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華為從‘極限流道場’裏走出來,背後阪崎獠緊跟著送出門來。


    華為轉身對他說道:“不用送了,在這裏打擾你們幾天真不好意思!”


    阪崎獠搖搖頭,誠懇地說道:“華先生,你這是什麽話?什麽打擾,要不是你,我父子倆人至今還要被病魔折磨呢,你可是我們‘極限流’的大恩人啊!”


    “嗬嗬……”華為望著阪崎獠那誠懇的樣子,不由迴想幾天前他擇人而食的憤怒之樣,狂暴燥狂攻擊暴增之強,連自己一時間竟也沒法招架得住,被他差點轟得斷了右手,老實人發起狂來,還真可怕!


    幸好李嶽崇老前輩和阪崎琢磨及時出手將他攔住,看到本已是重傷倒地不起的父親和已經死掉的中國高手,老實巴交的阪崎獠一時也愕住了,直到他被自己的妹妹由莉抱住,高聲為他慶祝時方迴過神。


    羅伯特也從麵跑進來,將事情大致內容告訴他,然後一把將身上所謂傷口撕開給他看,傷口上的爛肉原來是用水泡爛的紙,而血跡則是一些牛血,阪崎獠之方明白過,猛地一拳直轟出,身體上的心理障礙已是不存在,一股極喜的之感湧上心頭,竟忍不住哇哇地失聲痛哭。


    這是喜極而泣,在將近兩年的廢物生活中阪崎獠終於站起來,這一份喜悅的哭音也感染在場阪崎父女兩人,他們心目的阪崎獠終於迴來了,一雙眼也禁不住濕潤起來,一家三口相擁一起抱頭痛哭。


    華為在旁邊看這裏眼角也禁不住有點濕潤,眼前的一家三人親情場麵真感人啊,而自己卻是獨身一人獨自承受著孤獨,內心越來越渴望快點找到二叔,即使過往他對自己做過什麽也不重要了,自己一定會原諒他,畢竟都是一家人。


    接下來李嶽崇老前輩‘中國城’有些事務要處理先行告退,華為則在‘極限流道場’內呆了幾天,沒有別的什麽事,因為阪崎琢磨的舊傷並不能一次根治,需要自己長期用著‘天蠶功’醫治,為了方便行事,索性在‘極限流道場’住下來。


    這段時間除了給阪崎琢磨治傷外,剩下的時間就是和阪崎獠兩師兄弟過招切磋武學,可能是羅伯特知道了由莉的初吻都華為奪走之故,切磋時下手特別重,相反阪崎獠則十分謙讓,切磋時總是點到即擊。


    這幾天下來阪崎琢磨的暗傷大致上已經治好了,剩下的就隻有靠他自己調養了,華為長舒一口氣,與‘極限流’的恩怨總算可以一筆勾消,剛好今天是泰利義父的傑夫的忌日,華為便打算離去,順路去和泰利見下麵。


    現在他望著阪崎獠真誠的道謝,忽然想起草薙葵的一句話很合眼下時景:“打傷你倆父子的是我,醫好你倆父子也是我,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我,你根本不需要謝我。”


    “這個……”阪崎獠天生老實,一時間對華為的話無以反駁。


    “再見!”華為也不想在這裏和他在這裏饒口,擺擺手轉身離去。


    “華先生,我期待與你來一場真正的比武!”看著華為走遠的身影,阪崎獠方清醒過大聲喝道。


    ………………


    南鎮公墓園,處於南鎮以北的一處海灣旁邊的一山坡上,依山傍水確實是一處極好風水寶地。


    當華為尋到傑夫的墓前時,並沒有發現泰利兩兄弟的蹤影,倒是遇到了一個位身材短小的光頭華人老者,這個老者有點像漫畫‘龍珠’中的龜孫人,(什麽像本來就是)他現在正滿臉愧疚之色地站在傑夫的墓前一動不動。


    華為見他的下巴的山羊胡都白了,大概七十多歲的樣子,可他的唿吸沉穩有力,明顯是一位練過內家氣功的高手,想起泰利曾經過說過他的師父是一位華人老者叫唐福祿,難道他就是?


    華為帶著疑問將手中的鮮花放到傑夫墓前,尊敬地朝著墓頭行了一個禮,老者看到後奇道:“這位小哥,你認識此墓主?”


    華為搖搖頭說道:“不認識,他隻是我一位好朋友的義父,曾經在南鎮這個城市中捍衛正義,與黑社會作鬥爭最後甚至捐軀,一位英雄了得的人物,晚輩這一束鮮花也隻是聊表敬意。”


    “英雄!唉!”老者長歎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如果當初要不是老夫有眼無珠,錯收傑斯這個惡徒,傑夫也豈會在墓中。”


    “果然是唐福祿。”聽他這麽一說,華為確實心中猜想,朝著他鞠躬說道,“老人家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八極正拳’當代掌門人唐福祿師父,失敬!晚輩華為在此見過老前輩。”


    “華為,泰利的朋友?”唐福祿聽到華為的自我介紹,並沒有出現像其他的人驚慌失措,隻是微微地點頭,“老夫曾聽泰利提起過你,他說你在擂台上打敗傑斯了,起初還不信,現在見到了,老夫終於信。年紀輕輕就有一身如此渾厚氣功修為,就連泰利也及不上你啊!”


