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孟桐今天氣衝衝的迴來並不是要和劉幼霜鬧出個結果,借機試探的意圖占了很大一部分,他心裏明白,在他和劉幼齡的關係問題上,不能采用休克療法,否則自己也會一起被休克,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想到特別好的辦法來除掉自己身上的這個惡性腫瘤。


    “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在目前這個敏感時期,你消失一段時間,對我們彼此都有好處,據我所知,現在外麵已經有人盯上你了……”孟桐稍稍緩和了一點語氣說道。他心裏很清楚,在自己沒有找到治病的妙方之前,必須跟劉幼霜保持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不能把她逼上絕路。


    而劉幼霜又何曾不是抱著同樣的心思?一方麵她要時刻小心丈夫在暗地裏耍什麽手腕,另一方麵又要和他保持著一對彼此雖不恩愛可也能勉強維持的夫妻假象。


    同時,她心裏也明白,在自己和孟桐的關係中,自己掌握著主動權,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他的工作上,自己都已經深深地跟他融合在了一起,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丈夫斷然不敢跟她翻臉,既然這樣,她也不想主動破壞了這種曖昧的關係,起碼現在還不到時候。


    這樣想著,劉幼霜就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受氣小媳婦模樣,一隻手在孟桐的胸口輕輕摩挲著,幽幽說道:“桐,你自己說說……這麽多年了,我什麽時候幹涉過你的自由,你找什麽樣的女人,晚上和什麽樣的女人睡覺,我問過你一次嗎……


    當然,並不是我不在乎,作為一個女人,哪裏有不吃醋的,可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男人,我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我知道張紅兵為什麽最終會走上絕路,所以,在跟你之前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相反,我做了你的女人之後,不管你怎麽對我,我總是默默地在家裏等著你,這個身子就算再寂寞,也沒有像張紅兵那樣想著背叛你……


    你說外界已經注意我了,他們注意我什麽?名義上我是省委一把手的老婆,可這些年我出頭露麵過嗎?我難道還不夠低調嗎,


    今天我為什麽不下車,不就是不想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嗎?至於最終的結果,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現在這個社會,老百姓就像是汽油一樣,放個屁都能擦出火星來呢……


    我知道他們肯定已經向你匯報了,不然你也不會怒氣衝衝的跑迴來找人家算賬了,其實這事也不會產生多大的副作用,因為除了交警,至始至終都沒有人知道是我坐在車裏麵,他們大可以找個什麽人把這件事搪塞過去,如果有人非要那這件事說話,那就是別有用心……”


    孟桐坐在那裏抽著煙,靜靜地聽完劉幼霜的傾訴,好一陣沒有出聲,那模樣看起來好像是被老婆的話打動了一般,而心裏想的卻是,這女人這是在以退為進,在幽怨的背後卻暗藏著和自己討價還價的籌碼,且聽聽她還有什麽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劉幼霜見男人一副沉思的模樣,就像一個在反省自己過錯的丈夫,盡管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可還是進一步說道:“桐,我知道你心裏的症結……其實你一直都想要一個兒子,你一直都在怪我沒有給你生一個兒子,可憑良心說,這事能怪我嗎?人家巴不得給你生上一群孩子呢……


    我知道你是個要麵子的男人,可夫妻之間有些話還是說明白點好,雖然我們都沒有去醫院檢查過,但你自己知道究竟是怎麽迴事……當初劉蔓冬就說過,一看人家的屁股,就知道是個能生兒子的女人,可人家為了你,這輩子連個完整女人都做不了,難道人家的付出還不夠嗎……”


    孟桐似乎被女人戳到了痛處,不過這些話以前兩個人也說過,倒還不至於傷自尊心,並且他也明白劉幼霜今天再提這件事,無非是讓自己明白,問題的根源不在於她,而在於自己身上,從而想給自己傳遞一個信息,隻要自己不去追究她,她是願意做個人忍氣吞聲的小媳婦的。


    “你扯這些幹什麽?這事跟我們現在談的事情有什麽關係?我現在跟你說的是工作上的事情,和這些家庭瑣事無關……”孟桐怏怏說道。


    “那好吧,咱們就談談工作上的事情,反正你迴來一趟也不容易,你今天除了想把人家趕到沒過去之外,還有什麽別的意思?”劉幼霜柔聲說道。


    孟桐瞥了女人一眼,他覺得劉幼霜此刻的模樣就像是個逆來順受而又善解人意的好老婆,這一點和動不動就大吵大鬧的張紅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應該得益於劉蔓冬的調教,可正因如此,更富有欺騙性,張紅兵心裏有什麽事,從臉上就能看出來,而這個女人,就算想殺你,說不定臉上還帶著謙卑的微笑呢。


