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斌瞥了徐萍一眼,見她並沒有醒來的跡象,於是一伸手就把陳靜抱在懷裏,嘴裏哼哼道:


    “我的天哪,怎麽會出這種事……都是我害了你啊……這幫畜生,我饒你不過他們……小靜,其實我也很喜歡你,看著你被他們糟蹋,我心裏就像是被刀子紮似的……


    別難過了,反正這事也沒人知道,我和徐行長肯定不會說出去,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對了,我迴去再給你五十萬,就當是對你補償……”


    陳靜本來還挺傷心,一聽說劉斌竟然一下要給她五十萬,並且還說喜歡她,頓時就不哭了,抬起臉來幽幽道:“這怎麽能怪你呢……哎呀,你的傷怎麽樣?嚴重嗎?”


    劉斌搖搖手,有氣無力地說道:“還好……我答應給他們一大筆錢,才把這件事情擺平,要不然,徐行長也難以幸免……”


    “啊……”陳靜聽說徐萍沒有被強暴,似乎有點失落,幽幽道:“就我最倒黴了……被他們兩個……都快折磨死了……”


    “所以,我才額外地補償你啊……記住,這件事今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陳靜偎在劉斌的懷裏嗔道:“你傻啊,又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別說提起了。人家想都不願意再想起來……”


    劉斌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徐萍,忽然抱著陳靜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小聲問道:“公安局的人為什麽總是問徐萍……劉韻真手裏有一大筆贓款的事情?”


    “啊……不知道啊……劉韻真是我們……分行的行長……怎麽……你是說……那些人是公安局的?”陳靜吃驚地說道。


    “那個混蛋自己是這麽說的……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跟劉韻真有關係……那個人好像是個臥底,專門接近徐萍,目的就是想查清楚劉韻真的事情,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聽說過……”


    “沒有啊……哎呀……我跟劉韻真……連話都說不上,怎麽會知道她的事情,不過……”陳靜此刻隻想用全部身心來討好身上的男人。


    “不過什麽?”劉斌緊盯著她問道。


    陳靜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也是聽說的……說是……徐行長跟劉……行長關係……關係很好……”


    “媽的,這不是廢話嗎?”劉斌罵道:“說清楚……徐行長跟劉韻真好到什麽程度……你聽說了什麽?”


    陳靜這時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是憑著下意識在說話,閉著眼睛喃喃道:“就是說她們……兩個關係不正常……”


    “啊……真有這事?”劉斌吃驚地抬頭問道。


    “反正有這個傳聞……不過,我自己也覺得徐行長和劉行長的關係不一般……要不然,她的資格還沒有我老呢,怎麽就能當上支行長呢……都是命啊……”陳靜有氣無力地說道。


    劉斌翻身躺到一邊,點上一支煙慢慢吸著,也不是道他在想些什麽,好一陣才聽他說道:“小靜,隻要你好好聽我的話,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當上支行長,你看看張淼……她就是我們的人,她以前不是都當上分行的副行長了嗎?


    今後,隻要徐萍有什麽事,你都要及時告訴我……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不過,我並不是想監視她,而是有點不放心,我擔心那些人還會來找她……記住了嗎?”


    劉斌豎著耳朵等待著陳靜的迴答,好半天沒有聽見她出聲,扭頭一看,沒想到女人已經疲倦的睡著了。她也真累了,哪個女人受得了啊,還是讓她好好睡一會兒吧。


    媽的,沒想到韻真還有這個嗜好,這倒是個意外收獲,既然她們有這種關係,徐萍這小美人豈不是成了自己的月老了?


    要是手裏有點證據就好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比偷漢子還要丟人,就不相信韻真不在乎,隻要把徐萍這個小美人牢牢的捏在手裏,那個大美人遲早是自己的嘴邊肉,至於秦笑愚嘛,就先讓他快活幾天,到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呢。


    劉斌喜滋滋地離開了陳靜,悄悄來到了徐萍的臥室,見她根本就沒有醒來的樣子,於是看看手表,沒想到天就快亮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嗬欠,關掉了臥室的燈,鑽進了被窩,把徐萍抱在懷裏,沒有一會而功夫,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徐萍因藥物作用盡管筋疲力盡地睡著了,可睡得並不踏實,一直做著各種奇怪的夢,她仿佛又看見了陳默的幽靈來找她。


    不過,這一次陳默的臉上不再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脖子上的傷口居然不見了,隻見他毫不畏懼地把一張猙獰的臉湊到她的麵前,揚言要再一次強暴她。


    徐萍嚇得渾身顫抖,試圖像過去一樣嚇唬他,可不管怎麽咒罵、威脅都無法把他趕走,最後她隻好哭著央求他,說自己已經後悔了,不應該殺他,並答應繼續給他燒紙錢,隻求他能夠放過自己。


    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把陳默的幽靈打發走,卻看見一個麵色威嚴的女警官和一個男警察又來到了麵前,她仔細一看,原來是久未謀麵的鄒琳和她那個助手。


    我以謀殺的罪名逮捕你。鄒琳從口袋裏拿出一副錚亮的手銬嚴厲地說道。


    徐萍想跑可一雙腿無法動彈,整個身子好像都被什麽東西纏住了,隻好質問道:你有什麽證據……你可別冤枉好人。


    鄒琳冷笑一聲,斥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抵賴,你看看這是誰?說完把身邊的那位助手往她麵前一推。


    徐萍睜大眼睛仔細一看,頓時就大哭起來,沒想到那個男警察竟然是秦笑愚,頓時腦子就糊塗了,忍不住央求道:秦大哥,你怎麽能跟她一起來抓我,難道你忘記在我爸麵前的承諾了嗎?