    華為謙虛地說道:“唐師父過譽了,和泰利相比我相差很遠呢!”


    唐福祿似乎有聽不明的華為語氣中的謙虛,反是自顧自說:“確實,你有一點不如泰利!哪就是泰利身體裏麵潛藏一股無可限量的潛力,能夠在瞬間突破自己,發揮出不可想像實力!”


    “潛力?……”華為不明所以正想繼續詳問,卻聞遠處傳來一把熟悉的日語女聲和一陣輕柔若無的腳步聲,“有人過來,是安迪和不知火舞!”


    唐福祿忍不住大聲讚道:“真的後生可畏啊!這麽遠你就能發現來者,好曆害的‘易筋經’!”


    兩人正說著,安迪和不知火舞的出現在他們跟前,安迪穿著一身白色道服,臉上充滿沉重之色,一身氣功和精神都處於極昂之狀,看來查德理說得一點沒錯,他倆兄弟真的要在義父墓前來一場比試。


    不知火舞則是穿著一套粉綠色的旗袍,緊束旗袍將她火辣性的身姿悉數勾勒出來,不得不說就算她不穿著那套超暴露的忍者服,依然一個性感尤物,看得華為都有些心動,真羨慕安迪能這一位女朋友。


    安迪兩人也對華為的出現,感到甚是不解,“咦!華兄弟,你怎麽出現在這裏?”


    “因為泰利居無定所,我找遍整個南鎮都沒他蹤跡,後來聽查理德說你們每年的今日都會你們義父墓前見麵,所以我就來這裏碰下運氣了,是否能見上你們一麵!”


    “原來是這樣啊!真對不起,大哥的性子就是喜歡四處流浪,讓你難找了。”安迪向華為說了一聲對不起,便帶著不知火舞轉向唐福祿請安問好,“唐師父,弟子向你請安了。”


    唐福祿點點頭,“安迪、舞你們倆決定什麽時候結婚啊!老夫這把老骨頭可等不了多久啊!”


    “安迪,聽到沒有,唐師父都催我們早點結婚了,我們豈是讓老人家失望,明天我們就去登記注冊吧。”一提到結婚兩字,不知火舞立時來勁,一個前跳而起緊緊勾住安迪的脖子撒嬌逼婚。


    “這個……”安迪臉色頓時變得有如豬肝一般,驚慌地說道,“舞,其實我現在還是一個不熟練的修行之身,還沒有達到一個完美格鬥家的要求,結婚一事遲點可以不。”


    “什麽?”不知火舞立時火冒三千丈,在安迪眼中變成一隻巨大無比的女巨人,揮舞著拳頭一下就把自己這小不點砸扁,“每次都是這種借口,你不覺得煩,我都是聽煩了,明天無論如何你都要跟我去登記注冊。”


    “不要啊……”安迪在不知火舞麵前就如同一隻小鳥般,瞬間就被她的粉拳砸得頭暈眼花,抱頭鼠竄。


    “好曆害的河東獅啊!”華為看到正在大發雌威的不知火舞一陣驚歎,同是也羨慕他倆人這般恩愛畫麵,內心不由想起遠在日本的神樂千鶴,不知現在她過怎樣呢?


    “安迪,舞!你倆好有精神啊!”這時一把洪亮傳進來,久違的‘餓狼’泰利終於背著一個行李包出現在眾人眼前,在他身旁還跟著一位11歲大的男孩,估計就是查理德所說的泰利的徒弟洛克吧,兩人踏著輕鬆步伐走過來。


    “咦,華兄弟你怎麽也在這裏。”泰利走了過來,方發現華為站在跟旁,“恭喜你啊!你的功力又大增了,居然能讓我都沒法發現你的唿吸存在。”


    “泰利,好久沒見,別來無恙吧!”華為微微一笑,揮拳打了對方一拳,“你還是先做你要的事吧,今次我來找你,隻是單純的敘舊,有話留到你倆兄弟拜祭完再說。”


    “好!待會我請你喝酒!”泰利點點頭,帶著洛克過去向唐師父問好,唐福祿微微地點頭,但他當看到洛克臉上卻是大吃一驚,這個小孩長得很像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他今生最後悔遇到的人;傑斯·霍華德!


    “怎麽可能,是老夫年紀過太大,老眼昏花嗎?”。唐福祿閉上眼睛用力地甩了下頭,再睜大雙眼希望剛才看錯了,可是洛克已經被泰利帶到安迪那邊了,隻能看到洛克的背影,一時間又覺得此子跟傑斯一點也不像。


    泰利和安迪兩人作了一翻簡短的敘舊後,便對著傑夫的墳墓行起行禮,深深地懷念起昔日義夫的恩情起來,“爸爸,泰利(安迪)又來看你了,希望你在天堂過快樂,並且保佑我們早日為你報仇,讓傑斯惡有惡報……”


    良久,安迪率先站起來,輕跳出數步擺出格鬥姿勢,“大哥,老規矩!這次輪到我讓你先手了。”


    泰利也從地上站起來,但他沒有動手之念頭:“安迪,今年的比武切磋,我們要換個地方了。”


    安迪不解地問道:“什麽地方?”


    泰利整理頭上的帽子,正色地說道:“這次比武地點就是一個星斯後,傑斯舉辦的南鎮‘kof’大賽上,我們倆兄弟就去參加這次大賽,到時在決賽擂台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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