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原聽見門鈴響趕緊跑過來開門,他還以為是韻真迴來了,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他把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確定這是一個有錢的主,並且肯定是奔著韻真來的,於是,心裏麵本能地對他有種敵意。


    “你找誰?”


    王子同沒想到在韻真的家裏竟然有個男人,並且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是韻真喜歡的類型,心裏頓時就醋意十足。


    媽的,居然問老子是誰,老子住在這裏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裏溜達呢。祁紅竟然說自己的女兒這些年一直都是單身,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清楚還是故意在隱瞞自己。這不,家裏都養起男人了。


    “你是誰?”王子同以主人的口氣冷冷地問道。要不是柳中原一隻手撐在門上,他早就自顧走進去了。


    柳中原一聽男人的口氣,不用說,肯定是韻真的相好,要不不可能這麽橫。這婆娘,真沒想到暗地裏有這麽多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住在這裏的那段時間裏,這些男人都被她藏在什麽地方。自己剛剛離開幾天,一個個都迴來了。這個臭婆娘,怎麽對自己就這麽吝嗇呢?


    “哎,我問你找誰啊,你管我是誰呢?”柳中原放開嗓門吼道,一條手臂揮舞著,那架勢就像隻好鬥的公雞。


    “我找韻真,你叫她出來……”王子同畢竟以儒雅著稱,覺得自己犯不著和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爭風吃醋,同時,對方高大威猛,論武力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於是就直接向韻真叫板。


    “她不在這裏?別地兒找去。”柳中原說著就要關門。


    就在這時,韻冰和明玉聽見柳中原口氣不善,馬上就走了過來,定睛一看,忍不住都驚訝地叫了一聲。


    “姐夫……你,你怎麽到這來了?”韻冰趕緊拉開柳中原讓王子同進來。


    “冰冰……你在這啊……”王子同看看明玉又看看柳中原。作為韻真的閨蜜,王子同不可能不認識明玉,一看見屋子裏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前小姨子,王子同剛才的那股醋意頓時就沒了,心裏還怪自己疑心太重,差點冤枉祁紅和韻真母女兩。


    “姐夫,你是來找我姐的吧……她早就不住在這裏了……”韻冰叫著姐夫,臉上就泛起了兩朵紅暈。


    “那你們是……”王子同說著瞟了明玉和柳中原一眼。


    明玉笑道:“子同,你什麽時候迴來的……難道你沒有給韻真打電話?”


    王子同把手裏的那個盒子遞給韻冰,然後走到房子中間,一邊轉著身子四處查看一邊點上一支煙,那神情就像是主人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柳


    中原現在算是明白這個男人的身份了,沒想到他不但是韻真的相好,竟然還是他的前夫。作為男人,他憑著直覺就能夠感覺到王子同和韻真之間的故事並沒有結束。


    不過,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既然人家以前是夫妻,自己也就沒必要和他爭風吃醋了,說不定自己剛才那樣子已經引起明玉的注意了。


    不過,他見王子同像個主人一樣掃視著房子,心裏麵還是有點不自在,於是甕聲甕氣地說道:“這屋子現在已經不是韻真的家了,我把它租下來了,現在是我的辦公室。”


    王子同轉身盯著柳中原傲慢地看了他幾眼,然後扭頭看著韻冰疑惑地說道:“冰冰,你也是這家公司的?”


    韻冰點點頭,說道:“是呀,我們公司剛成立,還沒有開張呢。姐夫……到時候還要求你幫忙呢,我聽說你手裏有好多大項目呢。”


    王


    子同對自己這個小姨子頗有好感,並且在他和韻真冷戰的那幾年裏,兩個人之間還有點曖昧的關係,當然,那時候韻冰還是一個小姑娘,被他連哄帶騙的差點就上了


    他的床,不過,韻冰卻並沒有為這事反感他,反而在知道了姐姐和他的不幸之後心生同情。暗地裏她比母親還盼望著兩個人能夠破鏡重圓呢。


    “你們都投資什麽項目?”王子同這話是衝韻冰說的,對柳中原和明玉卻不屑一顧,其實他早就知道明玉給別人當小三的事情,心裏也不怎麽看得起她。


    韻冰剛想開口,柳中原生怕她泄露了商業機密,趕忙插話道:“我們也就做一點小生意,哪能和你這個大老板比呢……”


