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喝罵聲由遠而近的朝後院而來,床上一對有情人依依不舍的起身,迅速的穿好衣物,楊琳再帶好麵具,趙明眼見著一個絕色美女又恢複了翩翩美少男,不由的苦笑一下,還好是內有玄機,要不然,剛才的兩個短兵戰役,趙明起碼要陽痿三年。\\.qВ5.c0m


    手一揮,滅了燭火,愛人行動不便,便輕揉小蠻腰,身形一動,來到一處陰影角落,不大功夫,首入眼的便是兩個呆立不動的兵役直挺挺的摔進院來,接著那竊竊私語的兩人也被毫不流情的擱倒在地,便看見三人從門把處闖進,正是郭靖與楊鐵心,在一個灰袍道人掩護下,兩人奔到院中間,看著四下三丈多高的圍牆,不由的震住了,焦急朝那道人說道:“王道長,我們出不去了。”


    來人正是郭靖,費了好大功夫找到府衙,在若大的一個府衙愣頭愣腦的瞎找起來,竟自與楊鐵心不期而遇,兩人具都毫無經驗,竟一間一間的瞎找起來,不巧剛好撞見一對下人正在顛倒龍鳳。兩個人,一個久未嚐甘露,不禁看的有點癡。一個更是白癡,以為那男的在打那女的,便出手打報不平,待楊鐵心出聲喝止已是來不急,那丫鬟的一聲尖叫,在寂靜的夜空甚是突然,如捅了馬蜂窩一般,兩人落荒而逃,倉促之間不辨去路,如瞎貓般到處亂竄,終於引來兵將。兩人武功雖不高,但對付這些兵將還是錯錯有餘的,但螞蟻多了是會咬死大象的,更何況旁邊還有放冷箭的弓兵,兩人且站且退,險相環生,就在窮於應付之際,幾丈外的弓兵紛紛倒地,一名灰袍道人插入後端,殺將過來,匯合之後才看的真切,竟是下午救了自己一命的王道長,郭靖甚是奇怪,邊戰邊問道:“王道長,你怎麽也在此處!”


    那王道人苦笑著臉,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說道:“退出去再說,你們先退,我掩護。”


    原來那王道人自有消息,猜想石家莊府衙趙姓官員有叛國的嫌疑,便想盜的證據,免的殺錯好人,怎料到會碰上這檔事情,見兩人險相環生,不能見死不救,無奈之下隻好出手相助。


    一群小羅羅自不在話下,但時間一長,官兵急劇增多,冷箭也是密集,加上內傷未全愈,忙大喝一聲,奮起神威,三花聚頂掌擊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勁氣,忙叫郭.楊兩人後麵帶路,自己做掩護,且戰且退之下,以為將可安全離開,誰知道聽的郭靖一句說話,百忙中睹了一眼四處,不由的為之氣結,心中氣道:路都不會帶?真是被你個渾小子害死了。


    就在力有不及之時,兩聲輕喝,兩條身影自三丈多高的牆上,一躍而下,快如急丸,如兩顆炸彈般在重重兵勇中散開花,兩人如猛虎入羊群,四處撲殺之下,兵勇退至一邊對五人形成包圍:長矛兵前,形成一堵矛牆,持刀兵將居中,弓兵站在各處製高點布控,拉著滿弓,自信隨時可以把場中五人射成刺蝟。


    趙明看著這種陣形不由眉頭一皺,在有限的空間內,就這麽幾號人,別說射殺像王處一這等武林好手,要不是郭靖和楊鐵心這兩個拖油瓶,王處一雖有傷在身,但要大搖大擺的出去,隻怕非什麽難事,眾人也隻能幹瞪眼。突然,懷中佳佳人似乎不安的動了一下,趙明低頭輕咬著佳人耳朵,柔聲說道:“不要怕,不就一個全真牛鼻子道士,沒什麽可懼。”


    楊琳翻動美眼,輕瞟趙明一眼,宛然一笑,露出潔白整齊的小貝牙,輕靠在趙明懷裏,但覺一股幽香衝鼻,趙明心神一蕩,連忙一通深唿吸——現在淫心蕩漾可不大好!


