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軒才二十七歲,到教育局去擔任副局長是非常刺眼,目標大,即使方儒海運作都會很難促成。難道還有其他因素?


    這段時間來,趙麗麗既盡量迴避有關楊東軒的消息,又在注意搜集他的情況,很矛盾的存在使得她對他具體情況所知不多。


    找不到更多的理由推斷楊東軒擔任教育局副局長的事實,趙麗麗也不能深究這個問題,讓雄漢林心裏有所疑惑。兩人親密起來,漸漸深如,雄漢林的手機卻響了,是熊銳聰叫他們到市區等,跟領導會合後一起到省裏去。


    趙麗麗打起精神,這次到省裏一定要抓住機會,從婦聯跳出來,才有可能得到發展。今後,才能夠直接踩在楊東軒的身上泄恨。他有官職更好,從位子上踢下來,才是更大的打擊。


    李精翠這兩天一口怨氣淤積在心口,吃東西都沒有滋味,上班也沒有意思。李精翠是在國土局下屬的測繪隊上班,說不忙也比較忙,畢竟,如今城南區的建設不少,不論是個人修建還是開發修建都要經過測繪隊這一關。平時隻要出工作任務,大家便有得吃、拿。


    吃飯、拿煙、紅包都不可少的,像李精翠這樣資曆的在測繪隊裏不多,她雖說業務什麽的不精熟,但對城南區各個角落的情況卻熟悉,對各方麵的人卻能夠打交道。每次出工作任務,至少不會丟下李精翠在家裏。


    一般去某一單任務要三到四個人,加上她就是五個。這種事是規矩,主家有這樣的自覺,否則,測繪這一關拖兩三個月不足為奇,一兩年都有。隻要有李精翠在,主家問有多少人參與李精翠都會將人員放寬一倍,這樣拿煙拿紅包就是雙份。當然,吃飯時會將沒有到場的人也叫去一起吃,在測繪隊裏大家對這個老大姐都很客氣,也很尊重。李精翠自我感覺很好,覺得有利可謀自然會一起拿。到得的紅包,即便是雙份李精翠也不會都收進腰包,迴到測繪隊會將一份交給領導。


    今天沒有任務可出,李精翠在自己辦公桌那坐一會,覺得沒有意思,跟辦公室另一個人說自己還有點事,有什麽事電話一下,那人笑著應下了。


    測繪隊雖然是國土局名下單位,但辦公地點不在區政府,而是在臨街街口往裏走,比較難找到的一棟小樓。掛了牌,出小巷子才到大街。心裏鬱悶,李精翠聯係女子美容中心那邊看有沒有空位,做一做麵部護理、卵巢護理,才能夠讓自己身體的活力維持著。


    那邊讓她過去,客人還少,過了中午就忙了。走進春蘭女子美容中心,李精翠是老客,技師們都熟悉,給她倒一杯茶,帶著她進裏麵房間。房間不是單人創位,有三張創位。春蘭這裏的生意最好,如果不是選這時候來,往往創位要排隊等。


    李精翠做九十分鍾的全身護理,重點是護理卵巢,到這種年齡,實際上處於更年期,經期早兩年就不穩定,有時候會間隔一兩個月沒來,有時候來了,隻是很少的量,做護理後,似乎效果不差,李精翠從來沒有懷疑過春蘭這邊的效果,每一次技師介紹產品,都會毫不猶豫地買,這也是技師們對她很熱情的因素之一。


    進房間後便將自己脫得一絲不卦,這裏是女子專業護理,不會有男-人進來。有時候給按摩按得有些感覺,李精翠會問怎麽春蘭裏都沒見有男技師?技師便會笑,說李精翠是給見效果了,才會想這樣的問題。又說在大城市確實有男技師,不過平秋市這裏暫時無法接受,又說到婦產科裏有男醫師給產婦接生等話題。


    今天這個技師是熟人,趴在按摩創上,技師說,“李姐,真的很羨慕你有這樣好的身材。”技師才二十出頭,足比李精翠小一半多,論身材又怎麽比較?不過,李精翠到這樣年齡身材沒有太大變化,確實也算少見。李精翠也覺得是自己的驕傲,說,“還說呢,小肚子又長了點。”


    “看不出,等會秤一下,不會長斤兩的。我會重點按一按腹部,將脂肪燃燒掉。”一邊說從李精翠頭部按起,漸漸往北部,到腰腹、臀部和大腿,來來迴迴地按壓一些穴位。特別是按壓臀和大腿時,手指免不了要接觸到了幾處敏敢地,翻過身來仰躺,在小複上按壓,又在腿間找穴位按壓,李精翠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上來。


    出春蘭到中餐吃飯點,要了一份,吃過後鑽進一家茶樓。茶樓有棋牌室,這裏有麻友。李精翠在具體任務時都會鑽進來消磨時間,在這家茶樓也有幾個熟人。這種熟人都是麻友,彼此不會知道各自身份的,也少有相互打聽來曆。


    “李姐,今天有空過來?我們湊一桌吧。”一個男子進來,三十出頭,有點瘦,帶著一副眼鏡。


    “眼鏡客來了,好,就湊一桌還怕你這樣瘦子?想怎麽玩都隨你。”眼鏡客笑了,說,“真的?”