    王子同聽出了柳中原語氣中的嘲諷和酸意,嘿嘿冷笑了幾聲,扭頭看著韻冰說道:“冰冰,我不是說讓你來我的公司嗎?待在這種小公司有什麽前途?”說著,又轉身對明玉說道:“你也別待在這裏了,和韻冰一起來我公司吧,我現在正需要人呢。”


    柳中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當著自己這個總經理的麵肆無忌憚地挖人,且不說他能不能把明玉和韻冰挖走,這份壞心眼就讓人無法忍受。


    “姓王的,你怎麽說話呢?你以為你了不起啊,你要是牛逼的話也不會從美國跑迴來了,我看是在那邊混不下去了吧……你可以走了,這裏不歡迎你……快滾……”


    王子同聽得惱羞成怒,可又不想和這個沒文化的小老板一般見識,於是衝韻冰說道:“冰冰,走吧,我們吃晚飯去……我還有事對你說呢……”


    韻冰看看柳中原和明玉,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自己的包跟著王子同往外走,柳中原氣的渾身直顫,可又不好阻攔,隻好對韻冰說道:“不許你跟他說公司的事情,別忘了你可是公司的股東……”


    韻冰沒好氣地說道:“你放心,我是去吃飯,又不是去談工作……”


    看著兩人走出門去,柳中原恨恨地吐了一口,罵道:“裝 逼犯。”


    明玉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像一點都沒變,看來他是衝韻真迴來的也說不定。”


    “你不是說韻真恨死他了嗎?”柳中原邊說邊拿過王子同帶來的那個禮盒。


    “他們之間的事情有點特殊……其實,如果他是個真正的男人的話,韻真肯定舍不得和他離婚……”


    “你說什麽?他不是男人?難道他是娘娘腔?”柳中原邊說邊解著禮盒上的綢帶。


    明玉瞥了柳中原一眼,低聲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韻真和他結婚這麽多年竟然還是個雛女……”


    “你說什麽?”柳中原一雙眼睛睜得像個銅鈴似的。


    “哎呀,你小聲點……”


    明玉好像怕人偷聽似的四下看看,這才低聲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和韻真在這裏喝酒,她喝多了一點,告訴我說她和王子同離婚,就是因為他幹不了那事……聽說他那東西隻有這麽大一點點……”


    明玉說著,還用兩個手指比劃著大小。同時心理有種報複的快 感,剛才王子同對她表現出的那副愛理不理的傲慢態度激怒了她,她心裏清楚他為什麽看不起自己。


    柳中原愣了一下,隨即就爆發出一陣大笑,好半天才忍住笑,幸災樂禍地說道:“我一看這小子就是個……”


    說著話,柳中原一把就把明玉摟在懷裏,低聲道:“看來男人光有錢也不行,關鍵還是要有一隻好鳥……不然再好的女人也會拋棄他,這小子明顯就是被韻真拋棄的倒黴蛋……我就說嘛,韻真怎麽每次一看見我的……”


    “你再胡說……”明玉紅著臉在男人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掐的他呲牙咧嘴的。不過,這一掐也掐出了他的欲火。


    “小玉兒,快趴在這裏,讓我好好……”柳中原說著就扯開了明玉的褲子,讓她翻身趴在了沙發上。


    秦笑愚原本以為王子同也是住在別墅區的一個有錢人,可等到汽車停在韻真的家門口,他才反應過來,老板竟然是來找韻真的,這讓他吃驚不已,再次感到自己對韻真的生活缺乏了解。


    然而,當他從後視鏡裏看見跟著老板上車的女人時就更加吃驚了,這個女人不是韻真,而是韻真的妹妹、李明熙的老婆劉韻冰。他搞不清楚,自己的老板到底是和韻真有關係還是和韻冰有關係。


    由於天已經黑了,並且韻冰的心思在姐夫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前麵的司機,一上車,她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姐夫,我們去哪裏吃飯?要不要給我姐打個電話呀。”


