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浮現出昨天晚上毫無節製的場景,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道具以及徐萍越來越嫻熟的技巧、大膽的動作,讓她一次次陷入無法遏製的眩暈之中,直到筋疲力盡地沉睡過去。


    也許是心裏有事,也許是坐上行長寶座的那一絲興奮勁還沒有過去,也許是心裏隱隱有種揮之不去的忐忑讓她早早醒來,她躺在那裏睜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心思,然後就悄悄爬起來,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


    浴室傳來的響動吵醒了徐萍,她嘴裏嘀咕著翻了一個身,卷起的被子下麵露出令人浮想聯翩的**。她在半夢半醒之中懶洋洋地伸手在自己身邊摸了幾下,好像少了什麽,於是就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意識漸漸迴歸,分辨出了衛生間嘩嘩的流水聲。


    “……怎麽起這麽早啊……”


    徐萍嘴裏呢喃了一聲,一翻身就看見韻真渾身**地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身上的水珠在滑嫩的肌膚上滾動,那豐滿的胸,挺翹的臀,纖細的腰肢,以及小肚子上**緊貼著肌膚的毛叢,看的徐萍心裏直癢癢。


    “啊,萍萍……”韻真乍一看見女孩一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身子,趕忙用手裏的浴巾遮住了重要的部位,暈著臉說道:“你繼續睡吧……我要迴家一趟……拿點東西……”


    徐萍把臉埋進枕頭裏,哼哼道:“急什麽……還早呢……”


    韻真走過去坐在床邊,低聲道:“今天可是人家當行長之後第一天上班……我要準備一下……”


    徐萍慢慢坐起身來,忽然抱著韻真狠狠地親了她一下,曖昧地笑道:“好吧,讓老公好好親親……你就可以上班去了……”


    韻真身子一歪,就倒在徐萍的懷裏,嬌嗔道:“哼……什麽老公老公的……難聽死了……昨天晚上可被你欺負的慘了……你等著,看我今天晚上怎麽收拾你……”


    徐萍眼睛一亮,低聲道:“今晚你有時間?”


    韻真睜開徐萍,一邊穿衣服一邊扭頭嬌媚地說道:“人家盡量爭取……我們要分開好幾天呢……”


    徐萍靠在床頭盯著韻真穿衣服,不解地問道:“怎麽?你要出差?”


    韻真笑道:“不是我出差,而是你出差……”


    徐萍直起身來問道:“真的?你派我去哪裏?不會是美國吧。”


    韻真白了徐萍一眼,嗔道:“美國就這麽好嗎……後天有幾個企業組團去新加坡考察,我準備派你和孫濤一起去,你這兩天把支行的工作安排一下……你過去的時候順便幫我帶點資料給當地的一家公司……我先跟他們聯係一下……”


    “新加坡?我喜歡……”徐萍的睡衣馬上就沒有了,跳下床來衝進了衛生間。隨即又伸出頭來擔心地說道:“姐,笑愚的手機怎麽一直關機啊,你說他會不會出事……”


    韻真站在梳妝台前一邊化妝,一邊說道:“起碼昨天晚上還沒有……昨天晚上我和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在一起吃飯……”


    “啊,那他說什麽了?”徐萍問道。


    韻真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就別問了,我告訴你,不要主動跟他聯係,如果有事他會找我們的……我擔心有人竊聽我們的手機通話……”


    徐萍光著身子從衛生間裏跑出來,一臉緊張的神情說道:“姐,你現在可是行長了,如果讓人知道你跟一個通緝犯來往,那太危險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韻真驚訝地轉過頭來盯著徐萍問道:“算了?什麽算了?”


    徐萍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就是……就是我們跟他的關係……起碼現在不能再跟他來往了……”


    韻真伸手在徐萍的臉蛋上捏了一把,低聲道:“他要是知道你這麽沒良心,非要氣死不可……萍萍,既然賭注已經下了,就不能後悔,後悔也沒用……我們隻能祈禱他不要被抓住,否則……”


    “否則會怎麽樣?”徐萍擔憂地問道。


    韻真轉過身去繼續化妝,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反正跟你沒有多大關係……”


    徐萍急道:“怎麽沒有關係?他可是知道陳默怎麽死的……再說,跟你有關係,就跟我有關係……哎呀,姐,他怎麽就把自己弄成了殺人犯呢?”