    隻見秦笑愚不慌不忙地點上一支煙,也不說話,隻是朝著身後招招手,徐萍吃驚地發現,幾個警察竟然押著韻真走了進來,並且手上戴著一副手銬,韻真一臉無奈地盯著她哭泣道:萍萍,都招了吧,他什麽都知道,他才是真正的臥底啊。


    徐萍忍不住一陣絕望,頓時萬年俱滅,隻好乖乖地伸出自己的雙手,隻見秦笑愚笑眯眯地拿著手銬走過來,正準備給她戴上,就在這時,隻見一個英俊的男人突然從天而降,一下把她抱在懷裏,大聲道:寶貝,別怕,哥哥救你來了。


    說完,徐萍隻覺得一陣騰雲駕霧般的跟著男人飛起來,下麵的人影越來越小,最後就看不清了,這才想仔細看看抱著自己的男人,卻見他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獰笑道:小乖乖,這下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徐萍這才看清楚,救自己的竟然是周文平,不過,她馬上就明白他為什麽要救自己了,顯然是對自己的身體念念不忘,不過,她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他的玩弄了,隻好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哭泣道:抱緊我……抱緊我……要掉下去了……會摔死的……


    可周文平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隻管用各種卑鄙的手段玩弄她的身子,直到她渾身顫抖、身子發軟,摟著他脖子的雙手再也沒有一點力氣,最後手一鬆,在一聲恐懼的尖叫聲中朝著下麵的萬丈深淵摔了下去。


    “萍萍……萍萍……”


    徐萍聽見頭頂有人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淚流滿麵地張開眼睛,看見一張模模糊糊的臉,不過,隻有這張臉沒有在夢中見到過,所以她還沒有來得及認出是誰,首先一把摟緊了他的脖子,泣道:“救我……救救我……摔死人家了……”


    男人抱緊了她的身體,安慰道:“別怕……你是在做夢……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徐萍哼哼唧唧的眯著眼睛盯著男人看了好一陣,意識才漸漸恢複過來,並且認出了眼前的劉斌,這才明白自己確實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可隨即,她就意識到自己和男人竟然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嘴裏嬌唿一聲,以為自己昨晚最終還是沒能控製住自己、跟劉斌上了床,一張臉頓時就滾燙起來,心裏麵竟有點後悔。


    不管怎麽說,長這麽大除了被陳默強暴過之外,還沒有哪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就是秦笑愚也不過隻是把看過自己的身子,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行為。


    而陳默已經被自己殺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的身體還是純潔的,怎麽就輕易給了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人呢。


    隻是,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都朦朦朧朧的,一切仿佛都是夢境的組成部分,搞不清楚是自己主動,還是劉斌見自己喝多了酒,趁機跟自己發生了關係,可是,不對啊,陳靜呢?她不是跟自己睡一起的嗎?


    一想起陳靜,徐萍的記憶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腦子裏就像電影倒放一般閃過昨天晚上的幾個畫麵,渾身忍不住一陣顫抖。


    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力量,她一下推開摟抱著她的劉斌,猛地坐起身來,隻顧盯著男人,嘴裏喃喃道:“周……我是不是被他……啊,你……你受傷了……天呐……”


    徐萍嘴裏驚唿著,一雙眼睛驚異地從被子和床單上的血,慢慢移到了劉斌的身上,最後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劉斌見徐萍終於迴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裏一陣緊張,也不說話,隻是把她摟在懷裏,一隻手就像哄孩子似的在她的脊背上輕輕拍著,任由她趴在自己懷裏幽幽哭泣。直到女人的哭泣聲漸漸停止,他這才低聲說道:“你哭什麽……你沒有被他欺負……”


    “啊……”徐萍一聽自己沒有被被羞辱,好像有點不相信似地抬起頭來,盯著男人哽咽道:“可……我記得他們……”說著,好像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某個細節,一張臉脹得通紅,一頭紮進了劉斌的懷裏,嗚咽道:“我記得……記得而他們強迫我給你……給你……”未說完,又幽幽地哭起來。


    劉斌見徐萍羞得說不下去,於是就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看你哭的這麽傷心,難道你情願被他欺負……也不願意替我那樣嗎?”


    徐萍趴在劉斌懷裏哭著搖搖頭,抽泣道:“可……後麵的事情我都想不起來了……他怎麽會放過我……他都對你做了什麽……你臉上身上都受傷了……他們是不是打你了……”


    劉斌一聽,稍稍鬆了一口氣,低聲道:“來……我們躺下慢慢說……”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絕對秘密:行長日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貓的昵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貓的昵稱並收藏絕對秘密:行長日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