    其實韻冰也就是這麽一問,她心裏很清楚,別說和王子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就是讓他們兩個見一麵現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如果讓韻真知道她和王子同在一起,非挨一頓臭罵不可。所以,她之所以這樣問其實隻是一個心理問題。


    “今天我已經見過你姐了。”王子同有點心不在焉地說道。他甚至都沒有避諱前麵的司機,就把一隻手放在了韻冰的大腿上,不經意地輕輕摩挲著,而韻冰卻沒有一點難為情的樣子,好像那隻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再合適不過了。


    “什麽,你們見過麵了?在哪裏見的?她怎麽說?”韻冰抓住王子同的一隻手搖晃著說道。


    王子同憂心忡忡地說道:“等一會對你說……去皇朝大酒店……”


    正是晚上下班的高峰期,馬路上車滿為患,到處都是噪雜的汽車喇叭聲,每一輛車似乎都趕著去救火似的,一路狂叫著見縫插針,結果是大家擠成一團,誰也走不了。


    王子同皺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這座城市不管怎麽變,永遠都是這麽亂糟糟的……這就是中國人……”


    “姐夫,別忘了你可是也曾經是中國人……怎麽,這就嫌棄我們了?”韻冰撅著小嘴不滿地說道。


    王子同拍拍韻冰的大腿,笑道:“我嫌棄誰也不會嫌棄你這小東西啊……”


    “討厭……”韻冰笑著捶了王子同一下。


    秦


    笑愚一聽,心裏不是滋味,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戰友李明熙看錯了人,他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麽迴事,好像一切都亂套了,自己這個老板從今天下午開始,就像是個魔


    法師一樣穿梭在自己認識的兩個女人之間,不但表現的關係曖昧,而且毫無邏輯,並且在此之前卻毫無征兆,如果自己不來當他的司機,可能永遠也不會看見這一


    幕。這個世界竟然如此的狹小。


    “在邊上停車。”王子同忽然衝秦笑愚喊道。


    等車慢慢在路邊停下,王子同打開車門說道:“冰冰,反正也不遠了,我們走路過去,這些該死的車看著我就著急……”


    韻冰從車裏麵鑽出來,笑道:“難道美國就不堵車?我聽說美國堵車的時候,好多人就在車上做飯吃呢。”


    王子同說道:“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我在那邊生活了這麽多年也沒有碰上過這種情況……走吧……”


    秦笑愚看著韻冰親熱地挽著王子同的胳膊消失在人流中,心裏長歎一口氣,看來自己戰友的這頂綠帽子是戴定了,萬一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麽感想,也許這對新婚夫妻也維持不了多久了,毫無疑問,都是錢惹的禍,李明熙一個小警察怎麽爭得過這個大老板呢。


    王子同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皇朝大酒店吃飯了,餐飲部的經理榮幸地親自把他引到一間豪華包房,雖然隻有他和韻冰兩個人吃飯,可那間包房起碼可以容納二十個人。


    “姐夫,這包間也太大了吧,咱們要個小點的吧。”韻冰覺得兩個人在這裏吃飯顯得有點奢侈。


    王子同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後又殷勤地幫著女人脫下外套,一邊笑著說道:“這個包間我早就定好了,今天原本是想和韻真一起吃頓飯的,現在看來隻能便宜你這小東西了。”


    韻冰一聽,撅著小嘴,嬌嗔道:“哼,就知道你不會誠心請人家……今後休想在讓人家給你幫忙。”


    王子同毫不忌諱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掌,笑道:“你姐的醋也吃?”


    韻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哼哼道:“難道你不該單獨請人家一次嗎?哼,小心我把你對人家做的壞事告訴我姐……”


    王子同在韻冰身邊坐下,低聲道:“你就是告訴她也不要緊,反正她也知道我想幹壞事也幹不了……”


    韻冰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嗔道:“你還說?人家差點沒法向老公交代……”


    “怎麽沒法交代?對了,你老公對你怎麽樣?你不會是真的愛上他了吧。”王子同摸女人的臉蛋說道。


    韻冰哼了一聲,白了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少瞎操心,我姐跟了你有什麽好結果?哎呀,快點菜吧,我都餓死了……”


