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芝,你終於打算發新歌了?”


    聽到王豔芝的話,於金精神一振,臉現喜色。


    到了王豔芝這種級別,其實發新歌什麽的公司都已經沒辦法左右,更多還是看她自己的意思。


    更何況,歌壇天後這種地位,要發新歌也必須是質量過硬的。


    否則你發一首爛歌出來,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嗎?


    所以王豔芝選歌的口味向來很叼,於金當然想利用天後的巨大影響力賺錢,一旦找到好歌就會先送到王豔芝的麵前讓她先挑。


    她看不上的才會給公司裏其他人。


    原因無他,同一首歌,王豔芝發能給公司賺一千萬,其他人發大概隻能賺兩三百萬。


    這就是咖位和人氣的差距,這都是錢!


    隻是最近音樂部找來的歌質量都一般,王豔芝一直沒有看上的。


    眼看又臨近金曲獎了。


    唐婉兒攜《天籟之戰》歌王而來,又有好幾首牧碗創作的金曲傍身,勢頭之猛烈,大有豔壓群芳,問鼎年度最佳女歌手的氣勢。


    在這當口兒,如果王豔芝能發幾首經典級別的新歌出來,那無疑能壓過唐婉兒,拿下今年的最佳女歌手。


    把上升勢頭迅猛的唐婉兒給壓下去,別讓她這麽囂張。


    隻是,最近公司裏那批詞曲人也沒寫出什麽好歌,外麵找的歌質量也趕不上牧碗那幾首。


    於金倒是很想讓王豔芝發歌,但沒有合適的啊。


    此時聽到王豔芝主動說要發新歌,於金趕緊問道:


    “豔芝,你是不是找到好歌了?”


    王豔芝翹起二郎腿,黑色長裙下現出一小截光潔如玉的小腿,讓人忍不住注目,卻又不敢多看。


    就連於金也隻是瞥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


    這位天後的氣場太強了。


    “我昨天已經聯係了方序文。”


    卻聽王豔芝平靜地道。


    “方序文?南安山,北序文那位方序文?”


    張希陽驚訝地張大嘴。


    華夏樂壇有很多一流的詞曲人,其中有兩位被公認為最強。


    一位叫方序文,住在京都。


    一位叫童安山,住在蜀川。


    這兩位並稱為“南安山,北序文”。


    兩人拿到的大大小小的獎項超過上百個,其中份量最重的金曲獎最佳詞曲人兩人一共就拿了十座。


    被這兩位的詞曲捧紅的歌手不計其數,其中王豔芝就和兩人分別都合作過。


    這也是天後級別的藝人才能擁有這樣的資源。


    隻是童安山為人低調,這兩年據說當了外公,安心在家幫女兒帶外孫,基本處於半退隱的狀態。


    詞曲人的大半江山便都落在了方序文的手裏。


    但這位大佬的脾氣很古怪,如果看不慣你,無論你多大的咖位都不會搭理。


    所以像莫舟娛樂這麽大的公司,也一直沒能請動他出手給旗下藝人寫一兩首歌。


    沒想到王豔芝居然私下裏能請動他,於金頓時大喜,連忙問道:


    “豔芝,方序文提了什麽要求?公司可以幫你。”


    王豔芝冷笑:“我隻是在方序文麵前提了牧碗的名字,他就答應出手了給我寫歌了。”


    於金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對啊,今年的金曲獎方序文和牧碗都入選了最佳詞曲人,看來方序文這是把牧碗當做對手了啊。”


    王豔芝道:“方序文把牧碗當對手,我正好也要教訓一下唐婉兒,我和他目標一致。”


    “好,好,好!華夏第一詞曲人和歌壇天後強強聯手,希陽,你這口氣這次你姐一定能給你出了!”


    於金心情大好,拍拍張希陽,笑嗬嗬地道。


    “姐,謝謝你,可是......”


    張希陽還不滿足,頓了頓道:


    “許可柔那個賤人明明自己勾引我,還裝的楚楚可憐,實在太可惡了,而且她還是咱們莫舟娛樂的叛徒!難道我們就這麽放過她?”


    王豔芝淡淡地看了自己這個表弟,雖然知道他是爛泥扶不上牆,但也不能看著整了自己表弟的人繼續囂張,她看向於金。


    於金嗬嗬笑道:“希陽你不說我都會有動作的,放心吧,過幾天就知道了,許可柔想安心拍戲?嗬嗬,簡直是癡心妄想!”


    ......


    深城。


    唐婉兒母親常豔茹那間頂樓的大平層豪宅裏。


    常豔茹穿著很正式的女士西裝和長褲,妝容精致優雅,她的對麵則坐著周知明和馮麗君。


    常豔茹笑容可掬,正給兩人倒茶:“周先生,馮姐,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我過去拜訪的,現在反倒讓你們兩位跑一趟。”


    馮麗君同樣滿臉笑容,一邊接茶一邊道:“常親家你太客氣了,周牧畢竟年齡比婉兒大了這麽多,婉兒又這麽乖巧懂事,說起來還是我們家占了便宜。”


    周知明和馮麗君是上午到的深城,常豔茹提前就知道了,今天特意放下了公司裏的事務,親自開車來接兩人。


    三位“準親家”見麵,都是笑意晏晏,不過其中還是透著些尷尬。


    這主要來自於常豔茹。


    她是一個公司老總,平常也強勢慣了,但因為自己和前夫關係不好,現在要讓準親家從蘇城千裏迢迢地趕來和自己見麵。


    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作為母親,常豔茹還有另一層考慮。


    自己女兒再說是大明星,始終還是嫁進別人家的,現在也不清楚親家和親家母到底為人如何。


    要是因為現在見麵這件事,心裏埋下了不滿,將來女兒過了門,被人家甩臉子看,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常豔茹想的是,雖然自己和唐程遠勢同水火,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張餐桌上,但至少在深城這邊,她要盡到地主之誼。


    好好地款待周牧的父母,不給人留下可以指摘的地方。


    也算是為女兒嫁過去以後的生活打下一個不錯的基礎。


    請周牧的父母來到自己家裏後,常豔茹殷勤給兩人倒茶,聊了幾句,便請兩人稍坐,自己親自下廚做飯去了。


    這倒是讓唐程遠和馮麗君有點不好意思,兩口子坐在寬敞的可以跑馬的客廳裏,低聲說話。


    馮麗君道:“婉兒還說她媽媽脾氣不太好,我看人家豔茹人挺好的啊。”


    周知明點點頭道:“我也以為來深城會遇到點波折,沒想到這麽順利,親家母這邊看來是沒什麽問題了。”


    兩人正說著,馮麗君的手機響起,她嗬嗬一笑:“肯定是婉兒或者周牧的。”


    結果拿起一看,居然是平時野慣了沒怎麽主動打電話迴來的周雪琳。


    馮麗君有點奇怪,接通電話:“小琳,你不是去貴省了嗎?還有空給媽打電話?”


    結果一接起來就聽周雪琳聲音都帶著點哭腔:


    “媽,我覺得我太沒用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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