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秋萍輕笑一聲,拿著槍的手慢慢伸過來,用槍口在秦笑愚的臉上輕輕滑動著,然後停留在他的胸口,稍稍用力就挑掉了襯衫上的一顆紐扣。


    一邊得意地說道:“乖乖的啊……既然你挑起了我的興致,你就要負責……別害怕,我會憐香惜玉的……”說完,就把秦笑愚的襯衫全部解開了,露出結實的胸膛。


    秦笑愚有點哭笑不得,聽她那語氣好像自己反倒變成了女人,正在接受一個男人的挑逗呢,不過,那支槍在胸口滑來滑去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他不敢輕舉妄動,隻好哀求道:“你……別亂來啊……你先把槍收起來,小心走火……”


    黃秋萍笑道:“我玩這東西的時間並不比你短,我想讓它走火的時候,它才會走火……隻要你乖乖的,它就不會走火……”


    秦笑愚沒辦法隻好問道:“你想幹什麽?”


    黃秋萍往下移動著身子,坐在了秦笑愚的腿上,然後用空著的一隻手解開他的皮帶,暈著臉嬌笑道,我要看看你這玩意,到底有多嚇人……韻冰那死丫頭簡直被你迷死了……


    秦笑愚一聽,就在心裏把韻冰罵了一百遍,果然是她在搗鬼,沒想到她臉皮這麽厚,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顯然,她已經是黃秋萍床上的玩物了,不過,這也不稀奇,無論是出於情欲還是出於利用古小林的目的,韻冰都應該是黃秋萍獵取的對象,把她變成自己的人自然可以一舉兩得。


    秦笑愚就這麽一愣神,身上的褲子就被黃秋萍一把拉到了腿上,盡管麵對的是一個女人,可他還是有種羞恥的感覺。


    黃秋萍好像也挺害臊的,斜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忽然撲哧一笑,嬌聲道:“也就這樣嘛……韻冰怎麽就這麽大驚小怪呢……”說著,瞟了秦笑愚一眼,見他脹紅了臉,好像很有成就感。


    秦笑愚心裏很清楚,黃秋萍可不是慕容玉,她這樣做並不是對自己存有什麽情感,完全是一種微妙的心裏在驅動,說不定還是無聊的發泄呢。


    不過,像她這種強勢的女人,一旦跟她發生關係,那就無異於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某種烙印,永遠別想去掉。


    就像她剛才說的那樣,自己一旦成了她的俘虜,就別想逃了,她可是有足夠的實力牢牢把自己控製在手心裏,那時候,說不定還會引起韻真和她之間的一場爭鬥呢,因為兩個女人有著很強的占有欲。


    秦笑愚原本想趁著黃秋萍分神的時候突然出手奪下她手裏的槍,沒想到她盡管表現出一副癡迷的樣子,可那支槍卻一直頂在自己的胸口。


    不過,他知道,黃秋萍倒不是因為感覺到了什麽威脅,完全是出於一種職業習慣。但是卻也不敢輕易反抗,萬一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一件曖昧的事情變成災難。


    沒辦法,秦笑愚隻要咬咬牙說道:“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老公嗎?”


    黃秋萍一愣,有這麽一瞬間臉上似乎流露出猶猶豫不決的神情,可隨即就嬌媚地說道:“我的小寶貝,你竟然還懂得用激將法啊……可是姐姐不吃這一套啊……你不知道,我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我甚至覺得我們這樣是……對他最好的紀念呢……


    也不知道為什麽,多少男人我都不屑一顧,竟然就對你這個小壞蛋動心了,你應該感到榮幸呢……”


    說著,黃秋萍臉上的漸漸布滿了紅暈,握著槍的手好像越發無力了,槍口早就不知道直到什麽地方了。


    這個時候,秦笑愚其實隻要一翻手腕就就能輕易地解除槍的威脅,可他的優柔寡斷再次表現出來。


    他甚至覺得這個時候繳了黃秋萍的槍不夠地道,不夠男子漢大丈夫的光明磊落,如果黃秋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可能會像昨天晚上一樣沉溺在一種既無奈而又無法拒絕的半推半就之中。