    不


    一會兒菜就上來了,就兩個人的桌子,可上麵擺滿了山珍海味,看的韻冰眼花繚亂,站起身來也不顧形象,每個菜都嚐了一口。趁著韻冰狼吞虎咽的時候,王子同站


    起身來把包間的門鎖上了。然後走迴來,一把就把韻冰抱在自己的腿上,罵道:“你這小東西,一點規矩都沒有,隻管自己吃。”


    韻冰咯咯嬌笑著,撿了一塊肉塞進男人的嘴裏,正想說什麽,忽然嘴裏嬌唿一聲,就像電打的一樣跳起身來,一雙美目圓溜溜地盯著男人的胯間,半天才紅著臉說道:“姐夫,你那裏……怎麽會這樣?”


    王子同慢吞吞地給自己斟上一杯酒,喝了一口,才狡黠地笑道:“看你大驚小怪的,怎麽了?”


    “你……你怎麽會變得這麽……這麽大……你不是……”韻冰奇怪的說不出話來。


    王子同伸手拉著韻冰在自己身邊坐下,把嘴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如果沒有變化,我怎麽會迴來找你姐呢?怎麽?難道我這裏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就不和姐夫親熱了?”說完撅著嘴在韻冰白皙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拉著她的手還想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韻冰漲紅著臉,把腦袋搖來搖去,甩開王子同的手,嬌聲道:“姐夫,你騙人……其實你一直都行的……是不是……怪不得人家那次……”


    “那次怎麽了?”王子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曖昧地問道。


    “那次好像被針紮了一下……後來人家都不敢和……和男朋友做那事,生怕被他發現自己已經不是……不是第一次了……”韻冰雙手捂著自己滾燙的臉蛋羞澀地說道。


    “結果怎麽樣?還不是第一次?”王子同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哼,反正他就有疑心……總覺得不對勁,因為人家和他那個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太痛……哎呀,羞死人了……”韻冰說完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王子同嘿嘿幹笑了兩聲,撫摸著韻冰的秀發,低聲道:“那是你的心裏感覺,其實什麽事也沒有……過來,坐到姐夫腿上來……你好好感覺一下,然後迴去告訴你姐……”說著,也不管韻冰怎麽掙紮,還是把她抱著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姐夫,人家現在已經有老公了……你不能再那樣了……哎呀,怎麽這麽大呀……快放開人家……”韻冰扭著屁股想站起來。


    王子同摟著她安慰道:“我的小冰冰,你放心吧,你現在已經有老公了,姐夫不會強迫你做什麽,除非你自己願意……告訴姐夫,感覺到什麽了?”


    韻冰顫巍巍地把臉埋在男人的懷裏,哼哼道:“比以前大多了……”


    王子同得意地笑笑,還故意往上頂了幾下,女孩的屁股讓他感到很舒服,低聲道:“你姐今天應該也感覺到了,隻是她還不相信……隻要想辦法讓她相信了,我就有把握讓她重新迴到我的懷抱……”


    韻冰以前把王子同就沒有當男人,所以被他抱在懷裏玩習慣了,並且還挺享受姐夫這種疼愛自己的方式,可現在知道他對女人有了攻擊力之後,被他摸著的感覺就大有不同,忍不住掙紮道:“姐夫,別這樣……人家不想對不起老公……”


    王子同還真聽話,一隻手馬上就從她胸口上離開了,輕輕地親了她一下,笑道:“姐夫最心疼你了,怎麽會害你呢……告訴姐夫,這幾年想不想我?”


    韻冰身子軟軟地窩在男人的懷裏,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滿足的直哼哼,細弱蚊蠅般小聲道:“想……”


    “那姐夫現在已經變成男人了,你是不是願意讓姐夫真正疼你一次?”王子同誘惑道。


    韻冰一下就從他身上跳下來,紅著臉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憤憤說道:“休想……哼,一點都不疼人家……”


    說完又靠在王子同身上撒嬌似地說道:“姐夫,人家求你了,今後別再這樣對人家好不好……萬一要是讓姐姐知道了,人家可就死定了……”


    王子同笑道:“怕什麽,俗話說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屁股呢……”