    韻真穿上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汽車鑰匙,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也曾經是殺人犯嗎,是誰幫你擺平的?”說完就打開門出去了。


    徐萍呆呆地看著韻真的背影,然後一下倒在床上,雙手捂著眼睛,嘴裏帶著哭腔嘟囔道:怎麽就這麽多災多難呢,什麽時候能過上平靜的日子啊。


    韻真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七點鍾,她估計母親還沒有起來,所以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心裏已經想好了如何應對母親的責問。


    按道理,昨天晚上應該迴家陪陪母親,雖然她嘴上不說,心裏麵肯定也為自己當上行長而高興呢,可自己卻沒有跟她一起分享這份快樂,想想心裏麵感到一絲內疚。


    客廳裏靜悄悄的,顯然,母親還沒有起床,韻真看看表,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不如趁這個時候跟母親聊聊,撒撒嬌,反正她有不會真的生自己的氣。


    韻真臉上浮現出一絲調皮的微笑,輕手輕腳地走到母親的臥室前,還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了一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伸出一跟纖纖玉指,輕輕地把門慢慢推來,然後抿著嘴唇,做賊一樣慢慢走了進去。


    房間裏拉著窗簾,光線暗淡,盡管這樣,韻真還是吃驚地發現床上躺著的不僅僅是母親,因為同一條被子下麵有兩個腦袋,左邊是母親,側臥著,半個身子露在外麵,很明顯光著身子。


    右邊是一個男人,一個老男人,平躺著,母親的一條腿放在了他的肚子上,而他的一隻手則墊在母親的脖子下麵,另一隻手放在她屁股上麵。


    韻真一雙美目睜得圓圓的,一隻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小嘴,以免忍不住發出驚唿聲,她基本上已經知道這個有著一頭花白頭發的男人是誰了。


    天呐,母親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叫到家裏來了,這可是她和父親的臥室啊,他們曾經在這張床上睡過……


    盡管韻真早就知道母親和孟桐的關係,可真正親眼看見兩個人摟抱著睡在一起,心裏的震撼仍然讓她無法接受眼前看見的事實。


    這倒不是因為她對這件事持反對態度,而是從小到大母親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允許這種情景出現,她可以有婚外情,甚至可以生下自己這個私生女,可就是不能看見她光著身子被男人抱著的樣子。


    這一刻,母親的光輝形象轟然坍塌,就像撕去父親虛偽的麵紗一樣,母親也最終都走下了神壇,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追求感官刺激的普通女人。


    而那個在電視上經常看見、高高在上的、有著花白頭發的老男人也不再神秘,和母親一樣變成了一對飲食男女。


    孟桐似乎有第六感覺似的,他顯然感覺到了自己正被人打量著,慢慢睜開眼睛,一下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韻真,他的眼神有那麽一瞬間的驚慌。


    可也隻是一瞬間,緊接著就流露出一絲高傲而又調侃的神情,然後慢慢坐起身來,先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然後就在韻真吃驚的目光中慢慢揭開了身上的被子,腿一翹就下了床,一雙眼睛卻一直似笑非笑地盯著韻真的臉。


    韻真嘴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臉皮居然這麽厚,竟然當著自己的麵,就這麽毫無遮掩地展露在自己麵前。


    一瞬間,她臊得滿臉通紅,捂著小嘴轉身就往外麵套,不過,在轉身的一刹那,還是瞥見了男人下麵那白花花的一團,以及像一條蚯蚓一樣晃來晃去的醜物。


    韻真見過王子同,柳中原和秦笑愚的玩意,每當想起王子同那個豆芽菜,在覺得滑稽的同時總有種想笑的感覺,而柳中原和秦笑愚的玩意則讓她感到敬畏。


    可眼前這個男人的東西卻讓她感到作嘔,她不明白那些毛為什麽是白花花的,那玩意為什麽沒有一點霸氣,為什麽這麽有權勢的一個人身體卻幹癟的像個叫花子,她不明白母親潔白高貴的身體怎麽能夠接受如此的玷汙?


    “啊,我猜你就是韻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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