    可黃秋萍顯然還不滿足,她把一隻手伸下去,那意圖很明顯是想做進一步的接觸,甚至想登堂入室。


    這是秦笑愚暫時無法接受的,這不僅來自對韻真的內疚,還來自黃秋萍的意圖不是很明顯,在她情急的背後還有很多讓人聯想的空間。


    所以,秦笑愚覺得這一刻意味著極大的風險,他又不是沒有嚐過女人滋味的菜鳥,在厲害麵前終於做出了明智的抉擇。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讓黃秋萍繳械,而是一瞥眼看見了那個掉在地上的公文包,在和明玉吃飯的時候,這個公文包都沒有離開過她的手邊,他知道這個公文包對黃秋萍意味著什麽,沒想到當一個女人發騷的時候,竟什麽都不顧了。


    “你的圖紙掉出來了……”在關鍵時刻,秦笑愚扭頭看著那個公文包嘀咕了一句。


    果然,黃秋萍好像馬上就醒悟過來了,身子微微一顫,扭頭朝著沙發上看過去,但對秦笑愚來說,這一瞬間已經足夠了。


    黃秋萍迷迷糊糊地被秦笑愚輕易地奪走了手槍,被強壯的身子壓在了下麵,不過,她絲毫都沒有慌張的樣子,反而更加嬌媚了,整個身子癱軟成了一灘泥,媚眼如絲地哼哼道:“你看……人家都被你繳械了……我是你的俘虜,你想怎麽樣嘛……”


    秦笑愚覺得自己備受折磨,如果不看黃秋萍那張俏臉,簡直沒有一點感覺,按道理,他現在馬上就能離開她的身體,但是,他卻仍然騎在她的身上猶豫不定,甚至對自己剛才的果斷行動有點疑惑。


    “你……你在騙我……”他隻能盡量尋找黃秋萍的犯罪證據。


    黃秋萍展開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那意思好像是在迎接一隻迷途的羔羊,讓秦笑愚有種想沉溺進去的衝動。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敢愛敢恨的男子漢,沒想到也是自欺欺人之徒……怎麽,難真我沒有韻真漂亮?


    我有一個前夫,她也有個前夫……但是我敢肯定,韻真的男人肯定比我多,隻是你不知道而已……”黃秋萍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一雙眼睛已經流露出迷茫的神情。


    秦笑愚不禁暗忖,從表麵上看,黃秋萍是個非常理性的人,自控能力很強,不容易受到外界的幹擾,不喜歡男人好像成了她這個職業的優點。而事實是,如果有人打破了她那層人為營造的外殼,一旦觸到她的柔軟之處,馬上就崩潰了。


    這樣想著,秦笑愚竟有種難以抑製的好奇心,竟不知死活地說道:“寶貝……你就不要挑撥離間了……不錯,你和韻真一樣漂亮,她可能有過好幾個男人……


    但是,她沒有一個讓她念念不忘的前夫……她一顆心都在我的身上……這不是你和祁紅的一點陰謀詭計就能得逞的……


    怎麽?你是不是很想要我上你……我馬上就能滿足你的要求,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怕你不答應。”


    “什麽……什麽條件……”黃秋萍在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好像已經徹底崩潰了,身子癱軟成了一灘水,這個時候就算是一片樹葉也能在她的身上蕩漾。


    “把你的圖紙給我……有人出了大價錢……”秦笑愚就像剛才黃秋萍挑逗他的時候那樣,一隻手輕輕撫著她飛俏臉低聲說道,那模樣可比黃秋萍先前的樣子更加忘乎所以。


    黃秋萍在一瞬間流露出複雜的神情,這種神情非但秦笑愚讀不懂,即便是一百歲的老人也看不透。


    不過,這也僅僅是一個瞬間,隨即,她的臉上就恢複了嬌媚的神情,但是一雙眼睛裏絕對不再是柔情似水了。


    她瞥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個公文包,細聲細氣地說道:“笑愚……你何必要這麽捉執著於所謂的道德呢?沒有人和你搶韻真……我已經看出來了,韻真已經對你死心塌地了,你還有什麽值得擔心的?