    韻冰一聽,羞臊地捶著男人,嗔道:“還半拉屁股呢……人家渾身上下都被你……哼,我讓你賠人家……”


    王子同看著韻冰嬌癡的模樣,恨不得把她抱到裏麵的休息室好好發泄一番,可一想到韻真,那股火就燒不起來,隻好端著酒杯眯著眼睛,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悠悠品酒。


    韻冰的好奇心還沒有滿足,於是就搖著王子同的肩膀嬌聲道:“姐夫,你在美國待了幾年,怎麽就變成這樣了……老實交代,以前是不是故意在騙我們姐妹……”


    王子同歎口氣,拍拍韻冰的腦袋,似有點傷感地說道:“我但凡有一點希望都不會跟你姐離婚……你不知道這些年我心裏就是放不下她,雖然我們最終鬧成了那樣,可我的心裏卻是深愛著她……”


    “你


    既然這麽愛她,還為什麽要和她離婚啊……”韻冰原本知道他們離婚的原因,她親眼見過王子同的小蘿卜頭,可現在懷疑當年他很可能是故意裝性無能,要不怎麽現


    在就變得這麽大呢?難道這麽大歲數了,那個東西還會長?多半是和姐姐膩味了,不然剛結婚那陣兩個人怎麽就那麽恩愛呢。


    “我不是早告訴你了,是她逼著我離婚……如果我不離的話,她……她就要把我的事情在絡上公開呢……再說,我也受不了她的折磨……”王子同忽然憤憤地說道。


    “韻冰一愣,隨即扒著王子同的肩膀笑道:“誰信呢,既然我姐對你這麽兇,你還找她幹什麽?我姐其實也就是想生個孩子,你又給不了她……是不是那個時候你不想生啊。”


    王子同在韻冰的臉上掐了一把,惡狠狠地說道:“我那時真要有能力,還會饒得了你?說不定現在我們的小孩都好大了呢。”


    韻冰在王子同身上又是一頓亂捶,嗔道:“老沒正經……那你說,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王子同神秘地眨眨眼睛低聲道:“你讓姐夫試試就告訴你……”


    韻冰漲紅了臉,故作生氣地站起身來說道:“不理你了……以後少理人家……”說著拿起包就要走的樣子。


    王子頭一把就把女人摟在懷裏,在她臉上連親了幾口,笑道:“幾年沒見小脾氣倒是長了不少,當年你可是乖得像隻小貓咪呢。”


    韻冰哼了一聲,嬌聲道:“所以才會被你這個大壞蛋欺負呢,還騙人家說什麽是為了姐姐……不然誰會上你這個壞蛋的當……”


    王子同頂在韻冰軟綿綿的屁股上,馬上就開始有了反應,見女人扭著屁股想逃脫,馬上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告訴你,當年我為了讓自己的東西變大,不知道看過多少江湖名醫,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可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後來還是一個政府官員給我提供了一個信息,說是美國有一種新興的生物工程技術,很有效,他就去做了這種生物改造,隻是要花一大筆錢……”


    “啊,竟有這種事情?”韻冰驚訝地張著小嘴,一時忘記了屁股下麵硬邦邦的東西。


    “開始我也不信,可我們在一起洗桑拿的時候,我見他那玩意確實很大,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經過了生物改造……


    可我當時饑不擇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一想起你姐那嘲弄的眼神,我就會發瘋,隻要有一點渺茫的機會我都不會放過。


    所以,我一咬牙就和她離婚去了美國……就算我不同意離婚也沒用,我知道,如果我再堅持下去,她早晚會給我戴綠帽子,還不如忍得一時的痛苦,圖一個長遠的未來呢。”


    “結果,就弄成這樣了……啊,姐夫,快放開人家……”韻冰這才忽然意識到屁股下麵的異樣,不禁又掙紮起來。


    “別動,就這樣坐著……你說大不大?”


    “挺大的……”韻冰低聲道。


    “硬不硬?”