    郭靖與王處一見著來人,均大喜,郭靖叫道:“道長好。”


    王處一叫道:“馬師兄,丘師兄,你們來的剛剛好。”


    來人正是全真教代掌教“丹陽子”馬鈺和長春子丘處機。


    幾人眼神才相互交流,馬鈺一眼就看出了王處一的內傷,隻覺奇怪,又掃了眼郭靖,微微一笑,尚來不及對上一句話,一聲大喝響起——


    “說!你們是什麽人,知道夜闖府衙是死罪嗎?”隻見那趙姓官員立在圈外,大聲叫喝著。身邊一名頭纏滿白色布帶,隻露出兩眼的人,看著身穿公子服,估計年齡不是很大。趙明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被揍的豬頭。


    丘處機火暴的一聲大喝,猶如平地一聲焦雷,聲音夾著先天真氣,在三丈來高的圍牆下,狹小的空間內更是震人耳膜,靠前的長矛兵耳中嗡嗡直鳴,頓感兩眼一黑,金星直冒。郭靖與楊鐵心雖不至於這般不擠,卻也是耳朵一陣轟鳴。


    丘處機絲毫不理會這些,目露兇光的盯著驚魂未定的趙狗官,沉聲喝道:“趙狗官,你這個漢奸,今天我就要殺了你。”說著左手一拿劍訣,就要飛身取人項上之頭。


    馬鈺連忙一伸手按住老丘,沉聲道:“師弟,你又鹵莽了,火暴脾氣就不能收斂點?”


    自恩師閉關修練真身,師叔雲遊四海,丘處機對代掌教馬鈺還是比較尊重的,當下一聲冷哼,持劍站立郭靖一旁,略微打量著郭靖。


    “大人,在下全真教馬鈺,這位蔽人師弟丘處機,生性鹵莽,還望大人見諒。”


    那趙大人被丘處機凜冽的殺氣駭的渾身乏力冷汗直冒,自見了下午那刻骨銘心的戰役,對那種高來高去的武林人士,趙官是從心眼裏產生恐懼感,心知眼前如殺神般的老道要在自己的府衙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見被身旁另一老道製止了,不由的心中稍定,望著馬鈺頓覺可愛多了,現聽的其話語,背上更是直冒冷氣,別人可以不知道,丘處機卻不能不知道,那是殺人魔啊!通緝榜還在案頭擺著呢,這人如今光臨自己府衙,這——難不成自己通敵的證據被人知曉,不可能。


    “道長言重了,事出定然有因,相信此乃一場誤會,嗬嗬——是誤會。”說時麵色平靜,心中任它浪潮洶湧,麵上依舊古井不波,真是老奸巨猾。


    “既是誤會,還不滾開!”丘處機看見官的手就發癢,好象有著殺父之仇般,見著分外眼紅,半刻呆不得。


    馬鈺見師弟又口出狂言,無奈的歎了口氣,丘師弟果然生性火暴,品性耿直。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迴了,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趙官兒雖被罵的麵目掃地,但卻很高興般,哈哈一笑道:“即是誤會,本大——在下自是要讓開。”說著手一揮,喝道:“通通退下。”


    “慢著”隻聽王處一大聲說道,看著丘處一接著道:“丘師哥,你那弟子是不是叫楊康,。”


    丘處機一愣,說道:“是啊!”


    王處一看著趙官兒冷笑道:“我今天看見楊康與這狗官神神秘秘的,所以才跟進了府衙。”


    “楊康?”丘處機雙目精光四射,楊康什麽身份他是一清二楚的,當下瞪著趙老兒暴喝道:“狗官,還說你不是漢奸。”說著又要上前誅殺。卻又被馬鈺壓著,不由的說道:“掌教師兄,這樣的狗官還殺不得?”


    馬鈺臉一沉,說道:“師兄自有主意”說著朝趙老兒說道:“大人,不知蔽人師弟所言是否屬實。”


    “沒——有——沒有什——麽楊康?道長師弟興許看錯——聽錯了。”趙老兒麵色有點變了,說話也結巴了。


    “王道長絕對沒有看錯,更沒聽錯!”一聲懶洋洋的聲音自陽台傳來,眾人不知覺,都抬頭往陽台上看去。趙老兒巨震不已,趁著大家分神之際就盤算著想要溜走。


    楊鐵心與郭靖一見,一人激動異常,一人心中大喜,各得其所。


    丘處機與馬鈺卻心神狂震,來人近在咫尺,以自己的功力竟然毫無所覺,細看之下,丘處機大喊一聲:“真是楊康,你個逆徒,滾下來。”丘處機當初教楊康武功之時,曾有約定,不得幫助金國侵宋,現在見楊康住在府衙,被尊為上賓,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楊康甚怕,正要跳下,玉手一緊,已被趙明握在手心,隻聽趙明懶洋洋的聲音又起:“你算個鳥,叫我老——兄弟下去就下去,你***當我沒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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