    哦,對了,你是怕跟我發生關係之後沒法和她交代……我也能理解……不過,我並不是平白無故和你這樣,確實有點情不自禁……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天知地知,逢場作戲而已……


    當然,如果你是一個恪守傳統道德的人,我也不會這樣……可根據我的了解,你是一個想得開的男人,比如,你可以和韻冰魚水之歡,又可以和丈母娘打情罵俏,為什麽我們就不能……”


    秦笑愚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黃秋萍,奪過來的手槍慢慢地抵住她的肚子,眯著眼睛低聲道:“你在說些什麽?”


    黃秋萍的餘光瞥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槍口,咬咬牙說道:“我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這些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隻是覺得,你為什麽對我就這麽在乎呢?”


    秦笑愚冷冷地問道:“你和韻真說過這些事情?”


    黃秋萍窺見了秦笑愚的軟肋,低聲道:“沒有……我對有價值的信息從來不會和別人分享……”


    “那你告訴過韻冰?”


    “沒有,既然我沒有告訴韻真,怎麽會告訴韻冰?韻冰在我的故事中不算主角……”


    秦笑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你是從哪裏聽說我和祁紅……的事情……”


    黃秋萍好像已經定下神來,笑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不透風的牆嗎?我確實不知道你和祁紅之間發生了什麽。


    但是,蛛絲馬跡,驚鴻一瞥,都能給人提供真實的信息,你敢否認嗎?我不信,你會為了男女私情對我下殺手……”


    秦笑愚並沒有對黃秋萍的這句話做出什麽評判,而是仍然執著地問道:“什麽蛛絲馬跡,什麽驚鴻一瞥……你瞥見了什麽?”


    黃秋萍的神情更輕鬆了,甚至挑逗性的扭著腰肢,完全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笑道:“有權的女人和男人一樣,起碼心理上是一樣的……祁紅在提起你的時候偶爾會臉紅,你說,一個要當丈母娘的人,為什麽在提起女婿的時候要臉紅呢……


    另外,你難道不知道她和我舅舅的關係?你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一個驚人的消息……”


    秦笑愚好像已經陷入了黃秋萍編織的落網,果然慢慢把腦袋湊過去,隻聽黃秋萍小聲道:“我曾經和祁紅在一起……”


    “啊……”秦笑愚吃驚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發出來,隻見黃秋萍閃電般抓住了他握槍的手,另一隻手迅速伸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麵,同時一條腿竟然隔著男人的屁股一腳提到了他的後腦勺,嘴裏喝道:“你這是找死……”


    黃秋萍的腿不但軟而且彈性十足,從背後踢上來的腳尖堪堪踢中了秦笑愚的後腦勺,他隻覺得一陣劇痛,腦袋金星亂冒。


    還有來得及想明白,眼前一黑,身子就撲到在了黃秋萍的身上,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時心血來潮的一句話竟然惹得女人不惜性命相搏,並終於在陰溝裏翻了船。


    黃秋萍好像也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秦笑愚沉重的身體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坐起身來喘了一會兒,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那個公文包抓到手裏,還不放心地打開看看裏麵的圖紙,這才把身子挪到秦笑愚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測試了一下他的脈搏,自言自語道:“算你運氣……”


    說完,爬起身來,拿著公文包四下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走進了一間臥室,把那個公文包放在了床上的枕頭底下。


    這才來到小客廳,抓住秦笑愚的兩條腿,就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了臥室,然後自己爬到床上,站在那裏,用盡渾身的力氣把男人頭下腳上拖上了床。


    在拖動的過程中,原本掛在秦笑愚腿上的褲子已經被蹭掉了,黃秋萍臉上泛起了紅暈,跳下來,找到了秦笑愚的褲子,從上麵抽出皮帶,然後把他的雙手結結實實的綁在了鐵床的欄杆上,坐在床邊喘道了一會兒,喃喃道:“如果你真的在打圖紙的主意……那就隻好對不起韻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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