    “哎呀,你都問了好幾遍了。”


    “我就讓你說。”


    “好硬。”


    王子同這才鬆開了韻冰,仿佛身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似自言自語道:“我就想聽你姐這麽說……我不會放棄她的,她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要看見她在我的身下欲 仙 欲 死的樣子……小冰冰,你幫不幫姐夫……”


    韻冰見男人那副癡癡的樣子,心裏禁有點替他難受,猶豫了一下,幽幽道:“如果你能讓姐姐幸福,人家當然幫你,可要是你想報複姐姐,那就休想,我可告訴你,雖然……雖然人家喜歡你,可要是你敢傷害我姐姐,到時候休怪人家對你不客氣……”


    王子同盯著韻冰看了一陣,沒有出聲,心想,這姐妹兩個人,好起來的時候能迷死人,可一旦翻臉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不過,雖然自己一門心思在韻真身上,但心裏麵也很想嚐嚐韻冰的真實味道,反正她早就被自己玩過身子,並且一直都對自己挺癡迷的,如果時間地點合適的話,相信也不用費太大的勁。


    韻冰見男人一雙色眼隻顧盯著自己,哼了一聲道:“你別想打人家的主意……我老公可是公安局的,小心他一槍崩了你……”說著,一根纖纖玉指還在男人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王子同不禁渾身一凜,心想,自己倒是忘了,她的背後還有一個拿槍的男人呢,這倒是不能不有所顧忌,可也不能說沒有一點機會,隻要她自己心甘情願,難道還會去告訴那個警察?不然就憑著自己過去和她的那點事,已經夠他醋翻天了。


    “對了,冰冰,你真的不來姐夫的公司上班?職位隨你挑呢。”王子同換了一個話題。


    韻冰笑道:“那人家要當總經理。”


    王子同笑道:“那是將來留給你姐的位置。”


    韻冰一撇嘴說道:“我姐才不稀罕呢,她這輩子隻想當官……”


    “早晚有一天她會膩味的,放著好日子不享受,幹嘛整天忙忙碌碌的替銀行打工,也不知道她到底圖什麽?”王子同說道。


    “人各有誌,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隻喜歡錢呀。”韻冰說道。


    “她不喜歡錢怎麽把別墅都租給別人了,我就不明白,難道她還缺那點錢?”王子同問道。


    韻冰皺著眉頭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有座金山銀山呢,我們家的人都是靠薪水過日子……”


    王子同笑道:“你姐現在我可管不了,不過,如果你缺錢的話,隻要跟姐夫說一聲就行了。”


    韻冰斜睨著男人,撅著小嘴說道:“你的錢拿在手裏也沒用,哼,你去美國之前給人家的那五十萬塊錢一直存在銀行裏沒動,就怕被人發現了說不清楚……”


    “怎麽?難道我的錢有毒,你怕什麽?”王子同瞪著眼睛問道。


    “就怕被我姐知道了,她可是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真後悔……當時不該拿你這筆錢,人家總覺得對不起姐姐呢。”韻冰一副後悔的樣子。


    王子同笑道:“你是怕被你老公知道吧。”


    韻冰一仰頭說道:“他我才不怕呢,如果不是因為我姐,人家早就拿出來買車了……”


    “這還不容易,你來我的公司上班,就說這是給你的年薪,你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你在那個小公司有什麽前途?”王子同誘 惑道。


    “怎麽沒前途,人家可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將來也算公司的元老……反正就是不能去你那裏,否則非被我姐罵死不可。”


    王子同怏怏地說道:“你就那麽怕她?”


    韻冰一笑,低聲道:“難道你不怕她?”


    王子同臉上過不去,大聲道:“我自己老婆有什麽可怕的,她現在是陷入了歧途,等著我去拯救她呢。”


    韻冰吃吃笑道:“好呀,我就看你怎麽拯救……到時候別又落荒而逃……”


    王子同惱羞成怒,跳起身來撲向韻冰,惡狠狠地說道:“那好,我今天就先把她妹妹操了……看她能耐我何……”


    正鬧著,忽然韻冰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李明熙打過來的。連忙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


    王子同還以為是韻真,條件反射似地鬆開了女人,躡手躡腳地坐迴到椅子上,豎起耳朵想聽聽姐妹兩個說什麽。


    沒想到韻冰隻說了一句“在路上呢”,然後就放下手機說道:“哎呀,我要迴家了,剛才明玉可是看見你把人家接出來的,說不定會告訴我姐呢……”說完拿起包就往外走。


    王子同一把拉住了說道:“要不要我送你迴家?”


