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樣做姐的啊,把妹妹先賣了。”向麗梅站起來也陪楊東軒交杯酒,之後,向麗梅跟滕軍也交杯一下。隻是有麻才陽不去理會,讓他心裏更妒忌難受。


    也不會喝大醉,大家有了酒意,向麗梅提出另搞活動。滕軍說他還有事要去見領導,讓他們自己去唱歌,麻才陽自然不小再承受這樣的虐待,借口有材料要加班也走了。文璐說,“楊局,你送一送你師姐吧。”意思也是要散了。


    向麗梅說,“師弟,你送文姐迴去。我近得很,再說,你們先前喝過交杯酒,這時得去洞房才對。純宵一刻值千金,要好好努力哦。”


    “向麗梅我就近送一下,東軒你送文主任吧。”滕軍說。


    “我聽領導的。”楊東軒應到。


    攔下車,讓文璐先上車,兩人坐後排。文璐的腿搭搭過來。楊東軒自然不客氣,手放在她腿上撫莫著,車裏雖說光線不好,但動作之間不會瞞過開車的司機。都有酒意,如果刺-激撩撥情緒激動起來,文璐會不會翻身就騎到自己身上來,真不好說。


    不遠,十幾分鍾到文璐家外的街道,下車了文璐的酒意似乎更足。走路要楊東軒扶著,上次曾經到過她家,但不知會不會有老公在。文璐從沒說這事,而向麗梅等人也不提這些事。有些擔心開門後,見文璐的老公在家裏,那就有些尷尬、也會讓她老公誤會。


    但此時不可能丟下文璐不管,她幾乎沒有什麽力氣,全靠著自己帶著走。文璐房間在三樓,到樓上,有聲控路燈,光線弱,稍遠看不清人的麵孔。楊東軒留意著沒有見到其他人,到她包裏拿鑰匙,文璐摟住他的胳膊讓他完全能夠體會到自己的情況。


    楊東軒對她早就見識過、體會過,知道那味道極好,從胳膊傳來的揉軟。這情景如果讓文璐老公看到,會不會揮起刀子追砍過來?


    開了門,楊東軒的心提起來,客廳黑著。文璐進門後不再是摟著他的胳膊而是吊在他頸脖上,讓自己掛在他兇前,腳尖踮著。楊東軒不明狀況,也不敢亂動洞亂莫。


    “還不關門啊。”文璐說,聲音裏哪有醉酒的意思,之前分明是裝醉。“今晚讓你好好地開心,開心夠,喜歡不喜歡?”


    自然是喜歡。


    楊東軒將門順手關了,按開開關,客廳亮起來。兩人在這樣強光中都不適應,文璐站下,去將窗簾合上,免得有人偷窺。站在窗簾後,看著楊東軒,說,“喜歡解女-人衣服,還是喜歡赤果的女-人?”說著,將她襯衣脫開。


    以前在車裏曾將她完全剝脫掉,就差臨門一點點事,對她的風格也是了解。瘋起來非常狂放,隻是不知她家庭生活怎麽樣。楊東軒如今招惹的女-人不多,但心似乎花多了,膽子也大多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工作的變動,見到更多一些人和事。


    餘望也好、利益也好,都會讓人更多的貪念,將這一切都認定為理所當然。


    文璐將襯衣丟開,隨後將短裙也丟掉,三掂式的掛在身上。文璐見他沒動,走過來說,“傻瓜......”走到他身前,幫他來脫襯衣。 “餓了吧,在家裏是不是沒吃好?”


    “你是怎麽做到的。”文璐說著在楊東軒臉上親,自然是喜不自勝。


    “你跟我說,你到底有幾個女-人,還懂這麽個道理?”


    “沒殺過豬還沒見過豬跑?”楊東軒自然不肯跟文璐交底,目前,沾惹的女-人也不多,趙麗麗、方瓊、丁曉夢,之前還到過夜掂兩迴。


    “不老實,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冤枉,師父你不能這樣一棍子將所有的好人都打死。”楊東軒說著話,手卻沒有停,說這樣的話題,自然是讓身體享受到同時精神上也得到滿足。


    “就算你之前是好人,現在也不是。哪有好人欺負他師父的……”


    “我是在完成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師父想什麽,我自然該做什麽,是不是?師父,你說我表現得好不好?”“表現得好,但你是壞人,隻有壞人才表現得好。”文璐笑著說,說笑一會,精神和體力都慢慢地恢複。楊東軒準備離開,文璐說,“就老實地呆著,哪兒也不準去。”說著摟緊他不準他動。


    “你說說你老婆,行不行?”


    “我沒老婆。”


    “我聽說過一些,之前她對你很不好,是不是?”


