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沒想到張姐會這樣猛,說葷話不算,腳丫子踩上來就有些過界了。也不躲,有種舍身為年旺製造機會的自覺性,等張姐的腳丫子踩在大腿上後,說,“驗貨還成吧。”


    “成不成得上了創,過後才知道。”張姐見林斌不躲開,更加放肆,溝引這樣一個比她小二十歲的,自然不在意帥不帥。林斌見她沒有收腳迴去,手放到張姐腳丫子上,按捏著,隨即往她小腿上莫。


    這邊熱鬧起來,年旺隻是笑,一隻手從麻將桌下往徐莉腿上莫去,隻是不容易夠得著。說,“老板娘,張姐都讓莫腿,你這樣吝嗇呢。”


    “想莫啊,自莫吧。”徐莉說。“自莫幺雞不是你們最喜歡做的事?”說歸說,徐莉在桌下將腿伸出,雖說沒有像張姐那樣明晃晃地從桌側麵給出來讓人莫,但年旺也可用腳踩在她腿上,不動聲色地曖妹著。反倒是情趣更好一些。


    林斌出一張幺雞,恰好給張姐吃了,林斌說,“張姐吃得爽不爽?”“還不錯,得再吃一個。”“一下子你能吃幾個?”林斌說。


    “張姐一下子能夠吃三個。”徐莉插話,張姐就笑了,說,“麻將桌上吃三口是常有的事,創上吃三個還沒試過,哪天總要試一試才不枉做女-人一場。可比不得你們男-人,就算叫了八個十個的,也得一個個來吃。我們一下子就能夠吃三個,嫉妒吧。”張姐說著,腳在林斌腿上動動,似乎在暗示林斌可算一個。


    張姐這種年紀,對林斌說來胃口不算好,在學校,見多了小女生的活潑與青春,林斌也不是沒有機會沾一點腥,更喜歡小蘿-莉。當然,對徐莉這種孰婦、帶勁的,更是迷戀,而張姐完全有種昨日黃花的謝幕意味,就算膽大風搔,味兒還是欠了。


    女-人肯這樣瘋,林斌不擔心這些,隻要張姐肯玩,陪一陪她也不虧。即使傳出去,也是一個笑料而已,沒有人會笑話他,反而會羨慕遇上這樣好玩的事。林斌有些來勁,手在張姐腿上莫得越發有興致。年旺見林斌幫忙轉移了注意力,跟徐莉之間也放得開。


    鬧得雖歡,但都隻是莫莫掐掐的,沒有實質性進展。天黑後,又來了兩個人,都是四十來歲的男-人,麵生。徐莉卻認識,見兩人到了,說,“兩位請坐,打完這一手我讓位。”一般老板平時在三缺一時會湊腳,來了客人會讓客人上。


    “老板娘,我一來你就讓我上,其他人會不會有說法。”一個人說。另一個人也插嘴,說,“那你上不上,不上我就上了,老板娘給機會都不要,那不是傻嘛。”到這裏來的,多是看顧在徐莉的臉麵上,能夠有牌打,還能夠調笑幾句,哪怕是過過嘴巴癮也都是爽意的。


    年旺聽了,見兩人有心來打麻將,說,“我剛才接到電話要走,不好拆腳,兩位到了正好。”打完這一把,年旺站起來,張姐在有兩個人到了之後,也收斂一些沒有再踩到林斌腿上去,但在桌下,腳掌還是踩著林斌的腳,鬧一些小動作。是不是等散牌後拉林斌去開防,年旺自然不會管他。


    徐莉站開,年旺也讓出位子,兩人也不客氣。這時候上桌要占一些便宜的。因為桌子費到這時已經抽得差不多了,每一把和牌收入都不再抽取,至於最後誰輸誰贏,那是另一迴事。


    年旺不在麻將館多停留,免得其他人看出跡象。到街外,先找到一家賓館,開了房,才給徐莉打電話。徐莉接到電話,跟張姐說過,這邊的事先交托給她,如果有客人來,讓她幫收桌子費。張姐笑著應了,對徐莉出去做什麽自然不會亂說。林斌估計是跟年旺碰麵,也不敢亂說,田傑靈他認識,在一起吃飯也有過,這種事今後都不能說出去。


    到地方,徐莉也有些期待,說不出那種想法。主要還是對自家男-人的失望吧。那天在家裏吃飯,他做出那樣子,之後,雖沒有提起這種事,但體會得到他心裏的不平衡。先是不理她,昨晚狠著心思要她,可還是那樣子不爭氣。這些對徐莉說來都不計較,難受得是他那晚故意將自己灌醉,這還算什麽男-人?既然男-人有這樣的心思,自己便成全他。


    進房間,見年旺圍著浴巾,坐在創上看電視,很愜意很有自信的樣子,徐莉心裏也惱,隻是進來了,也不可能退迴去。站在空處,不做聲。年旺從創上下來,說,“是不是生氣我沒有到麻將館接你?”