    韻冰呲地一笑,甩開男人的手,低聲道:“你敢嗎?我姐這陣可在家呢。”


    王子同目送韻冰離開,坐在那裏接連自斟自飲了幾杯,隨即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衝裏麵說道:“世兵,你來皇朝大酒店陪我喝一杯吧,今天算是出師不利……你過來幫我出出主意……”


    吳世兵不愧是王子同的死黨,沒過二十分鍾他就匆匆忙忙趕來了,隻見老朋友一個人坐在那裏自斟自飲,好像都有點醉了。心裏不禁歎口氣。


    在吳世兵看來,王子同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太多愁善感,按道理,憑著他的身價什麽女人搞不到手,可偏偏就和韻真過不去,原本以為在美國幾年,早就已經脫胎換骨了,沒想到迴來才幾天就又一頭紮進死胡同裏去了。


    韻真雖然漂亮,可這座城市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他怎麽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說白了也就是一個心理問題,也不見得就真的把那個女人愛的要死,一旦讓他弄上手,說不定幾天就膩味了呢。關鍵是他這個樣子讓自己也不好對韻真下重手,看來隻有等著韻真把他激怒才會讓他醒悟過來。


    “子同,怎麽一個人就喝上了?”吳世兵在王子同身邊坐下,然後自己拿起酒瓶斟上一杯。


    “今天一下午我都和韻真在一起……”王子同盯著吳世兵嚴肅地說道,好像這是一個重大消息。


    吳世兵一愣,驚訝道:“你在哪碰見她?中午的時候我還在茶樓見過她,半中間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走了。”


    王子同和吳世兵碰了一杯,說道:“劉蔓冬搞了一個派對,我就是在那裏見到的……劉蔓冬倒不是真的想做月老,主要是趁機收一下會員拖欠的會費。”


    “韻真怎麽會跑去,她可不是圈子裏的人?”吳世兵警惕地問道。


    “這倒不是她想去,而是被她母親祁紅逼著才去的,請柬好像還是祁紅通過關係搞來的……”王子同說道。


    “哦,這麽說你提前知道她要去那裏?怎麽樣,看你這副樣子肯定又是自討沒趣吧。”吳世兵說道。


    一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王子同似乎來了精神,他支起身子,低聲道:“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今天的派對都是戴麵具的,你可沒看見我麵具取下來之前她對我的那個樣子,別說有多熱情了……我真後悔在美國的時候沒有把這張臉也改造一下,否則今天我就已經搞定她了。”


    “那


    對你來說還有什麽意義,你隻有在以王子同的身份和她前夫的身份征服她的情況下才能滿足你的變 態心理,要是換個人還有什麽意思?她又不知道你就是王子同,


    等到她知道了說不定又跑掉了……我猜的沒錯吧,當她認出你之後肯定是熱情的你有點受不了吧。”吳世兵帶著點嘲弄的口吻說道。


    王子同下意識地摸褲襠,心想,差點被她抓殘廢呢。不過這點細節就不必讓他知道了。看來他對韻真的了解比自己還深呢。


    “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我就不信……我當初也就是滿足不了她,現在隻要能抓住個機會,就不信不能讓她迴心轉意……你猜,剛才我和誰在這裏吃飯?”王子同詭秘地笑道。


    “誰啊,該不會是你丈母娘吧。”吳世兵猜測,王子同很可能不惜代價買通自己的丈母娘,反正祁紅一直都對他不錯,在韻真的事情上,說不定反而偏向女婿呢。


    “韻真的妹妹韻冰……”


    吳世兵微微一驚,警告道:“子同,你腦子沒進水吧,韻真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如果讓她知道你和她妹妹……非跟你玩命不可……


    我覺得你這是在沒事找事,現在我們安撫她都來不及,你盡然還惹她?我告訴你啊,你如果有把握和她破鏡重圓,那是再好不過了,實在不行,我看你放棄算了,就這樣她都有可能給我們的設置障礙呢……”


    王子同笑道:“怎麽我覺得你對我前妻挺忌憚的,怎麽?她經常給你找麻煩嗎?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可是一個閑不住的人……”


    吳世兵沒好氣地說道:“還不都因為你?她找不見你,當然把一切賬都算在我的頭上了。現在不僅僅是找麻煩的問題,還好劉定邦不行了,否則你敢這麽大搖大擺的迴來嗎?


