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祁紅卻突然坐了起來,身子被秦笑愚往前麵一拖滑到了床下,一個大屁股就砸在了秦笑愚的腿上,壓得他一條剛剛想站起來的腿猛地跪下去,隻聽哢嚓一聲,一塊木地板竟然被他壓的塌陷了下去。


    秦笑愚悶哼一聲,和祁紅倒在地板上樓作一團,隻覺得膝蓋處一陣疼痛,忍不住悶哼一聲,一隻手卻摟著祁紅豐腴的身體,另一隻手想撐著地板穩住身子,沒想到卻正好伸進了哪個塌陷的洞裏麵,整個人就倒下來,讓祁紅結結實實地壓在了下麵。


    “哎呀……什麽東西……”秦笑愚痛唿一聲,因為他感覺到開裂的地板刮破了他的手臂。


    “啊……怎麽迴事……”祁紅也發現出了意外,手腳酸軟地送秦笑愚身上爬起來,低頭一看,一隻手捂著嘴巴,怔怔地盯著地板上的那個洞,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秦笑愚嘴裏嘶嘶吸著涼氣,坐起身來,慢慢從洞裏麵抽出手臂,隨即就發現塌陷下去的地板不僅僅是一個洞,而是一個大坑,並且也絕對不是地板不結實,而是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人為設置的機關。


    “這……這是什麽……”秦笑愚吃驚地盯著祁紅問道。


    祁紅沒出聲,隻是盯著那個坑出神,好一陣才伸出手試探著想掀開一塊裂開的地板,隻是力氣小,那塊地板並沒有被她掀開。


    秦笑愚似乎明白了祁紅的意思,馬上就把那兩塊被他壓裂的地板撬起來,隨即就聽見祁紅嘴裏發出一聲驚唿。


    秦笑愚低頭一看,忍不住大吃一驚,從已經露出來的洞口看進去,在光線能夠照著的部分有一疊疊紙幣,不用多看就知道是一捆捆嶄新的錢。


    秦笑愚抬頭疑惑地看看祁紅,似乎馬上就明白了什麽,怪不得祁紅隔三見五要來這裏住上兩天,並且也沒有看見她和男人在這裏幽會,沒想到這裏竟然是一間藏寶的屋子,竟然在無意間被自己以外的發現了。他的第一個本能的反應就是祁紅先前騙了自己,她從韻真那裏騙來的錢並沒有花在什麽仕途上,而是藏在了這間房子的地板下麵。


    “這……是你的?”秦笑愚吃驚地問道。雖然眼前見到的隻是洞的一部分,但可以肯定,腳下的木板下麵應該都是空的,還不知道有多少錢呢。


    祁紅一臉茫然地看看秦笑愚,緩緩搖搖頭,說道:“不……不知道……”


    秦笑愚原本以為羞於承認,可看看的她的表情又不像,忍不住說道:“不知道?你怎麽能不知道呢……這棟房子難道不是你的?”


    祁紅站起身來說道:“先別說話,過來,把床移開,把這裏的木板全部撬起來……”


    秦笑愚一聽,也顧不上多問,就像是發現了阿裏巴巴寶藏一樣,馬上就興致勃勃的幹起來,祁紅則一臉嚴肅地抱著手臂站在一邊觀看,隨著地板被一塊塊掀起來,一疊疊碼的整整齊齊的紙幣暴露在了明晃晃的燈光下麵,最後,當秦笑愚滿頭大汗地站起身來的時候,隻見眼前這個地下金庫足有三米長,兩米寬,五十公分深,裏麵的空間基本上已經錢占據了。


    祁紅慢慢蹲下身來,不過,她的注意力不在那些錢上麵,而是在一個角上放著的一些證件,以及幾個牛皮紙袋子。


    秦笑愚雖然也是個有錢人,可他的錢都做了投資,來往的隻是一些數據,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的現金,連眼睛都有點看花了,他知道這裏麵有些錢並不是人民幣,而是美金。


    不過,他也被那些證件和牛皮紙袋子感興趣,趕忙蹲在祁紅的身邊,伸手就想去拿,結果被祁紅打了一下,嗔道:“你別動這些東西,去那邊數錢去,看看這裏有多多少錢?”


    秦笑愚站起身來抱怨道:“這……要數到什麽時候?”


    祁紅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真蠢……不要一疊疊數,看看一疊幾捆,一排幾捆,不是一下就算出來了?把人民幣個美金分開……”


    秦笑愚看看祁紅,隻見她把幾個牛皮紙袋子拿到了床上,從裏麵拿出一些文件仔細看著,那一堆堆錢好像並沒有讓她多激動,心想,也許這些錢真的不是她的,看她那樣子也是一副吃驚的模樣,顯然,這個小金庫的存在她也是第一次知道。


    什麽人會有這麽多錢,並且要偷偷摸藏得這麽嚴實,不用說,這些錢和孟桐有關,也許,這棟別墅就是孟桐的,這裏不僅是孟桐的小金庫,也是她和祁紅的銷魂窟呢。


    秦笑愚撅著屁股趴在地板上數了十幾分鍾,最後直起身來對坐在床上對著一堆文件和證件怔怔發呆的祁紅說道:“我數不清,大概估計了一下……人民幣一千多萬……美金五百多萬……”