    “幼霜,如果你真像自己說的那樣,我就不用為你操心了……”孟桐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你並不像你自己說的那麽低調,雖然我忙於工作,可對於你做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聞……以前張紅兵和司機鄧金龍的事情我就不提了,畢竟這一篇算是翻過去了,可劉定邦的事情你怎麽解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劉蔓冬的事情你又怎麽解釋……此外,你背著我和王子同、丁朝輝幹的那些事總不能說是為了我的仕途著想的吧……”


    劉幼霜皺皺眉頭,明白丈夫今天有點像是要跟自己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意思,這些事情他以前從來沒有提過,她也沒有指望不會傳到他的耳朵裏,畢竟每天都有一群人給他提供這個省的各種情報,其中當然也包括自己的一舉一動,不過,她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有充足的理由來迴應他的質詢。


    “我不知道你聽說了什麽?我也不想做詳細的解釋,考慮到你的身份,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我隻想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劉定邦是什麽人?劉蔓冬對你意味著什麽?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一說到正經事,劉幼霜身上的那股媚勁消失了,那神情更像是丈夫的機要秘書。


    “為了我好?”孟桐冷笑一聲道:“如果有一天你東窗事發,我難道還能對警察說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道?你應該不是這麽幼稚的女人吧,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一方麵是在斂財,另一方麵是想把我死死綁在你的裙帶上,陪著你榮辱與共呢……”


    盡管孟桐一生氣把話說的很直白,可劉幼霜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委屈地嬌聲喚道:“我的爺……難道你老婆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堪嗎?人家就先跟你說說斂財的事情……


    你憑良心說,我賺錢為誰啊,你去問問你那個寶貝女兒,她動不動就跑到紐約巴黎買房子,買奢侈品,這些錢都是哪來的……還有你自己,去一趟北京少則幾百萬,動則數千萬,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你手裏有多少錢?在地板裏藏了一點錢還被張紅兵偷走了……


    你說,我要是不弄點錢這個家裏的開銷從哪裏來?難道就憑你那幾個工資?你倒是好,整天當著官老爺,前唿後擁的,走到哪裏吃到哪裏睡到哪裏,就像個甩手掌櫃,對家裏的事情不聞不問,要錢的時候隻要一個電話,馬上就有大把大把的錢送到你手裏……你可沒想過我的苦處呢?


    王子同可是你寶貝女兒自己看中的未來女婿,我把他當家裏人呢,我和他除了生意上那點事還能做什麽?


    至於丁朝輝,我就不多說了,像咱們這樣的家庭,總要有幾條看門狗吧,我知道這些事情你不好親自出麵,所以都替你做了,你現在怎麽反而怪我多事呢?


    再說,政治鬥爭哪有不死人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我總覺得你跟祁紅搞上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沒有鬥誌了,優柔寡斷的,這樣下去,你還想不想去北京了?”


    劉幼霜今天還是第一次用這麽高的聲調說話,不過,一瞥眼發現丈夫一張臉又陰沉下來,馬上就不說了。


    “怎麽?我聽你話裏的意思,好像我去不去北京是有你決定似的?”孟桐好像受到了羞辱,冷冷地說道。


    劉幼霜嫣然一笑,把一張小嘴湊到丈夫的耳邊吹氣如蘭地小聲說道:“當然不是由我決定的,不過,沒有我的話,你肯定去不了……”


    孟桐終於聽見了老婆發出的一次再明白不過的威脅,一時心中氣憤,冷冷說道:“那我寧肯不去。”


    “除非你瘋了……不過,我看你現在還算正常……”劉幼霜幾乎耳語般說道,一條小舌頭還慢慢舔著男人的耳垂。


    孟桐閉上眼睛沉默了一陣,才緩緩說道:“幼霜,我倒是覺得你現在開始有點瘋狂了,當然,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對你驕縱的結果,你的野心越來越大,你不僅要錢,連我都想控製……”


    劉幼霜輕笑一聲,把軟綿綿的身子貼在丈夫身上,低聲道:“你千萬別說什麽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的傻話……不管是甜酒還是苦酒,你老婆最終都會陪著你一起喝……現在別想太多了,別小看你老婆的本事……東窗事發?這個詞我隻在古書中看見過,主要是用來形容那些謀權篡位的賊臣逆子……”


