人縱容的後果就是苦了自己。


    這邊兩個人如膠似漆,相比較顧林成那邊,絕對是冰火兩重天,白冉冉進門不到半個月,各種小姐脾氣就顯露了出來,買東西,無論什麽全都是奢侈品,飯做的不合心,還亂發脾氣,特別是對楚沁璿態度更是惡劣,她看不慣楚沁璿那種小家子氣的行為,楚沁璿從一開始的巴結,道後來也是怒氣橫生。


    她從下在鄉下長大,受那裏封建思想影響頗深,在她看來,無論兒媳的身份背景多麽強大,嫁到顧家,那也得聽她的,顧林成是她兒子都不反對她的做法,白冉冉一個兒媳憑什麽,在鄉下,媳婦再厲害,那也得聽婆婆的,她絕不縱容白冉冉這個先例。


    白冉冉這個從小驕縱寵溺,連白家人都舍不得打罵的大小姐,怎麽會屈服在楚沁璿手下,或許剛開始還能忍忍,沒過三天就徹底爆發了,兩個人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這不,白冉冉剛剛去做了個指甲,迴來就看見她那個婆婆趾高氣昂的坐在正廳,她淡淡的掃了一眼,一句話沒說,直接上樓。


    楚沁璿被她這種蔑視的態度給惹怒了,伸手在說上一拍,尖聲道,


    “給我倒杯茶。”


    白冉冉腳步頓了頓,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道,


    “你是在說我?”


    “這客廳還有別人嗎?”


    楚沁璿橫眉冷對,她必須在這個兒媳麵前樹立起威信。


    白冉冉勾唇一笑,慢慢的走到她麵前,勾唇一笑,緩緩道,


    “對不起,從來都是別人給我倒茶,你想喝,自個兒倒去。”


    楚沁璿氣得不行,指著她罵道,


    “我是你婆婆,兒媳伺候婆婆天經地義,我使喚你還有錯不成。”


    “呦,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要不是你兒子強.奸了我,我會嫁到你們顧家?”


    說起這個,白冉冉就一肚子氣,因著那件事,她才不得不嫁到顧家,否則,以她的條件,就算不是楚桀,也能找一個條件相當不錯的男友,還用得著在這兒受這份窩囊氣?


    白冉冉的一句話點醒了楚沁璿,目前她還不能跟她鬧得太僵,顧林成競選市長的事,還得靠白家,惹惱了白冉冉對他們可沒有任何好處,思及此,楚沁璿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一邊說一邊給她倒水:


    “冉冉,話別這麽說,那天真是個意外,不過這也算是緣分,看你們現在孩子都有了,別動不動就發脾氣,對孩子不好。”


    這兩句話果然是中聽點,白冉冉接過杯子抿了一口,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楚沁璿心裏恨得半死,麵上卻什麽也不敢多說,眼神飄忽在白冉冉的手指上,修飾過的指甲上一顆顆閃亮的大鑽看起來尤其奢華。


    “冉冉,你這指甲在哪做的,挺好看的。”


    說到這個,白冉冉就興奮起來,舉起兩雙手,讓她看仔細,


    “光是美甲當然不貴,不過這上麵的鑽石,可是我找人去買的純真的南非鑽石,花了一二十萬,能不漂亮嗎?”


    一二十萬?楚沁璿心裏一緊,照她的花法,那還了得,他們顧家又不是做生意的,哪有那麽多讓她花,當下就怒了,


    “做個指甲都一二十萬,你當我們顧家開銀行呢,這上麵的鑽多少錢一顆,趕緊給我摘了退迴去。”


    說著就上來按住白冉冉的手,作勢就要摳掉她指甲上的鑽石,白冉冉一驚,立馬掙紮起來,


    “你做什麽,我剛粘好,別碰!”


    楚沁璿哪兒能如她的意,硬是狠狠的摳掉了兩顆,白冉冉怒從膽邊燒,抄起桌上的杯子就扔了過去,不過沒砸著,因為顧林成剛迴家就撞見了,直接替楚沁璿擋住了。


    滾燙的開水直接灑在他手臂上,瞬間燙了一圈紅色,楚沁璿趕緊捧住看了看,心疼道,


    “乖兒子,疼不疼?”


    顧林成沒好氣的躲開她的手,一臉不悅道,


    “你們在做什麽!”


    楚沁璿這次可是理直氣壯,道,


    “阿成,你太縱容你媳婦了,做個指甲都要十幾萬,以後你們倆日子該怎麽過啊,我不就說了她兩句,她就上來跟我掐架,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冉冉冷笑著打斷,


    “我麻煩你弄清楚,我花得是你們顧家的錢嗎,我花得是白家的錢,從我進你們出家來,是你,還是你給過我一分錢?”


    瞧著楚沁璿一臉心虛的樣子,白冉冉直犯惡心,她抬頭衝著顧林成道,


    “顧林成,我告訴你,不是我白冉冉賴著你,是你們顧家死乞白賴非要娶我,你要是不喜歡,我隨時可以跟你去把離婚證領了,肚子裏這塊肉,你要是想要,還是你們顧家的!”


    楚沁璿一聽這話慌了,她雖然看不慣白冉冉,可一點兒不後悔這門婚事,要是白家都也不幫他們,顧林成怎麽在政界混?她趕緊拉著顧林成的手臂,示意他說句話緩和一下氣氛。


    白冉冉剛才的話,其實也中傷了顧林成,不過有一點她說對了,這段婚姻還不能結束,起碼現在不能。


    “媽年紀大了,考慮事情難免有些糊塗,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她就是嘴上說說,你懷著我的孩子,她還真能對你怎麽樣?”


    到底是政界摸爬滾打好幾年的人,說話圓滑,不管是不是真的,起碼聽得人心裏覺得舒坦,白冉冉這會兒怒氣也消了不少,但是看楚沁璿還是極不順眼,冷哼了一聲,就要上樓,顧林成猶豫了一會兒,在她身後淡淡道,


    “之前是我考慮的不周,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一筆零花錢,不夠你在跟我說。”


    白冉冉腳步頓了一下,沒有迴頭。


    直到她徹底離開,楚沁璿才不滿道,


    “阿成,你太慣著她了,他們白家有的是錢,還缺我們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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