    我基本上可以認定韻真一直都在抓我的把柄,如果被她發現蛛絲馬跡,我完蛋不說,以前的那些老賬非被她翻出來不可,你可別光是把她當女人……”


    王子同仿佛清醒了一點,問道:“你說汪峰的電腦已經拿到手了,裏麵究竟有些什麽東西?”


    吳世兵喝了一杯酒說道:“誰知道,電腦現在在劉蔓冬手裏,說是文件加密了根本就解不開,我倒是不懷疑她的說法,不然韻真也不會這麽安靜了……


    不過,劉蔓冬堅持把電腦留在她那裏,我清楚她的打算,她是想給自己上保險呢,我就擔心這是劉源的意思,我不希望這台電腦落在劉源手裏,誰知道汪峰那個王八蛋在上麵記了些什麽?況且還有一大筆錢呢。”


    “世兵,這些事情過去這麽多年了,你也不必整天掛在口頭上,我就不信劉源這小子敢壞我們的事情,再說,你不是也和他有利害關係嗎?其實東西放在劉蔓冬那裏最安全,她和你我的關係總比劉源近多了吧。”王子同說道。


    吳世兵憂慮地說道:“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你迴來重操舊業,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和劉源產生利害衝突,就這次旅遊開發項目來說,如果蛋糕分的不均勻,他能輕易答應?”


    王子同冷笑一聲道:“他算哪門子虎?不過是個暴發戶,我如果不去美國的話,這座城市哪有他的立足之地?我看了幾家參與旅遊項目開發企業的背景,沒有發現他的蹤影啊。”


    吳世兵盯著王子同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當初他在巷子裏敲鐵皮桶子的時候,你也沒有預見到他會有今天的成就吧,說實話,你現在除了美國人的身份之外,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優勢,人家現在可是名利雙收……”


    王子同哼了一聲說道:“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要是想挑釁,我王子同也不是好惹的,我對待生意上的對手可不會像對付女人那麽心慈手軟……”


    吳世兵憂心忡忡地說道:“我的意見,能避免衝突最好,有錢大家賺,你可能還不知道,劉源現在背後可有台灣黑幫的背景……聚源公司現任總經理古叔是個神秘人物,我覺得他可能控製著本市的黑幫組織,你可是一直走白道的人,火拚起來肯定是你吃虧……”


    王子同沉思了一會兒,忽然說道:“世兵,你是在擔心我們一旦起了衝突,你夾在我們之間不好做人吧?”


    吳


    世兵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並不喜歡劉源這個人……以前還挺低調,可現在有點專橫跋扈,隻是這些年和他陷得太深,一時很難和他翻臉……不過,我有種預


    感,他現在想走仕途,所以對我的存在很忌諱,說實在的,你沒迴來之前我也是夜不能寐啊,誰知道他會不會幹卸磨殺驢的勾當。”


    “這麽說,你極力讓我迴來,也有替你壯膽的意思?”王子同眯著眼睛問道。


    吳世兵沉默了半天才說道:“子同,我也不想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了,我隻盼著這兩年不要出什麽事,到時候我也跟你一樣,咱們去美國過太平的日子。你我這麽多年的朋友,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劉源這個人要麽不惹他,要麽就……”


    王子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沒錯,一山不容二虎,自古皆然……走著瞧吧……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我是讓你來替我出出主意,怎麽對付韻真,怎麽就越扯越遠了。”


    吳世兵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子同說道:“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怕你舍不得下手。”


    王子同一聽,馬上表態道:“隻要能達到目的,管他什麽辦法,如果這次再失手,我隻好去山裏麵當和尚去了。”


    吳世兵朝他招招手,王子同趕緊把耳朵湊過去,兩個人就趴在桌子上嘀咕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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