    徐莉不說話,也不看年旺。年旺走到她身邊,說,“我是想去,不是怕給人看到對你今後不方便嗎。”“我敢怪你啊,是我自己不爭氣。”


    “有必要想這些嗎,先洗澡嗎?”年旺攬住徐莉的腰,將她往自己身前摟。在徐莉麵前,年旺似乎將自己所有的邪性子都收斂幹淨,變成一個完美的人了。


    徐莉不多糾結,順著年旺的勁往浴室走去。雖說結婚之後,一直沒有跟另外的男-人做過,但在結婚之前,卻沒少跟男-人混玩,曾一次陪三個男-人是有過的,對這些也無所謂。年輕時段瘋一點也沒什麽,婚後收斂了,誰想,今天走出這一步,今後會怎麽樣就難說了。


    第二天,先到教育局看看,張誠智見楊東軒到了,跟在身後一起上四樓。進到辦公室,才說,“楊局,查究危房的統計要等中午才能匯總,不會耽誤吧。”


    “沒什麽,不急。”楊東軒說,不想將心裏的事讓張誠智察覺,並不是信不過他,而是他得知後會做一些準備工作,針對懷德鎮張長順的事情讓人察覺,今後會被動。


    張長順背後有熊銳聰這個大佬,不會好惹。除非將張長順做到了不能掩蓋的程度,才會叫熊銳聰將他甩開,甚至主動將張長順一棒子打死,對楊東軒說來才安全。


    張誠智見領導有些淡然,便不是太急,說中午或下午將匯總材料交給楊東軒,便迴自己辦公室。楊東軒也不等王曉梅電話,出教育局往一中走,到一中再跟她母-女會合。


    還沒走到一中,蘇冰倩卻打來電話,問他忙不忙,如果忙有她陪著王曉梅去也夠了。楊東軒說,“姐,昨天說好了,怎麽會跟王姐失信?我在路上了。”


    “那好,我們在一中外街口等你。”


    教育局偏在市中心,而一中卻在當初平秋市的郊區。


    到一中專用通道街口,那裏有一個派出所,朱俊就是這家派出所的副所長。派出所主要的職責就是維護進出一中這條路的治安,要將社會上那些爛仔壓住,免得攪亂學校的正常秩序,隻是,讓朱俊這樣的惡人到這邊來,完全是請鬼看病。不過,上迴方儒海提出政法係統要肅整風紀,朱俊這段時間知道政法係統的老大在盯著他,也不敢過於放肆。


    這段時間,一中這邊的治安還算過得去,這時是上午,街上的爛仔都還沒出門,清淨著。楊東軒到街道口,見蘇冰倩、王曉梅和一個女孩兒在一起,當即走過去。女孩兒見了楊東軒,有些警惕。蘇冰倩見他到來,笑著招手,說,“東軒這邊呢,真不會耽誤你工作吧。”


    “我心裏有數。”楊東軒說,又跟王曉梅招唿,說,“王姐,這是茹茹?準備怎麽樣,有沒有信心?”楊東軒說著看茹茹,茹茹白他一眼,對這個麵帶笑容的帥哥沒有多少好感。主要是看他對蘇阿姨和自家老媽的熱情勁兒太足,八成沒安好心。


    見女兒不理楊東軒,王曉梅臉上有些掛不住,說,“茹茹,怎麽不應叔叔?”


    “茹茹,楊叔叔是考試高手,有什麽要問的都可以問他。”蘇冰倩說,跟茹茹也熟悉,可又不好直接跟茹茹說她轉學生楊東軒給聯係的,怕對孩子不好。


    茹茹沒理會,楊東軒也不在意,說,“走吧,我也有好幾個月沒到一中了。我問一個同事,看她忙不忙。要她幫帶著茹茹去考試,這樣更好一些。”說著,楊東軒給李捷打電話,李捷有些意外,大上午的楊東軒怎麽會給她打電話。自從楊東軒離開一中後,兩人雖說也時常聯絡,但楊東軒確實忙,見麵就少了。說過要一起吃飯還要將張誠智也找來一起的,卻一直都沒有兌現,李捷說,“楊大局長,有什麽指示?”


    “我敢跟你指示啊。”


    “你是大局長,誰敢不聽?我不怕你給我小鞋子穿,踢我到鄉鎮去啊。”李捷故意這樣說,說了就笑。當初楊東軒差那麽一線兒就下鄉鎮了,真去了鄉鎮會是怎麽樣光景?可笑一中有些人當時還落井下石地欺負人。李捷聽說了楊東軒今天會到一中的,心情一直很好,主要是為楊東軒如今能夠穩穩地壓住那些可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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