    “你老公呢。”


    “我沒有老公,隻有徒弟。”


    “好,今後我做你野男-人。”


    “那就說定了。”文璐親了親他的臉。


    文璐見他這樣,說,“真是太好了,人家好喜歡啊。快來,再給你表現吧,來表現……”


    早早醒來,楊東軒感覺到自己還是如同平時那樣有清早反應,有些難受。身邊的文璐還在睡,想著自己該在天亮之前走掉為好,免得給人看到。


    出到街上,沿河小跑一段,慢慢地適應後加快速度。早晨活動一番,會讓自己的體力和精力恢複到最好。感覺到出汗,楊東軒平息了自己的氣息,在河邊打一趟拳。如今,自己身心暢快,打拳的感覺比之前要順得多,也能夠體會到一些新的境界。


    小時候聽老輩人說練拳練到一定境界,會有什麽反應,當時覺得完全是天方夜譚,如今,對練拳更用心、隨著自己的生活經曆對一些事情的感悟後,對練拳也有不少新的感悟,雖沒有明顯地變化,可心裏隱隱有種感覺,似乎要觸摸到某種東西。


    今天的工作早定了,要去牛潭村小學將那裏的工程協調好,自己在這方麵經驗不夠,把張誠智帶著一起走,他人麵上比自己熟悉。不過,今天任務也不重,關鍵是要莫清情況,看有沒有必要請區裏領導出麵來協調解決。


    這是自己上任後第一次解決工作上的問題,楊東軒還是希望自己有更好的結果,這樣才是自己最好的工作開端。想來,教育局和區裏有不少人都在暗中關注自己的表現吧。


    楊東軒也有些期待,不過,從張誠智那得到的信息看,村裏要承建學校的廁所確實有些異常,轉念想不過是村裏的人想要這工程的利益。修廁所這種工程要多少資質?牛潭村這樣的大村子,整個村裏的房子建造,都是他們自己的人手所建,修一個廁所肯定不在話下。


    不過,教育局的招標是要求資質、要求建築公司或建築隊來接承這工程,之間確實有些說不清的地方。


    先到教育局吃早點,楊東軒不急著去吃東西,到辦公室將張誠智帶來的資料再熟悉一下,到村裏去心裏更有底。上到四樓,見一個女子站在樓道上,看到楊東軒上樓後,說,“楊局長好。局長早。”


    看著麵前這個女子,楊東軒有些茫然。女子說,“楊局長,我是牛潭村小學的範惠貞。您還記得我嗎?”


    “有什麽事嗎?”楊東軒有些疑惑地看著這個範惠貞。


    “我要給你當晴人,你要我吧。”範惠貞看著麵前的帥哥,在心裏叫喊,很瘋狂,臉上表情肯定也豐富,卻不敢把這句話說出來。


    稍遲疑,楊東軒將辦公室門開了,讓範惠貞進裏麵說事。


    按說她不應該跟自己有什麽直接關係,範惠貞是牛潭村的特崗教師,還沒轉正。這時候,也該到評審是不是轉正的時間段,她會為這個事找自己?不過,楊東軒對這方麵怎麽操作沒有過問,也不熟悉,真要找自己答應不答應?那次在牛潭村小學出事當天,清查班級人數時,因為範惠貞太擔心與緊張,使得班級一個請假做客的學生忘記了,以為還有一個學生落在廁所坑裏,她反應特別大也使得學校和當時在場的領導也慌亂起來。好在楊東軒提醒了,才有教師提到學生請假的事。


    這一鬧劇可能使得範惠貞在學校和學區有不好印象留下來,影響到她的轉正不成?如果這樣,找自己給她說一說情,倒是勉強掛的上邊。


    當初她的慌亂和反應,其實也是擔心學生而已,再說,像她這種對環境不熟悉、走到工作崗位才一年的女子,有這樣的錯失反應也沒什麽。


    心裏有計較後,楊東軒不先說話,走進辦公室,先給範惠貞弄一杯水。範惠貞見了,忙說,“局長,我來我來。”範惠貞說的是普通話,而口音顯然不是平秋市的人。


    湊到楊東軒身邊,要搶著倒水。楊東軒便讓開了,說,“小範不是平秋市的人吧。”


    “我是北省的,考特崗時就想到村裏擔任一個教師,給孩子們的成長出力。”


    “很好,情懷很高啊。到這邊一年了,感覺怎麽樣?”


    “感覺很好,學生們都很純真、很可愛。”


    楊東軒對麵前這個女子有些無言,不知說什麽好才對。外麵有些人對山區的認知隻是從一些宣傳的媒體上得到印象,之後按照自己的思維邏輯來進行推演,得出結果。便決定要將自己的生命和熱情,潑灑到這樣的想象裏。而在實際中,有的能夠適應下來,三五年體會到那種艱辛才離開,有的則三五個月甚至三五天就灰頭土臉地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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