    祁紅迴過神來,迅速把床上的所有東西全部塞進牛皮紙袋子,然後從床上下來,沿著那個四四方方的小金庫轉了一圈,抬頭對秦笑愚說道:“我覺得不止這些……你找個東西把這棟屋子所有的房間的地板都敲一遍,也許,還會有其他的發現呢……”


    秦笑愚在一陣興奮過後,熱情已經沒有先前那麽足了,一想起祁紅睡衣裏麵是真空的,馬上就對這些花花綠綠的紙失去了興趣,一心隻想著剛才那個被中斷的遊戲,很想在這件密室裏繼續下去,隻是不敢說出來。


    “別找了……就算還有……反正也跑不掉,再說深更半夜的……”秦笑愚坐在床上不情願地說道。


    祁紅盯著他看一會兒,似乎有點不相信男人那副不耐煩的神情,麵對這麽多錢,誰見了不動心,換做另一個人,可能早就去把這棟屋子翻個底朝天了。


    祁紅走到秦笑愚身邊坐下來,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這一次表現的既大膽又自然,然後就像哄著小孩一般低聲道:“乖,聽話啊……這件事今天晚上搞定,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來這裏住了……既然深更半夜了,你就動作快點,要不然今晚可沒功夫睡覺了……”


    “那你告訴我……這些錢和這棟別墅是誰的……”秦笑愚盯著那張滿月似暈紅的臉低聲問道。


    祁紅扭扭身子,推著秦笑愚站起身來,然後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這裏的一切隻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知道嗎……我和孟桐以前就在這些錢上麵……隻是今天才被你這個小魔王發現……”


    秦笑愚從祁紅那裏得到了確切的答案,忍不住就想起了當初顧南亞告訴他的那件往事,當初孟桐的之所以和老婆張紅兵反目,除了兩個人已經互相厭惡之外,導火索就是張紅兵在家裏一個房間的地板下麵偶爾發現了孟桐的小金庫,然後竟然要挾自己的丈夫,最終差點被孟桐殺人滅口。


    沒想到這麽多年之後,在這裏又發現了孟桐小金庫,看來,人和動物也沒有什麽區別,當他的某個特質形成之後,就永遠也不會改變,就像老鼠總是把吃不完的東西拖進洞裏麵儲藏起來,孟桐這個藏錢的習慣可能也永遠都不會改變了,


    秦笑愚按照祁紅的吩咐,找來一根木棍,然後就像工兵一樣把這棟別墅所有房間的地板都敲了一遍。


    如果在某個地方聽出了一點異樣,他馬上大唿小叫的把祁紅叫過來,然後她的注視下用一把刀撬開了地板,遺憾的是並不是想象中的小金庫,在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整棟屋子都被翻了一個遍,不過並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我就說不會再有了,你還不相信……”秦笑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埋怨道。


    祁紅好像有摸英俊男人臉的嗜好,見秦笑愚一臉沮喪的樣子,就摸著他的臉笑道:“沒有就好,我打算把這棟別墅賣掉呢……要是不仔細找找,豈不是便宜了別人?好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秦笑愚心中一動,馬上跟著祁紅走進了臥室,祁紅迴頭暈著臉嬌嗔道:“你跟進來幹什麽?我要睡一會兒,你就在沙發上躺一會兒吧。”


    說完就走過去歪在床上,拉過一條薄被蓋在肚子上,一雙眼睛風情萬種地盯著站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的小男人。


    秦笑愚吃不準祁紅的意圖,盡管心中火急火燎,隻想發泄堵在心中的那一團火,可沒有祁紅明確的暗示,就是不敢下手。


    “你還能睡得著覺……這麽多錢你打算怎麽辦?”秦笑愚沒話找話似的說道,好像就怕她真的睡過去似的。


    祁紅其實也不好受,如果秦笑愚這個時候撲上來,她相信自己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實際上她也不想反抗。


    隻是,她畢竟不像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在心理上還是有所忌憚,隻不過年輕男人那強壯而又英俊的模樣讓她忍禁不俊,勾起了她對青春的迴憶。


    這時,她才明白,那些有權有勢的老男人為什麽喜歡玩小姑娘了,他們的心理應該也和自己差不多,因為,老男人在玩年輕女人的時候和老女人在被年輕男人玩的時候一樣,心理上應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隻不過,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加被動一點而已,遺憾的是秦笑愚這個愣頭青一點都不主動,好像非要等著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似的,也不知道當初他和韻真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是誰先動手,該不會是自己那個死丫頭主動的吧。


    一想起女兒和秦笑愚在一起可能出現的狀況,祁紅一顆心躁動不已,閉著眼睛猶豫了半天,才喃喃道:“那你說說……這些錢該怎麽辦?你是願意把它做為我們兩個共同的秘密,還是願意拿出去跟別人分享?”


    秦笑愚沒聽明白祁紅的意思,大著膽子地走到床邊,厚著臉皮坐下來,愣頭愣腦地說道:“分享?我跟誰分享?要不然問問韻真,她畢竟當過行長,她應該知道怎麽處理……”


    祁紅一聽,伸手就在秦笑愚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膩聲道:“要是告訴韻真,那還算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嗎?你……難道就不會動動腦子……說完,脹紅著臉,把腦袋轉到一邊,好像再也不能說的更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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