    說完,一隻手伸到男人的腿間輕柔地摩挲著,心想,沒想到說了這長時間的話,這玩意並沒有完全退縮下去。男人在談論權力的時候一般都是興奮的,隻不過是丈夫的興奮度好像還不太夠,不過,不要緊,在自己的幫助下他會漸漸興奮起來的。


    孟桐在心底深深歎口氣,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挑逗著,嘴裏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們兩個現在就像是孕育在一個子宮裏的兩個胎兒,吸收著共同的養分,可你現在正在往母體裏注入毒素,也許會害死我們兩個人……”


    劉幼霜已經解開了男人的皮帶,一隻小手伸了進去,一邊嬌聲道:“當然,你現在很想找個醫生做個手術,想把我從裏麵拿掉,想自己獨享這個母體……


    但是,你可要小心了,且不要說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手術,目前好像還沒有這麽高明的醫生,祁紅顯然不是合適的人選,弄不好可別把我們都整死了。與其冒這麽大的風險,我們為什麽不生死與共呢,隻要我們共同努力,肯定會有順利分娩的一天……”


    其實,孟桐明白劉幼霜說的有道理,祁紅當然不可能擔任外科醫生的角色,可劉蔓冬就不一定了,她對自己培養出來的產品肯定知道其中的缺陷,也許她就是那個高明的外科醫生,劉幼霜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然她就不會處心積慮想要自己恩人的命了。


    作為一個女人,劉蔓冬是少有的富有遠見的人物,也許,當初她在製造劉幼霜這個怪胎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今天的後果,說不定已經有了成熟的治療方案呢,隻是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還活著,不管怎麽說,目前來看,自己還是需要足夠的耐心,千萬不能把她逼得太急,眼下還是先享用一下她的身子再說吧。


    “趴到床上去……”孟桐把手裏的煙一把掐滅,伸手捏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喝道。


    劉幼霜一聽就知道今天的談話暫時以丈夫的假裝妥協告終,不過,她了解孟桐的性格,這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雖然看上去性格溫和,可骨子裏有一股倔勁,絕對不會甘心受一個女人的裹挾,不然也爬不到今天這個位置。


    他今天專門迴家說這件事的主要目的還是想摸一下自己的虛實,否則,街上的一次小小的騷亂還不至於讓他亂了陣腳,當他還沒有把自己的脈號準之前,自然要權衡利弊,不過,他是不會罷休的,這倒也給自己敲響了警鍾,從現在開始應該替自己想想退路了。


    劉幼霜知道丈夫喜歡自己又白又大的屁股,纖細的腰肢襯托下的嬌臀每次都能讓他癡迷的瘋瘋癲癲,以至於連尊嚴都不顧了。不過,今天她沒有多少心思和他瘋癲,所以連睡衣也不脫,迴過頭來幽幽說道:“你想要就快點吧……人家還約了人談生意呢……別遲到了……”


    孟桐走過去在那個雪白的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喝道:“談什麽生意,你的主要工作就是侍候我……難道當初劉蔓冬不是這樣教你的嗎?”


    劉幼霜畢竟很久沒有被男人弄過了,雖然也經常和安娜做些虛龍假鳳的勾當,可她畢竟是不是同性戀,還是渴望能夠得到男人的滋潤,所以,當男人一沾她的身子,嘴裏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嗔道:“你還要讓人家怎麽樣服侍你嘛……哎呀,人家把這顆心都給你了……”


    孟桐唿哧唿哧道:“你的心?你……敢給別人嗎……我告訴你,別看丁朝輝王子同他們就像是你的跟班……但是你要明白,他們為什麽會這樣……隻要我一句話,你就什麽都不是……”


    劉幼霜聽著身後啪啪的聲,感覺到自己正被一個巨人強暴著,一時感到身心俱醉,忍不住就癱軟了身子,敞開了濕漉漉的花瓣,就像要從他那裏吸取力量一般緊縮著,扭過腦袋顫聲道:“人家什麽都不是……人家可是你的老婆呢……難道你連這個也想……賴掉嗎……”


    孟桐盡管大腦缺血,可還是聽出了女人的弦外之音,一時就有點氣餒,喝道:“那就……給我……安分點……”話音剛落,嘴裏大吼一聲,身子一陣抽搐,然後就像一座山一般倒在了女人的脊背上。


    劉幼霜剛剛嚐到一點滋味,沒想到男人這麽快就完了,心裏一陣失望一陣幽怨,心想,單從生理條件來說,自己也應該尋求退路了,不然,自己的華信年華就要在這個暮氣沉沉的男人身上消耗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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