    “李姐哪一天說過一句假話?”


    “那是,李姐豪氣,我是最佩服了。”說著兩人鑽進以包間去,讓前台幫安排,有人來了招唿一聲湊足角色。這些都有茶樓幫安排,甚至幫打電話約角。坐進包間,眼鏡客看著李精翠說,“李姐,你在上麵還是我在上麵?隨你挑。”


    說的就是誰坐誰上手位,這話聽著卻令人遐想。李精翠笑著說,“眼鏡客,你在上麵還不給累死,你在下麵又會給壓死。”


    “李姐這樣好身材,不管怎麽死都是豔福,是不是?男-人都喜歡豔福,有句老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留。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兩張嘴。”


    “什麽兩張嘴?”


    “上嘴下嘴,是不是?”眼鏡客很能說,才不在意這些羞不羞人。平時打麻將,李姐也是葷素不忌,隻是兩人單獨說這些,眼鏡客不免在李精翠兇脯上看。李精翠聽他說得精彩,笑起來,又見他盯著自己看,說,“眼鏡客你還真會說,能不能做?要不今天下午我們就單挑對著幹?”


    “好啊,不管李姐什麽招數,我都奉陪。”眼鏡客笑著說,現在還沒有人來,坐著說些葷話也是有趣。手從麻將裏隨手莫出一張,說,“李姐,你猜這是什麽張?”


    “還用猜?肯定是幺雞,你自己自莫呢。”男-人身上的特征,打麻將時莫了幺雞跟男-人自擼如出一轍。


    “錯了,是乃子,李姐的。”眼鏡客說著將那張翻轉過來看,是一張兩餅。兩餅的另一個叫法就是乃子,女-人抓了這樣的張,往往會說是自己身上的,就知道是兩餅。


    “好莫嗎。”李精翠說。


    “很有感覺。”眼鏡客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李精翠先前在技師的手段下,心裏的念想本來就沒散去,兩人在包間裏說逗,情緒更強烈。看著眼鏡客,這個人雖瘦,但精力足,人年輕,就不知能不能多玩一會。在家裏男-人在自己身上有時候看著也努力,隻是總覺得欠一點什麽。李精翠不是沒有在外麵跟男-人廝混過,也不是很在意。


    當下腿抬起來,踩在眼鏡客腿上,說,“眼鏡客是放炮能手,是不是?”眼鏡客沒想到李精翠會這樣,也不客氣,在麻將館認識的,誰會在意?也不管李精翠是不是比他大得多,有得玩就是不錯。手落在李精翠穿著絲襪的小腿上,捏莫起來。見李精翠沒有要躲開,看著她的臉,說,“是不是能手不是我說了算,得李姐來認證查驗,是不是?”


    李精翠臉上笑著,眼鏡客膽子更大,直接莫裙裏。李精翠抓住他的手,不讓再莫,眼鏡客稍用力,要再莫。李精翠看著包間門,隨時有可能有客人進來,看到他們這樣總是不妙。


    “李姐,我還有兩好朋友,叫他們一起過來,你看成不成?下午我們就釹三男,讓你躺著撿錢了。”麻將裏有術語,叫著一釹三男,躺著撿錢。意思是這種角色搭配的四個人,牌運會落到女-人一方,穩穩贏錢。隻是,眼鏡客手莫著李精翠的大腿,說這話時又給她暗示,李精翠知道他的意思,再來兩男-人一起打麻將,邊打麻將還能夠一起玩。隻是,對方三個人,又怕他們人多嘴雜說出去,今後再到這裏來打牌會讓人笑話。


    “要不我們先別打牌了。”李精翠說,意思是找賓館先幹一炮,等散麻將了有興致又去再玩。眼鏡客雖說也想這樣,平白地有麻友肯讓自己日,才不管對方樣子和年齡,況且李精翠外貌其實不差,很讓他有激情的。隻是,再叫兩人來一起玩,興頭會更好,這種福利不惠及死黨說出去還得自己破費請客。叫他們來,趣味也會更濃,今後敲他們幾次請客也無話可說。


    關鍵是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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